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手術成功
「晨哥,我姐她一定會沒事的,你說對吧。」
白穎面露擔憂的神色,一旁的唐晨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抱了抱白穎。
「放心吧,小穎,你姐她一定不會有事的,咱們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等著就好了。」
「嗯嗯。」
白穎哭著點了點頭,然後將臉埋在了唐晨的懷裡。
……
此時的王家別墅,王振海正一臉鐵青的站在王偉強的屍體旁邊,他在樓上剛一聽到槍聲,便立馬趕了下來,結果下來之後卻只是看見了自己兒子靜靜的躺在地上。
而原本坐在地上的白筱此時卻已經消失不見。
王振海趕忙就跑到了他兒子旁邊,然後蹲了下來,將手指放到了王偉強的鼻子底下。
過了一會兒,王振海的臉色便變得越來越不好了。
但王振海還是不敢相信,又將手指按在了王偉強的脈搏上感受了一會兒,結果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兒子死了。
王振海一副如同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獃獃的跌坐在了地上。
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死了呢,而且還是死在了自己的家裡。
並且他是怎麼死的?
王振海沒有在王偉強的身上看到一處傷口,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如何死的。
這時又有一個人從樓上走了下來,這個人正是白家姐妹別墅的上一任戶主,王明勝。
「這是怎麼了,振海?」
他一下來就看到自己的弟弟如同失了魂一般跌坐在地上,面前還躺著他的侄兒。
「哥,你侄子他死了。」
「什麼?」
王明勝心中巨震,自己上午見他明明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這時,王明勝環顧了一下四周,皺了皺眉頭,問道:「振海,那個白家的小女娃呢?」
「消失了。」
王振海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腿站起來的時候還在顫抖,顯然是自己兒子死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
「絕對是她乾的,這裡就只有那個小女娃一個人,,這絕對是她乾的好事,絕對是她!」
王振海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了起來,他的頭腦現在已經完全被仇恨充斥了,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白筱,給自己兒子報仇雪恨。
「哥,幫我找到她,我要讓她血債血償!」
王明勝看著王振海這副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
「唉,你先打120,看看偉強能不能救回來了,就知道在這裡無能狂怒,做點有用的事情不行嗎?」
王振海愣了一下,趕忙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給120撥了過去。
在叫了120之後,王明勝檢查了一遍周圍的情況,突然發現走廊盡頭的玻璃已經碎掉了,看來那個小女娃就是從這裡逃走的。
可是王明勝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要知道這玻璃可是軍用防彈玻璃,就算是拿機槍掃上他一個彈夾都不會碎掉。
可那個小女娃是怎麼將這塊玻璃給弄碎的呢?
王明勝想不明白,所以後面又去其他的地方看了看。
「咦,振海,你過來看這兒,這地上有一灘血跡,還沒有徹底的幹掉,你去拿個東西過來取上一點這的血,送去化驗一下,順便可以當做咱們反咬一口的證據。」
王振海立馬就跑到了樓上,去取了一個小瓶子和棉棒過來,用棉棒沾了一點地上的血液,然後又用瓶子往裡裝了一點,隨後蓋上了蓋子,將棉棒封到了一個袋子里。
過了一會兒,救護車來了,他們將王偉強推到了車上,然後告訴王振海說病人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應該是救不回來了,但他們會嘗試一下,只不過希望家屬能夠做好心理準備。
走之前,王振海吩咐下面的人,讓他們派人前往白家姐妹的別墅,讓他們在那裡埋伏著,一旦看見那白家的姐妹回去了,就立馬通知自己,順便找機會幹掉她們。
……
燕都市第二人民醫院,焦急的等待了兩個小時的唐晨和白穎兩人見到手術室門口的「手術中」暗了下去,立馬站起身來,走到了手術室的門口。
手術室的門開了,主刀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白穎和唐晨兩人,問道:「你們是患者的家屬嗎?」
「對的,我是她妹妹,這是我姐夫,請問我姐姐情況怎麼樣了?」
主刀醫生摘掉了口罩,說道:「患者體內的子彈已經成功取了出來,幸好患者命大,那顆子彈就離患者的脊柱只差了一厘米,如果這一槍射中脊柱的話,下半輩子就只能坐在輪椅上了。」
聽到這裡,唐晨和白穎兩人不由得鬆了口氣。
「患者現在就只需要靜靜的休養就可以了,話說回來,我想問一問二位,這位患者的槍傷是從哪裡來的,如果說不上來的話,我可就要打110了。」
這位主刀醫生淡淡的看著唐晨和白穎,白穎愣了一下,然後扭頭看向了唐晨。
唐晨則是淡定的說道:「醫生,小筱她在路上的時候被綁架了,我拚命把她從裡面救了出來,但是劫匪是有槍的,所以我就在和劫匪迂迴。」
「但是那個劫匪找不到我,所以就憤怒的往別的地方開了兩槍,沒想到那子彈居然彈了回去,歪打正著的就射中了小筱,我倒是懂一些醫術,用銀針封住了她的經脈。」
「哦?」
這位主刀醫生饒有興緻的看著唐晨,說道:「你說你用銀針封住了患者的經脈,沒有讓她大出血是嗎?」
「對,還是稍微止住了點血的,儘管還在流,但流的不是很多。」
這時,這位主刀醫生又轉身走進了手術室里,過了一會兒,主刀醫生又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塊紗布,上面放著的正是唐晨的銀針。
「這是你的銀針吧,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這種東西,現在會針灸的專家已經不多了,我看你年紀輕輕的,想不到還有兩把刷子啊。」
主刀醫生笑著說道,他剛剛在給患者做手術的時候就發現了患者肚子上扎著的許多銀針,當時他正納悶,這患者為什麼流的血這麼少,難不成是已經快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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