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挑大樑的女主
三黑子手下的可狠,這電棍的電量被調到了最大,一棍子下去,那莉喊聲都沒叫就肉泥一般暈倒在地上。
他又對孫奇生招了招手,指了指那莉后就不管那莉如何,慌忙的來到徐小川身邊,也說他本來就是個冒牌貨,真正關心的也是徐小川的安危。
「川……先生,你怎麼樣了。」三黑子焦急的問道。
徐小川搖搖頭說了聲沒事,但他也真不爭氣,就這時候,一股血流從腦袋上流了下來。
「醫生,過來看看。」三黑子吼了起來,但他也是真著急,竟然忘了自己現在扮演的身份。
「你不能看么?」溪純一邊用手用力的摁著徐小川腦袋上的傷口,一邊問道。
「呃……,我是專門捅電棍的醫生,其他的都他們來。「三黑子支支吾吾的找了個借口,不過他的借口倒是新鮮,弄了個醫生裡面新職業出來。
孫奇生眼尖,看到三黑子要露餡,急忙起身來到徐小川身邊,別看他是精神病院院長,但怎麼的也算醫生的一種,也有一定外科醫生的基礎,就開始對徐小川包紮起來,三黑子也識相,急忙扭身鑽回了車裡。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那莉的事也算處理的不錯,尤其孫奇生走前偷偷的和徐小川說了一句,「小川,憑我的經驗,那女的弄不好還真精神不正常呢。」
不說多了,徐小川娶了老婆立馬就體會到了好處,連續幾天給他這個病號照顧的無微不至。
而幾天後,徐小川心說差不多了,就找個機會帶著溪純去了酒廠,他路上說了自己與酒廠的事,又說了自己心內的想法,希望溪純能作為女主人的身份去管理經營這個攤子,其實徐小川以前一直沒把自己這個老底告訴給溪純也沒什麼,算不上感情上的欺騙,溪純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現在酒廠建的差不多了,而且設備都已經到位,騾子也不辱使命的帶回來兩個大師傅,不過騾子明顯比走的時候瘦多了,估計這件事讓他費了不少心。
但溪純眼睛挺毒,到了酒廠后就盯著三黑子看,問了句,「我好像在哪見過你。」
這話一說完,嚇得三黑子找個借口人整整消失了三天。
溪純也沒著急,先是就在酒廠里四處的看看,又抽空回了幾次學校,也不知道是去上課還是幹些什麼別的事。
但終於在溪純來酒一周后,她開始布置起了計劃。
當時開會的人不多,就徐小川、三黑子和騾子。
溪純直接指派了任務,三黑子專門負責對內的管理,一些的員工的吃喝拉撒、福利待遇什麼的都是他的事了,而騾子就專門負責技術上的監督,一切釀酒有關的設備,技工的培訓等等,徐小川呢就成了專門負責對外的業務與銷售。
他們三被溪純的任務弄得發懵,互相大眼瞪小眼一番。
「嫂子,我這什麼也不懂,怎麼監督?」騾子問道。
「嫂子,我老粗一個,要是張羅點事什麼的還行,搞管理我不成呢。」三黑子說道。
而徐小川更是直接,「老婆,我喝酒成,但賣酒可不會。」
溪純可不理這些人的牢騷,眼睛一瞪,小腰一掐,喊道:「不會學嘛。」
她可真是大方,就這一句學嘛一下就花了好幾十萬進去,倒是便宜了她的那些朋友,一天天的不是這個老師過來講課就是那個老師過來考核的,弄得徐小川連帶著底下這群小弟叫苦連天。
其實徐小川算是他們中最清閑的一個了,畢竟酒廠還沒開始釀造自己的酒,也就不用他跑什麼銷售了,更談不上業務。
剛開始他認真學了幾天,但後來就偷起懶來,看著小弟們受苦,他心中不住的竊喜,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料,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天到晚好好學習,努力上進的口號就數他喊得最響。
可這也是好景不長,溪純最後還是對徐小川下了手。
「老公,我睡不著。」一個晚上,溪純摟著徐小川溫柔的說道。
「我也睡不著,要不咱們整會?」徐小川不正經起來。
「去你的,說正事呢。咱們酒廠初步已經起來了,你說接下來怎麼辦?」溪純問道。
徐小川想也沒想就回答,「還能怎麼辦?等著唄,酒這東西,需求量高,咱們釀酒的傢伙事都不錯,釀出的酒也真好喝,大家買了以後肯定回頭再來,咱們就等著數錢就行啦。」他的創景倒是不錯。
可溪純卻氣的哼了一聲,使勁掐起徐小川來。
「我錯了,老婆,我錯了。」徐小川急忙喊著,他哪知道溪純為什麼掐他,但嘴上先求饒再說,少掐一下是一下。
