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抱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沈玦滿足的不行,他是故意把自己說得可憐兮兮的,就是為了讓文錦心能心疼他一些,他才能藉機討要甜頭。
若是平時,這麼大庭廣眾之下,以文錦心的薄臉皮是絕對不肯這麼親密的。
沈玦美滋滋的還想親親她,文錦心就從懷裡退了出來,就在沈玦要失落的時候,小姑娘居然主動的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這應該是真的想他了。
感覺到寬大的衣袖下,兩人的小拇指勾在一塊,沈玦只覺得有清風拂過他的心口,這樣簡單的親密,好像比親吻還要讓人沉醉的甜蜜。
尤其是兩人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彼此的身影。
正打算好好的溫存一下,丁氏就帶著文月溪追了出來,瞧見沈玦還沒走趕緊上前。
「天色不早了,府上已經擺了膳,世子不如用過再回去也不遲?」丁氏朝著文錦心擠眉弄眼,希望文錦心能開口說留下,可文錦心才懶得搭理她,裝作沒看見。
沈玦寬大的衣袖下還勾著小姑娘的手指,心裡蕩漾著呢,哪裡有空應付這些旁人。
「不必了。」直接了當的拒絕了。
丁氏仍是不甘心,就把身邊的文月溪往前推了一步,文月溪踉蹌的往前了兩步傻傻的站著,她是個私下敢說的人,真的當著沈玦和文錦心的面她就焉了。
尤其是沈玦寒著臉的樣子,實在是嚇人,她就轉頭去看文錦心,「一會父親就回來了,三姐姐進京還未見過父親吧,母親特意為三姐姐準備了家宴,姐姐不如用過再回去。」
沈玦就低頭去看她,他在哪裡吃都沒問題,只要文錦心愿意他都可以。
如果是平時想著沒見過伯父,從情理出發都是一定要留下的,可這家人她都不喜歡,而且她注意到了文月溪看沈玦的眼神。
這讓她非常的不舒服,之前知道葉舒君喜歡沈玦的時候,她既沒有明白自己的情感,她和沈玦也還沒有互通心意,有人喜歡沈玦她也沒有特別的感覺。
但這會兩人已經互通了心意,再看到有人惦記沈玦,她就有些不是滋味。
下意識的勾了勾沈玦的手指,兩人的衣袖輕微的晃動出一個弧度,他們就在丁氏的目光下,背著她們暗暗的調情,這讓文錦心有一種特別的刺激感。
沈玦站的筆直,卻感覺到有羽毛輕輕在心上撓過,酥酥麻麻的。
然後就看到小姑娘仰頭看著他,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又黑又純澈,嘴裡卻說著最誘人的話,「我都聽表哥的。」
沈玦喉間發緊,只覺得有什麼要爆發了,偏生此刻什麼都做不了,就眼神黯了黯,使壞的輕輕一勾手指,在文錦心的掌心撓了撓。
這是要把方才文錦心逗弄他的加倍給還回去,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心裡還在想一會回去怎麼收拾她。
文錦心原本是在看熱鬧,想看沈玦怎麼回應,就感覺掌心一麻,她若不是被人勾著手指,這會都能直接跳起來,臉上更是瞬間就燒紅了一片。
表哥撓她做什麼呀,好癢哦。
沈玦的聲音沙啞,「真的都聽我的?」
文錦心被人這麼逗弄,第一反應就是要把手給抽回來,沒想到被沈玦提前給握住了,根本就跑不掉,她又怕被人發現兩人的小動作,只能咬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
離得近的文月溪雖然覺得兩人怪怪的,這麼熱的天挨得這麼近做什麼,但也沒有發現不妥。
這會就期待的看著沈玦,「世,世子的意見如何?」
