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潛入
去等待酒吧之前,口袋放榕樹葉一片或其它驅魔辟邪護身符,拜完了趕快離開,出去后就將它丟掉,回家前可以先去公共廁所排一下穢物。
注意自己八字是否犯沖(一般喪葬擇日均會註明,本日日沖何年次何生肖,時沖何年次何生肖),或身體、精神不好、睡眠不好時,最好不要去。
回家后先在家門口跺腳三下,再進家門,有帶傘的就張開甩一甩,再進去。
回家後用艾草、香茅、雞糞藤煮開沐浴。沖洗後方可抱小孩或見體弱之長輩。
想起這些我就警覺起來,不讓自己去犯這次錯誤,天睿顯然比我了解這方面的知識,進來后一直都是沉默不語的,眼睛一直直視前方,他對這裡也好像挺熟悉的樣子,知道了這裡大致的布局,本來有了他這個路路通在,我們應該很容易離開這裡的,但此刻這個本來無人的等待酒吧裡面,就在火葬的單間幾個家屬正在親自把一個個棺材推到那焚燒的門裡面,可是剛才我和天睿都明明沒有看到這些人,因此我斷定這些傢伙都不是人,這個等待酒吧也是奇怪,按道理來說雖然晚上都沒有多少人,但這個地方應該有管理人員、保安什麼的,但這裡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加上就算要焚燒屍體也是工作人員做的,怎麼這一家人都自己來幹了。
我和天睿看著那些人把棺材都推到焚燒的入口,本來以為就這樣也沒有什麼驚訝的,但就在那焚燒入口開啟后,我們看到許多被燒得黑不溜秋的人從裡面爬了出來,他們當中有斷手斷腳的,有腦袋被燒掉的也有隻剩下一雙腳的,看到他們那些加入沒有害怕反而好像很渴望要到焚燒的入口那裡,被那些所剩無幾的屍體一拉到裡面去還哈哈大笑的,等他們全部都被拉進去之後,焚燒入口關閉了,接著這個地方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東西一般。
我們看的真是又是震驚又是奇怪的,這都整的那出為什麼他們那麼奇怪呢?本來想不管他們離開這裡的,但才轉身就看到剛才已經被拉進火葬室的那些家屬竟然出現在我們的身前,可是他們的身體都燒得七零八落了,看到這些人我們都同時全身起了許多雞皮疙瘩,立刻後退幾步,不料這樣退了幾步背後有感覺他們的存在,轉頭一看發現他們已經貼著我們的後背了!
草!我連忙往身前一撲,不曾想又撫摸到一個死者被燒得腐爛的手臂,一陣噁心傳來我扔開它,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那些屍體就好像打了雞血一般全部衝過來了。
我當時差點嚇得暈倒過去,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只知道一直往等待酒吧外面跑,幸虧天睿反應夠快他走了幾步幾張驅邪蠱往後送,搞定了它們,可是他的身體不好,本來就有內傷,這樣折騰過後,不禁劇烈咳嗽起來,我迴轉身子扶起他,又用七竅鎮邪盤的力量幫助他進行治療。
經過這個地方后,我們已經不在剛才的區域了,這裡是一條平整的馬路,大概是那些靈車經過的地方吧,左右兩邊種滿的樹木讓這裡更加清涼,問起天睿這些是不是柳樹,他告訴我:「是的,而且芷桃樹傳為五行之精,能制百鬼,故而過年以芷桃符懸門上。柳樹同芷桃樹的作用一樣,以柳條插於門戶以驅邪。在清明時節,中國自古就有插柳辟邪的傳統習俗。」
我們就這樣攙扶著離開了這個驚魂的火葬場來到一處有餐廳地方,只是我們身上都有傷痕都沒有心情吃飯了就直接撥打了急救電話,讓我們去到醫院。
這下子我們又住院了,而且天睿的傷很嚴重,看來那販毒的案子我們目前都沒有時間處理了,等我好了之後就先告別天睿,因為等他好的話那真的什麼也不用幹了,於是我先單獨去尋找小陳,希望他還活著。
聯繫不上他,我們都懷疑他出事情了,天睿看我要先走就讓我小心點,給我做了一台新的手機,可是現在玄木劍不見了,就上次我們在地下監獄的時候什麼東西也沒找回來,不過生命留著就已經很不錯了。
告別了天睿我一個人乘坐了飛機回到了中國,一到湖南就直接往分局趕去,可是到了這裡卻沒有了何局長的消息,上頭告訴我他失蹤了,我就奇怪他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失蹤呢?難道那些黑人已經發現他了么?
