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被轟出門

第十三章 被轟出門

此刻更是堅定了他要帶走元徽的決心。

「咳咳,嚴兄……」

元徽意外於嚴朗的到來,想要撐起身子說些什麼,卻被嚴朗先打斷了。

「沒想到那毒婦為了一個李興才居然將你迫害至此!」

嚴朗目露憤懣,還不等元徽解釋,便掀了被子,將元徽給抱了起來。

「嚴兄,你誤會了……」

元徽那波瀾興的臉上難得流露出了焦急之色。

這個時候紫蘇不在,要是嚴兄真的將自己帶走了,到時候紫蘇找不到自己該怎麼辦!

只是現在身上沒什麼力氣,推搡著嚴朗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嚴朗更是痛心疾首,只當元徽人好,這個時候還為杜紫蘇說話。

「元兄你受苦了,如今大可不必怕那毒婦!」

嚴朗聲音陡然拔高,連帶著這一間半的茅草屋都彷彿震了震,連屋外都能聽見。

而當嚴朗想要推門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已經是站著一個人了。

居然是杜紫蘇!

此刻杜紫蘇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領地的小獸,一臉嚴寒,直勾勾地盯著嚴朗。

這讓原本不怕杜紫蘇的嚴朗居然也有一瞬間的瑟縮膽寒之意。

「你在幹什麼!」杜紫蘇拔高了聲音,彷彿是讓整個屋子都震了震。

嚴朗打量著杜紫蘇,這人怎麼不像是之前那般痴傻了?

可不管怎麼樣,今日自己是非要將元兄帶走的!

「哼,你這惡婦迫害元兄至此,難道還讓元兄繼續留在這兒不成!」

嚴朗緊了緊抱著元徽的手,想要往門外沖。然而下一刻卻被杜紫蘇一把給拉住了手臂。

杜紫蘇知道這個嚴朗是元徽的好友,自然也就不好做的太過了。

嚴朗是好意,可元徽如今的身體狀況要是被外頭的大夫瞧了,怕是要惹來麻煩。

「想來你是誤會了,我與相公如今好著呢,斷然沒有你說的這一出。」

杜紫蘇面無表情,抓著嚴朗手臂的手卻暗暗用勁兒,愣是讓嚴朗掙脫不開。

嚴朗看著杜紫蘇那帶著大片醜陋疤痕的臉,明明是同一張臉,可為何會如此不同?

那周身的氣勢可不會是從前那個傻子杜紫蘇會有的。

然而嚴朗想到居然被一個傻子給嚇到了,頓時在心中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己。

「哼,你追著李興才,棄元兄如敝履。如今這麼說當真是不要臉!」

嚴朗若非是雙手抱著元徽,此刻怕是早就指著杜紫蘇怒罵了。

杜紫蘇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若說是生氣倒也大可不必。

反倒是跟在杜紫蘇身後的杜建業聽了就忍不住跳腳了。

杜建業一下子就跳到了嚴朗面前,雙手叉腰,拿鼻孔看人的架勢。

「你給我閉嘴吧,居然敢罵我姐,還要搶我姐的相公!」

杜建業這麼一嚎,說出來的話雖然聽著有些不對味兒,可一副潑皮樣還是讓嚴朗犯難了。

杜建業是個混混,他如今只身前來,對上杜家姐弟兩個,到底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

一時之間,原本不大的茅草屋中因著四個人的僵持而顯得擁擠起來。

嚴朗不肯讓步,杜紫蘇也不敢強行的將元徽搶下來,倒是杜建業在一旁躍躍欲試。

最後,還是元徽在意識清醒了些之後開口道。

「咳咳,內人說的皆是實話,嚴兄還是先回去吧。」

元徽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清楚了。

嚴朗難以置信地看著面色蒼白的元徽,那眼神中包含著驚訝和痛惜。

元徽知道的嚴朗此刻怕是誤會更深了,但他是絕對不能被嚴朗就這麼帶走的。

「聽見了吧,我姐夫都這麼說了,你一個外人還來插手!」

杜建業一臉得意地笑道,頗為嘲諷。

「元兄,你……」嚴朗原本還打算說什麼,卻被元徽的掙扎打斷了。

元徽本來就身體虛弱,就算是掙扎也沒有多少力氣。

然而隨著元徽的一聲聲咳嗽,嚴朗無法,只能是將元徽放下來。

只見元徽十分自然的伸手扶上了杜紫蘇遞過來的雙手,面上的安心真是一點破綻都沒有。

難不成元兄和這杜紫蘇現在真的好了?

嚴朗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兩個月不來看看,怎麼這兒倒像是換了個世界一般。

「沒事吧,趕緊回床上躺著。」杜紫蘇第一時間便是給元徽把脈。

那張本該是流露出痴傻的醜陋面容在這個時候卻流露出了專註和關切之意。

這杜紫蘇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與從前真是判若兩人啊!

嚴朗神情複雜地看著杜紫蘇,絲毫不覺得盯著一個有夫之婦看是失了讀書人的禮節。

「咳咳。」元徽到底是該同嚴朗再囑咐一句的,也是不著痕迹的擋住了嚴朗的目光。

「嚴兄的心意在下知曉,今日還請嚴兄先回吧,也勿要將今日的事情說出去。」

元徽面色雖然蒼白,但一雙眼睛卻清明的很,絲毫不像是被杜紫蘇迫害控制的樣子。

杜紫蘇也懶得去管嚴朗了,直接就叫杜建業去送客,自己則是扶著元徽回了屋。

「走吧,我姐和姐夫感情好著呢。」

有時候像是嚴朗這樣的讀書人吧就是需要杜建業這樣的小混混來對付的。

然而嚴朗也不是個會放棄的人,知道今日自己來的不是時候,被趕到門口也不多糾纏了。

只是今日之事還沒完,待他下次再來。

元徽的房中,杜紫蘇扶著元徽躺下,然而元徽卻坐了起來。

「剛剛被嚴兄這麼一鬧,精神頭倒是好了些。」

元徽嘴角噙著笑,原本冷峻的面容也帶著了暖意。

「只是嚴兄那兒說的話……」元徽知道嚴朗厭惡杜紫蘇,對杜紫蘇也是一貫的惡語相向。

原本那些話聽來不覺得什麼,可放到現在卻刺耳的很。

「我都明白的,嚴公子對我有誤會。不過日久見人心,想來他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杜紫蘇的聲音柔柔的,就像是春風掃過元徽的心湖一般。

只是杜紫蘇心裡也清楚的很,嚴朗和元徽關係好,想來不會就這麼放棄,還是要當心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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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有蠱:病嬌相公得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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