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夢娃遇到紅兒
崔四雖說對張狂的暗器震驚不已,但是他的話已經很明顯,並不認同張狂的實力,意思是說你不過可以殺死一個人而已,而言冰糖可在一時間殺死一群人,你他娘的在爺爺面前張狂什麼啊?
張狂冷冷一笑,聲音低沉卻滿是殺意,雖然他戴著墨鏡,但是崔四依然感覺到了張狂眼中的殺意和不屑,遂沒有緣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忽地,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崔四,嚇得崔四頓時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都炸起來了,一層冷汗便遍及了,磕磕巴巴地說:「這位爺,別開玩笑,」
張狂陰沉著臉,聲音冷冷道:「你在質疑我嗎?」
「不敢不敢。」
「你他媽的最好給老子安分一點,否則,老子打的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崔四知道這暗器的厲害,嚇得求助的看向人渣,否則張狂的小手一動,他這一條命就交代了,他不了解張狂,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不顧後果的事。
人渣呵呵笑道打圓場,高高在上道:「張狂,這都是自己人,玩笑歸玩笑,可不能動真格的,日後還要一起干大事呢。」人渣也是想給崔四一點厲害瞧瞧,告訴他,他的人崔四招惹不起,更不要去招惹。但是對於崔四的質疑,他也要給催死一個下馬威,讓崔四知道什麼是觸目驚心,遂道,「崔四,你若想知道這暗器一時間可以殺死幾個人,你就去找來幾個奴才來,今天,爺爺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不可思議。」
崔四不敢怠慢,高喊一聲,一群奴才戰戰兢兢的走過來,面露懼意,形色惶恐不安,雙腿顫抖,能夠看得出,他們自知此時已經面對死亡了。
剛剛張狂一槍打死奴才的時候,他們都看見奴才慘死的慘狀,可說是觸目驚心,所以此時才會如此惶恐不已,天下有誰自愛面對死亡的時候可以無動於衷呢?
幾個奴才站成一排,面面相覷,瑟瑟發抖,整個人已經陷入極度的恐懼當中,卻不敢不服從主子的吩咐,他們都是死契奴,在主子面前,沒有選擇生死的權利。在這個主子至上的該死的朝代,死契奴的人權幾乎等於零,而在此時,張狂已經舉起了手中的的槍。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有一個奴才終究忍不住恐懼,雙腿之間有一股惡臭味的液體流出,在悶熱的天氣里,這股味道越發的令人噁心反胃。
冰糖見狀,再不敢猶豫,對她來說,不管是奴才還是主子,那都是生命,在她尚未可知這些人是否該死時,她不會罔顧任何一個人的生命。該死的人她絕不姑息,不該死的人,她也不會讓世間多一樁慘案。
一個奴才斗膽怒吼道:「主子,您這樣罔顧奴才的性命,崔四爺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反正都快死了,一個人面對死亡,還有什麼事比死亡更可怕嗎?
崔四怒沖沖的走過去,一巴掌甩在奴才的身上,怒聲道:「狗奴才,你們還想那個老不死的給你們撐腰嗎?」回頭對張狂說,「這位爺,您動手吧。」
張狂嘴角掠過一抹冷笑,冷笑中帶著殺伐的快感和嗜血成性的殘酷,手指扣在扳機上,只要槍聲一響,這幾條鮮活的生命就化為虛無了。
冰糖再不敢遲疑,拿出鞭子,便朝著張狂的手槍上打去,在扳機尚未叩響之前,手槍已經落在冰糖的手裡,張狂的手被抽出來一道狠狠的傷口,傷口皮肉外翻,鮮血直流,與此同時,冰糖已經趁亂將其手中的戒指摘下來,如果這枚戒指是張狂進入空間的結點,那麼,張狂便再也回不去了屬於他的隨身空間了。
一瞬間,花廳大亂,而冰糖一直藏身空間,從未露面。
幾個奴才白白的撿了一條命,口裡不停地念叨著什麼舉頭三尺有神明的話,感謝老天爺派遣神仙救了他們一條性命云云,而人渣和崔四、張老三等人卻猝不及防的瞠目結舌,一時間呆若木雞,眼神空洞,這種神情老百姓統稱為——傻眼了。
冰糖打定主意不讓這個殺人嗜血的黑衣人活在世上,否則後患無窮,所謂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當機立斷的將槍口對準黑衣人,一聲槍響過後,黑衣人的胸口出現一個血洞,死屍栽倒在地。
在這個距離現代社會千年之久的朝代,冰糖遇上穿越客的幾率幾乎等於零,若是同樣懷揣著濟世救人的夢想的穿越客,可說是幸運之事,冰糖可以快樂的與之玩耍,共同努力,造福百姓;若是遇上殺人嗜血的冷酷無情且擁有熱兵器的穿越客,冰糖絕不能留著他禍害百姓。
他亂任其亂,冰糖才無懈顧及他們,躲在空間里擺弄著這個戒指,卻無法走進黑衣人的隨身空間。
這枚戒指是古香古色的戒指,戒指上面有魚鱗狀的花紋,戒指的正中間處鑲嵌著一顆豆大的紅寶石,紅寶石顏色暗紅,散發著迷人的光暈,似乎是一隻迷人的眼睛,饒是冰糖見慣了珠光寶氣,她的空間里就有一座寶石山,但是她確定從未見過如此有靈氣的寶石。
忽地,眉間一點紅自動打開,夢娃興奮道:「哇,好有靈氣的紅寶石,我喜歡。」
冰糖笑道:「這是我剛剛得來的寶物,你若喜歡,我就給你收著。」
「去你的,你丫的磕磣誰呢?小爺法力無邊,需要你給小爺收著嗎?小爺自己喜歡的姑娘,自己來守護。」夢娃是非常頑劣的小仙,這世間,除了神仙姐姐,誰都很難制服他,他若是個人,絕對是紈絝子弟中的戰鬥機,「小妹妹,你來嗎?我這裡很好玩得,有高山流水,小溪潺潺,有土地佬爺爺、小青叔叔、最新還來了清泉娘子。不過還有一對兒臭不要臉的狗男女,沒有辦法,那是咱的主人。」
冰糖氣得哭笑不得,「我說夢娃啊,你丫的泡妞就泡妞,姐姐我光明磊落,曦哥哥身份尊貴,別罵我們是狗男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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