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我了解人性善惡

婁天明又接著對孫女婁玫瑰說：「兩個人真要成了陌路，那是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玫瑰啊，我還是那句話，我兒子他是你爸，你不可能真跟他成陌路啊……」

婁玫瑰撇撇嘴。

婁天明又把一個秘密告訴給婁玫瑰：「可能你不知道，你爸之所以不跟你聯繫……」

「是因為當初你媽寫的那份分居協議上，上面有一條規定，限制你爸在你18歲以前不能跟你相見。」

婁玫瑰驚訝：「有這一條嗎？」

婁天明肯定地點點頭：「所以呢，站在中立的角度，你媽媽當初也確實是偏執了一點。」

「你媽是個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人，很可愛，但較起勁來的時候，那是刀槍不入。而你爸呢……」

婁玫瑰打斷了婁天明的話：「爺爺，你別說了，我不想了解他。」

婁天明請求孫女：「聽我說完嘛。」

婁玫瑰搖搖頭：「不用，爺爺。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分居協議書上真有這一條……」

「但憑他能把這條規定貫徹得如此徹底，就已經說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爺爺，我已經十八歲了，我了解人性。」

婁天明嘆了口氣：「行，爺爺不說了。走，跟爺爺去酒吧聽爺爺唱歌。」

兩人起身，往門口走去。

…………

我和花菲菲一前一後走出了酒樓。花菲菲頭也不回地朝著一側走去。我看了眼花菲菲的背影，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在一個地下通道，旁邊有燈火輝煌的背景，花菲菲一路走過來，她走到地下通道口，沿階而下，在通道里穿行而過。

一個過街天橋上，燈光閃耀的背景中，我一路走來，走到了過街天橋的下面，沿階而上，在天橋上穿行而過。

酒吧里，婁玫瑰夾雜在年齡各異的顧客中，圍在小舞台前，對著滿臉喜慶的婁天明和COCO「噢！噢！噢！噢！」的邊拍手邊歡叫著。

婁天明舉手示意讓大家安靜。於是，掌聲和歡叫聲平息了下來：「謝謝！謝謝大家的鼓勵。」

「下面我和COCO再為大家合唱一首經典老歌《SummerWine》。唱完這首差不多就該到新年了，我們一會兒一起慶祝好不好？」

眾客人大聲喊：「好！」

樂隊演奏起《SummerWine》的旋律。

COCO先唱，台下的人群開始跟著音樂的節奏跳了起來。

然後，婁天明唱，兩個人一起合唱，一曲唱完，全場顧客又是吹口哨又是拍手鼓掌。

婁天明看著表，舉起手豎起手指：「大家靜一靜……跟我一起倒數10……開始！」

全場的顧客：「10、9、8、7、6、5、4、3、2、1、HappyNewYear！」

客人們在樂隊激越的音樂聲和外面傳來的鞭炮聲中互相舉杯慶祝。

婁天明跑下舞台，拿過兩杯香檳對孫女婁玫瑰：「HappyNewYear！」

婁玫瑰接過一杯香檳，與爺爺的對碰一下：「HappyNewYear，爺爺！」

夜空中，綻放著璀璨的煙花……此起彼伏，照亮了人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