「你個笨蛋。」溪純努著嘴說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酒香也怕巷子深,你不去多宣傳多推廣,就算酒再好有什麼用?」
溪純又拿指頭點著徐小川的額頭,說道:「笨蛋,笨蛋……」
徐小川是明白了,自己這老婆太精明了,合著看出自己的小九九了,今天晚上設了個套讓自己鑽了進去。
徐小川就任著溪純叫了一通自己笨蛋后,他又說道:「怎麼個宣傳推廣法?要不我明兒叫上些小弟大家去街邊發傳單去?」
「哼。」溪純氣的一翻身,說道,「你就知道這些土玩意。」
徐小川也不管溪純真生氣假生氣,他好話又說了一通,總算把人又哄回了自己懷裡。
「老婆,你說吧,讓我怎麼做,上刀山下油鍋我眉頭不帶打彎的。」
溪純滿意的嗯了一聲,說出了她的想法,「要想搶佔市場,首先就要刺激大家的眼球,路邊計程車公交車停靠站的牌子全都拿下,而火車站客運站的廣告牌咱們一定要盡量多的爭取位置,公交語音報站要弄,車體廣告要載,咱們還要雇水軍什麼的沒事就去論壇里炒作去,還有廣播台、電視台那些……」
徐小川困了,他是真困了,溪純說的一大通讓他有些消化不了,先不說這麼做會有什麼效果出來,但徐小川知道,自己以後的好日子算是完了,弄不好還是所有人里最累最倒霉的那個。
呼、呼……他開始裝睡起來,也說他毅力真強,在溪純幾番狂掐猛捏的攻擊下,愣是睡得十分自然。
溪純說道做到,第二天就把張嵐找了過來,徐小川沒想到張嵐竟然是學營銷學的,他心裡暗暗叫苦,就憑張嵐與溪純的關係,等於在自己身邊埋了一刻定時炸彈,想去外面偷懶也不成。
張嵐看在溪純的份上,也真是出了實勁,帶著徐小川就走上了,一天到頭,徐小川就覺得自己像個機器一般瘋狂地運轉,公交公司談妥了,馬不停蹄的向下一站飛奔,客運站、火車站的廣告談成了,午飯也不吃,直接又殺向了電視台。
尤其是晚上,徐小川心說這都忙了一天了也該歇歇了,但張嵐又來了一句,「走,去酒店ktv轉轉去。」弄得徐小川想裝死的心都有。
可天道酬勤,辛苦得了回報,酒廠剛開張,單子就急速的增長,它的特色酒——川酒也在本市裡立了一個大好的口碑。
半年後,徐小川如願的摘下了業務經理的帽子,溪純與張嵐都畢業了,溪純當了總經理,張嵐頂替徐小川負責專職業務,他自己又成了一個甩手掌柜。
這天他又回到了市裡的舊家,現在他和溪純都搬到了村裡的別墅去了,就那個缽也同樣被安置在了別墅的一個密室之中,而這舊家就成了他與王老二、老巴喝酒的地兒。
「喝了吧,喝了吧,是兄弟就他媽喝了吧。」正當徐小川三人正喊著酒令逗得興起的時候,他電話響了。
這麼晚了誰找我啊?徐小川暈暈的腦袋裡暗說一句后就看著來電顯示。
是三黑子。
徐小川心說奇了,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打電話幹什麼來?
「怎麼了?老黑?」徐小川打著酒嗝問了一句。
「川哥。」三黑子語氣里透著點怪異,「有個老爺們找你,就在酒廠里賴著不走。」
「老爺們?」徐小川問了一句,這三黑子對男人年齡的掌握比較簡單,只要看著比他小的就叫小伙,比他老的就叫老爺們,其實三黑子也才三十齣頭,這麼算的話世界上男人中老爺們的比重實在是太大了。
「看著多大年紀吧?」徐小川說道。
「嗯……」三黑子想了想,「估計四十歲左右。」
這下倒是把徐小川弄得迷糊了,自己認識的人三黑子大部分都認識,唯一有可能找自己的而且三黑子看著眼生的也就王老二和老巴了,可這哥倆現在就在自己身邊斗酒斗的只穿了兩褲衩子。
「讓他明天找我。」徐小川下了指令。
「不行啊。」三黑子說,「那老爺們有點神叨的,嘀嘀咕咕賴著不走,我也不知道和你啥關係,也就沒敢哄呢。」
咯……徐小川又打了個嗝,「行了,正好我喝得肚子脹,回去溜達溜達,來的都是客,幫我好好招待招待。」
別看現在是在徐小川的家裡喝酒,他有事要走的話也不能敗了兄弟的酒興,他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后自己起身出了門。
只是那個等他的客人真的是想他吃驚,更加的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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