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推倒太后(中)
?一如當年那個白衣少年,臉上多了一點北地留下的風霜,劉太后的心中顫動了一下,有著千般不同的滋味湧上心頭,她悠悠的嘆息了一聲,不知說什麼好。
「你還好么?」方羽走到了她的面前,不由的問了一句,好似朋友,又好似情人之間的問候,這聲音里的溫柔,讓劉太后的心中再一次的顫動了一下。
方羽也不知為什麼要用這樣的語氣問候劉太后,但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高高在上太后,而是一個需要男人呵護的『女』子,雍容『艷』麗的風姿,帶上了一個多愁『女』子的清減,方羽想到了從前的種種,想到了劉太后當初對他的縱容,以一國太后之尊,容忍著他方羽的種種不敬的行為,那一縷曖昧的情素,在不知不覺間,方羽的心中有了她的印象,事隔兩年後,這種印象,在方羽的心中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多了一份男人對『女』人的憐惜。
一個深宮的『女』子,一個在寂寞中獨自掙扎的『女』子,方羽明白那一種寂寞所產生的痛苦,儘管劉太后是一國的太后,但一個人的諸多感情被壓抑著,在某一些方面來說,她又何嘗不是一個可憐人,人只看見她眼前富貴榮華的風光,有幾個會在意到她的寂寞深深。
「不好,你明知道我過的不好,為什麼還要這樣問。」劉太后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十幾年前的少『女』時代,看著近在眼前地方羽。她很想就此撲入他的懷中,但她是一國太后,有著一國的尊嚴,她不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失了態,強忍著心中的悸動,臉上帶著一絲微微的笑容,用儘可能平靜的聲音回答了方羽。
儘管劉太後用了自己最平靜的聲音,但方羽還是看出了劉太后的神情中帶著嬌嗔,方羽從來就沒有把劉太后當成高高在上地『女』人看。經歷了兩年的草原生活后,方羽更不會把劉太后當成不可侵犯的『女』人,草原上那種搶掠『女』子的行徑,讓方羽多少也釋放出了一些男人地本『性』。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越是男人喜歡征服的對象,只不過方羽並不明白自己的心,所以對於劉太后那種嬌嗔地神情。方羽沒有覺得她有什麼不好,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內心中竟然接受了她的那種嬌嗔。
「這兩年來,我被那耶律隆緒趕到了草原上,因不忍心隨我去的那一千大宋士兵送命。***著對那遼國地軍隊進行反擊,每次戰鬥過後,總不免想起在大宋時的種種。這次回來見到娘娘與從前一樣。心中很是高興。同時感謝娘娘當初對我散慢『性』子的寬容。」方羽微微彎腰向劉太後行了個禮,一如當初在劉太後面前地態度。
劉太后沒有做聲。返身往大殿內走去,郭槐是鬼眼『精』靈地人,知道劉太后與方羽久別重逢,定有許多地話要說,很識趣的把***太監們都帶了出來,郭槐忠心地不是大宋這個朝庭,而是劉太后這個人,雖然知道劉太后與方羽單獨相處,瓜田李下,難免有些嫌疑,但郭槐還是決心為劉太后製造機會,討得劉太后的歡心。
對於郭槐的識趣,劉太后是很滿意的,見郭槐在大殿的『門』外親自把守著,劉太后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劉太后回望著方羽,輕聲的道:「方羽,這兩年你在那遼國的北地過的還好么。」
「嗯,還行吧,雖然那種地方苦寒了一些,對我來說卻也算不錯的了。」方羽笑了笑,他以前吃過的苦頭多著,在草原上的日子對他來說並不算苦。
「哼,那是當然了,你在那裡也搶了不少的『女』子供你玩樂吧。」劉太后白了方羽一眼,有些嬌嗔的說道,那一抹帶著『女』子醋意的風情,讓方羽的神情微微一怔。
方羽苦笑了一下,他自是明白劉太后對自己的那種曖昧的感情,這時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國的太后,只是一個對著情郎撒嬌的『女』子,方羽本能的為自己分辯道:「我可沒有去搶『女』人,在草原上的風俗,或許你也聽說過,可我真的沒有去搶過『女』人,那些都是一些投靠過來的部落送的。」
「那還不是一樣,在那裡有了那麼多的『女』人供你玩樂,只怕快樂的不願意回來吧。」劉太後轉過身,不再看著方羽,一如一個小『女』子一般,似是對方羽很生氣的模樣。
方羽看著劉太后神情,嘆了一下氣道:「那種地方,哪能有什麼美麗的『女』子,比起大宋來
