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六章 想吵架?偏不跟你吵
老修聽了互送的話也翻了個白眼兒,把手裡的瓜子皮扔了,吃了一口瓜子說:「你的這點心思,你以為人家不知道啊,你想偷偷的看,人家就不讓你看,這不是明擺著嗎?所以,人家才不跟你坐一輛馬車,想都不用想。」
話是這麼說,夏染自己心裡也明白,但是當被明確拒絕的時候,他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老修的感覺總有點怪怪的,總覺得一遇上這個司徒松白,夏染的智力就有點下降,就想著賭氣,就想著輸贏,就像個小孩子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很複雜,簡直莫名其妙。
當然了,老修是不會把這種感覺說出來的,說了夏染也不承認,最多就是讓他自己心裡不高興。
可別惹得他不痛快,把夏染哄的高興了,這一路上他吃喝不愁,不用花自己的錢不說,還能吃好的喝好的,何樂而不為?
老修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里啪啦的一陣亂響。
夏染卻根本不知道,還沉浸在被司馬超拒絕的憤怒和尷尬里。
那傢伙實在是太可氣了,不但明確的拒絕了,她還說什麼她的馬車也很舒適好。
她的馬車外表看上去明明平平無奇,有什麼舒適的?
馬車一路向前走,中午的時候路過一個小小的鎮店,他們在鎮店裡隨便吃了點東西。這個小村鎮也沒有什麼名兒,就是一個普通簡單的小鎮子。
蘇南衣問雲景:「你來過這個小鎮,知道這裡嗎?」
「還真的不知道,這麼小的地方,以前並沒有注意過,地圖上也不顯示,所以不是很清楚。」
雲景看著外頭人來人往:「怎麼了?你感覺有什麼不對嗎?或者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蘇南衣搖了搖頭,她沒有回答,但的確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她問司徒松白還有多遠的距離,司徒松白並沒有正面回答:「按照咱們現在走的速度來看,應該還要再走三天才能夠到達。」
夏染詫異:「竟然有那麼遠嗎?」
之前可都是聽說驚龍宮就在京城附近。一走一共走三四天的時間,這叫什麼附近呢?
「這還得算是走得快,路上沒有什麼意外,正常的走法,如果遇到了一些意外,那就不好說了,耽誤的時間會更長。」
夏染現在就想和她也對上:「我們就是正常的走路,能有什麼意外?」
司徒松白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夏公子說得極是,那應該沒有意外。」
夏染被說的噎了一口氣,這算怎麼回事兒,他明擺著,就是故意想找她吵架,可人家根本就不給他吵。
他說什麼,人家就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這還有什麼可吵的?
越是這樣,夏染心裡就越是暗暗的生氣,腮幫子都氣的鼓了起來。
蘇南衣觀察了他的神色,也暗暗搖頭,這傢伙真是的,一遇到司徒松白就容易情緒失控,或是生氣,或是緊張,或是別的什麼,總之就是不正常。
吃完了飯休息一會兒要上路,夏染對蘇南衣說:「我要上你的馬車,在我們那邊太無聊了。」
老修掃了他一眼,心裡暗暗的說,我懷疑你是在說我無聊,明明你一路上都嘴裡不停的嘀咕,我也一直有附和你,哪裡算什麼無聊。
「那我也要去你們的馬車,反正馬車寬大,坐四個人也不成問題,我一個人的話就更加無聊了。」
老修說著,轉頭看向司徒松白:「公子不如也跟我們一起吧,幾個人在一起,比較熱鬧,也好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走。」
他這麼說了,雲景和蘇南衣都沒有意見,夏染雖然哼了一聲,但也沒有反對。
由此可見,他們都是比較希望司徒松白能夠上他們的馬車,大家一路一起往前走的。
司徒松白婉言謝絕:「不必了,我這個人喜靜不喜鬧,正好一個人也能夠好好的思考一些問題。
再說了,大家不必擔憂路線的事兒,我既然說了要陪同大家一起去,就不會讓你們走彎路走險路。
雖然說時間長了一點,但保證安全係數增加,希望大家也可以忍耐一下。
總之,不會耽誤了你們的時間,不會因此晚到,錯過驚龍宮開門的日子,放心吧。」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對了,你們不是有驚龍宮給的令牌嗎?只要把令牌拿出來就行,其他的不用多說,在那裡有令牌就有一切。」
蘇南衣看著她的神色語氣,不像是說假話。
可見那塊令牌的確是珍貴,而且還能夠叫開驚龍宮的門,哪怕不是開門的日子,這塊令牌應該也能夠發揮作用。
既然人家不肯一起,蘇南衣也就沒有勉強,看著司馬走上了自己的馬車,他們幾個人也一同上了蘇南衣和雲景的馬車。
夏染因為司徒松白再次拒絕,變得更加生氣。
老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拿出一樣東西來:「來吧,大家別生氣了,難得有這份愜意的時光,在路上趕路也是無聊的,很不如大家來玩一把紙牌吧!」
網個人湊在一起,正好一邊玩一邊閑聊,倒是也愜意。
雲景觀察者蘇南衣的神色,生怕她太累了。
難得有如此休閑的時光,蘇南衣還來了興緻,和大家玩了一會兒,然後才靠著枕頭小睡了一會兒。
她睡著,,三個男人也就無聲的玩兒,這樣就失去了趣味,夏染乾脆就讓停下馬車,又帶著老修回去他的馬車上了。
一路上,沒有再停車,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才在路邊停住,這裡沒有村子也沒有鎮店。
只有一片小樹林兒。
司徒松白從前面的馬車上下來,走到蘇南衣和雲景的馬車前:「王爺,王妃,還請擔待,這裡的條件不好,沒有可以住宿的地方,我們只能夠鞋在馬車裡了,晚飯的話,就吃點乾糧吧,不知道你們帶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那裡有可以分給你們一些。」
「多謝公子,我們自己也準備了,馬車上一應俱全,歇在馬車上也非常不可,倒是公子只有一人,不知是否太過無聊,若是無聊的話,不如大家聚在一起也好,彼此有個照應。」
司徒松白輕輕笑起來:「多謝王妃的好意,我這個人喜靜不喜鬧,沒關係,我和車夫我們倆一起吃點兒東西,在周圍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若是沒有你就早點休息吧,明天天一亮就上路,明天的時候,應該就可以歇在鎮子里了。」
蘇南衣點點頭答應,司徒松白轉身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去。
從她的說話中,蘇南衣就可以判斷出,她對去驚龍宮的這條路實在是很熟悉,連有沒有住的地方,走多遠能有村子和鎮店,都了如指掌。
這絕對不是去一趟能夠掌握的,由此可見,她絕對不是只去過一次。
蘇南衣心裡又緩緩的冒出問號,這個司徒松白究竟和驚龍宮是什麼關係呢?
她竟然如此說的坦蕩,那就說明不怕他們猜,也不怕他們知道。
以前在南兆國,司徒松白和夏染競爭的時候,蘇南衣就覺得這個人不簡單,但今天來看,她還是小看了司徒松白。
司徒松白絕對不是單純的商業奇才,而是有很多其他的隱藏的本事,也有不容小視的背後勢力。
她以一個女子之身走南闖北,能夠迅速掌控司徒家,這份膽識和手腕,就絕非是尋常人能夠有的。
以前只是覺得她聰明,現在看來她不止聰明,而且背後有強大的實力支撐。
如果是強大如驚龍宮,那她想要什麼得不到?
蘇南衣暗暗嘆氣,如果驚龍宮對國家對百姓無害只是一般的,江湖勢力也就罷了,如果有其他的野心,那還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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