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你是學不來的了

第8章:你是學不來的了

旁邊的楚斯年微微移動脖子,看著她這張笑靨如花的臉,只覺得這個女人的性格太獨特了。不過想著她師傅天颺神醫的風評,他的性格脾氣古怪異於常人,教養出來的徒弟若是乖乖女,那反倒很不正常了。

因為爺爺的病情,他也派人調查過天颺神醫,看過他的照片,長相併不差,好好收拾下還有幾分英俊,年輕時也算得上是個帥哥的。

「我的名聲風評哪裡不好了?」對面又咆哮了。

鳳綰綰精緻的眉頭微挑,「我也覺得您名聲風評沒什麼不好啊,鴿子王這名字挺好聽的啊。」

「噗!」前頭開車的李巍忍不住笑噴了。

楚斯年勾了下嘴角,幾不可見,轉瞬即逝。

天颺被她氣笑了,磨著牙怒吼咆哮:「這風評的事不說了啊,我們說長相的事。這看個病還與顏值有關啊,大夫長得好看點,價格還能往上提的?」

「在別人那裡可能不能提,在我這裡可以提啊。五官容貌長得好,病人看著賞心悅目,心情跟著也就好了,這心情一好,病情也就自然而然跟著轉好。這也是大夫的一種特別醫治手法,你是學不來的了。」