就在思考當中,我又接到了一宗最新的消息說的是在上海碼頭有一批新的毒品馬上要上岸讓我過去幫助當地警察進行堵截,希望可以從中找到殭屍病毒,這次芷桃也跟來了,因為她怕我一個人搞不定。
在路上我問起她知不知道那個叫陳蕭翎的人?她跟我說那是之前局裡的一位同事,但最近也和何局長一起失蹤了。
看來這幾個月我們住院的真出了事情,幸虧我先趕回來了,很快我和芷桃就來到上海,就在那些毒販要上岸的那天晚上,我們早就在附近和當地的警察做好了埋伏。這次行動我們果然把那些黑人都抓了,而且也把殭屍病毒找了出來,但這個案子的背後好像還有什麼人正在撐著他們的老大,抓到的那個運貨的黑人頭領之後我們何局長和小陳了,兩個人是來到現場同時抓捕那些人的,看到何局長還有陳蕭翎我就問他們之前去了哪裡?
何局長跟我說:「之前我們只是隱藏起來,沒有失蹤,只是不想讓那些罪犯知道這件事,他們果然因為這樣而放鬆警惕中了我們的計策,今天我們才會在這裡如此容易逮捕他們的。」
明白后我們帶著那些罪犯回了分局,那些人一開始還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罪行,但經過我們嚴刑逼供后都把一切說了出來,尤其是那個帶頭的,把這些殭屍病毒的去處都交代清楚了,我們聯合了美國洛杉磯那邊的警方,結果在上次我和天睿逃生的那個地下監獄那裡找到了他們製造殭屍病毒的證據,怪不得那個地方會有這麼多人類殘肢在,原來是用來研究殭屍病毒的。
等天睿的身體康復后從美國回來,何局長卻又派遣我們在湖南本地區巢滅那黑人頭領的其他販毒污點,上次被活捉的時候,那頭領已經把他附近的許多毒品交易地點都公布了出來,因此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逐個把這些污點清理掉,這樣毒品的這件事才真的結束。
但本來這些和我們走陰人根本沒有多大關係啊,我們只是來兼職警察的,要不是我和天睿都為人為到底送佛送到西的話,早就拍拍屁股不理它了,只是在這次我們行動當中卻發現一些什麼證據害得以後的我遇到了一件困難的事。
這次執行任務由我和天睿趕往一個叫做威克斯酒吧的外資經營店,這個地方趕到的時候都被罪犯佔領了,大概在裡面要秘密開什麼販賣毒品的合作會議,我和天睿兩個朋友在外面做好部署,一路上逮捕了一些守衛,要是看到有反抗的就直接射殺,這個可是大規模販毒,對於這些罪犯是沒有情面可以說,凡是反抗者立刻都要殺死。
搞定守衛后我們經過一樓梯來到某一個地方,這裡往下面看可以發現幾個人正圍在幾架車子的附近在議論著什麼,我和天睿一個在左一個在右開始偷聽他們的話語,可是當我們看到人群當中出現陳蕭翎的身影的時候,就頓時感到奇怪了,他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這些案子他都有參與?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解地看了一下天睿,他讓我不要激動,小心半蹲著身子前行著來到了一個守衛的背後用無聲槍解決他,我們經過兩個貨櫃一架汽車后就差不多接近那些正在商議的人了,不一會兒他們說好后小陳跟著一個黑人進入到辦公室里,我們就趁機會把那些在場的守衛逐一的解決,等弄好后,我們經過一個養殖場,這個地方到處都是用溫室養殖著的花卉和樹木,但實際上內里都有一大片種植鴉片的土地。
這是我們在翻過一面牆壁后看到的,這些傢伙真夠好想法的,竟然夠膽用溫室來養殖鴉片簡直不知死活啊,要是這麼大的一片鴉片養殖地被發現得槍斃多少次都不行的,經過這裡到了另一個房間這個地方滿是守衛,而且手中都拿的重軍火,看來很快就到那些人工作的地方,我們更加小心步步為營放倒幾個守衛后才慢慢深入的。
