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新婚賀禮
在秦羽尚的堅持下,聶斌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讓律師重新修訂了合約。
合約規定,豪宇金盾的股權歸秦羽尚和七位兄弟共同擁有,他們的份額都是一樣的,不存在大小股東之分。
秦羽尚只是管理者,他並非獨裁者。
事到如今,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來了。
修改好的合同還散發著油墨香,重新送到了總裁室。
秦羽尚先簽了字,緊接著是聶斌,然後是史維新,伊自強……
他們一個接一個,在股東名單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此以後,豪宇金盾重新回歸到秦羽尚的麾下,以及他手下的一眾鐵哥們。
這個結果,有些出乎意料,卻也完全符合秦羽尚的行事作風。
他永遠都對兄弟們看得比自己重要,這也是為何他那麼受他們的崇拜和敬仰。
他是他們永遠的神祗,自始至終不會改變。
三個月後。
第二年的春天,臨城再次迎來了一個大喜訊——雲家雙喜臨門!
雲蘿和聶斌的婚禮原本定在去年的冬天,可是由於他們倆出國接秦羽尚,耽誤了幾個月。
回國之後,還要忙著公司事務的安排,因此婚禮就托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春天是萬物復甦的季節,也是醞釀希望的季節。
雲家雙喜臨門,是因為雲淑君和雲蘿這娘倆在同一天結婚。
其實雲淑君原本沒打算跟景奕公開舉行婚禮,充其量也就去領了證,然後擺幾桌酒席,請一請本家和親友即可。
但是雲蘿堅決不同意草草辦理,堅決要求娘倆同一天結婚。
只所以說是同一天結婚,而不是同一天出嫁。是因為婚後她們仍然生活在雲家。景奕和聶斌也會搬進雲家。
儘管景奕專門買了婚房,特意按照雲淑君喜歡的風格裝修布置。
聶斌也有賀老太太留下的祖宅,同樣地裝修一新,準備做婚房。
但是在雲家娘倆的要求下,他們倆還是決定入住雲家。雖然外界有人諷刺他們倆做了上門女婿,但他們根本就不理會這些風言風語。
只要他們能夠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住在哪裡不一樣呢。至於外界的那些閑話,他們都看作是對他們的嫉妒,吃不到葡萄只能說葡萄酸了。
越是內心強大的男人越不會在意所謂的面子,在某些方面,聶斌和景奕是極其相似的。
這說明,雲蘿跟雲淑君在擇偶方面的要求和標準也極為近似。
一場盛世婚禮,兩對佳偶,同一天結為夫妻。
雲蘿還收到了貝雪從海外寄來的新婚賀禮,那是一對交眠而眠的水晶天鵝,中間的一顆紅心用的是極其罕見的雞血玉雕成。
貝雪還給她發送了私信:「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認我做乾媽。」
雲蘿不禁被貝雪的話給逗笑了,就回復道;「就算有了孩子想認你做乾媽,可是應該到哪裡找你呢?」
「不用你找我,我去找你!記住,早生貴子哦。」
雲蘿不禁微微失神。分別這麼久,她真得有些思念貝雪了。
現在看來,只有她生下孩子的時候,貝雪才會現身來見見她了。
雲蘿又回復了一句;「你跟石宇什麼時候結婚?」
「石宇負傷了,我在照顧他。婚期得需要等他痊癒之後。」
看到這裡,雲蘿嚇了一跳。她還想多問幾句,可是賓客已經到了,聶斌已經過來挽起了她的玉臂。
雲蘿只好放下手機,但是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
貝雪說石宇負傷了是幾個意思?
