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刺殺李野事件
李野打了電話給林無敵半個小時候,他們二人便出現在了別墅中。原本李野昨晚走後,林無敵還以為自己的少主不要自己了,今早接到李野的電話,自然是歡天喜地,直接將武霸道提了過來。武霸道昨天被李野接連重擊了兩次,腦袋一夜都渾渾沉沉,漲得要死,今天早上稍微好一點,就被林無敵提上了車,車上一陣顛簸,原本不暈車的他吐了個七葷八素,三天前的飯菜都讓他掏了個乾淨。他來到別墅,第一件事便是找李野要吃的,李野見他這般滑稽模樣,又氣又笑,讓龍五扔了兩個麵包給他墊墊肚子。
武霸道坐在沙發上狼吞虎咽的塞麵包的時候,林無敵的注意力卻放在了被斬斷雙手的劉建軍身上。當他看見劉建軍gong
「劉建軍,虎狽組織的最高統帥。」李野沒等林無敵問完就對他說道:「你應該很想跟他敘敘舊吧,你隨意,只要不把他打死就行。」
「謝謝少主,謝謝少主。」林無敵連連表示謝意,他感覺這個少主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居然能夠通曉自己的意思。向李野表達完謝意后,林無敵慢慢的走到已然色變的劉建軍面前,劉建軍當然也是記得林無敵的,如今宿敵相見,自己又是束手被擒的狀態,怎麼可能不害怕?當年他實在是做的太過分了,非但將人逐出組織,還將人四肢都廢去,最重要的是,居然還斷了人家的子孫根,再也沒有生育的可能。這仇恨,比不共戴天還要不共戴天。
「你想要幹什麼?你想要幹什麼?」望著目露凶光的林無敵慢慢向自己走來,劉建軍極其驚恐的往後挪,如同遇見的天敵的老鼠似的。
「我想做什麼,你應該知道。」林無敵嘿嘿一笑,從身後拔出一柄匕首,將劉建軍當年對自己所說的話語重新說了一遍:「來,乖。我給你你做個外科手術,就一下,不疼的,跟螞蟻夾一下似的。」
「不要啊,不要啊!」劉建軍連連搖頭,哀嚎不已。儘管他的那個生-殖器官是個擺設,沒什麼用。但是真要被割了,他肯定是捨不得的,而且比正常人更加捨不得,留著好歹也是個念想呀,說不定哪一天就能硬起來了呢!而且,聽說身體殘缺的人下地獄會受極度折磨的。
「要的,要的。」林無敵溫柔說道,快走一步,伸手猛地一扯,將劉建軍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裡面的小雞-雞。說是小雞-雞,還真是小雞-雞,反正除了幼童,李野是沒見過比這個還要小的雞-雞了。不僅沒毛,而且還沒有變色,約莫半截小拇指大小。
見到這東西,林無敵很開心的笑了,李野也忍俊不禁,龍五武霸道則是拍著大腿放肆的狂笑,唯有冰魄最淡定,只是嘴角有些似笑非笑的笑容罷了。
「笑什麼!你們笑什麼!」劉建軍大聲吼道,厲聲質問。他原本就是性格扭曲的變態,如今缺點被這般堂而皇之的暴露在外面引得一群人狂笑,他終於還是抑制不住,變得抓狂,不分場合不分地點不分時間的大聲咆哮了起來。
劉建軍抓狂的大吼大叫,李野等人絲毫不以為意,此時的劉建軍就是個廢人,哪怕他的怒火將他的頭髮尖都點燃也無法對在座諸位產生任何實質性的威脅,誰讓他是一個廢人來著,他已經沒有能力去傷害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我笑什麼,我笑你的雞-雞太小唄,除此之外,我還能笑什麼?」林無敵聳聳肩膀,嘿嘿笑道:「之前我還想閹割掉你,但現在我想沒有這個必要了,你這個可有可無的東西我實在是沒什麼興趣割,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什麼當年安茹還是處-女了。你知道當初我第一次與安茹相會的時候他怎麼跟我說的嗎?他說,無敵,我除了外面一厘米有些磨損,裡面全是嶄新的喔!當時我不明白什麼意思,我還納悶為什麼前面一厘米有磨損,裡面全是嶄新的。現在我懂了,因為你的雞-雞頂多只有一厘米。哈哈哈哈!」
林無敵開懷大笑,他覺得這是他這八年來最快樂的一天,之前的鬱悶情緒也掃蕩的差不多了。
林無敵開懷大笑,劉建軍卻是更加憤怒,他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如果不是現在沒能力傷著林無敵,他早就下手了,而且會下手的很乾脆,他恨透林無敵了。
