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鏡中花水中月

詭異不可怕，可怕的是處處都是詭異，詭異變成了平常，那麼就是恐怖，最大的恐怖。每一個人的站姿一直保持在同一個位置。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劉凱緩緩的抬起腳步，輕輕的落下。自己的一聲裝扮在這裡就像是一個叫花子。又像是自己不經意間進入了一個塵封的世界。這個世界臉時間都是靜止的，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了一瞬間。

啪嗒，腳步落下。身邊的景物在這一瞬間猛然變換起來。夜明珠的光明在搖晃著，就像是燭火在燃燒，身邊的雕像在這一刻全都活了。幾十個美女在大殿的中間翩翩起舞。空氣里流淌著一股淡淡的麝香，這是一種名貴的香料。此時在這樣的環境里卻平添了幾分奢雅的感覺。

歌姬的聲音美妙而動聽，就像山間那流淌的溪水，讓劉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小時候的郝家村。

大殿里最前面王座里坐著的王，輕輕地用手隨著音樂打著節拍。及時是劉凱的這個格格不入的人的到來也依然沒有引起他的絲毫興趣。

劉凱乾脆就走到了他的面前，靜靜的望著他！這一切不是幻覺，劉凱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至於為什麼？劉凱不知道，憑藉自己的力量到時也可以做到這養的程度，不過想要持續千年，這簡直就是笑話。自己的力量持續一分鐘還是有可能的。

天之眼，劉凱更加的感興趣了。有人說這事神之眼，又有人說著是天之眼。在劉凱看來這是一個妖物。是妖物，就要讓他毀滅，因為這個東西，奇門遁甲流派忍受了千年的詛咒。敗落的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因為這個詛咒，父親死了，唯一的兄弟也變成了屍魁，即使是這樣也依然被牽引著離開了自己。

這是新仇舊恨，血海深仇。也因此劉凱有了動力，學會了不在逃避。當自己不斷的擁有力量這才越發的發現，自己的能力和那漩渦后的存在的差距有多大！這中差距一度讓劉凱感覺到絕望。不過現在一切都不同了。擁有了混沌力量，劉凱擁有了很對的神通。這些種種，在法師的境界里自然是感覺不到的，當靈魂和靈力徹底的融合后，這種境界是凡人無法理解的。或者這就是人們口中說的那種仙人的存在。

「人？還是仙，或者你是妖！」王坐了起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劉凱問道。

劉凱沒有回答，雙眼也是凝視著王反問：「是人，還是妖？」

呵呵呵！王笑了起來，曉得很開心，很誇張，眼淚都留了出來。似乎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賜坐！」往費力的從笑聲中，中斷，說道。

歌姬停止了舞蹈，怯生生的站在了一旁，音樂戛然而止。兩個婢女，端起一個圓凳放到了劉開的身後，弓著身子退下。

「你看看我的世界，這裡應有盡有，這裡我依然是王，你問我是人還是妖，我不是人，是人怎麼會有千年的壽命，我也不是妖，我是王，吐蕃的王。」王很有自信的說道。

劉凱不為所動繼續平靜的凝視著王：「你是人還是妖？」

王的臉色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站起身。王的身材比劉凱高出了許多，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凱，臉上的神色不怒自威，「你知道對本王不禁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嗎？」

劉凱毅然不懼，神色平淡語氣緩和，一字一頓的接著道：「你是人，還是妖？」

王怒了，怒極而笑：「人也罷妖也罷！重要嗎？」王忽然問道。眼神里有種奇怪的意思在流淌。

劉凱這次沒有重複前面的問題，很是認真的回答：「是人，那麼你就是一個死人，是妖那麼我就要斬妖除魔。」

大殿里忽然變得異常的安靜，就連落下一根針都可以變成戰鼓的雷鳴。王的臉色很難看，憤恨的看著劉凱，卻沒有使用王的權利，那怕是一招手就會有無數的侍衛衝進來將這個膽敢冒犯王的尊嚴的人滅了。不過王卻是明白的，這只是一層通天塔而已，自己守候在這裡不過是守候著那隻天之眼，那是神的眼睛，神總會回來取得，到了那個時候也是自己真的成仙的一刻。只不過千年都等了，今天卻忽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王沒有生氣，很是奇怪的看了一眼劉凱接著說道：「你要是神仙的話，那麼這裡面的東西並不屬於你，不過如果你可以讓我也成仙，我願意獻給你。」王的眼睛里忽然湧現出一絲渴求。

