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尊鳳鳶番外(歡脫向,寫給那些喜歡這對CP的小可愛)
「龍皇龍皇,大事不好了!」
金碧輝煌的大殿里,突然闖進來一位慌慌張張的護衛。
「吵什麼吵?」用手撐著臉,閉目坐在龍椅上的男人頭也沒有抬,聲音里充滿了不悅:「有什麼事慢慢說?天塌下來有本皇頂著呢。」
侍衛偷偷瞥了他一眼,硬著頭皮道:「小的剛才看到金鳳族大公主跟金龍族族長的兒子往彩雲谷去了。」
「什麼!」男人嗖得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聲罵道:「這事你怎麼不早說呢?」
侍衛:「……」
他明明進門就想說這事,是他自己說不用著急的。
彩雲谷歷來是四大神獸們約會的地方,那裡鳥語花香,彩蝶飛舞,不同年份的靈植靈果散發出誘獸的香味,在這樣的美景渲染下,大家的心情也會很好,最容易成就好事。
彩雲谷里還生長著一種情花,這只是一種在灌木叢里很不起眼的小白花,但是它的香味卻特別的勾人。
不論是無意間沾上這種香味,還是有些獸耍了心機特意的把它們弄碎抹在身上。只要有情花的存在,那麼這一天他們的約會就極有可能跳過談情說愛,直接在谷中來個激情的啪啪掌。
想到這裡龍皇應尊就心急如焚,那金鳳族的大公主鳳鳶可是他放在心尖上,一直惦記的人,怎麼能便宜了別人?
偏他身邊的侍衛一點也不懂看人臉色,還一字一句如刀子般捅在他的傷口上:「小的聽說大公主跟金龍族少主情投意合,兩人這個冬日裡就要結伴侶契約。」
「放屁,阿鳶明明早就跟本皇有婚約。」應尊忍不住吼了起來,「龍崈敢跟本皇搶人,吾便帶人滅他全族!」
侍衛的臉色頓時漲的通紅,雖然他是他家龍皇的死忠衛,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樁婚事是他們上一界的龍皇臨死前,碰瓷人家金鳳族鳳皇,硬生生給兒子碰了只金鳳妻子回來。
他當時還年幼,跟隨著站崗的父親到龍宮門前玩耍,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鳳皇離開時既難看又憋屈的神情。
這些年來那位大公主早已長成了一位模樣漂亮,氣質冷淡的絕色佳人,他們家龍皇明明對人家愛慕又心動,可性格又太傲嬌,拉不下臉來討好人。
看著龍皇急匆匆的背影,侍衛覺得好笑。
這些年兩人偶爾幾次短暫的相處,要麼是相顧無言,要麼是呆不了幾刻鐘就要吵架。這婚事一直沒有著落,眼看著要出岔子了,他家龍皇總算是坐不住了。
彩雲谷中!
