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戰爭中的女人們(上)
喊殺聲,爆炸聲,武器的撞擊聲,各種各樣的聲音正不斷地向這裡傳來,或許,這裡也是戰場上少有的幾個避免了廝殺的地方,但這裡的人,也是那般忙碌。
「骨頭斷裂,內臟也受損了,不過沒有生命危險,清河接手,下一個。」輕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時間的白眼開啟和治療早已讓雛田勞累,但一個個或生命垂危或受傷非輕的同伴,讓雛田沒時間休息。
在她的旁邊,是井野,或許在治療**創傷上不及雛田,但她的工作一樣忙碌而不輕鬆「這個只是昏過去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這個我來,再不解救的話可能會給他留下精神創傷,到時候就廢了。」
是的,這裡是戰場的臨時醫療點,早已出師的井野和雛田,一直奔赴於各個戰場上忙碌,她們或許沒能上陣殺敵,但無疑她們挽救了許多生命。
戰爭時間,雛田和井野也成長了許多,也見識了太多的殘酷,她們或許沒能像小櫻那樣講綱手的怪力和醫術同樣傳承,成為一個戰鬥醫師。
但她們也利用著自己的血繼或者家傳忍術,將醫療忍術往新的領域開拓,為了拯救更多的同伴兒努力,或許她們無法讓敵人聞風喪膽,她們同樣獲得了無數的尊敬。
只可惜,她們卻感覺自己無法為那心愛的人分擔,她們看見了她的辛苦和憂慮,卻無法為之分擔。
每每她們回到木葉,鳴人也無法抽出時間來陪伴她們,因為鳴人現在是統領,鳴人的身上背負著太多的生命和責任,他沒有任性的時間。
她們只是心疼,也是為自己的無力而懊惱,多希望,自己可以向其她姐妹一樣,多少為鳴人分擔一些。
現在,她們也只能默默地在戰場上努力,希望可以努力地減少傷亡,既是為了同伴,也是希望,這樣或許能夠稍微為鳴人出一點力
所以,在戰場上,多了那麼兩道溫柔的身影,雖然,她們本可以,不用出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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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道道黑影,突破了重重的防守,看著就要接近自己的目標了,卻突然被道道人影攔截,一個交錯,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第幾批了,看來,還是有人么有死心啊,還好那些高手,都因為彼此顧忌,不敢過來這裡。」小月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這裡,是火之國的大名府。
自然開戰以來,她就被鳴人下令帶著一批精銳駐紮在了這裡,既是要保護天炎一家,也是變相的保護她,畢竟這個地方的安全,是不容置疑的,那是鳴人安穩後方的保證。
而事實上,這裡也經常遭遇各種敵人的入侵,不過從來沒有人能夠真正產生威脅罷了,甚至小月都沒有動過手,能被鳴人派來這裡的,都是精英,以小月的能力,甚至打得過他們聯手。
畢竟,說的再怎麼好聽,小月都是現代過來的,她是溫室里的花朵,戰場上的殘酷,並不適合她,或許平時執行任務她行,但現在,她上戰場恐怕必死,更何況,身有尾獸的她,也同樣是斑的目標。
所以,她也只能呆在這裡,每天與嵐兒為伴,等待著鳴人的消息,雖然,鳴人也時有過來,但終究當所有人都忙碌著她卻只能在這裡無所事事,為了不添麻煩,那種心酸,也讓人難忍。
也幸好,還有一個嵐兒與她為伴,總算有一個人,可以多少和自己有一點共鳴,那個單純的小女孩,或許還分不清楚自己對鳴人到底是喜歡多點還是崇拜多點,就已經把心交了出去。
「小月姐姐,你說我們戰爭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鳴人君上次來的時候說,等戰爭結束了,我們就成婚,你說那還要多久啊。」
嘟著小嘴,這單純的女孩還不懂得戰爭的殘酷,她或許聽說要死很多人,卻也沒有一個真正的印象,只是在期待著,那鳴人承諾中的婚禮。
