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廣播室里的男人
其實我已經感覺到這件事和死去的車涵菱有關,至於她的死,一定不是自殺也更加有可能不是她男朋友乾的,我感覺這個課室裡面,一定有什麼人在背後害了車涵菱一把,所以她現在回來報仇了,這些人一個也走不掉,當然首先死去的那些人的可疑就更加大了。
在這些同學當中,我觀察到有幾個女生是特別緊張的,另外還有一個男生,我這個推斷可不是一時間想出來的,而是經過了很多次觀察,現在我也不想和這些人浪費時間了,直接就問起那一直低著頭的女生道:上次我和女警官來到這裡,就問過你的,戴眼鏡的這位女同學你過來一下,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緊張,但這樣做,隱瞞事實的話,可能會死得更加快!
我的一聲驚嚇果然湊效了,那女同學直接跪在了地上不住地呼喊起來:對不起,當時我們真的不是有心的啊,是佼小曼害死車涵菱的!根本和我們沒有關係!
那女生說著,其餘我之前感覺到有問題的女同學和那男生也跪在地上向我懇求了起來:「對啊!警察先生,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現在車涵菱都死了,這件事就應該完了吧?為什麼她還要死死地跟著我們?我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啊!
「呵呵,那麼你得把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我,這樣我還可以幫助你們求求情,說吧,現在時間沒有多少了!」我再次威迫了起來,旁邊的莫覓雙老師沒有說話我就繼續說了下去:這件事還是由你說吧,你是男同學,對了你的名字是什麼?
「孝昊穹!」
「名字還不錯,那就開始了!」
按照我的計劃,那孝昊穹果然把車涵菱意外的那次事件徹徹底底地告訴了我,或許他當時處於極度恐懼的狀態下吧,說話都斷斷續續的,而且很多句子都連不上,但我的語言組織能力和邏輯性還可以,經過我的整理后,大概就明白了車涵菱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原來當時,那些在學校里比較喜歡耍壞的同學們在學習疲倦的時候,帶頭的佼小曼就說要請大家喝啤酒,那些人當然就願意啊,三三兩兩的幾個同學有男有女的,好像玩的很混亂,去到一個書櫃的背後拿起罐裝啤酒在那裡喝來喝去的,由於酒喝多了,有些人就開始找些話題來說,高中生什麼的除了學習最喜歡就是談論到感情的問題。
一開始這些還好,但一會兒后佼小曼問自己的男朋友逮宏峻在外國的時候到底和幾個美妞睡過,那逮宏峻是個花花公子但在班級裡面還是有許多女生喜歡和他一起,由於他說話特別的厲害,而且家裡特別的有錢,聽到自己的女朋友這麼說他,他反而變得更加興奮起來就說有5到6個,連珍妮、艾特什麼的名字都叫出來了。
本來陪澤同學會以為他們吵架的,誰知道佼小曼竟然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男朋友如此花心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傻笑了起來,接著幾個人又聊起了處男的問題,陪澤同學沒有試過啊,被其他同學笑著,他沒有說話,只好不好意思地別過了頭。
等喝完酒後,他們打算去游泳池游泳,但卻發現這裡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生在清洗室正在沐浴,陪澤和逮宏峻這兩個色狼一直盯著別人看,幾個女生跟了上來,發現了沐浴的這個女孩,其實她就是車涵菱,那些偷看的人商量了一下竟然要還是處男的陪澤去強暴車涵菱。
車涵菱當然就反抗了,可是幾個人一起幫忙去毆打她,陪澤壓在了她的身體上,眼看衣服都撕開了,但此刻車涵菱竟然一個膝蓋就撞到了陪澤下體上!
那傢伙當然就痛的不行啊,整個人臉色發黑,雙腿僵直地跪在地上,都不敢動了,周圍看的女些男女同學哈哈大笑起來,此刻車涵菱大吼了一聲:你們這些禽獸,我一定會報警的!