就在這時,李野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劉師師打過來的。這是劉師師與他爭吵以來,第一次打電話給自己。李野連忙起身走去外面,跟劉師師通電話。他的出門直接讓他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幕。
李野剛出門,撐得飽飽的武霸道鬼使神差的站了起來,接著走到劉建軍面前,半蹲下去,伸出手彈了彈劉建軍的小雞-雞,接著說道:「喲,彈力不錯嘛!果然不愧是當最高統帥的。來,我來給統帥大人拉伸拉伸,看能不能向一點五厘米的長度進發!」
武霸道這輩子最愛做的事情估計就是回頭咬舊主了,偏生他這一次找錯了對象。此時劉建軍滿肚子怒火完全找不到發泄口,如今武霸道居然送上門去,而且還用手去彈他雞-雞。頓時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張開大嘴,狠狠地咬住了武霸道的耳朵。
頓時,武霸道就哀嚎慘叫起來,不停拉扯試圖將耳朵從劉建軍的血盆大口中拔出來,但是此時氣急敗壞的劉建軍已經用了吃奶的力氣,同為廢人的武霸道哪裡有力氣掙脫開,於是他不停的用手撓劉建軍的臉,試圖讓疼痛刺激劉建軍。劉建軍此時已經橫下一條心了,怎麼可能被疼痛所干擾?他現在迫切需要的就是發泄,如今好不容易咬到一個東西發泄發泄,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鬆開?
劉建軍需要發泄,武霸道卻不希望被發泄。哀嚎著撕扯劉建軍一陣沒起到任何效果后,他大聲的向身邊的林無敵求救起來:「無敵大哥救我,無敵大哥救我啊!」
林無敵怎麼可能會救這個曾經試圖加害自己的卑鄙小人?他沒有火上澆油已經是他個人道德素質水準的體現了。此刻,他正津津有味的看著狗咬狗的好戲呢,他怎麼可能會去分開,分開之後他哪兒還有戲看。
叫喊一陣林無敵,沒有任何作用后,他又開始叫喚起龍五的名字來:「龍五大哥快救我啊,快打死這條瘋狗!」
龍五被他這麼一叫,只是嘿嘿一笑,說道:「瘋狗太猛,我怕駕馭不了。」說完,繼續躺在沙發上看好戲。
叫龍五龍五也不幫忙,他正準備叫李野,卻發現自己的耳朵在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后,徹底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腦袋也重新恢復自由。當他扭過頭觀望時,赫然發現自己的耳朵正在被自己撓的面目全非的劉建軍嘴巴里,他正不停的咀嚼呢。沒錯,已經發癲發狂的劉建軍試圖打算將這隻耳朵活生生的吃下肚子,以此來撫慰他狂躁的心靈。
武霸道可不想永久的失去自己的耳朵,連忙撲上去,用力的掰劉建軍的嘴巴,一邊掰一邊大吼:「王八蛋,把我的耳朵還給我。」
兩人一個用力咬、一個用力掰正到激烈的時候,外面打電話的李野推門而入,看著客廳中的熱鬧非凡,有些迷惘的向龍五問道:「龍五,我錯過什麼了嗎?」
「當然。」龍五俏皮說道:「你錯過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狗咬狗大戲。」
「狗咬狗?怎麼回事?」李野嘀咕一聲,也沒有繼續再問下去,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見他交代一聲:「龍五,你注意點,別讓他們鬧出了人命,還有今天在我回來之前別離開這座房子,萬一外面風聲還是有點緊。如果聶人王回來,讓他打自己的手機,他的電話在我手中。」
「是!」
交代完后,李野換雙鞋子后出了門。剛剛劉師師打電話給他,約他在她們學校外面見面,李野自然馬上就欣然前行。這等大事重要,兒女情長的事情也同樣重要。李野不是那種可以斷絕親情愛情的大偉人,事實上他也從來沒有追求過青史留名。他只想自己過得好一點,身邊的人過得好一點,如果說必須要有個稍微大點的心愿,那就是國泰民安了。