沈玦心裡正美著呢,就有人來打攪他,不悅的睨了文月溪一眼,馬上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記得早上來的時候瞥了一眼,小姑娘還是個人樣,這會一瞧怎麼穿的這麼奇形怪狀的……
文月溪其實長得不醜,就是偏稚氣有些像丁氏,臉上肉肉的,現在應該是天真可愛的年紀,可這會穿著不合年齡的衣服,梳的髮髻也很成熟,戴的首飾更是俗不可耐。
沈玦看了一眼就渾身一個激靈的側過臉,忍了一會,還是沒忍住的笑了出來。
「府中有事缺不了阿錦,下回再來拜訪文大人。」甚至說話的時候也帶著一絲的笑意,偏偏文月溪還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臉上露出了很是惋惜的神情,配上她臉上的胭脂和髮型,沈玦側過臉又漏出了幾聲的笑,這可比台上戲子的裝扮還要好笑。
她是文錦心的堂妹按理來說不應該笑的,但原諒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文月溪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文錦心卻是明白過來了,也忍不住的被他給逗笑了,一味的追求好看華麗卻不合適的東西確實是可笑,心裡的那一點點的不舒服反而消散了。
「既然表哥不想留下,那我們回去吧,賬簿都還沒時間看呢。」
沈玦悶哼了一聲,下一秒就將人直接抱上了馬背然後自己也跟著翻了上去。
文月溪頓了一下還想往前湊,然後黑雲就聞到了她身上讓人不舒服的脂粉味,響亮的打了一個噴嚏,文月溪來不及躲,粘液瞬間將她的新衣服給打濕了。
她整個人都傻了,這身新衣服她還沒有在朋友面前炫耀,就這麼髒了,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簡直比天邊的雲彩還要繽紛。
若是今日換個人她都要鬧上一鬧,讓她賠這一身的衣裳,可眼前的人是沈玦,他一拉韁繩,黑雲就高高抬起了前蹄,渾身都透著不好招惹,嚇得文月溪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還是文錦心從沈玦的懷裡探出了腦袋,替黑雲表達了歉意,「堂妹對不住,等明日我再賠你一身衣裳。」
文月溪很想問問她,你賠得起嗎?結果不等她說,沈玦已經雙腿輕夾著馬腹,直接朝前沖了出去。
只剩下文月溪摔在原地懊惱和氣悶的直跺腳,不僅沒給沈玦留下好印象,還賠了一身的好衣服出了臭,這個買賣實在是太虧了。
算起來這應該是文錦心第二次騎馬,上次給她留下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她很喜歡在馬上隨風自由奔跑的感覺。
可上次是寬廣的草場,這次卻是熱鬧的街市,文錦心依偎在沈玦的懷裡,時不時的探頭去看街道兩邊熱鬧的景象,在她眼裡什麼都是有趣的,可這會不是下去閑逛的時候。
沈玦看著懷裡的小姑娘小腦袋左右的看,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喜歡?」
文錦心很誠實的點了點頭,沈玦就眯著眼笑,「那我們不回去了,我陪你在街上逛逛。」
「還要回去看賬簿呢。」雖然心動,但她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說了要做的事情都會記在腦子裡。
而且雖然本朝民風開放,但未出閣的姑娘,除非是上元節乞巧節等節日,不然很少會上街,就更別說是和男子一道上街了。
沈玦也想到了這一點,他倒不是個固守成規的人,但他的阿錦若是在街上定會被很多人瞧見,他可不喜歡別人多看她,即便成親后他也不願意。
有什麼辦法是能既帶她上街,又不會讓她被人窺探的呢?