佼小曼冷笑了一聲,走到車涵菱的面前挑釁地說道:你就報啊,逮宏峻的父親可是個公安部部長,你就報警啊,看看到時候他會相信誰啊?
你們!車涵菱見吃了冤屈不能宣洩,但眼看對方人多勢眾,就想離開,可是她憤怒地摑了佼小曼火辣辣的一巴掌,還罵道:總有一天你們會被天收的!轉身就打算離開,但是就在她沒走幾步出去,背後的佼小曼用手狠狠地推了她的頭一把,車涵菱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做的,於是腳一滑,直接就撞了出去,頭部碰到了一個金屬水龍頭,直接咽氣了。
當時所有的人都嚇的不得了,佼小曼恐懼地辯解:我真的不想殺她的啊!
幾個同學看了一下那個屍體,把手指放到了車涵菱的鼻子上,確定真的沒有氣息,所有人都顫抖不已,要不是陪澤想到要把屍體扔到跳跳板的下面,估計那些人還傻愣在原地。
就這樣他們匆忙地逃跑了,車涵菱的男朋友本來想去找她的,但發現電話打不通,於是就去學校找她,結果在游泳池的邊緣上就發現了車涵菱血肉模糊的屍體。
接著的事情就不用和大家交代了,之前也說過,整理了一番,我感覺是時候處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現在殺人的佼小曼已經死了,這些人知情不報也有罪行,等我離開這裡后,把事情告訴思夢,估計她就會知道怎麼處理。
思考間,從學校的廣播裡面,竟然有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說道:呵呵,既然都知道了,那麼你們就去室內籃球場吧,那有離開這裡的鑰匙,不過只有10分鐘時間了,過去后你們都會死!
聽到了廣播,所有的學生立刻從剛才的安靜當中又再呼喊起來,大伙兒瘋了一般往室內籃球場趕去,我也控制不住場面,於是只好和莫覓雙老師一起跟在他們的身後。
這種情況還真是少見的,慢著,那剛才廣播的聲音竟然是個男的,第一次廣播說死亡考試的時候,我記得也是這個聲音,可是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這個廣播的人,所以我和莫覓雙說道:我去廣播室,你跟著那些學生吧!
「不行,我一個人害怕處理不了,再說現在都只有10分鐘時間了,廣播室那邊很遠的,你過去后都回不來了!」
我不知道廣播室在什麼地方,要是莫覓雙不帶我去,那我也去不了,沒有辦法我只好跟著那些學生去到室內籃球場,可是到了這裡,大夥發現天花板上竟然掛著一個用麻繩和滾輪捆綁著脖子的女孩!
這個女孩我被認識,估計又是當時看到車涵菱被害死卻還說謊的其中一個人吧,我們發現那鑰匙竟然就是掛在那女同學的校服胸口前面,我去,這麼高怎麼拿啊!
那傢伙簡直是在故意戲弄我們的!
這時,一個男同學發現了另一邊有一個滾輪,拉著動繩子發現那女同學掉下來了,那些人都不住地跳著要拿到她胸口前的鑰匙,眼看籃球場這裡竟然還放著一個正在倒計時的液晶屏幕,只有不到2分鐘了,那些人都緊張的不得了,一會兒拉動繩子,但繩索好像不受控制一般一會兒高一會兒又低,當一個男同學快要觸及到鑰匙的時候,那繩索的繩子竟然突然斷了,女生沒有掉下來,而是被直接扯到了天花板的頂部,脖子被勒緊了,眼看就要死去!
我本來想去救她的,但眼看背後竟然不到10秒了,要是現在我用什麼切斷頭頂的繩子那女生墜下來的話一定會死的,到時候我就變成殺人兇手了,這個方法是不行的,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眼看時間到了自后2秒,幾個同學返回了這裡,不知道誰拿了鑰匙急忙地往外面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我們發現整個學校都突然起火了,走廊教室還是實驗室、多媒體室都漸漸地燃燒起來,火勢不斷地蔓延著,我和莫覓雙老師帶著這些學生,在逃跑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化學實驗室裡面的煤氣瓶,立刻心生一計策,有了,我返回了這裡,不曾想竟然在此刻發現了一直都找不到的天睿,我去這個哥們怎麼現在才出現啊?