一身金衣的儒雅男人,把一片如白玉般圓形的像葉子一樣的東西遞到了一位長相美艷,氣質高冷的女子手中:「阿鳶,這是今年新開的玉霜花,你喜歡嗎?」
「我前幾日去冰淵尋過,還未見有,你這是如何尋到的?」鳳鳶滿目驚訝。
他們鳳凰族靈力屬火,喜歡的大多也是一些火靈力類的東西,獨獨她喜愛一些白色冰涼的東西。
每年她都要尋玉霜花,配合著靈果釀些酒出來,夏天喝幾口最是解暑解燥。
龍崈的眸光里溢滿了寵溺,聲音輕緩而溫潤:「只要你喜歡,我每年都去為你尋……」
「不勞你費心。」
大步而來的應尊恰好聽到這一句,頓時就炸了:「阿鳶是本皇的未婚妻,她想要什麼我自會為她尋來,有你什麼事?」
「你怎麼來了?」鳳鳶皺了皺眉。
「怎麼?嫌我來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應尊的臉色咻得變得很難看,口無遮攔地吼道:「別忘記了你是有婚約的人,別整天勾三搭四。」
鳳鳶原本不想跟他吵,再怎麼說他也是龍皇,這麼多人在要給他點面子。
卻不想這渾蛋說起話來還真是氣人,她當即翻了一個白眼,譏諷道:「別人不清楚,你應該很清楚我們兩個的婚約是怎麼來的?再說了,有婚約又如何?我們獸會在乎忠貞那一套嗎?只要沒有結伴侶契約,我跟別人生蛋你都管不著。」
「你……你……」應尊氣得跳腳。
阿鳶這是要綠他,還是光明正大的表示要綠他。
一想到她會跟別人生蛋,他的心中就充滿了憤怒與嫉妒。目光下意識地掃到一旁笑得特討厭的男人身上,對他勾了勾手指:「龍崈,我們打一架!」
男人嘴角儒雅的笑意僵了僵,隨後拂了拂衣袖,輕笑道:「在下今日這身衣衫,不適合打架。」
應尊這才注意到,這渾蛋穿了一身金色的長衫,衣襟與寬大的袖擺處都綉有龍紋。頭上束著金冠,一枚白玉簪扎進了發間。腰間束著玉帶,紅色的絲線上還掛著一方翠玉,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
真是好一個俏俊的貴公子。
再看看自己,應尊頓時有些心塞。
他們黑龍也不大講究吃穿,他身上還穿著一件居家的黑袍,由於他當時靠在椅子上睡覺,已經弄得皺巴巴。
頭髮也散亂著,這一路急趕而來,像個瘋子一樣披散在臉上。
這麼一對比,他這個龍皇倒是被比進了塵埃里。
不行,他一定要打一架,打得這渾蛋滿地找牙。
看到怒氣匆匆找茬的應尊,鳳鳶很不高興地擋在了他面前,冷冰冰丟出一句:「不許打架。」
「你居然維護他?」應尊的一雙眼睛頓時變得刺紅。
嗷嗷嗷,她果然是看上了那個小白臉,這絕逼不能忍。
快速變成獸形,應尊避開鳳鳶,一尾巴就向那看不順眼的男人抽了過去。
龍崈嚇了一跳,身體快速後退。黑龍族本來戰鬥力就爆表,再加上這人正處於氣頭上,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他只能化出龍形,身上精心挑選的衣服帥了沒一個時辰,便隨著他的變身撕裂成了片片。龍崈一邊心塞,一邊靈巧的躲避著那不停抽過來的龍尾巴。
即便如此,他也被抽了好幾下,腹部的幾處龍鱗已經隱隱冒出血珠。
一旁的鳳鳶見了,神色更冷,她突然衝天空中吼了一嗓子:「應尊,你若再發瘋,我便現在就回去求爹爹,解除我們兩人的婚約。」
天空中龐大的黑龍頓時渾身僵硬,看到女孩轉眼化成了一隻金燦燦的鳳凰鳥,往金鳳族的住地飛去,他頓時急了,閃電般地沖了過去。
「阿鳶阿鳶……」
龐大的黑龍攔在了面前,聲音變得小心翼翼:「你真要解除與我的婚約?」
「你給我讓開。」鳳鳶尖尖的嘴就往湊過來的龍頭上啄了一口。
應尊的龍頭上頓時被啄出了一個大包。
頭上固然有些疼,但是他心裡更加不好受。一想到這放她走了她很有可能就跑去找鳳皇解除婚約,再跟他沒有關係,他的心裡就翻江倒海的難受。
他咬了咬牙,龍尾巴卷在鳳凰鳥身上,直接卷著她便跑了。
「應尊你幹什麼?快放開我。」鳳鳶有點崩潰。
每次遇到這渾蛋,她清冷的性子就會綳不住。
「不放!」應尊氣呼呼地吼:「你休想我會成全你跟龍崈……嗷嗷……」
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痛叫起來,他的龍角被啄了好幾口,肯定又長包了!
