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條件

賢王府「王爺，十四皇子在府上等你。」「十四？」夜凌珏快步走至正堂，就看見十四坐在椅子上喝茶。「阿羽，你怎麼還在這兒？」「沒事，離宮禁還有一段時間。」兩人都坐下，丫鬟立馬上來換了茶，「八哥，那位凝汐小姐的內功要比我們想象得還要好，最難以想象的就是她現在最多不會超過十六歲，內功凝實，不是這個年紀就可以做到的。」「等等，你把剛才的事再與我說說。」

「如果，她用了武器，就說明速度快的連你都沒有看清楚，」「是，我的眼力本來就超乎常人，不過，我還是更傾向於內力凝實。」兩個人靜默許久，「十四，你先回去吧，不然，貴妃又要擔心了。」夜凌羽應聲，便離開了王府。

後宮，千禧宮，「兒臣給母妃請安！」「快起來吧！」惠妃看著自己這個兒子，心裡百般感觸，又想起昨晚皇上的話，雖為母親，也多少知曉兒子的心思，可到底「母親，母親？」「啊！」「母親找十三所謂何事？」惠妃回神，拉著十三坐下，丫鬟將準備好的茶果端上，便都退卻了。「肅兒，母妃知道，身為皇家男兒，有許多身不由己，昨晚你父皇來看我，竟特意提起你那幾個哥哥的婚事，母妃便知道，你父皇說的，其實是你，你很喜歡汀蘭公主？是不是？」「嗯！」原來大家都知道了，他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了，「那位公主本來是要嫁給你父皇的，你可明白？」惠妃說著，急切起來，「兒臣知道。」「那為何還要一錯再錯？母妃是這樣教你的？」母親的反應，十三想過，父皇會阻攔，他也料到了，只是母親這樣激動是為什麼？「母妃，兒臣只是喜歡，並不想忤逆父皇，而且北疆王還沒有真正提出讓汀蘭嫁給父皇的事，兒臣以為，自己還是有機會的。母妃，」十三無法，立馬跪下求情，「你真的要拋棄母妃嗎？」「啊！」惠妃臉上滿是淚痕，她和宮裡其他妃子不一樣，只有十三這一個兒子，皇上體諒宮中不易，才讓她自己來勸說，若是肅兒走了，自己在宮中便沒了依靠，那兩個條件，實在是...「肅兒，你還是自己去求你父皇吧！」說完，別過臉，再不理會十三。「母妃，兒臣，先走了。」認認真真地磕了三個頭，起身快步出了千禧宮，奔向御書房。

「皇上，十三皇子求見，跪在外面呢！」大太監蘇忠德從外面回來，小聲地稟告，身為皇上的貼身侍監，他很清楚，這次的事，讓皇上很惱火，其實並不麻煩，甚至可大可小，只不過，「蘇忠德，去，把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帶進來。」「誒！」看樣子，事情有轉機。

「兒臣給父皇請安。」十三跪在地上，可惜，皇上並沒有讓他起來，一刻鐘后，「啪！」皇帝一扔摺子，有些無奈，「你母妃可與你說了？」「說了，兒臣剛從母妃那兒出來，兒臣，兒臣想父皇賜婚，兒臣心儀汀蘭公主。」十三雖然被盯得頭皮發麻，但再怎麼樣，他也要試一試，「你到是會鑽空子，難道你母妃沒告訴你條件？」「條件？沒」「那朕就告訴你，其一，你成為北疆王，成婚之後，讓現在的北疆王禪位，並且十年內不能生子，其二，你母妃娘家要舉家遷入京中，一刻都不得耽誤。」這，母妃娘家，何氏，在北疆以南，難怪，看著呆愣的兒子，皇帝已經算到了，所以才說他不成器。「兒臣已明白了，兒臣告退。」「記住，身為異地藩王，要想回來，可就難了。」十三忽的停住腳，原來如此，身為異地王，無召不得入京，而且要卸下京中所有職權，包括最要緊的，兵權，這是他前些日子才好不容易爭取到的。還有外公家要入京為質，還有他和汀蘭十年不能生子，最後，竟還要說服北疆王自動禪位，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異地藩王，就意味著臣服和進貢，北疆王怎麼會答應，父皇，好算計！十三抬頭望著天，這一路細數著將面臨的一切，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不過還是那個天真的十三，皇家國事，怎會簡單。阿蘭，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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