可一旦有一個人發現我們的潛入,他就會按動警報,天睿這次有點不小心,在勒死一個罪犯之後,居然不小心被一個從洗手間裡面出來的罪犯看到了,那傢伙反應夠快的轉身就按動了附近的警報,頓時許多許多的守衛就來了,我們左閃右避,見一路打一路的,不過情況不太好,他們人數很多,我們為了活命抵擋著這些槍林彈雨的時候不幸分開了。
剛才我差點被散彈射殺,現在躲藏在一顆大樹的旁邊,利用它周圍的雜草來掩飾自己的身子,低頭打開手機看了一下發現不遠處都是守衛,怎麼辦?他們一定很快就會發現我的,要是這樣我想逃都沒有辦法了,不知道天睿那邊會不會也是這種情況呢?
無聲的等候著,我不敢動也不敢開槍,因為開了槍雖然可以搞定一兩個,但之後我不就會被無數槍口瞄準了,真是不幸的,我這個鬼殺魔的人,竟然淪落到變成一個和人對抗的警察,是不是一開始不答應芷桃的話比較好呢?
我動用了人王的力量,小心地拿出后羿弓,希望可以做最後抵抗放出一支冷箭同時刺穿3個人的喉嚨,我連忙躲閃起來了,穿過一片植物一支回到了剛才的溫室養殖場那裡,剛才無數的子彈擦肩而過,不過現在我的人王速度很快,他們都沒有辦法擊中我。
回到溫室這裡沒有時間猶豫了,憑藉小陳的談話聲我找到了他們的蹤跡,立刻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我舉起手指著他:「你這是怎麼了?你要和他們同流合污么?」
「啊,耿思夢,你來了!真是時候,來吧!」
說著他拿起手槍就打爆了旁邊那個黑人的頭,可我怎麼也覺得他是臨時才這樣做的,做完這個后,他拉著我就想讓我和他往外面走,可我哪裡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就連忙說道:「陳蕭翎,我這次來是特意來抓捕你的!」
「呵呵,不要開玩笑了,我不是配合任務才來到這裡的么?你幹嘛說要抓捕我的呢?」
「你不要裝了,剛才我明明聽的很清楚你和他們的對話,你們本來就是一夥的,只是看到我來了,你害怕他會供你出來,所以你才把他殺了以表自己的清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只是你看看,這個養殖場裡面都是炸彈,要是我們再不走的話就來不及了!」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果然發現花卉的上面都安放了炸彈,但天睿我還是沒有找到啊,就這樣跑掉不好吧?我和小陳說明了這件事他告訴我,沒有時間了讓我立刻跟著他離開。
走的時候我聽到警報聲再次響起,他不管我答應不答應,就是強制性的拉著我,一直威逼我來到外面,爆炸聲就響起了,本來我還以為天睿還在裡面呢?於是就傷心得撕心裂肺的,最好的兄弟竟然在那裡面燒死了么?
我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從來都沒有如此疼痛過,只是當他的蹤跡出現在養殖場旁邊的一架貨車的時候,我才知道他沒有死,而是駕駛著這貨車衝出來了,小陳看到天睿從裡面衝出來后沒事趕忙和我一起把他從上面扶了下來,他沒事了只是剛才受了點驚嚇,看到我他立刻就說道:「這地方下次再來我都不敢了,哥我想我們還是不要為何局長如此賣力,不然下次真死了那就不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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