沒有時間說話,只見他把幾個小的煤氣瓶遞給我,接著幾個男同學也過來幫忙了,我們曾著還有點時間把煤氣瓶放在了一樓的鐵門上,天睿讓所有人躲藏好后扔出一個打火機,那煤氣瓶就爆炸了,鐵門就被炸開了,所有人好像放監一般往教學樓的外面跑,經過烘烘燃燒的學校往外面的街道走去。
逃跑的時候,我問天睿:這個學校裡面到底有沒有鬼?
「有,當初是有的,但現在已經被抓了,我感覺到這件事除了鬼外還有點問題,我剛才去過廣播室,發現車涵菱的男朋友永堅誠竟然在裡面。」
「啊,原來那個廣播的人竟然是他!」
「現在知道了吧?不過你還想逮捕他嗎?」
我回答天睿,他早就已經到公安局了,現在要抓的人不止他了,因為當時說謊欺騙警察的,不止佼小曼一個,沒有被害死的都得告訴耿思夢讓她來處理......
關於車涵菱的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等所有人都被繩之於法后,思夢嘉獎了我5萬,說是這次她錯了,本來我以為她會低頭的,不曾想思夢竟然跟我說:其實我也知道那件事不簡單,只是我想考驗你,你的經驗和膽子還很嫩,經過這次你學到了吧,其實很多時候表面上幫你的人,都是在利用你。
我說我知道了,實際上你當時看不出來就看不出來啊,幹嘛要事後掩飾呢,一開始又不見你這麼說!
「哼,你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啊,你再敢頂撞我,那5萬我就不給你了,你再說啊你!」
為了錢我最終忍氣吞聲了,這不是說明我有多貪財,實際上我真的沒有多少錢,想存點,以後要是還有機會娶媳婦的話,也能拿出來。
思夢這種人早就已經被金錢和利益所沾滿了,根本不可能和她是說真心話的,沒有理會她,我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算睡覺,昨天晚上為了救助那些高中學生,搞了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那些學生現在應該都回去了吧?
我想他們以後都會永遠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希望他們不會留下陰影就好,躺在床上,我的神經完全停止下來了,疲倦的我閉上眼睛立刻就進入了夢鄉。
只是當我睡著沒過多久,好像感覺有什麼東西飄進了我的房間裡面,一開始我睡的太沉沒有注意,但那東西在我的床鋪不住地搖晃著,好像故意要吵醒我的一般,我突然打開眼睛,只見一幅熟悉的油畫,竟然懸浮在我的眼前!
靠!這個畫面,不是在雨田美術大學雜物房的那幅被塗黑的臉嗎?那東西已經解封了,我記得當時寒魔就告訴過我,叫我們小心的,看到油畫在我的床鋪上停了下來,裡面發光出現了昔日那個臉龐被塗黑的老太婆,背後的古老建築依然是這樣,但過了一會兒老太婆身上的衣服變了,變了一個少女喜歡穿的那種雪白的連衣裙,手上還戴著晚禮服的那種手套,頭髮金黃捲曲,只是雙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接著背後的街道也開始在發生演變,由孤寂的感覺慢慢地變得吵鬧起來,一座大樓的裡面人頭涌涌的,好像來了許多人,這座大樓非常的險峻,裡面大部分的位置都已經破破爛爛,鋼筋都露出來了,應該有很長的時間了,但為什麼還不拆去呢?
我困惑地看著那危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在此刻我發現那油畫上的光芒變得更加強烈了,整個畫面變成了白色,只有中間的一個黑點,那黑點本來也不怎麼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黑點慢慢變成了一個裂開的嘴巴,嘴巴裡布滿了參差不齊的牙齒,當中還有極其腐臭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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