一時想不出來,只能把她的小腦袋往自己的懷裡摁了回去,「下回有機會再帶你來。」
「那我可記著了,表哥不許忘了。」
沈玦的笑聲就在她的耳邊,噴出的氣息痒痒的讓她忍不住的縮脖子,沈玦被她勾的心痒痒,便快馬疾馳的回到了王府,然後將人輕柔的抱了下來。
與沈岳暉一道簡單的用過晚膳后,沈玦就以看賬簿的理由把文錦心留在了書房。
這一年的賬簿堆積的並不算多,而且還有很多的缺漏,徐福以為就沈玦的性子是絕不會查賬的,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一茬。
沒想到沈玦是不查,卻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表姑娘,而且還號稱是未來的世子妃,這誰還敢得罪啊,徐福只能臨時去再搞賬簿。
交上來的東西就很零碎,裡面也是漏洞百出,他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這位表姑娘是個半吊子,並不通曉其中之道,他還能有機會補救。
書房裡點了燭火,文錦心看的很是認真,她不僅學過管家也會賬簿,這都是母親親自教導她的。
只不過她不擅長出頭,遇事也很低調從不顯露,而世人也更多的以貌取人,以為她長相艷麗,定是以色侍君之輩,從而忽視了她自身的能力。
翻了沒幾頁她就發現了其中的紕漏,越看眉頭皺的越深,「表哥,這個賬簿處處都是問題,這個管家可不僅僅是中飽私囊了。」
一開始沈玦還在看自己手裡的東西,可心上人就在身邊,除非是聖人,不然如何能做到不分心。
他不是聖人,自然很快就被文錦心認真的模樣給吸引住了,就連她蹙眉低思的樣子也覺得格外的好看。
尤其是燭火下,她的小臉被映照的格外的鮮活亮麗,便一手撐著臉頰看得入了迷。
聽見文錦心喊他的時候還愣了一下,直到文錦心又喊了一遍,沈玦才回過神來,「你方才說什麼?」
文錦心嗔怪的睨了他一眼,「表哥,你在看什麼呢,我同你說話你都不理我。」
「看你。」
沈玦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文錦心這才發覺他方才看得方向是自己,那他就是一直看著自己……
兩人雖然互明了心意,但沈玦鮮少會這麼直白的表露他的歡喜,突然聽到一句看你,讓文錦心發甜的同時臉上燒了起來。
索性這會是燭火下,映著火紅的光看不出她的羞赧。
「我就在這裡,有,有什麼好看的。」文錦心被他直勾勾的看著有些不好意思,撒嬌般的輕哼了兩聲,落在沈玦的耳里卻是格外的好聽。
看著她的眼神也跟著黯了黯,心中一陣躁意難安,「你怎麼還不長大。」
長大了就能成親,成親后就再也不必壓抑他的念想,現在想想,蘭慧和杜媽媽說的是對的,他的自制力在文錦心的面前總是支離破碎,而且小姑娘又特別的聽話,沒準就被他哄騙著出了事。
文錦心眼睛都要紅了,聽聽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她還不長大,長大了他想做什麼?
「表哥,我們不是在說賬簿嗎?」文錦心嘟了嘟嘴,適時的把他想歪的心思拉回來。
沈玦啞著嗓子哦了一聲,丟了手中的東西,瞬間站了起來大步朝她走過去,「賬簿哪裡有問題?」
文錦心看他終於正經起來了,緩緩的鬆了口氣,方才屋內的氣氛實在是曖昧的讓她有些害怕,她還是更習慣這樣的表哥。
她就沒有多想,伸手指了幾處問題,沒想到的是下一刻沈玦的氣息就縈繞著她的脖頸,她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沈玦將她和椅子一塊圈在了懷裡,她整個腦子一片空白了,屋子裡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兩,此刻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而院外是連綿不斷的蟬鳴聲,一聲聲的落在她的心上。
「嗯?哪裡有問題?」
她的腦子都快要不能思考了,沈玦居然問她哪裡有問題,文錦心只能逼著自己忽略身後的人,眼睛看著手裡的賬簿。
「這裡沒有寫銀錢數,這裡沒有寫東西的詳細斤兩數……」說到後面,文錦心都能感覺自己的手指在發抖,聲音也跟著發顫。
偏偏後面的人還要使壞,腦袋湊在她的耳朵邊,一說話就有熱氣往她的臉頰和脖頸上吹,她的耳朵瞬間就紅了。
「嗯,我的阿錦可真厲害。」
這種誇小孩兒的口吻,她十歲以前爹爹還會這麼誇她,可她這會都十五了,年初及笄她已經是大姑娘了,還這麼誇她,羞不羞啊。
「沒有表哥厲害。」她想張嘴反駁,可出口的聲音卻甜膩的嚇人,她想捂住嘴巴更是不相信這是她發出的聲音。
「再說一遍。」沈玦的腦袋都快擱在她的肩上了,哄著小姑娘的語氣真是又低又啞。
「才不要。」
沈玦忍不住的失笑出聲,熱氣全噴在了她的脖頸上,又酥又麻,文錦心只覺得自己半邊的身體都軟了。
這樣下去還要不要人看賬簿了!