李野乘坐的士來到熟悉的學校門口時,外面依然停滿了各式各樣的名車,今天是星期天,不少有錢有勢的人都來這兒找快餐消費。他們看中的無非是這裡的美女資源,事實上美女到處有,娛樂場所也有,有的質量還挺高。但是那些女人首先是職業陪睡,而且升值率不高。這裡的女生升值率那可是杠杠的,一旦成名,睡過他的男人也有面子,飯桌上也能拍著胸膛吹牛:囔,就那個走戛納紅地毯的女明星,當年沒出道前我操過!嘿,那個水,真他娘得多,打濕了酒店三條毛毯!這,大概就是這些開名車的人如此趨之若鶩的原因吧。
李野在名車群中等候了一會兒,劉師師從裡面走了出來,此時秋意正濃,她裹著一件風衣脖子上系著一根長長地白毛巾,隨著吹面寒的風飄揚,遠遠的走來。李野突然有種絕代佳人,遺世獨立的感覺。
李野都覺得是絕代佳人了,那些開名車的還不是作死的摁喇叭,有的一邊摁喇叭還不忘一邊吹口哨。李野見此,有些不高興,走過去直接將身邊時那個吹口哨的傢伙提了出來,扇了兩個耳光,道一句:「識相點。」
被李野的寒冷目光一直視,這位地產商的公子立即萎了下去,平時他也囂張跋扈的很,但面對李野,他實在是沒有底氣展示他的紈絝氣息,儘管李野的年齡要比他小上一些。因為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夾著尾巴吧,這不是你所能夠得罪起人!
教訓完這人,李野快步走到劉師師身邊,在四面喇叭聲中一把摟住他緊接著往一旁的林蔭大道走去,劉師師並沒有反抗李野的摟抱。事實上他很懷念在李野懷中的感覺。這段日子,她總是會經常的想起當初李野摟著她在校門口對付流氓地痞的情形,懷念那個時候的劉師師嘴角永遠是笑的,她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留在那裡。懷念是一行詩,她反反覆複寫下一行詩,她反反覆復想起一個人。於是,她終於還是不願繼續冷戰下去,打了個電話給李野,她想和他談談。
兩人彼此沉默的走了十來分鐘,林蔭大道快走到盡頭時,劉師師開口說道:「唐人是你的公司,對吧?」
「是!」李野沒有否認,他不想欺騙她。
「瘋狂的賽車也是你投資的。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進入娛樂圈?是因為娛樂圈美女多嗎?」劉師師繼續問道,一開始她並沒有進入最關鍵的『多妻』問題,而是進行旁敲側擊。
「不是。」李野給予斷然否定,接著他解釋道;「我進娛樂圈剛開始只是一種投資,現在,是想把你捧到你想要的高度。如果你不喜歡我進入娛樂圈,只要你說一句話,我立馬撤資,放棄已經打好基礎的娛樂事業。」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師師搖搖頭,接著又低下頭,思考好一陣后,抬起頭極其認真的對李野問道:「你真的不可以只有我一個妻子嗎?」
「不可以。」李野搖搖頭,這個答案他並沒有思考很久,他很愛劉師師,但是他同樣也很愛其他女人,他不可能只對一個女人負責,這樣對其他女人來說,實在是太過於殘忍了。李野在感情上從來不是個殘忍的人,他認真負責。
「連騙騙我都不行嗎?」劉師師再抬起頭時,眼眶之中已經滿滿都是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到了極致。
李野伸出手試圖去給他擦擦眼淚,就在這時,手機響了,鈴聲是聶人王的手機。李野連忙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何文文,李野稍作疑惑摁下接聽鍵,電話一通,裡面便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三天了,你們虎狽怎麼還沒有解決李野?」
「正在計劃當中。」李野用聶人王的聲音說道。
「計劃個屁,我給你們一個消息,你們現在馬上派人到電影學院外面來,現在李野就在這兒跟一個女人卿卿我我,趕緊行動。」那邊的聲音很不耐煩的說道:「五分鐘內必須趕到,我先動手了,速速前來馳援,這可是你們虎狽的功勞。」
說完,那人便掛了電話。接完這個電話,李野連忙四下觀望起來,現在有敵人在身邊,必須在他們動手之前將他們擒出,畢竟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如果是李野一個人,李野是肯定不會緊張,但現在不同,劉師師、他的女人也在身邊,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傷害。