劉凱搖頭：「這個世界上沒有神仙，當然你要是非要這樣理解的話，那麼我就是神仙。」說著話，劉凱揮手在周圍輕輕的一劃，之間帶著一絲乳白色的光明。空間里頓時像是劃破了一層玻璃。嘩啦啦碎落了一地。

王的表情充滿了驚愕：「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卻是瞬間他的身體碎裂成了無數的碎塊。蒲扇般了一地。再看周圍，那些婢女，那些富麗堂皇的陳設，在這一刻就像是一面鏡子般被徹底的打碎成無數的碎片灑落了一地。

劉凱搖頭輕嘆。不是怎麼知道的，而是劉凱發現有另一個自己漸漸的開始在不遠處出現，奇怪的，自己和另一個自己之間有一層難以逾越的牆壁。劉凱也只能用力量去摧毀。這一次劉凱使用的直接就是混沌氣息。果然是無堅不摧。

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周圍的一切再次變換。房間依舊是哪一個房間夜明珠依舊閃現著光華。只是這光華的上面卻蒙上了一層而霧蒙蒙的景象，這是一層灰塵直接導致。自己則是站在一面大鏡子錢。鏡片已經被自己給敲碎了一地。那些鏡子的碎片里，忽然冒出了一雙黃眼睛，憤怒的看著劉凱。

劉凱笑了！古時候都用銅鏡，這吐蕃古國居然別開一面，使用玉石，這薄薄的一層玉石通明如同玻璃一般。當然如果不是使用玉石的話，那麼自己還真的要費一番手腳才可以將銅鏡拆了。碎片裡面的眼睛很是憤怒，劉凱笑的卻是非常的開心。

周圍的景物依舊是鏡子總的景物，只不過所有的東西上都蒙上了一層灰塵。所有的人都變成了乾屍，一個個乾癟癟的在大廳里或是站著，或是躺著，或是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或是拿著樂器。只不過他們的樣子被詭異的定格。身體早已乾枯，只留下一層黑蒙蒙的皮膚緊緊的本在骨頭上。王，躺在他的王座上，依然是那樣側躺著伸出手指彷彿要隨著音樂敲下哪一個節拍。

剛才的環境不是環境，劉凱可以肯定嘛事鏡子里的世界，所謂鏡中花水中月，不過都是虛幻，而有些虛幻卻是真實的，鏡子里反射的景象其實就是真實的景象。只不過這面鏡子被天之眼賦予了魔力，讓那一瞬間永恆的在鏡子里定格。當自己踏入而來的時候，其實是踏入了鏡子里。所有的一切變順理成章的展開。如果自己不能打破著鏡子，那麼等待自己的唯一後果就是永遠的留在這裡。真的是好算計呀！

天之眼，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劉凱越發的期待起來。玄黃厚土陣法已經被布置在自己的身上。所欠缺的只有一樣，那隻眼睛。那個乾屍和尚的眼睛，這眼睛為什麼說取下來后就有如此的神力，為什麼他的另一隻眼睛卻無人問津。這一切都是謎團，只有親自見到了天之眼或許可以解開。

第九層的入口就在眼前。劉凱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邁步堅定的向前走去。王座上躺著的往忽然動了，咔嚓嚓的活動著早已乾枯的關節，站起身來，嚴重的脫水，讓著乾屍看起來非常的矮小，甚至連站立都顯得是彎著腰的。

劉凱停下了，奇怪的看著這隻乾屍王。手中的烏桃木劍在空中輕輕的搖晃，就像是在仙庭碎步，無聊時拿起了一節樹枝左右搖晃。劉凱看著面前的乾屍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靜。只是奇怪，奇怪這乾屍想幹什麼！聖法師的境界里，劉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感使體內並沒有靈魂，而是一團個黑色的霧氣在及控制他的身體。

「離開或者死！」乾屍廢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眼睛卻在這一刻們眼見變得通紅。

「你就是天之眼吧！你那點像是神的眼睛，我看你就是一個妖物，你讓離開，我就要離開嗎？你想讓我死，如果你能辦到，又何必虛張聲勢呢！」劉凱的語氣充滿了調戲的意味。今時不同往日，自己可不再是那個只知道妥協嗎，遇到問題就開始跑路的神棍。

如今的自己早已學會了面對，學會了讓仇恨變成自己的力量，學會了用生命去博取那一絲的機會。既然是末法時代，那麼唯一能夠變強的機會，就在這些老古東的身上了，劉凱怎麼可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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