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離別
隨著雙方加碼一天天的接近,日本滅亡之日也進入了倒計時。我想了想,也稍微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兩個大國坐在談判桌上一合計,夾在中間的小國就給人家賣了。找誰說理去?
算了算了,世界上這樣的事情還少么。有那閑功夫的話,還不如仔細分析分析柯內莉亞那個女人。
那女人看起來還真是個m。前些天被我虐了一頓之後還不死心,天天纏著我找揍。什麼人哪。我哪來的那麼多閑工夫?!中華聯邦一天多少大事等著我去解決呢。
於是,等到後來柯內莉亞一找我,我就躲到天子那裡去了。而這個小蘿莉對我的到來歡迎的很。原因是我年紀大了,要忙的事情越來越多,漸漸地已經很少來逗她玩了。
柯內莉亞每次見到我和小蘿莉一起的時候都會覺得壓力很大。訕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也就躲過去了。只是在這之後,我想要離開皇宮回去辦公室,卻多了點困難。
眼看著拉著我衣角泫然欲泣的小蘿莉,我也覺得壓力很大。心裡一軟,想著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也就要會東北去了。再見到小蘿莉卻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了。便不再忙著工作上的事情。決定多陪她一段時間。
這樣一來二去,柯內莉亞也明白我是故意躲著她。公主脾氣一上來,便再也不找我了。等到我在見到她,已經是雙方談妥了條件,布列塔尼亞使節團準備回國的歡送宴會之上了。
作為名義上的談判代表,我若是不出席實在說不過去。就這麼著,我被柯內莉亞逮到了。
等到宴會正式開始之後,公主殿下先是那眼神嚇走了想要圍過來的雙方談判人員,緊接著把正準備逃走的我抓了回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屋頂的琉璃瓦上。開始談心。
「你很特別。」這是柯內莉亞跟我說的第一句話。之後猛的灌了半瓶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五糧液。
「不知道為什麼,在你身邊我總是能放鬆下來。」這是第二句。緊接著又是半瓶。
大概是因為我強的離譜,所以有安全感吧。
緊接著就是一段柯內莉亞的單人獨白。無非是自己有多麼多麼苦惱,別看布列塔尼亞公主的身份那麼高貴,可實際上卻是危機四伏,皇子公主之間爭權奪利,更是為了能繼承皇位明爭暗鬥。自己身處其間只覺得如履薄冰。不得不用沉浸在戰鬥之中麻醉自己啊。之類之類的。
我一聽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倒是可以拿來利用利用。我一開心了,便出聲安慰了她幾句。沒想到一下子把這個鐵血公主給說哭了。
酒精作用之下,這個剛滿二十歲的公主殿下顯得明艷動人。我暗地裡吞了下口水,不知道怎麼的,就想到了郭奉孝那個混蛋當年跟我說的話了。
說不得,這件事情好好謀劃一番,便是一樁天大的機緣。想當年跟父親開玩笑,說聯姻就要學奧地利。這才幾年啊,上天就真的給了我個學習的機會。不錯不錯。改天去布列塔尼亞逛逛,順便向那個蛋黃卷皇帝求個親。
想必那個皇帝也會滿意的。我現在的身份地位勉強配得上公主。而他將女兒嫁出去之後還能在中華聯邦多個奧援。說不定還能成為插手中華聯邦的借口。當然,反過來對我來說,這何嘗不是個插入布列塔尼亞的機會呢?
到那個時候就看誰更狡猾一點了。至於愛情什麼的……切。
眼看著這女人不知深淺,一口氣灌了一瓶白酒下肚。我嘿嘿嘿嘿的笑了笑,倒是沒向奉孝那樣下作。只是湊過去嗅了嗅味道,還好,沒有西方女性濃烈的狐臭味。酒香混著處女幽香,味道倒是蠻好聞的。
勉強湊合吧。只是年齡有點大。
我這麼想著,也學著她的樣子躺在了瓦片上,眼睛一閉開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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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倒是柯內莉亞先起來了。回想起自己昨夜酒醉,好像說了不少不該說的話,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眼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小正太,卻是有些苦惱。
她這麼一折騰,倒是把我也給吵醒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爬起來,看著她一臉苦惱的樣子說道:「你在想什麼呢,柯內莉亞姐姐。」
柯內莉亞一聽我的稱呼,便有些奇怪,當初我們兩人不對付的時候,我是直呼其名的。等到兩人關係緩和了。我便在她名字後面加了公主兩個字。至於叫她姐姐,卻是昨天晚上合計了之後想到的。
「不,沒什麼。」柯內莉亞聽著我這麼叫她,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心裡便有些軟化了。這幾天處下來,我給她留下的印象相當不錯。勇武,睿智,愛國,博學,溫文爾雅……這樣的男子便是布列塔尼亞也少見的很,唯一遺憾的是年齡稍微小了點。和自己的弟弟魯魯修差不多大。