找尋一周李野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這下他慌了,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恐怖的。他連忙將劉師師擁入懷中,然後小聲說道:「師師,不管接下來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慌,躲在我懷裡,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得了你。」
李野這話說完,劉師師突然有些時空錯亂的感覺,她突然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高三的那年,於是她將腦袋緊緊地靠在李野懷中,什麼也不想!
此時,李野則慢慢的拿出從刀囊之中摸出飛刀,八柄飛刀全部出來,一手四隻。現在他要做的事情便是:等待,等待對手沉不住氣先出招。
約莫等待了兩分鐘左右,李野突然聽見耳後傳來一陣轟鳴聲,李野瞥眼一看,一輛摩托車沖著這邊疾馳著而來。李野頓時提高了警惕。摩托車的速度相當之快,一百六碼左右。看著摩托車越來越近,李野的心神也變得越來越冷靜。雖然他無法確定這個摩托車上的人是不是要來攻擊他的人,但是他必須防禦到極致,一旦他攻擊,必須在分秒之中就將他擒下!因為李野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敵人躲在暗處!
在這輛摩托車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幾道連弩箭矢從摩托車上射來,李野連忙甩出飛刀將其一一擊落,正好是八柄。就在此時,李野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道輕微的破空之聲。是的,他聽見了,但是他沒有動,此刻劉師師正死死抱著李野的腰部,李野如果要將她推開再反擊,時間上肯定來不及,如果帶著她轉身,那麼受傷的必然是劉師師。所以,李野紋絲不動!
噗!箭矢正中李野胸膛,此時一輛黑色奧迪緩緩從林蔭道左邊的大道緩緩馳過。裡面的青年男子滿臉笑容,對身旁的保鏢說道:「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在那小子中了我的強力弩箭,元氣大傷,你們下去解決他!」
「是!」兩名屬下連忙領命下去,與此同時,之前衝過去的那輛摩托車也調轉車頭迅猛的衝殺了過來,形成夾擊之勢。
李野見此,冷哼一聲。無視洞穿後背前胸的弩箭,拔出邀月寶劍。此時劉師師並不知道李野受了重傷,她只是覺得胸前有些濕潤,她不知道是血她以為是汗,因為她沒有睜開眼睛。一瞬眨眼之間,那輛疾馳的摩托車便已經來到了身邊,李野橫劍在前,待到揮舞著棒球棒的摩托車手與交錯而過的那一瞬,長劍一揮,瞬間將那人手中的棒球棒斬斷,同時也將他的一隻右手連帶著斬落在地。
一隻手控制高速的摩托車肯定是不行的,再加上劇烈疼痛,頓時那摩托車手便墜落在地,摩托車也重重的撞到在了旁邊的一棵大杉樹上,橫躺著賣力的轟鳴,如同困獸掙扎一般。
李野一劍便解決了摩托車手,原本打算從身後偷襲的兩位保鏢瞬間遲疑住了腳步,甚至有些想要逃跑,因為他們覺得現在鮮血直流的李野並沒有像他少主說的那麼不堪一擊。他們想逃,李野可不會允許,只見他快步上前,長劍一揮,便斬斷他們每人一隻腳,任由他們抱著斷腿在地上不停的哀嚎慘叫。此刻就算是屍橫遍野也無法阻止李野的憤怒,他們想要殺李野,就必須做好犧牲的代價。
解決完這兩名保鏢,李野左手一用力將劉師師抱了起來,緊接著迅速往那奧迪車走去。此時奧迪車內的何文文已經面如死灰,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陰溝裡翻船,他一直認為自己勝券以握了,卻沒想到李野竟然如此的生猛,竟然身負重傷還弄殘了自己三名保鏢。由於他的司機兼保鏢已經下了車,他的強力弩他自己單人也拉不起來,他只能坐以待斃。眼睜睜的看著慢慢走來,此時他心中唯一殘留的希望就是:聶人王你趕緊來救我啊!