趁著敬酒的空隙,雲蘿悄聲把石宇負傷的消息說給聶斌聽了。
聶斌聽了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只是低聲安慰她:「石宇情況不算嚴重,等有時間我再跟你說。」
看來聶斌應該是知曉這件事情了。
雲蘿點點頭。「沒事就好。」
她對石宇的印象並不好。但是她的好姐妹既然打算嫁給他,總不能還沒結婚就先守寡吧。
忙活了一整天,回到新房的時候,聶斌已帶著幾分薄醺。
雲蘿還是第一次看聶斌帶著酒意,往常這個男人都是沉穩而冷靜的。
她準備攙扶他上床,而他卻一步一趔趄地走向浴室。
「我要不是……洗個澡。」聶斌一邊說著,一邊扯散了領帶。
雲蘿看他的確喝高了,生怕他不小心失路滑倒在地浴室,忙也跟了上去。
「慢點走,我攙你。」雲蘿一邊說著,一邊攙扶他進了浴室。
聶斌覷了她一眼,笑著道;「你打算跟我一起洗鴛鴦浴。」
雲蘿:「……」
如果擱往常,她至少得像征性地避嫌,證明自己對他沒有非份之想。
不過現在他們已經舉行了婚禮,也領了證。無論是從法律層面還是從儀式方面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她怎麼就不能陪他一起洗鴛鴦浴了。
「嗯,讓你說對了。」雲蘿面不紅氣不喘,坦然承認道;「我就是打算陪你一起洗。」
聶斌腳下又是一個趔趄,差點兒沒站穩。
「小心點。」雲蘿好心地扶穩他。「我就說吧,沒有我你不行。」
聶斌低著頭,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
又過了片刻,他問她;「你幹什麼?」
「我幫你脫衣服啊。」雲蘿理所當然。「不脫衣服怎麼睡澡呢。」
又過了片刻,他又問她;「你幹嘛摸我?」
「我幫你搓澡呢,不摸你怎麼洗乾淨。」
又過了片刻,他終於忍無可忍。
「唔,」雲蘿反過來問他:「你幹什麼呢?」
拜託,她只是老老實實地幫他洗澡而已。
「我們一起洗。」他理直氣壯。
雲蘿;「……」
她真得很冤枉。其實她本意純潔,並不是這個意思啦。
但是現在似乎一切解釋都有些多餘。
浴室里,除了水流聲,還有曖昧的喘息聲,久久地,久久地。
他們倆的洞房花燭夜,竟然是在浴室里度過的。
第二天,竟然還要繼續舉行婚禮。
雲蘿有些不滿,賴著不想起床。「別人結婚都一天,我們倆為什麼要結三天。」
「還咱媽和景叔,他們也要舉行三天儀式。」聶斌告訴她。
雲蘿打著哈欠,實在不願意起床。「我不管,我腰疼背疼,還想睡覺。」
由於第一次在浴室,害得她腰疼。
聶斌有些愧疚地看著她,道:「抱歉,昨晚沒有控制住。」
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遇到她之後土崩瓦解。
「反正人家腰疼。」雲蘿愁眉苦臉,實在沒有力氣像昨天那樣再折騰一天。
結婚真是件苦差使,簡直比她小時候在道觀里練功還要辛苦。
「我幫你穿衣服。」聶斌耐心地幫她穿上衣服,再抱她去浴室洗漱。
他還幫她擠好牙膏,為她倒上了漱口水。
雲蘿這才不情不願地刷牙洗漱,大約十幾分鐘之後,一身清爽地出了洗手間。
洗漱過後,她果然恢復了精神,只是腰還是有些酸疼。
聶斌讓她爬在他的腿上,然後他幫她揉捏了一會兒腰部的穴道。
果然酸疼感大大地緩解了,她也就不再嚷嚷不舒服了。
換上了衣服,下了樓,見雲淑君和景奕,小華早就在那裡等著他們倆。
雲蘿打了聲招呼,問道:「小舅媽呢?」
她沒問小舅舅,反正知道小舅媽在哪裡,當然也就順便知道了小舅舅在哪裡。
「在樓上吃飯,你小舅媽身體不太舒服。」對於孔曼熙不肯下樓吃飯的行為,雲淑君並沒有多說什麼。
她一向寬容,從來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刻意刁難弟媳。
「噢,」雲蘿也沒再多說,就和聶斌坐下,五口人一起吃早餐。
說起今天的婚禮,雲蘿表示:「為什麼非要舉行三天婚禮呢。」
雲淑君笑著指著景奕和聶斌:「他們倆的主意,還是問他們倆吧。」
景奕笑笑沒說話,解釋的任務就交給聶斌了。
「因為我和景叔叔很珍惜能夠娶到心儀的妻子,必須要多舉行幾天婚禮來表達內心的興奮和幸福。」這是聶斌的解釋,冠冕堂皇。
雲蘿只好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
這註定又是辛苦而熱鬧的一天。
婚禮也是家族企業藉機宣傳的機會。這兩天千瑞珠寶的股價一直居高不下,連續幾個漲停了。
公司的市值增加了幾十億,收益遠遠大過婚禮所需的費用。
對此雲淑君心知肚明,當然不會反對。
等到雲蘿明白過來,她也就不再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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