第五百二十六章 小苒上位成苒妃
樓雨歌說此話的時候,全身寒意,讓本就害怕極了的纖塵整個人身子都在發抖。
「纖塵知道,纖塵唯皇後娘娘馬首是瞻。」
樓雨歌的目光打在纖塵的身上,凝視了很久才將目光移開。
「好了,現在你先出去,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你若是敢背叛本宮,本宮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是。」
纖塵這才慢慢的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退到了大殿門口的時候,才轉身離開了椒房殿。
纖塵離開之後,整個大殿瞬間就只剩下樓雨歌一個人,眼中的狠厲漸漸地浮現了出來。
她本來想著將冥若心弄死之後,整個後宮都沒有人能夠再給她氣受,整個後宮就完完全全的就都是她樓雨歌的天下,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將冥若心弄死之後,會跳出來一個小冉。
若是早知道小冉有這個膽子敢背叛她,她一定在弄死冥若心的時候就將小冉一併給弄死,真是氣死了,小冉那個賤人!
不過她本來也沒有準備放過小冉,現在既然她送上門來,那她不介意提前將小冉那個賤人弄死!
還有皇帝君墨染,竟然敢不知會她一聲就跟小冉那個賤婢勾搭在一起,要封妃嬪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都完全沒有跟她商量的意思,而是直接下達命令,簡直就是好極了,讓她氣得肺得快要炸掉了!
「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本宮不義了!」
低沉陰狠的聲音從椒房殿傳出,讓人聽到了不寒而慄。
清居殿,君墨染坐在書桌前,批閱著奏摺,大多數的奏摺都是讚賞君祁軒的,還有一部分是在為君祁軒邀功請賞的,君墨染看著那一沓又一沓的奏摺,心裡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低垂著的眼眸閃過一些旁人看不懂的神色。
「皇上,您該歇息了。」林公公一如既往的十分稱職,時刻都關心著君墨染的身體健康問題,「這奏摺一時半會也批閱不完,不如歇息一陣子再批閱奏摺?」
林公公說完后,就立在一旁,等著君墨染的回話。
君墨染將手中拿著的奏摺批閱完后才抬頭看了林公公一眼,問道:「小林子,椒房殿那邊可有傳來什麼消息?」
林公公不太明白君墨染話中的意思,不知道他問這話到底是在擔心剛剛被封為妃子的苒妃,還是在擔心皇後娘娘會不會生氣,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皇上,您是想知道皇後娘娘有沒有生氣,還是想知道苒妃有沒有被皇後娘娘為難?」林公公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君墨染聽到林公公的話,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林公公看到君墨染的臉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止住了這個話題,換了另外一個話題。
「皇上,聽說攝政王已經啟程回京了,皇上您看要不要為攝政王準備一場接風宴?畢竟現在整個朝野上上下下的,攝政王在民間的威望很高,若是不為他接風洗塵恐怕會引起人們的不滿。」
聽到這個話題,君墨染的眉心皺得更緊了。
「這些事情都不用你擔心。」君墨染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不悅,這些他都知道,正是知道他心裡才特別的煩躁和憂傷。
儘管從來他都知道自己和君祁軒兩人的差別,可是每次面對的時候他心裡難免還是會不爽,這是人的劣根性。
「朕問你的是椒房殿那邊怎麼樣了,你倒是跟朕轉移起話題來了。」
君墨染的話落,林公公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這種聽不出息怒哀樂的話,才是最讓林公公害怕的。
「回稟皇上,苒妃被皇後娘娘叫去談了一陣子話,然後苒妃娘娘就搬到了您賜給她的宮殿。」林公公意識到剛剛自己說話有些唐突了,便接著說道:「剛剛的事情是奴才的不對,奴才不該過問家國大事。」
君墨染對於林公公這種動不動就跪的行為已經習慣了,不再像以前只要林公公一跪下來就將人給請起來,而是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他這個皇帝似乎從來都不太清楚自己身邊的這個奴才在想些什麼。
是今日他才知道原來他身邊的這個人膽子這麼大,竟然敢不回答他的話,而且還敢那麼大膽的忽悠他,簡直是不可饒恕!
可想著身邊也沒有什麼可用的人,君墨染也就沒有多為難林公公。
「罷了,你起來吧,此事下不為例,你做好你分內的事情就是,至於朝堂上的事情,朕自有分寸。」君墨染眼底陰鬱,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不論椒房殿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第一時間向朕彙報,明白嗎?」
林公公有些懵,不明白君墨染到底要做什麼,但是聽著君墨染的話還是一口應了下來。
「皇上,那苒妃那邊您準備怎麼做?」
林公公這話的意思是問君墨染對待小冉的態度,若是君墨染對待小冉的態度不好的話,他以後也不必跟苒妃逢場作戲,他一個太,不喜歡皇後娘娘,也不喜歡皇後娘娘身邊的侍女,不管這侍女的身份是什麼,他都不喜歡。
可若是皇上對苒妃的態度很好,那麼他就不得不又做一些違心的事情了。
「不用管她,只要她沒有做出讓朕覺得過分的事情,就讓她在她的宮殿里好好的待著。」
小冉這個女人,他睡了她為的只是想要查明一些事情,與他而言,後宮多一個妃子和少一個妃子都沒有什麼區別,因為這些妃子全部都不是她愛的。
他所愛的那個人,已經不在這後宮之中,他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更不知道她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心愛的女人消失不見肯定與皇後有關。
那個他一直縱容著的女人,他一直覺得他會愛一輩子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那種感覺變了呢?有些時候他甚至懷疑當今的皇後身體里住著的那個靈魂根本就不是他愛著的那個女人的靈魂,更甚者他開始懷疑當年有沒有愛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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