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七十八章 去隔壁蹭飯
「凜?」
「所以現在,聖杯戰爭要被取締掉了?」
凜和櫻的母親,遠坂時臣的妻子遠坂葵有些擔心的看著正站在梯子上,從書架上尋找著什麼的遠坂凜。
「嗯,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遠坂凜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露出了一個笑容。
遠坂葵的表情仍然不是很放心的樣子。
「不用擔心,母親,事情已經結束了,只不過現在——需要我這位遠坂家的家主,做出最後的付出罷了。」
「畢竟.管理冬木市的地下靈脈,一直都是遠坂家的責任啊。」
「啊,找到了。」
遠坂凜把一本書從書架的縫隙之中抽了出來,隨後抱著一摞書,蹭蹭的從梯子上走了下來。
「責任.嗎。」
咀嚼著這個詞,遠坂凜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看著自己大女兒的眼神中,既有欣慰,也有感嘆。
——遠坂家的家主。
她一直以為這個名號對自己的女兒來說是個束縛,畢竟遠坂凜一直以來都表現的過於.
她作為一個母親,有些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
遠坂凜毫無疑問是以自己遠坂家家主的身份所驕傲,所自豪著的,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在很多時候都會顯得過分的追求那種驕傲和自豪的感覺。
但現在.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情況發生了。
她.變得從容起來了。
「我來幫你拿吧。」
她從自己女兒——從自己的家主手中接過了一半的書。
「啊——謝了媽。」
「沒什麼,現在是去書房?」
「嗯。」
遠坂凜走在了前面。
看著女兒的背影,遠坂葵——好像終於有一種感覺了。
那就是.
自己的女兒,好像真的已經成為了一個,不需要所謂的驕傲和自豪,也仍然合格的遠坂家家主了。
「和時鐘塔方面的彙報要寫,還有關於聖杯情況的調查,以及最終的處理和建議.」
「啊,雖然說我不喜歡閑下來的感覺,但我還是不喜歡這種象徵意義更強的文書工作啊。」
洋館之中,將這裡當作自己暫時的據點的巴澤特哀嚎了一聲,隨後繼續奮筆疾書。
這次的聖杯戰爭各種亂七八糟的破事一大堆所以隨之而來的,沒有死在這次聖杯戰爭的時鐘塔一方的代表的巴澤特,就多了很多在她看來根本沒必要的彙報性質的文書工作。
「能動刀槍絕對不想動筆——哈,御主,從這方面來說,咱們差不多。」
「所以你想的怎麼樣了?到底要不要接受那傢伙的幫助——我覺得事情最終會很有意思哦?」
無所事事的庫·丘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很潮流的汗衫——看上去和左村好像是同款。
或許是回來的路上,兩個人一起買的也說不定。
「有意思?我現在在想,你到底把我的人生當成什麼了?」
巴澤特抬起頭,木著臉看著庫·丘林。
談情說愛這種事,不就是奔著結婚在一起廝守終生去的嗎,所以說是人生沒毛病。
「主要是啊,靠著你自己不也是一籌莫展嗎?」
庫·丘林乾脆直接坐到了桌子上。
「你原本的打算應該是從那個在英國的老師那邊進行旁敲側擊吧?現在一個那麼近的目標打算主動幫你,你就沒什麼想法嗎?」
他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裡面。
「我你至少得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吧?」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巴澤特感覺自己有點脫力——情感上的那種。
「想想.嗯哼,那這東西給你。」
啪。
庫·丘林聳了聳肩,隨後把一張紙條拍在了巴澤特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玩意?」
巴澤特有些疑惑的拿起了這張紙條,發現上面寫的是一個地址。
「.一間酒吧?」
她皺起眉,抬頭看向了庫·丘林。
「你要是真想讓自己在情感上有所突破,今天晚上十二點整去這個酒吧的十二號桌就可以了哦——話就說到這裡,去不去看你自己,至於我,反正現在沒什麼事,我就去城市裡轉一轉咯?」
「距離我回英靈座的日子也不算遠了,至少在那之前,我還想多領略一下這個時代的各種風光。」
「走了。」
說完,庫·丘林轉過身去,對著巴澤特擺了擺手,沒幾秒種就消失在了洋館。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巴澤特。
嘴角抽了抽,看著這張寫了地址的紙條,巴澤特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不過
要不要去呢?
巴澤特陷入了糾結之中。
「嫂嫂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項安見過了一面項羽,現在感覺自己的情緒已經不會再出現任何波動了。
「我打算去隔壁蹭飯。」
芥雛子頭也不抬的說道。
項安:?
「不,你誤會我了嫂嫂,我的意思是,你之後漫長的人生,有什麼打算嗎?」
項安補充了一句。
「我打算去隔壁蹭飯。」
項安:???
「嫂嫂,你沒事吧!?」
項安一個箭步衝到了芥雛子的面前,瞪大眼睛擔心的看著芥雛子。
「我能有什麼事?」
芥雛子翻了個百眼,一把把項安推到了旁邊去。
「是你沒理解我的意思罷了。」
「我本來就是一片隨風飄舞的落葉,打算?那種事情和我已經沒關係了。」
「項羽大人說過,我們終究會重逢的,在那之前,我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
「所以我打算去隔壁蹭飯。」
「.除了蹭飯你就沒什麼別的想法嗎?」
項安還是多少有點無語。
他那麼關心自己嫂嫂以後打算幹什麼,接過得到的答案是蹭飯
雖然那個叫衛宮士郎的小子手藝確實是不錯就是了。
「沒有哦,我倒是想問問叔叔之後有什麼想做的嗎?」
「想做的去旅個游之類的?」
項安思考了一下,摸了摸下巴。
回中原,去看看故地。
「以前的地方啊.都已經找不到什麼痕迹了。」
芥雛子嘆了口氣。
「那就只是單純看看,畢竟那才是家不是嗎。」
項安笑了笑。
「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去幫一幫安諾那傢伙。」
「他拜託俺的事情,俺可是得先做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