想到自己的弟弟。公主殿下又是一陣心痛。暗地裡埋怨自家父皇發動戰爭把弟弟給坑了。如今前線傳來的消息自己弟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說不定已經遇難了。
想到這裡,公主殿下平日里的軍人作風不知道拋到哪裡去了,像個小女孩似的哭起來。
好機會。
這時候的我無比的感謝,因為自家的蘿莉愛哭,所以養成的帶手絹的習慣。便把手絹遞了過去。之後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公主殿下也不客氣的瞬時倒在了我懷裡。
耶,計劃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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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最後還是走了,走之前我與她定下了今後回訪布列塔尼亞的約定。算是有了個良好的開局。不知道是哪個人跟我說過:好的開局就是成功的一半。我一直牢牢地記在心裡。
在中華聯邦停止了供應之後,少了專用的放射性燃料。所有機甲都成了廢鐵。帝國的攻勢再次變得勢如破竹。日本軍隊節節潰退。
讓我稍微在意的還是那個叫藤堂的小中佐——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功勛顯赫的中級軍官的官職竟然一點都沒升。由此也能看出日本政府的腐朽程度——這傢伙在沒有機甲掩護的狀態下,竟然還沒有吃什麼大虧。甚至還抓住機會打了幾個漂亮仗。人才啊。可惜不是屬於我的人才。找個機會滅了他好了。
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日本滅亡的時候,我還是嚇了一大跳。那個玄武首相竟然被自己十歲的兒子給殺了。奉行強硬抵抗政策的首相掛掉之後,日本軍隊頓時土崩瓦解。絕大多數都自動投降當了俘虜。只有少部分堅持著,在深山老林里打游擊。卻都成不了氣候。
更讓我吃驚的是,那個朽木朱雀殺死他父親的理由,竟然是認為自己父親的抵抗政策使得日本人民遭受了苦難。
「那個,仲德,你確定這小子不是個白痴么?不抵抗,難不成老老實實的做亡國奴,三等公民編號者?」當時我就這麼問分管情報的程仲德。
程昱的臉色也古怪得很,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對我說道:「情報應該沒有問題。那個叫朽木朱雀的小子看起來的確是這麼想的。」
嘖嘖嘖,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不過這種極品奴才長到了日本倒不算是怪事。算日本人倒霉吧。
還有就是富士山爆破的計劃只成功了一半。在執行過程中,周邊的守軍被帝**擊潰了。當時的帝**裡面倒是有個果斷的傢伙,馬上調來了大量的液氮。總算保住了富士山的一半。這傢伙或許馬上就要發達了吧。叫什麼來著,嗯,橙子?
由於布列塔尼亞使團的緣故,本來應該在年末回到東北的我,今年的新年仍然是在雒陽過的。老不死的知道過完年之後我多半就要走了。也有些依依不捨。卻沒有理由硬把我留下。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父親的身體真的不行了。醫生甚至斷定他活不過今年年底。我若是不回去的話。東北那邊說不得會產生多大的動蕩。老不死的可不想失去東北軍這支強大的外援。
和普通的小孩子沒什麼兩樣,天子也很期待著過年,準確一點說,是期待過年時候的煙火和糖果。至於壓歲錢卻是不可能有的。
那麼,稍微買個小物件哄哄她好了。也算是臨行的鑒別禮。
帶著這樣的心思,我將一塊花了五塊錢從路邊攤上賣到的瑪瑙墜子送給了小蘿莉。毫無物價觀念的小蘿莉當時就笑成了一朵花。只是,當我說出過了年我就要離開之後,她又哭的跟什麼似的。讓我很是花了一段時間把她哄好。又做了今後每年新年的時候都回來看她這樣的約定。才算把小蘿莉哄好。
陪著蘿莉過了上半夜,等到下半夜蘿莉實在熬不住了之後,我這才悄悄拿剪子剪掉了蘿莉攥的很緊的衣袖。把蘿莉遞給了宮裡的嬤嬤。走出去找老不死的告別了。
夜空之下,老不死的房間內卻只點了一盞昏暗的油燈。暗淡燈火把老不死的襯托的格外落籍。聽說了我是來告別的之後。老傢伙倒是沒有什麼表示。略微慰問了幾句,又塞給我一個紅包說是壓歲錢,之後就叫我退下了。
「等一下。我記得,你對於劍道很感興趣,是吧。」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老不死的又把我叫住了。「那邊有我收藏的一柄劍,叫做倚天的。放在我手裡也不過是好看罷了。喜歡的話就拿去吧。」
倚天劍么?聽上去不錯呢。我走過去,從劍匣中拿出了倚天,之後抽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長劍顯露出無比唯美的紋理。整個劍身更如同秋水一半閃閃發亮。
「是一柄寶劍啊。」我感嘆了一聲。之後收劍回鞘。沖著老不死的拱了拱手。
「這大概是義父送給我的東西中,最珍貴的一件了。」我稱讚道。沒想到老不死的沒搭理我。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之後揮了揮手,把我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