「你到底放不放?」鳳鳶的鳳凰眼裡快要冒出火來。
應尊把脖子一梗:「你今天就是啄死我,我也不放。」
鳳鳶還真又啄了他幾口,見某人明明痛得渾身緊繃,卻依然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她乾脆別過臉不理他。
應尊原本是想把人直接帶回皇宮,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眼睛轉了轉又帶著她往冰淵而去。
遠遠跟過來的龍崈看到這一幕,嘆了一口氣化成了人形。垂眸看著胳膊和胸口上的那幾處傷口,他自言自語的嘀咕:「這牆角,還真不是好挖的……」
冰淵在極北的地方,這裡常年冰封,時不時就會下一場暴雪,寒風凜冽的讓人眼睛都睜不開。
「你帶我來這幹嘛?」鳳鳶的口氣有些不好。
應尊抿了抿唇,隨後氣哼道:「不就是玉霜花嘛,我給你尋就是,下回你不要再收那渾蛋的東西了。」
說著,他就把身體放低,一點一點慢慢在冰面上尋找起來。
鳳鳶呼吸一滯,他們這些靈力屬火的獸,是不喜這樣寒冷的地方的。
但玉霜花卻極喜這樣的寒冷氣候,他們盛放在冰面上,由於跟雪花一個顏色,所以有時候極難發現。
看著某人在空中扭來扭去,認真尋找的模樣,她心中的怒氣頓時就消了一大半。
一連找了大半天,玉霜花的半個影子也沒有看到,急得應尊都想罵人了。
鳳鳶翻了個白眼,真那麼好找,她前幾日早就摘回家去了。
她低聲道:「走了!」
「我不走。」某龍氣呼呼道:「我今天肯定給你找到。」
「那你慢慢找吧,我走了。」鳳鳶轉身便飛走了。
應尊原本要追,看了看身後的冰淵,又氣哼道:「我就不信了,只有他龍崈找得到……」
鳳鳶回到了族地,洗了五個玉罈子出來,把那片玉霜花一分為五,每個玉罈子里都放了一塊。然後洗凈了靈果,一一放進去,把罈子密封好,埋到了屋前的梧桐樹下。
她已經算好了,這五壇酒要送父皇一壇,龍崈提供了玉霜花,自然也要送他一壇,她自己也要留一壇。
剩下的兩壇,一壇請她要好的小姐妹來品嘗,另外一壇如果應尊願意要的話就送給他。不願意要她就留著自己喝。
鳳鳶原以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卻不想五日後一個身影衝進她的院子里,隨後她便被抱住了。
「阿鳶,給!」男人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一臉的求表揚:「我找到了兩片玉霜花。」
鳳鳶雙眼裡劃過一抹錯愕,看了看男人塞到她手中的玉霜花,又看了看他凍得紅腫的像豬蹄一樣的雙手,聲音沙啞地問:「這五天你一直在冰淵?」
「是呀!」應尊臉色一僵:「你不會是嫌棄我尋找的速度太慢吧……」
「傻子!」鳳鳶又好氣又好笑。
她以為他那樣沒耐心早走了,卻不想他一直留在了那裡,哪有這麼傻的龍,也幸好冰淵上又開了兩片玉霜花,如果沒有,他找不到豈不是要凍死在冰淵?
應尊卻誤以為她真的嫌棄他,頓時急聲道:「我雖然花的時間久了一點,但我找到了兩片呀,比龍崈還多找了一片。」
「你真就是個傻子!」鳳鳶翻了個白眼,轉身往屋內走去。
應尊:「……」
他頓時又氣又惱,他用了五天的時間幾乎飛遍了整個冰淵才找到兩片玉霜花,她非但不高興還罵他是傻子,他不要臉的嗎?