「或許很快,已經很晚了,睡吧。」小月微微一笑,牽起了這小女孩的手往屋內走去,她總是敷衍,因為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這樣的單純,或許是一種罪過,但最起碼,她們不願意破壞,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既然鳴人想要保護她們,就沒必要去辜負這份心意,否則,反而才是對鳴人的一種傷害吧。
所以,就讓她們靜靜地在這裡,等待鳴人的勝利吧,等那天,她一定要鳴人補償她們一個,盛大的完美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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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月色透過窗口,落在了滿是文件的巨大書桌上,夜已深,天微涼,月痕,卻還在批複著無數的文件。
始終,明月盟才是鳴人的根本,鳴人真正的依仗所在,而當鳴人漸漸接管了木葉,這裡,就顯得更加重要了,畢竟,要將木葉內部各種各樣的聲音壓倒,鳴人需要這樣一個地方的支援。
再加上,明月盟又是以商盟起家,這裡囤積的物資還有後勤科技等這種力量,在鳴人的經營下甚至比的上一個大國,當大戰開啟的時候,這裡,便成了木葉聯盟的另一個後勤中心,源源不斷的提供者各種物資。
試問,這樣情況下的月痕,又哪有輕鬆的可能,她的工作,怕是比之鳴人也少不到哪裡去,各種繁複的物資調動,各種緊缺的物資製造提供,都要由她調集,還有明月盟本身的運作維持,這些,都壓在著她的身上。
苦嗎,很苦,因為就算她執掌了一個小國的母親,或許都未必有這麼多的事情需要勞累,怨嗎,一點也不,能夠幫到那個她心中的人兒,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動力,為了鳴人,她什麼都可以犧牲,又怕什麼苦累。
只是,難免在有的時候,當繁忙的事物或許暫告一段落的時候,她會感覺幾分寂寞,因為那朝思夜想的人,卻並不能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畢竟,鳴人身上的責任,太重,太重。
他要建立一個新的平衡,甚至新的秩序,就勢必要犧牲很多,就算他不願,那也必須,又或者找出更好的辦法來,而這樣,只會讓他更忙,更忙。
放下陪她辛勤工作了許久,又一條被寫壞的筆,月痕從抽屜中那厚厚的一堆再次抽出了一根,坦白,說,這抽屜,已經不知填補了幾次,但那海量的文件,卻似乎始終沒有減少。
順帶的,月痕揉了揉辛苦工作了許久的眼睛,一種深深的疲憊感,讓她很想就那麼睡去,畢竟不是忍者,她的體質也屬於柔弱,這麼長時間的工作,已經超過了她的負荷了。
「何必。」略帶心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擁住,一股柔和的查克拉流入她的體內,為她驅趕著疲勞與不適。
熟悉的感覺,再加上兔八哥的安靜,月痕已經知道身後來的是誰,鳴人,經常借著各種奇怪的理由,過來這裡,或許只是一個擁抱,對兩人已經足夠。
「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會搞定。」抱起月痕往她的卧室走去,影分身開始批複文件,只是效率並不高,畢竟這忍術也不是萬能,很多文件都有很強的關聯性,必須從頭一一看起。
而月痕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她知道鳴人這時候的霸道,也捨不得離開這懷抱,倦意上頭,很快便沉沉睡去。
「看你的樣子,痕兒應該還很安全,一定要保護好你的主人,兔八哥,我會想辦法進一步增強你的力量的。」不遠處,隱隱閃過了一隻奇怪的兔子,向鳴人行了個禮,又消失不見。
那是月痕最後的守護力量,當年的契約獸兔八哥,只是因為近年來月痕沒有涉險,所以它沒有出手的機會,以至於外人根本不知道或是忘記了它的存在。
但鳴人還是執著於提高它的力量,因為它所肩負的,是保護月痕的職責。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