呵,他淺薄的智商怎麼可能想到他剛剛的電話並沒有打給聶人王而是打給了李野。不過,就算他打給了如今的聶人王,聶人王也不會幫他,他現在只會幫李野,誰讓李野手中擒拿著他的弟弟兼兒子、而且還能讓他重振雄風恢復男人本色呢?
抱著劉師師來到奧迪車前,李野邀月寶劍一橫,將冰冷如寒霜的寶劍架在他脖子上,頓時何文文只覺寒意刺骨,全身瑟瑟發抖。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何文文大聲叫喚。
李野沒有說話,長劍一揮斬落了他一隻右手,在何文文發出殺豬般慘叫的同時,淡淡說道:「給我坐副駕駛座去!」
何文文連忙乖乖聽話,開門下車,坐了上去。何文文坐進副駕駛座時,李野這才讓劉師師鬆開懷抱,並讓她去撿起那八柄飛刀。
劉師師聽見李野吩咐,連忙前去撿飛刀,當她撿回飛刀交給李野,這才發現李野渾身是血,恐怖到無以復加。當即她便痛哭出聲,陷入深深地自責當中,她知道如果不是自己這個累贅,以李野的身手肯定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見她痛哭,李野伸手給她拭去眼淚,柔聲說道:「師師,上車,我們去警察局。」
「可是你在流血,還是先去醫院包紮吧!」
「我沒事,上車。」
在李野的堅持下,劉師師這才上了車。上車后,李野直奔附近的警察局而去,同時在車上他打了個電話給鍾誠,讓他將京都所有知名的媒體記者都請到電影學院旁邊的警察局來,說是有人命案發生。
打完這個電話,李野又打了個電話給張老爺子,讓他幫個忙,讓他將何子文調到京都來負責這起案件,現在這個時候,只有自己人能夠相信。張老爺子問什麼案子,李野說『刺殺李野案』,張老爺子一聽這個,頓時就反應過來,拍板答應道:「好,我馬上辦。」,然後他又問了具體內容,李野將情況一一敘述給他聽,他當下就答應,馬上來一趟公安局。原本他是不想插手這件事的,但既然都要殺他孫女婿了,他不得不管!
打完這兩通電話,李野的車已經駛入了公安局。他趕緊下車,用長劍舉著面如土色鮮血直灑的何文文往公安局裡面走去,公安局裡面的人見到這幅陣仗瞬間傻眼了,他們還以為來了恐怖分子,連忙調集警力準備將李野當場格殺,李野立即亮出了國安局證件。
然後直接進了筆錄室,由這公安局的局長以及兩位副局長親自記錄。李野如實將情況說了一遍,當然,省略了接到聶人王電話的細節。而在李野如煞神一般的兇惡眼神注視下,已經失血過多的何文文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在錄口供的同時,警方派遣警力前去案發現場封鎖現場,並將一干從犯全部帶了回來,他們在審問之下,同樣供認不諱。
錄完口供后,外面已經吵翻了天,幾十號記者在鍾誠的帶動下振臂高呼。李野慢慢走出去,一出現,各種照相機閃了個不停,攝影機也在第一時間對準鮮血直流,胸膛被洞穿的李野。在他們看來,這畫面實在是太震撼了。
李野慢慢走到記者前面,大聲吶喊道:「權貴子弟是和諧社會第一大毒瘤,今天他們敢殺我,明天就敢殺在座的任何人!天理昭昭,天理何在,大家一定要勇敢的團結一起,不被任何惡勢力所控制。雖然我知道我這段話很難出現在報道的新聞中,但是我希望,這種殺戮自我而止,不會再有百姓被那些紈絝子弟魚肉、肆意欺凌。」
李野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在場所有的記者自發的鼓起掌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被那些權貴二代欺負過,自然會有共鳴!