一揮袖子,他怒氣沖沖便走了。
等到鳳鳶拿著治凍傷的藥膏出來的時候,發現院子里已經沒人了,她頓時滿頭黑線。
應尊回到皇宮,整個人都如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跟著他的侍衛很有經驗,一看這情況就知道,他又在那位大公主那碰壁了。
他原本想要降低存在感,可是看到他家龍皇那雙手,又硬著頭皮道:「小的去把靈醫給喚來?」
「不用了。」應尊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這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你下去吧。」
打發了侍衛,正想去換身衣服睡一覺的應尊,卻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抬眼就看到一位中年女性滿臉焦急地撲到了他的身邊,興師問罪道:「尊兒,娘親聽說那金鳳族的丫頭又給你氣受了?」
「哪有!」應尊飛快否決,像是想起了什麼,他怒氣沖沖地問:「誰又在娘親面前嚼舌根?」
「你都五天沒回來了,還不許我打聽一下你的行蹤?」女人拉起兒子的雙手,滿臉心疼:「還說沒有,她一隻鳳凰鳥愛好也是奇葩,竟然喜歡什麼玉霜花,看你這雙手都成什麼樣子了?」
「是我自己要給她尋的,不關阿鳶的事。」應尊有點頭疼:「娘,你就別管我們的事了。」
「你要不是我兒子,你以為我想多管這閑事?」女人冷笑道:「咱黑龍族的女子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皆不比他金鳳族的女子差。要我說她愛嫁不嫁,有的是大把的女子願意嫁你。」
「那可不行,這婚事可是父皇給我訂下的。」應尊趕忙搖頭:「除了阿鳶我誰也不娶。」
「看來你龍皇的臉是不想要了。」女人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兒子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應尊無力地躺在椅子上,招了侍衛來,低聲問:「這幾天宮裡發生了何事?」
「其他倒是沒什麼,就是前幾天太后她老人家召了幾位貌美的女子去她的宮裡陪她說說話。」
「你下去吧。」應尊頭疼地揮了揮手。
躬身準備離開的侍衛,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硬著頭皮提醒了一句:「龍皇,再過五天就是春日宴了。」
應尊的拳頭,驀然攥緊。
龍族性淫,在每年的春末夏初之時,他們也會有輕微的發|情期。
而這個春日宴,便是沒有伴侶的男龍女龍湊到一起,互相看對了眼便可以結伴一起渡發|情期。
由於他們子嗣繁衍艱難,一般在發|情期結束極少會有龍女懷蛋,所以也不用擔心後續的養崽問題。
他去年渡的成年劫,發|情期的時候剛承受了天雷之劫,那時候渾身都疼只能躺在床上,自然體會不到身體被獸慾驅使的感覺。
可是今年,這還沒到發|情期呢,他只要一想到阿鳶就渾身燥熱,有種要流鼻血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前陣子龍崈那渾蛋也成年了,萬一他把阿鳶拐走了……
這麼一想,應尊頓時焦躁起來。對要離開的侍衛道:「你去我母後宮里找個年輕的侍女過來。」
侍衛:「??」
他家龍皇這是想通了,不再在那位大公主的梧桐木上弔死了?
儘管滿頭疑惑,侍衛還是去太后的宮裡。
原本正生兒子氣的太后,一聽兒子要侍女,也以為他是想通了。不但點了兩個侍女,還特意在這回進宮的女子中挑了兩個最貌美的年輕女子一併給他送去。
應尊見一下子來了四個,也不在意,只是漫不經心地問:「你們一個一個來,說一說你們都喜歡什麼?」
四個女人聲音甜甜的一一說了。
有喜歡陪人說話的,有喜歡寫字的,有喜歡彈琴跳舞的,還有喜歡烹飪的。
應尊聽完滿臉怪異,輕聲問:「你們就不喜歡珍貴首飾,漂亮衣物,或者是靈植靈果啥的嗎?」
四個女人一面臉紅,一面堅定地搖頭:「我們女孩子,只喜歡這些。」
她們才不是那麼物質的女人,要知道成為了龍皇的女人這些東西都唾手可得。沒有嫁給這個男人之前,人設一定要高貴的纖塵不染。
她們每人精心挑的這一項,可都是能討男人歡心的。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應尊心情很不好地揮了揮手。
等人都走了,他才沮喪地自言自語道:「原來女人都喜歡這些呀,怪不得我每次送阿鳶衣服首飾她都沒啥反應,原來她壓根就不喜歡。」
第二天聽說龍崈去金鳳族了,應尊再也呆不住,也偷偷地跑了過去。
看到那坐在院子里下棋的一男一女,躲在樹上的他肺都快要氣炸。可是昨天他才堵氣離開,今天又拉不下臉湊過去。
在樹上呆了快半個時辰,兩人那盤棋還沒有下完,他頓時不是滋味起來。就那麼幾顆玉子外加點格子,他們就能玩這麼久,是故意想要膩歪在一起吧!
