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不可不可

倒是祁晴淪見祖母好些了，壯著膽子說想見見秦王殿下。

万俟無生今天只去了宮裡一趟，蘇綰歌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麼，問了金香知道他已經回來，便讓紅瑚帶他去。

祈老夫人和祈夫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蘇綰歌倒不介意，祁晴淪就算見了万俟無生也沒有什麼好處，至多就是得幾句指點，往後他要入仕為官，是半點兒也依靠不著，因此祁家那擔心她誤會的心思完全可以收起來。

沒有祁晴淪在，楚靈芝的性子立刻活泛起來，好奇的盯著蘇綰歌看，看得蘇綰歌很是不自在，直以為自己身上有什麼問題。

「圓圓你在看什麼？」尋了個空，蘇綰歌奇怪的問道，祈夫人和祈老夫人都看了過來，連守著果盤裝膽小的祁晴鳶也抬頭瞄了過來。

楚靈芝見自己被發現了，倒也大方，好奇道：「千行堂兄回懸口關的時候，跟我說表嫂你懷孕了。」

蘇綰歌：「……」楚千行這個大嘴巴！

不過蘇綰歌懷孕的消息早就不脛而走，鄴都里知道的人不少，只有下頭這些還無憂無慮的大小姐們被瞞著，這次楚靈芝來秦王府，即使沒有楚千行先前多嘴，錢氏也會囑咐她。

但即使明白，蘇綰歌也厭惡起楚千行，就他一天天多嘴多舌，活像嘴巴上掛了個高音喇叭。

「千行又多嘴了。」蘇綰歌面上無奈的說道，看著楚靈芝道，「我是懷孕了，圓圓你好奇？」

楚靈芝急忙點頭：「前些日子我在醫書上看到個法子，說能診出來是小世子還是小郡主。」

蘇綰歌再次無語，合著姑娘就是想拿她當試驗品呀。

「圓圓！」楚靈怡給楚靈芝使了半天眼色，見她絲毫不為所動，全當做沒看見，這下忍不住低聲叫道，「你才看了幾本醫書，就在這裡班門弄斧，也不怕貽笑大方。」

楚靈芝卻不搭理二姐，只望著蘇綰歌，希望她能給自己看看。

蘇綰歌原本對楚靈芝很無語，但見楚靈怡教訓她，她卻一點也不為所動，只覺得這小姑娘實在有趣，便笑道：「既然你這麼有興趣，便允許你瞧一瞧，不過有言在先，你要是瞧不出來什麼，可得認罰。」

「表嫂不可！」

這話一出，不等祈老夫人和祈夫人反對，楚靈怡已經先阻止道，「圓圓還是個小丫頭，哪懂什麼醫術，不過是鬧著玩的罷了，表嫂可不能什麼都由著她。」

「是啊，這女人懷孕了，身子最寶貴，怎麼能隨便給人瞧。」祈老夫人也急忙說道，為了好容易才見著的外孫女，她是不在乎得罪自己兒子上峰的女兒，再則楚靈怡不是已經開口教訓了。

蘇綰歌看她們一個比一個緊張，連是在裝膽小的祁晴鳶都有露出爪子的跡象，不禁感到無語，無奈的看了眼楚靈芝：「既然外祖母都這樣說了，那就算了吧。」

她不是沒膽子犯眾怒，而是擔心這事穿到万俟無生耳中，這傢伙對他的血脈看重的呢，要是知道她這麼隨意不在乎，肯定得尋她的麻煩。

祈老夫人見她沒由著楚靈芝胡鬧，這才鬆口氣，楚靈怡也鬆口氣，暗暗瞪了楚靈芝一眼，等回府了，一定要讓母親好好管教管教她，這都十四了，還整天沒個正形。

楚靈芝見一屋子的人都反對，連表嫂也跟他們妥協了，只好悻悻的把這主意放下，不就是診個脈嘛，怎麼一個個的都如臨大敵。

有了這一出，祈老夫人和祈夫人，還有已經生育的楚靈怡，就不免現身說法，給蘇綰歌科普種種懷孕期間的注意事項，聽得蘇綰歌生無可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