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醫治
聽到張帆的話后,二牛獃獃的看著手中的小白瓶,神情中充滿難以掩飾的震驚。
就連旁邊的陳悅柳眉也是微皺。
「你……你是說,就這麼一個小瓶,就八萬多塊錢?」
聞言,張帆輕輕點頭。
「你可以去縣城裡賣掉,當然你要是捨不得也能留著一直傳下去,當一個傳家寶還是綽綽有餘的。」
二牛這麼大的一個漢子第一次感到手足無措,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打碎。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俺請你們去俺家吃飯吧,俺娘做的飯可好吃了!」
「要是俺娘知道俺能撿到這種好東西,一定高興壞了。
二牛看著張帆和陳悅說道,神情中充滿興奮,八萬塊錢,這都要比他家五年的收成還要高。
張帆也沒有拒絕,畢竟自己剛來這裡,處理好鄰里之間的關係也十分重要。
陳悅也是略微點頭,但剛走了沒兩步,就俏臉煞白的捂著小腹蹲在地上,慌忙從口袋中拿出兩粒膠囊,抬頭看著二牛和張帆擺擺手:
「你們先去吧,我等下就去找你們。」
張帆的目光落在陳悅手中的膠囊上,一眼就認出陳悅手中的膠囊正是布洛芬,也是大多數女生在生理期的時候都會選擇的一種藥物。
「你現在的這種情況如果繼續吃布洛芬的話,後續情況會更加嚴重!」
「是不是只有最近才這麼疼痛,而且還腰膝酸軟無力,並且來的時間也經常推遲?」
聽到張帆的話后,陳悅俏臉一紅,臉瞬間紅的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之後還是貝齒微咬下唇,緩緩點頭。
看著陳悅點頭,這也更讓張帆確定心中的猜測,右手輕輕放在陳悅的左手手腕上,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甚至最後眉頭都已經擠出一個川字。
良久,張帆才緩緩抬手,盯著陳悅一字一頓道:
「你這屬於宮寒,要是繼續吃這個葯的話,後果只會越來越嚴重,甚至會對你的一生都產生影響。」
聽到張帆的話后,陳悅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剛才張帆所說的都是事實!
「我行李箱內還有一套銀針,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可以試試幫你治療,然後給你開一副中藥慢慢來改善。」
「只是這種葯,最好還是別再吃了!」
張帆看著陳悅解釋道。
聞言,陳悅也沒有多猶豫,連忙點頭跟著張帆往村門口的醫務室走去,只留下二牛憨厚的揉了揉太陽穴,看著手中的小瓷罐發獃。
這他們到最後也沒有說要不要去他家吃飯,算了,先做好飯到時候自己再去喊他們吧。
現在陳悅的身體並不好,再加上這卧牛庄在兩座山中間,後面陳悅只是走路都是十分吃力的一件事,最後張帆只得背著陳悅來到醫務室,只是這一路上難免有些親密接觸。
陳悅不比張芸,當張帆背著她來到醫務室的時候,整個臉瞬間變得通紅。
「接下來要扎針的位置在小腹處,需要,需要你把上面的衣服退下來,不需要很多,肚臍眼再往下三厘米左右就行。」
張帆說完就一頭埋入行李箱中尋找之前準備好的銀針,同時想要這樣來掩飾自己的窘境。
聞言,儘管陳悅美眸中閃過一絲糾結,但還是老老實實按照張帆所說的將衣服退到肚臍眼下三厘米的位置,而後靜靜躺在床上。
張帆不斷做著深呼吸,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醫生眼中只有病人,他只是一個醫生,只是來治病的!
剛才在自己接觸到陳悅的手腕后,腦海中就像是有立體的人體穴點陣圖,連行針的順序都已經給自己標註好,自己只需要根據提示行針就行。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想來應該和玉佩中的那道白光密切相連,在那道光融入自己體內之後,自己的身體確實也在一直變化。
「那個,什麼時候開始針灸?」
陳悅躺在病床上看著張帆小聲道,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如果不是張帆現在身體在被改造后,也不可能聽到。
陳悅的話讓張帆回到現實中,在確定好手中的銀針以及要扎的位置后,張帆心中還是有些沒底。
這畢竟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行針,儘管他已經極力在控制,右手還是因為肌腱問題不斷顫抖,被逼無奈之下只能換成左手行針。
伴隨著一根根銀針按照穴位扎入,陳悅的眉頭也逐漸舒展開,神情中充滿放鬆。
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充斥著自己的小腹處,而且不斷向周圍擴散,自己的小腹居然真的不那麼疼了!
「嗯嚶……」
陳悅不由得輕輕嚶了一聲,很快就發現自己的不對,連忙轉過頭不再看張帆來掩飾自己的害羞。
聽到陳悅發出的聲音后,張帆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心中也有些無語,他保證自己真的只是在行針,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小帆,姐知道你肯定餓了,所以給你弄了一碗肉絲麵,來你嘗嘗姐的手藝。」
「咯咯,姐還以為你會是多純情的呢,沒想到這才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村花搞到床上了,原來你喜歡這種啊,早和姐說不就完了。」
張芸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肉絲麵進來,花枝亂顫的看著張帆嬌笑起來,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張帆的手就放在陳悅的小腹處。
「芸姐,你誤會了,我只是在看病而已!」
張帆目光慌亂的看著張芸解釋道,但左手還必須按照腦海中出現的行針辦法行針,一時間弄的張帆就很尷尬。
陳悅在發現張芸到來之後,俏臉更是直接紅成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心中不斷自我安慰,張帆這只是在幫自己治病沒什麼。
「咯咯,真沒想到,原來你喜歡這種啊,早和姐姐說,姐姐也不是不能滿足你哦。」
張芸看著張帆忍不住打趣道。
張帆也鬧了個大紅臉,但好在張芸也沒有繼續開他的玩笑,也是就此收斂起來,坐在旁邊饒有趣味的盯著張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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