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採花大案——維持關係

第24章 採花大案——維持關係

「老夫人於半月前染了傷寒一直卧病在床,有日四妹去老夫人屋裡請安,回來時草民便瞧她的神色不太對,草民問她是否有煩心事,四妹當時回答說是擔心老祖宗的身子骨。」

沒特意回想並不會引來在意,現在瀾王一提他再一回想,才發現當時四妹的神色並不像是僅僅只是為了老夫人在擔憂。

擔憂是有,不過更多的,卻像是秘密被拆穿或是發現了什麼可怕之事的恐懼。

面對著他也是目光躲閃,似在心虛著什麼。

「路四小姐身邊的人可還在府上?」

說起這路文峰立時是面色漲紅,家醜,實在是家醜。

「草民……草民一家被路候爺趕了出來,他只准草民一家帶走自己的貼身之物,下人更是一個不準帶走。」

不說是下人了,是用候府中饋採買來的東西全不可帶,他們房間里的被子鋪面等等,包括他平日使用的毛筆紙張,全都是不準帶走的東西之一。

爺爺的心可真是狠啊,那般寒冷的深夜,就讓他們一家四口只抱著自己的幾件換洗衣物離開,全然忘了,候府內院所用的幾乎是每一個鋼板,都是他父親所掙來的。

寒風許許,夜半三更中就是有銀子也雇不到馬車,只能頂著寒風步行。

身子冷,可卻比不得那時的心寒。

君槿瀾與七皇子都沒想到路候爺能絕情到這地步,那麼冷的天,全家身上只著著薄衣,寒衣也歸到中饋所支出一類去了不準帶走,還是在不知二房已經買了房子的情況下,讓他們頂著寒風這般出門。

這是要生生的逼死二子一家啊!

虎毒都不食子,這是有什麼仇什麼恨?

路文峰的臉上只有難堪,毫無一絲的傷懷,可見對於這份親情,他看得比之父親路閔雲要淡。

君槿瀾與七皇子對視了一眼,突然發現似乎沒什麼好問的了。

七皇子的招財計劃連個口都沒開,能主事的路閔雲失魂若魄自然是沒什麼可談的。

於是雙雙起來告辭。

出了路府後,君槿瀾沒回內城而是直接從西城門出城。

七皇子今天是騎馬而來,坐於馬上望著君槿瀾的馬車漸行漸遠緩緩的出了城門,他眠唇沉思了會兒,馬韁一扯也朝著城門而去。

……

法炎寺位於京城北面城外的山上,從西城門往大路走要繞道北城門外再前行才會到達通往法炎寺的山道,這比在城內穿行從北城門出來要遠多了。

可法炎寺的側峰卻是從西城門外有條小山道前往,山道過小不可行馬車,但騎馬的話不影響通行。

不過……

一看馬車停在才兩米左右寬的山道入口,後面緩緩跟著的七皇子立刻臉色一變,雙腿一夾馬向側加快衝到馬車前。

「瀾弟,你別告訴我你準備從這裡去法炎寺。」胡鬧不是,就那破身子,豈能受得住一路馬上的顛簸?

他丫就不該跟著來,如果他沒看到他愛咋咋的。

可現在他與瀾王就在一起,若是他不阻攔,或是攔不住出了事,父皇先怪罪的必是他,而不是任性的瀾王。

這時七皇子有些理解十三弟對瀾王的憤恨了,父皇對親兒子和瀾王間的差別實在是太過,過得就是他一想到那後果,都為自己感覺不值。

何況十三弟還是父皇的嫡子。

可一看站在馬車前小臉才巴掌大,臉色依舊顯慘白的瀾王,七皇子心中難得起來的不虞瞬間消失,心裡有剩下了淡到他自己都未捕捉到的憐惜。

他怎麼能肚量小到和個將死之人計較這些?

「七皇子不必擔憂,本王敢做自是有所依仗。路四小姐的屍體是在這條路上被發現,便是從主道坐馬車上去,本王依舊還是要再騎馬走山道前往事故發生之地。」

左右都逃不開要騎馬,他何必要去繞一大圈?

七皇子無語的看著他,已經被噎得失聲。

丫的他哪知道屍體在這條路上被發現,不是只說在法炎寺山腳嗎?他哪知道是那個位置的山腳?

定王爺的馬車是三馬拉車,馬全是皇上所賜的可日行千里的飛龍馬,禺國附屬國越國上貢的優質大馬,和七皇子身下所騎一匹為同一品種。

綁上便是拉車,解開可當戰馬。

墨大去解開了為首一匹白馬,它叫清,是君槿瀾的專騎,當初君槿瀾守衛京城與清兵交戰時,騎的就是它。

一個飛躍而起,穩穩的落於馬背,雖嬌小病弱之資,卻端的是瀟洒霸氣之風,看得七皇子都愣神了好幾秒。

丫的,就這上馬的英姿,哪個看出來這貨是個有病的?

傳言病得分分種要翹的人,不是應該被人扶著狼狽的爬上馬嗎?

皇室中人腦袋瓜子轉悠的比常人要多,七皇子忍不住想:瀾弟是不是一直只是在示弱?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瀾弟沒這必要,擁有著八十萬大軍的定國王,他要示個什麼弱?

在七皇子愣神的功夫,君槿瀾已經一扯馬韁走人,等他回神,人家一隊伍都已經進了小山道。

小山道小山道,那是與通往法炎寺的主路比之才稱為小,其實也有兩米來寬,否則也不會從這騎馬上山。

七皇子嘚嘚嘚的趕緊追上君槿瀾,與他坐下的馬一前一後。

君槿瀾的身子骨擺在那,雖是可以騎馬,但不敢過於刺激顛簸,所以馬行的速度並不快。

「我說瀾弟,你何必這麼拚命,非要這麼趕的去案發現場?我聽說刑部已經將現場封鎖,你就是慢些去線索也不會沒了。」

君槿瀾因為身體的原因,並不常露面於世人,就算是宮裡的貴主子們,他基本也就是一月兩次的請安見見,和皇子們的關係就更是生疏。

皇親與百官,一向離不開感情的維繫,更何況君槿瀾這樣手握大權又得天獨厚深得宮中各貴主子寵愛,卻永無奪嫡希望只會當守護者的人。

個個兒但凡是有點兒心思的,哪個不想著和他走近些?

可偏偏君槿瀾的身子骨不說是參加宴會啦,或是散個步野個游啦這種促進關係的活動,他是連基本的上朝每天都保證不了,又哪來的功夫和人維持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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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風華之病王絕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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