李野吶喊完后,立即有記者舉著話筒問道:「李野先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只是一個商人,一個投資人。我跟這位何文文都不認識,也許是我長得不順眼,但是就算我長得不順眼也不應該在光天白日之下,被他派殺手前來誅殺。朗朗乾坤,還有正義可言嗎?這些權貴子弟,眼裡還有法律嗎?古代尚且有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今日我倒要看看,這個公然殺人的大紈絝會取得怎樣的下場!我也希望,在場的諸位共同做個見證!」李野大聲呼籲道。
在李野大聲呼籲的同時,一輛黑色奧迪A6闖了進來,一個中年人突然衝到記者面前,吼道:「不要拍,不要拍!誰讓你們來的,你們這些記者就是蒼蠅,哪兒有屎你們就往哪兒叮。現在是我兒子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們瞎起鬨什麼?」
被罵作是蒼蠅,而且還這麼囂張,頓時就引發了眾怒,這群記者紛紛向何文文的父親涌去,各種問題不斷拋出『請問你是什麼官職?』『請問你平時是如何教育你的兒子的?』『你的家庭教育如此失敗是不是因為有光環籠罩?』……
被這麼多問題煩擾的何父終於受不了了,猛地一喝:「夠了,你們到底是站在哪邊的?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還想不想在媒體界混了?」
何父的囂張話語剛落音,後面便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話語:「他們要不要在新聞界混,輪不到你來做決定。」
扭頭一看,張老爺子正帶著幾位身著警服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來,張老爺子一現身,何父頓時就萎了。他認識張老爺子,他也清楚的明白就算是他的父親,在張老爺子面前,也只有鞍前馬後點頭哈腰的份。他開始打量起李野來,他並不知道李野的父親是閻軍山,他正猜想李野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將張老爺子也請過來。原本他還以為李野只是個平頭老百姓,這些記者只不過是來起鬨的,他覺得以自己家族的能量肯定將此事壓下去。現在,他明白自己錯了,而且走錯了一步極其重要的棋。這明顯是一個有預謀的圈套!
沒錯,這確實是一個圈套,但這個圈套不是用來套他這條毛毛魚的,這是李野用來套三大紅色家族的,這是吹響他反擊號角的一次行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得感謝何文文那個人頭豬腦的傢伙刺殺自己。沒有這次契機,李野還真的很難將所有的一切都翻在檯面上來進行。
「各位記者辛苦了。」張老爺子身後的一位約莫五十歲的中年男子走到記者身前,慎重其事的鞠了一躬,朗朗說道:「在京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很痛心,這是我這個公安-部長的過失。在此,我向各位記者保證,我們立刻組成專案組調查,由屢破重案大案的何子文同志負責此事,一定公平公正公開的辦理此案,絕對不會因為兇手的身家背景而有任何的偏袒。希望各位記者朋友能夠全程監督,謝謝!」
公安-部長做下這番保證,何父更加傷神了,現在他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禱,祈禱不要判他三代單傳的獨苗死刑。
李野在公安-部長作完這番承諾后,跟張老爺子言語一聲,緊接著在張豆豆的陪同下去了醫院,他不是神,他只是個鐵人,他硬挺了這麼久,又流了這麼多血,他終於還是有些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