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為什麼要逃
「逃?為什麼要逃?」樓雨歌不解的看著無痕,眼底儘是猖狂,「大師兄,現在整個臨滄都是朕的,你卻讓朕逃?」
無痕聽到樓雨歌的話,還想勸說什麼,突然兩道人影憑空出現。
無痕憑著本能的反應,一把抓住樓雨歌,連連往後退了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樓雨歌也會些功夫,自然察覺到了危險來臨。
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樓雨歌瞪大了眼睛。
不待樓雨歌開口說話,君玉華便開口說道:「你說本公主是該叫你皇兄呢?還是皇後娘娘呢?又或者叫你樓二小姐呢?」
憑空出現的兩人正是君玉華和君祁軒。
樓雨歌聽到君玉華的話,臉色變了又變,將君玉華和君祁軒打量了一番,故作輕鬆的說道:「小皇叔,皇妹,你們深夜闖進皇後娘娘的宮殿,這是要做什麼?」
君祁軒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無痕。
君玉華對樓雨歌這不要臉的行為可就忍無可忍了,直接沉著臉說道:「樓雨歌,你他媽到底要不要臉了?你不覺得你用別人的身份活著很可悲嗎?之前用七七的身份,現在又用皇兄的身份,你都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十分可恥的嗎?」
樓雨歌見君玉華如此罵她,再看了看身邊站著的無痕,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被發現了,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她是樓雨歌而不是君墨染。
索性,她直接將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扯了下來,看著君玉華滿臉的陰狠:「君玉華,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直接弄死你?」
「喲,你怎麼不繼續裝了?」君玉華絲毫不畏懼樓雨歌陰狠的目光,挑釁似的說道:「就憑你,還想弄死本公主,你有那個資格嗎?就你謀殺了皇兄的罪名,你就該被五馬分屍,不,你該被碎屍萬段!」
「哈哈哈……」
聽到君玉華的話,樓雨歌狂笑起來,笑聲在椒房殿里,久久未曾散去。
「瘋子,真是瘋子!」
君玉華有些受不了樓雨歌此時的樣子,不停地大罵著瘋子,此時若不是君祁軒在這裡的話,她肯定會被樓雨歌此時的模樣嚇得落荒而逃。
「我是瘋子,就算我是瘋子也是被你們逼的!」樓雨歌滿目猙獰,加上她臉上的那道淺淡的疤痕,更顯陰狠,「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麼要回來?你們為什麼總是想要搶走我擁有的一切?為什麼?」
後面的一句話,樓雨歌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般咆哮著吼出來的。
無痕見樓雨歌的情緒如此不穩定,想要開口安撫,樓雨歌卻突然將目光移向無痕,恨恨的說道:「大師兄,你不是說會幫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嗎?你不是說願意為了我付出一切嗎?可是你看看你都是怎麼做的?你竟然讓他們闖了進來,讓他們拆穿了我,讓他們踐踏我的尊嚴,甚至任由他們將我的一切都奪走。」
「你就是這樣履行你的承諾的嗎?」樓雨歌的話一字一句的敲擊在無痕的心上,樓雨歌每說一個字,無痕便後退一分。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原來還是得不到她的任何憐憫,她的心腸怎麼可以那麼硬?硬得只能裝下權力和慾望。
「小師妹,我……」我儘力了。
「你……你什麼都別說了,以後不要再用諾言來噁心我,既然你做不到,當初就不該做出任何的承諾。」樓雨歌眼底的恨意只增不減,「我告訴你,我永遠都恨你。」
無痕聽到樓雨歌的話,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眼中閃過一抹痛楚,愛上這樣涼薄如水的女人,註定了他無痕會是這樣的結局,不僅得不到她的愛和憐憫,甚至連她的理解都得不到。
「小師妹,我會護住你的安全,我說到一定做到,他們想要對付你,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無痕異常堅定的站到樓雨歌的面前,以護著她的姿態站著。
無痕倒是看得清楚,知道從他們進來之後,這皇宮中的人就全部被控制住了,但是一向精明的樓雨歌卻沒有想到君祁軒兩人平安的進入了椒房殿是因為整個皇宮裡的人都已經被人控制住。
只見樓雨歌一把將無痕推開,冷冷的說道:「誰需要你的保護?現在我可是當今的皇上,有的是大把的人願意為我赴湯蹈火,就收拾這麼兩個人而已,任由他們功夫再厲害,也抵不過這千軍萬馬的廝殺。」
君祁軒和君玉華兩人本來是站著看戲的,可是如今看來,這戲是看不成了。
樓雨歌就算厭惡極了無痕,也斷然不會忘記對付他們兩人。
只是,從他們踏進了椒房殿的那一刻起,樓雨歌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所以,聽到樓雨歌的話,君祁軒和君玉華嘴角只是勾起一抹嘲諷至極的冷笑。
「來人,給朕將這些亂臣賊子拿下!」
樓雨歌的話落,四周依舊寂靜一片。
她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她不甘心的又叫了幾次,依舊沒有任何人影出現。
「小師妹,別叫了,整個皇宮都已經被他們控制住了。」無痕見樓雨歌有些崩潰和不敢置信的模樣,立即說道:「現在你趕緊離開皇宮吧,這裡我頂著。」
樓雨歌聽到無痕的話,知道自己在這皇宮之中她真的變成了個孤家寡人,再也沒有人會理會她,再也沒有人會聽她的吩咐。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她要失去這一切?
「怎麼不喊了?你繼續喊人啊?」君玉華冷聲道:「樓雨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本公主要讓你為你這麼多年來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君玉華說完,抽出纏在腰間的軟鞭,對著樓雨歌就抽了上去。
無痕見此,立即出手想要將鞭子攔截下來,君祁軒在旁邊又怎麼可能允許無痕對付君玉華,當即出手與無痕對打起來。
無痕沒有辦法,只得與君祁軒糾纏起來,而樓雨歌這些年下來也練了一身武功,與君玉華鬥了起來。
一下子,整個椒房殿就亂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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