「表哥,我還沒有看完呢,你快坐回去,我一會把不對的地方都給劃出來,你晚些自己看。」
賬簿?要找人管家看賬簿他雇個人不就行了,讓她來不就是為了多點時間相處,也就是她真的信了自己的鬼話。
「想讓我坐回去也行,說點好聽的,或者是……」沈玦壓低了聲音,在文錦心的耳邊低喃。
文錦心越聽越覺得羞恥,轉身要去推他,「表哥不要臉。」
「今日你才知道我不要臉?就算是不要臉,那也只對你一個人。」
那一副痞樣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偏偏文錦心又拿他沒辦法。
聽見他說只對她一個人時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今日文月溪看沈玦的眼神,她對沈玦是有佔有慾的,她不喜歡別人這麼看她喜歡的人。
「那你閉上眼。」文錦心咬了咬牙,這會突然有些豁出去了的豪氣。
沈玦知道她是真的害羞就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文錦心轉過身,雙膝跪伏在椅子上,兩人中間隔著一個椅背,她的雙臂嬌羞的纏上了他的脖頸,然後仰著頭顫抖著親了上去。
真正碰觸在一起的那一刻,兩人都是渾身一陣酥麻,文錦心甚至覺得自己身子都軟了,這種觸感讓她說不清道不明,卻一點都不討厭。
一開始還是文錦心主導著,很快她就失去了掌控權,像一葉飄搖的小舟在激流中一點點被打碎。
沈玦的吻激烈又強勢,文錦心只能在他的掌控中一點點失去自我。
直到快要失控,她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沈玦才剋制的停了下來,然後把臉埋進了文錦心的脖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
最後在她的脖頸邊,輕輕的咬了一下,好像這樣才能讓自己叫囂著發疼的身體冷靜下來。
文錦心原本雙眼迷離著,腦子一片空白,被他這麼一咬才清醒了過來,有些委屈的想要去捂被咬的地方。
就聽見沈玦纏綿又嘶啞的一遍遍在喊她的名字,「阿錦,阿錦。」
這樣虔誠痴戀的聲音,讓她所有的話語都被吞了回去。
文錦心以前一直以為喜歡對方,只要看到他就會高興滿足,直到和沈玦越發的接觸,她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也是渴望兩人的親密接觸的。
那種被人捧在心尖,是對方唯一的感覺。
她好像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錶哥,願意為他退步為他而改變。
那表哥呢,她也會是表哥心中的唯一嗎?
