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是不是有病
時憶婷輕輕的給霍黎郁按摩的腳,看到他腳掌很多地方,重力按壓之後凹陷下去特別嚴重還會泛紅,這個地方是肺部反應區,這跟他經常抽煙有關。
霍黎郁睡夢中,明顯感覺有人再給他的腳做按摩,可因為醉酒的原因,他實在睜不開眼,就這樣一直睡著,腳掌傳來一下又一下柔和又舒服的按摩,讓他徹底安心的睡下了。
時憶婷憑著自己專業的中醫知識,開始為他檢查了一番,還有他的胃部反應區也特別的嚴重,肯定跟他熏酒和飲食不定時有關。
她還拿了艾灸,就這樣估摸著過了兩個多小時,她才起身,起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腿犯麻。
她看了躺在床上的霍黎郁一眼,輕輕的舒了口氣,他睡著的時候,工工正正的,雙手交疊在腹部,像是電影中的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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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微微拉開的窗帘縫,照在了床上,霍黎郁翻了個身,借著清晨的陽光,他蹙了蹙眉,緩緩地睜開眼,發現身邊早就沒人了。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身旁,床都涼了。
這個女人,一直不都是纏著他的嗎?
昨晚他第一次回家過夜,下班時,還糾結了好多次,要不要回來,還是趁著『醉酒』,才回來睡得。這會兒醒來,她竟然不在?
霍黎郁大力度的掀開被子,大長腿一伸就準備下床,卻忽然停住了。
他的……皮帶……哪去了?而且,褲子的扣子還是開著的……這個女人,對他做什麼了?順著這個不明的想法,他的耳邊瞬間就爬上了一抹暗紅。
霍黎郁抿了抿唇,蹭的一下穿上鞋,系好扣子衝下樓,「時心婷,你給我滾出來!」
時憶婷在廚房攪動著鍋里的粥,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聽到他的聲音,還以為他在打電話。
這個養生粥是專門為他做的,山藥還專門剁碎弄成了糊糊狀,他昨晚喝了這麼酒,早餐不能吃那些油葷的食物。
『砰』的一下,廚房的推拉門被大力度的拉開,「你昨晚脫我褲子了?」
『嘶~』時憶婷本來攪粥攪拌的好好的,被身後沒由來的這句話給驚了魂魄,攪動的粥濺出來燙在了手背上。
霍黎郁看后,一個健步沖了過去,抓著她的手,快速的擰開水龍頭給她沖冷水,「誰讓你做飯的,管家呢?」
「管家,管家!」
「她請了3個小時的假。」
「她除了請假,還會幹嘛?你怎麼這麼笨,粥也不會煮,讓夏醫生過來看看。」
時憶婷:「……」
他讓夏醫生過來給她看手嗎?
「不用了,就燙了一下,也沒傷到。」
「手被燙了,小事啊?」他話說著,還把已經關上的燃氣灶重新擰開了。
「我去打電話讓他來。」他說話時,還從冰箱中拿出一個冰袋,丟在她手上,「敷著。」
時憶婷關上水龍頭,「不用麻煩夏醫生了,我的手沒燙傷,你不用這麼緊張。」
緊張?誰緊張了,他緊張了嗎?
時憶婷見他重新打開燃氣灶,正要告訴他,『粥已經好了,你不用再燒了。』就聽到他忽然來了句,「去那邊坐著,別過來!燙死你沒人管!」
「還有,我就算緊張一條狗,也不會緊張你!」
時憶婷:「……」
她乖乖地把冰袋敷著自己的手背上,抿了抿唇什麼都沒說,就濺上了一點點粥漬,他緊張成這樣,還不讓說,真是的。
難道這就是言情小說里常說的那種,鐵漢柔情?時憶婷的嘴不由得勾起一絲微笑,不過粥真的已經煮好了,「粥……」
「出去!」
她指著鍋里的粥,「那個……」
「閉嘴!」
廚房中,傳出一股莫名的味道,霍黎郁嗅了嗅鼻子,他這麼高大的身材,還擋在鍋前,燒著鍋,時憶婷不敢過去。
「粥,我已經煮好了,你再煮就糊了。」
霍黎郁轉身快速關了,然後盯著廚房處,敷著冰袋的時憶婷,「你什麼也不會,煮個粥都能煮糊。」
時憶婷:「……」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無賴』,這鍋甩的,真叫一個快!讓人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
霍黎郁在面對時憶婷那個委屈又無辜的小眼神時,有點心虛啊!於是,拿起勺子對著鍋準備攪動一翻,「就這麼吃吧!」
「別動!」
霍黎郁本能的停住,時憶婷急忙衝過去,搶過他手中的勺子,「你這樣不行,糊的粘鍋,在鍋的下麵糊,上面的粥沒問題,吃上面的可以啊。雖然有點小糊味,不過,我有辦法,不會影響口感的。」
她把上面的粥一點一點的舀出來,盛在碗中,又去冰箱找來香菜,泡菜壇中找來腌制的小黃瓜,腌制的蒜頭,在砧板上壓碎,弄來了黑芝麻,拿了海鹽撒上,快刀切過之後,撒在了粥上。
「可以了,相信我,真的不會有糊味的哦,而且還很美味,你嘗嘗!」
霍黎郁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眸子,散發著自信的光芒。
「別給我吃中毒了。」
時憶婷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自己先吃,然後,就沖著他帶著讚許的目光,點了點頭。
「這下你信了吧,真的很好吃。」
霍黎郁垂下眼瞼,看她吃的這麼香,他也拿起了勺子,這都什麼呀,黑乎乎的,一點都不好看,挑食的他,又把勺子放下了。
「什麼呀,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還有這粥,你這煮什麼粥,攪出來跟漿糊似得,沒胃口,你不會做,直說嘛,我們直接叫外賣。」
「外賣有什麼營養,沒我做的好吃。」時憶婷邊說邊從電餅鐺中取出,一大早為他做的木耳竹筍餅,她小心翼翼的攤到盤中,端到了餐桌上,又為他端來一杯熱牛奶,放在他手邊。
霍黎郁看了一眼時間,管家還沒來,不過擺在他眼前的東西,真的沒胃口,尤其是盤中這種黑白相間的餅,他直接推了盤子,「時心婷,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做的什麼?黑的黑,白的白,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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