應尊心裡都快要酸死了,他摘了一片樹葉用上靈力飛射過去,直接就把玉盤給切成了兩半。
看他們還怎麼下棋。
「應尊!」
鳳鳶的視線看了過來,雙眼裡滿是怒火。
「咋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某人從樹上跳進了院子里,梗著脖子道:「大不了我賠你一副,肯定比這個更好!」
「你以為你是龍皇,所以什麼都能賠了是吧。」鳳鳶沖了過來,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頭髮,使勁地拽了拽:「這是我父皇送我的成年禮,你賠的再好也比不上它!」
「哎喲!」某人痛叫了一聲。
看到女孩發紅的雙眼,應尊這才意識到他闖禍了,心裡有點慌,趕忙道:「阿鳶你別生氣,玄武族會煉器,我可以讓他們幫忙還原……」
「碎了的東西就是碎了,即便還原,還是會有裂痕存在。」龍崈在一旁涼涼地來了一句。
「你閉嘴!」應尊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句。
如果不是這貨陰魂不散,他又怎麼可能弄壞阿鳶的玉盤。
「該閉嘴的是你。」鳳鳶扯著某人的胳膊,就把他往院外拖去。
她暫時不想再看到他。
「阿鳶你別聽他瞎說,玄武王煉器很厲害,我保證把玉盤恢復的跟原來一模一樣。」應尊的求生欲很強,扒著門不走。
鳳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玉盤恢復不了,你就別來見我了。」
應尊蔫噠噠的把碎成了兩半的玉盤撿了起來,放進了袖袋裡,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等他走出院子后,狠狠地用左手拍了自己的右手一下:「讓你不聽話,剛才為什麼就不能忍一下?」
等抵達玄武族,應尊拿出玉盤,有些緊張地問:「能修好嗎?」
年過半白的玄武王點了點頭。
應尊鬆了一口氣,滿臉嚴肅地叮囑道:「那你好好修,一定要修復的一點裂紋都沒有。」
「那不行!」玄武王慢悠悠地搖了搖頭:「不管怎麼修,肯定會有痕迹存在。」
「不行也得行!」應尊握了握拳。
要不然他媳婦兒就飛了!
應尊蹲在玄武族王的王宮裡無聊地拔著水草,視野里突然多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頓時雙眼一亮:「阿鳶你來了?」
她是不是也捨不得他?
下一秒,他就被一道無情的聲音潑了冷水。
「我是來看玉盤什麼時候能修好。」鳳鳶邁步往屋內走去。
見玄武王在忙,她也沒有去打擾,默默地坐到了一邊。
應尊有些緊張,想到那些女子說的話,他湊過去低聲道:「阿鳶,你想找個人陪你說話嗎?」
「不想!」
「那你想寫字嗎?」
「不想!」
這兩樣都不想呀!