可惜不等文錦心問出口,外頭蘭慧已經忍不住的在門邊喊了一聲。
「姑娘,您該歇著了,明日還要去文家呢。」文錦心瞬間驚醒,要說的話就又吞回了肚子里,慌亂的從沈玦的懷裡跳了下來。
但她跪坐著這麼久,雙腿早就麻了,跳下來的時候險些雙腿一軟直直的摔去,好在沈玦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
想起是為什麼會腿軟發麻,文錦心臉上緋紅一片,若是放在之前,她肯定想都不敢想自己會有這麼荒唐的一日。
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等沈玦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裡已經空了。
嘿,還真是屬貓兒的,溜的比誰都快。
不過今日已經飽餐一頓,沈玦心裡美得很,坐在文錦心坐過的椅子上,嘴上的笑就沒有停過。
傻笑了一會後又忍不住的懊惱起來,他得趕緊想個法子去討好老爺子,好早些把媳婦變成自己的,看她還往哪裡跑。
*
文錦心夜裡回去越想越覺得害羞,第二日一大早她也不等沈玦,就帶著兩個丫鬟直接逃去了文家。
等沈玦慢悠悠的起身的時候才知道,小貓兒已經又跑了。
派人去問過,她已經安穩的到了文家,才放心下來,悠閑的想著今日小丫頭不在身邊,他該做些什麼好呢。
喝酒應酬還有一大堆,全都是排著隊要給世子爺接風的人,可他都興緻缺缺的哪都不想去。
秦琅昨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總之醉醺醺的到這會都還沒起,沈玦用了早膳就和沈岳暉在後院活動筋骨。
練的盡興兩人還比劃了一場,沈岳暉雖然沒有跟過名師,但他是在軍營實戰出來的武藝,並不比沈玦的差,只是招式不好看很平實。
一場比試下來到底還是沈玦的巧勁略勝一籌,但兩人都酣暢淋漓的出了一身的汗,很是爽快。
「是我運氣好,若是再打一會我就該敗了。」沈玦給沈岳暉遞過茶水,兩人相視一笑,比試一場后兩人非但沒有生出間隙,反而兄弟感情越發的好了。
尤其是沈岳暉本就對沈玦很信服,這會更是心服口服。
「體力是可以練的,聰慧卻是學不了的,以後每日我都拉著你切磋比試,很快你我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練完拳沈玦就去沖了涼,剛擦乾了頭髮換了衣裳,就有下人道,「世子爺,國舅爺求見。」
沈玦坐在正堂喝茶,聽見眼睛都沒有抬隨口道:「就說我昨夜宿醉還未醒,不見。」
正好秦琅打著哈欠從後頭走了出來,臉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見沈玦就眼睛一亮跑了過來。
「玦哥,你昨兒沒去可真是太可惜了,那姑娘和咱們那邊的真的不一樣,連唱曲兒的嗓子都不同,好聽著呢。」
沈玦懶得理他,不過想起了什麼就交代了他一聲,「私下說說混賬話可以,決不能把這種話漏到阿錦耳朵里,要是被我知道,就給你趕回廣州去。」
秦琅趕緊打著馬哈哈給岔開了話題,瞧見跑出去的小廝隨口問了一句,「誰來了啊,這麼急匆匆的。」
「王林誠他老子,我說我還沒睡醒,不見。」
秦琅一口茶噴了出來,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玦哥,國舅爺啊!真不見啊?!」
以往和他們打交道的都是平輩的人,被欺負了就算回去找長輩,那也是長輩之間交涉,突然來了個長輩,這讓秦琅有些懵了。
最重要的是他玦哥更牛逼,居然直接就說不見。
沈玦不在意的嗯了聲,「怎麼,你有意見?還是說你想見,那不如你去招待?」
秦琅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往後坐,「別別別,我最煩的就是應付長者,煩得要死,不見,那就不見吧,我都聽玦哥的。」
沈玦此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瞬間給拔高了,以往那都是小打小鬧的,他的玦哥現在已經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
果然不愧是他看中跟隨的大哥!
沈岳暉換了衣服出來也聽說了這件事,他也有些猶豫,「世子不如問問國舅爺前來所為何事?」
「不外乎兩個,一是找我討個說法,二是登門賠罪,這兩種我都懶得應付,沒什麼好見的。」
話音剛落,那邊小廝又匆匆的跑了進來,「國舅爺說您未醒也沒事,他就在外頭等著您醒,而且國舅爺還帶了他們家的二公子,說要來負荊請罪。」
秦琅瞪大了眼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負荊請罪?這種只在書上瞧見過的玩意居然要出現在在眼前了,好刺激!
然後就聽沈玦輕飄飄的開口道:「他想等?那就讓他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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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解鎖椅子親,嘿嘿嘿,想了很久,終於親到了心姿勢。(ps妹妹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能讓阿錦吃點小醋主動起來)之前說錦錦太害羞的寶寶,她有在為愛的人一點點改變,給她一點時間,她會長大的~哼哼,今天很甜了吧!
(大家能不不去人多的地方就少去,還沒回家的寶寶返鄉的路上一定要注意戴口罩,勤洗手,保護好自己,但也不要過度驚慌,一直愛你們哦~)
繼續留言發紅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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