天颺被她這不要臉的話氣得磨牙,在容貌這方面,他這當師傅的是稍微寒磣了點,但也沒丑到見不得人的地步。

而大夫講究的是醫術,以他的本事,他自認在治病方面開價算高的了,卻沒想到這個小徒弟比他還狠,開張就一千萬,她這是找准了富豪人家狠宰啊。

見對面沒聲音了,鳳綰綰試探性的問:「喂,老頭,還活著吧?」

楚斯年嘴角微抽,眼裡閃過一絲不明顯的笑意。

「還有一口氣。」對方咆哮聲再起。

「您反正是只打不死的小強,有一口氣就行了,翻個身又能活蹦亂跳了。」鳳綰綰又接著不客氣的損他。

她平時不這麼損他的,只是今天被他甩過來的十億賬單給氣著了,現在見不到他人,這怎麼著也得從言語上狠虐下他才能消氣。

天颺確實被她氣著了,怒吼一聲:「滾蛋!」

然後,「嘟嘟」聲響起,電話掛了。

鳳綰綰心情相當愉悅,對著手機揚起了最美麗的笑容,只是笑不過三秒,迅速變臉恢復了面無表情。

楚斯年並沒有側頭看她,不過從前面的後視鏡里將她剛才的所有表情都收進了眼裡。

最初見到她的第一眼,他認為這個女人是個優雅知性的人,在她與趙如夢交鋒時,又覺得她是個強勢吃不得虧的人,如今聽她與天颺神醫的談話,他又改變對她的看法了。

這個女人是個多面性格集於一身的人,看似是個矛盾體,但她卻表現得很自如,一點都不突兀複雜。

等她收起手機好,楚斯年主動說話談正事:「鳳小姐,給你介紹個病患,接嗎?」

「接啊。」

以楚家的地位,若普通的病患肯定早就請名醫治了,現在推薦給她,肯定是疑難雜症了,隨口問了句:「什麼病啊?」

「車禍傷到了頭部,醫院診斷若在三個月內醒不過來就成了植物人,現在過去一個多月了,還沒任何轉醒的癥狀。」

鳳綰綰微微側頭看向他:「以前沒找過我師傅?」

「找過,但是天颺神醫行蹤不定,一直聯絡不到他。這回楚家聯絡到他,本也打算在治療結束后,再請他出面去給對方看看。」

這個天颺神醫醫術了得,可他行蹤真的很迷,對外只留了一個電子郵箱,想要請他看診必須先給他發郵件,至於對方願不願意出診,全得看對方的心情了。

「我先去看看吧。」

鳳綰綰的醫術早得到了師傅的肯定,但她在任何病患面前不會將話說滿,又繼續道:「今明兩天我沒空,我不會出診。」

「好,安排在後天上午,行嗎?」楚斯年與她確認。

「行,不要太早,別打擾我睡覺,最好十點鐘過後。」

鳳綰綰其實來燕城沒特別的事,這兩天也沒有正事要辦,她只是想在酒店好好睡兩天。

楚斯年:「...好,後天上午十點半,我到四季半島來接你。」

車子停在現代設計感十足的豪華酒店門口時,鳳綰綰將墨鏡佩戴上,道了一聲「謝了」,推開車門大步下車,頭也不回的朝著酒店大堂走了。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昨晚上那個女人的背影又浮現在楚斯年腦海中了,只是當時夜色較暗,她穿著一身黑,看得不是特清楚,不過心裡有種強烈的猜想,總覺得她們倆有說不明的相似處。

等她的高挑背影消失后,楚斯年才收回視線,淡淡的吩咐:「走吧。」

李巍立即發車離開,順便請示著:「楚總,要查查這個叫鳳綰綰的女人嗎?」

「不用。」

楚斯年雖對這個女人的來歷感興趣,但不會私下查她,而且這個女人給他的直覺很不簡單,與昨晚上的那個女人...

暫時不動聲色較為妥。

「昨晚上的事有消息了嗎?」楚斯年聲音暗沉。

「昨晚奧嘉俱樂部內發生了命案,二樓包廂內談生意的兩人一死一傷,已經確認兩人的身份。死者是警方通緝已久的毒販頭子冷刺,傷者是燕城地下勢力的頭目,名字叫元岐,身份背景不詳。據可靠消息,動手的人戴著面具,身手極為敏捷利落,死傷兩方都在暗中調查追擊對方,他們都已基本確認殺手來自暗夜聯盟。」

楚斯年昨晚上回到家裡后,將那女人佩戴的面具圖案畫了下來,也第一時間查了,卻沒有查到有用的資料。

見他沉思著不說話,李巍請示:「楚總,還要繼續調查嗎?」

「跟著,有消息回報。」

「好。」李巍點頭。

楚斯年此時腦子裡有兩張臉來回晃動,一張是昨晚那女人的臉,一張是鳳綰綰。她們倆的下巴很像,嘴唇倒不確定,昨晚上車裡太暗了,而那個女殺手塗著很暗的口紅,他沒有看清楚。

而剛剛他故意靠近鳳綰綰,想確認下她身上的氣味,可她身上噴了香水,沒有分辨出來。

鳳綰綰回到房間后,將醫藥箱等隨意扔在沙發上,打開行李箱,換上睡衣褲,簡單洗漱過後,倒下悶頭大睡。

她這兩年常在國外生活奔波,努力的接任務賺錢,滿足師傅這個大敗家子揮霍。她沒細細算過帳,不過能確認這些年轉賬給師傅的錢超了兩億,這麼多錢卻沒見砸出多少水花來,她也不清楚他拿這麼多錢到底去做什麼了。

而今早上在飛機上收到那張十億的欠款單,她氣得血壓都飆升了,緩了至少半個小時才冷靜下來。

她的師傅叫天颺,這是外邊人對他的稱呼,其實他的真名並不是天颺,而是叫鳳颺,他曾很認真的叮囑過她,不要將他的真實姓名泄露出去。

曾經年少的她不懂,但很聽師傅的話,將他的真名記在心裡,從未泄露過。

如今長大了,她已經隱約猜到師傅不泄露真實名字的原因,而他們以前住在深山密林中,盡量的不外出活動露面,她猜想師傅這樣是為保護自己。

跟他相處生活那麼多年,鳳綰綰很清楚他的真實性格,外面的傳聞其實都不是他的真面目,都是他自己故意弄出來的煙霧彈。

至於他這樣做要迷惑的對象,她也不清楚對方的身份,而他也從未主動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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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入懷:偏執大佬神秘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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