應尊摸了摸頭,低聲道:「那你如果想唱個歌跳個舞啥的,我也沒意見。」
鳳鳶眼神怪異地掃了面前男人一眼,他腦子是被驢踢了嗎?居然想讓她給他唱歌跳舞,他怕是還沒睡醒。
應尊被看得有點毛骨悚然,以為又猜錯了,隨後又弱弱地表示:「如果你喜歡做飯,不管多難吃,我都不會嫌棄。」
據說他母后當年有一段時間就特別喜歡做飯,他父皇都吃吐了,可見有多難吃。
生活終於對他下手了,不就是鬧肚子嘛,只要阿鳶能高興,他都能忍。
還想她做飯給他吃?鳳鳶快要氣死了,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你果然是個笨蛋。」
話落,她氣沖沖地走了。
應尊滿臉疑惑,他一直在哄她,怎麼沒有把人哄好,她反而更生氣了?
玉盤修復好已經到了春日宴這一天,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損的痕迹,但是把玉盤拿起對著陽光一照,還是能清晰地看到一道斷痕。
應尊硬著頭皮去找鳳鳶,又在她的小院里看到了打扮的一身騷包的龍崈,他把玉盤遞了過去,結結巴巴道:「修……修好了……」
「咦!」龍崈滿臉驚訝,接著就把手伸了過來:「我好像看到點裂痕……」
「哪有裂痕,是你眼神不好。」應尊緊緊地護著玉盤,冒火地吼道,視線卻有點不敢跟鳳鳶對視。
鳳鳶還有什麼不明白,她定定地看著緊張的額頭快要冒汗的男人,沉聲道:「把玉盤放到廳堂里的桌上去。」
應尊驚愕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便歡歡喜喜地跑進了屋。
龍崈收起了臉上的笑,有些失落道:「你還是選擇的他?」
「他挺好的。」鳳鳶勾了勾唇角。「我也從未想過會選擇別人。」
雖然那傢伙有時候傻了一點,性子也衝動了些,但她從來沒有因為這些而否定掉他的那些好。
應尊出來的時候龍崈已經走了,他酸溜溜地問:「他是不是想邀你參加春日宴?」
「你去嗎?」鳳鳶輕聲問。
「我是有未婚妻的人,為什麼要去參加這種單身獸的狂歡。」應尊滿臉嚴肅道。
鳳鳶點了點頭,抬腳便要往屋內走。
應尊下意識拉住了她的手,遲疑道:「你也別去好不好?那些獸要麼送點東西,要麼就是跳個求偶舞,這些我也可以做到呀。」
鳳鳶視線把男人從上到下掃了一眼,隨後勾著唇角道:「你跳個求偶舞,春日宴我就跟你過。」
應尊滿臉驚愕,他堂堂一龍皇,跳這個很丟龍呀。
可是想到春日宴的福利,他最終咬了咬牙,化成龍形在半空中扭了起來。
龍族所謂的求偶舞,其實就是龍形的時候扭成各種形狀,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向心儀的對象展現他們強健的體魄,優美的身姿,威武的龍角。
總之,這個舞很騷氣。
在地面的鳳鳶,一張冷臉再也綳不住,笑得前仰後合。
而應尊經過這一舞,自然過了一個蕩漾的發|情期,也終於抱得了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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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帝國元帥偷了我的毛絨絨》會提前開文,3月9號開文!希望還能看到大家熟悉的身影!
文案:
星曆2026年的帝國,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已達到五比三。
經過末世病毒的進化,男人大多擁有精神體,戰鬥力爆表。而女人極少有精神體,身體柔弱,宛如籠中雀般被圈|養。
地球少女慕霏霏一朝穿越到星際,剛凝聚出精神體,就被不知道從哪跑來的獸把她的精神體給——吞了。
面對父親戰死,母親抑鬱自殺,自己精神體還被吞了的悲催現實面前,不想淪為生育工具的慕霏霏不得不裝成病弱少年慕飛飛,頂著烈士遺孤的身份,進入帝國軍校學習。
有一天,她的精神體突然回來了,身上卻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
直到她在那個據說是帝國戰神元帥的身上,聞到了與她精神體上一模一樣的味道……
本文又名《我的毛絨絨誰敢動》
外表軟萌內心戲多歡脫地球少女VS外表正直溫潤內心霸道黏人帝國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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