遠了,我又怎會快樂的不想回來。」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那麼多的『女』人就會沒幾個漂亮的『女』人。」劉太后不信的回過身,看著方羽的眼睛問道。
「這種事情,騙你做什麼,北方的風沙大,對人的皮膚傷害也大,一般來說,很少有我們大宋這邊皮膚細膩的,一個『女』人的皮膚不好,這相貌又哪會好到哪裡去。」方羽看著眼前的劉太后,那種小『女』人的模樣,實在讓他無法相信眼前是個掌著一國大權的太后,倒更似自己身邊的一個『女』人,不由得為她解釋道。
「那你說,我這樣的模樣,好不好看?」劉太后說完這句話,臉上不禁紅了起來,她也知道自己這句話說的太出格,可她終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方羽不知自己該怎麼樣回答,如果說她好看,那等於是自己接受了她的感情暗示,如果說她不好看,又會傷了這個對自己有著一份情意的『女』人,方羽沉默了一下,道:「要說你的容貌,自是屬於國『色』天香的了,天下能與你相比的,還真沒有幾個。」
「真的?」劉太后看著方羽,臉上帶著難以自禁的喜悅。
「當然是真的。」方羽點了點頭,肯定的回答道,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錯還是對,但他不想傷害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一些是因為憐香惜『玉』,有一些,方羽自己也不明白,他心中隱隱有一種衝動,把這樣的一個『女』子擁入懷中,是一種男人的享受。
「嗯,那你抱一抱我好不好。」劉太后自己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一把抱住了方羽,將臉靠在了方羽的『胸』前,她只覺得自己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自己再也不想他離開自己,很想偎在他的懷中,向他撒一撒『女』人的嬌氣。
看著自己懷中無比溫柔的『女』子,很難想象她是一國鐵腕的『女』強人,一個掌握著大宋權力的太后,在這樣一個時代來說,方羽算不上『花』心,一個男人有著很多的『女』人,在大宋的士大夫階層來說,那是一種讓人羨慕並且讚賞的行為,方羽沒有清高的把劉太后推開,而是在微微怔了一下之後,將她摟在了懷裡,象劉太后這樣的一個『女』人,沒有多少男人願意拒絕她,她那國『色』天香的容貌,那那高高在上的地位,都是一個男人想征服的好對象。
方羽是一個『性』子很清冷的人,劉太后原本還擔心自己唐突的行為會遭到他的拒絕,當方羽雙手摟住了她后,一種莫明的喜悅仿如一道電流一般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激』動的微微顫抖了一陣,這個時候,她忽然有一點兒明白了,幸福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對我說么。」劉太后輕輕問道,很溫柔很溫柔的樣子,彷彿是怕驚醒了自己的夢境一般。
「嗯,你讓我說什麼呢,你不怕以後天下人對你的嘲笑么。」方羽應了一聲,想著自己若是與太后真箇的到了一起,歷史將會怎樣的評說。
「你怕了嗎,你若怕了,離開就是,我絕不會怪你。」劉太後仰起臉問道,她本身是一個『性』子堅強的『女』子,認定了事,往往是百折不回。
「我有什麼好害怕的,我是一個男人,能有什麼好讓我害怕的,只怕反而因為這件事,可能讓我名彪青史了。」方羽笑了一下,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想到歷史的問題,是不是有些想的太多了,望著近在咫盡的美麗容顏,方羽原本那很淡定的心有些火熱了起來。
「你不怕就好,我是太后,現在大宋的權力還在我的手中,誰敢對我們的事多嘴,我就把他滿『門』都丟到瓊州去開荒地。」劉太后溫柔的偎在方羽的懷中,卻很彪悍的說了一句,方羽聽著她這樣的話,只能是苦笑了一下,不過卻也有些欣賞她這種敢愛敢恨的個『性』。
在大殿外吹著風的郭槐,很盡責的守著大殿的『門』口,雖然他聽不到裡面劉太后與方羽說些什麼,但也明白這兩個人的關係在分別兩年後,會有更進一步的行為,對於這一些,郭槐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通過這件事,他將會得到一些什麼樣的好處。
一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郭槐的視線中,讓郭槐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