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一封信
雲黛夢:「那也要看她們能不能將北冥寒從我身邊搶走,在你們看來,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在我看來,那就是為了滿足你們男人日漸膨脹的虛榮心而強加給女人的枷鎖罷了,世上哪個女人願意跟人分享自己心愛的人?除非腦袋有毛病,要麼就是這女人不愛那男子。」
三皇子:「雖然不知道你這些神之邏輯是怎麼來的,不過聽的倒還蠻有道理的!」
雲黛夢聞言,小下巴一昂,傲嬌道:「那是自然,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才是愛之真理,你們這些種馬是不會懂的。」種馬?種馬?種馬?
三皇子嘴角抽搐,這還是第一個敢在他面前說自己是種馬還沒有被宰的女人。
「王妃……」只見巴金盛小跑著過來,臉上布滿汗珠,還未跑到雲黛夢跟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我妹妹她一時鬼迷心竅,小的願意將她送到不礙夫人眼睛的地方,只求王妃別將小的也趕走。」在得知自己的妹妹竟膽大包天的去勾引北冥寒的時候,巴金盛心想完了。這才慌忙來求雲黛夢開恩。
「巴金盛,本王妃念在也算相識一場的份兒上,不予你妹妹計較,只是你們兄妹二人已經不適合繼續留在桃花塢!」
巴金盛匍匐在地,一雙眼通紅,哽咽道:「小的為妹妹的所作所為給王妃道歉!」
雲黛夢:「你的道歉我接受,現在可以走了。」不能怪雲黛夢無情無義,實在是她看過太多因為親情的羈絆而使得家奴叛主的案例,她今天趕走巴金盛的妹妹,保不齊巴金盛會心生怨恨,到時候只需要有心人引誘,他就會變成一把弒人的刀尖,毫不猶豫插入她的心臟。
巴金盛抬起頭,看著高高在上的女子,咬咬牙道:「小的就在臨海鎮,只要王妃有需要,隨時可以傳喚小的,小的一輩子都是王妃的僕人。」
聽他如此說,雲黛夢沒說花,凡是沒有絕對,萬一真有用得到他的地方,自己這時候將話說的太滿,到時候也不好收場。
巴金盛最終還是走了,他相信憑藉自己的炒茶技術,夫人一定會來找他的。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雲黛夢回來臨海鎮已經半個月了,半個月的時間讓百香園進入正軌,平時她在家裡就是煉製些香脂香膏,其他時間都用來修鍊自己的意念!
北冥寒這段時間總是早出晚歸,雲黛夢也不知他在做什麼,問他他只是神神秘秘聲稱到時候就會知道了,見他如此,雲黛夢也不再多問。
三皇子已經學會了大棚技術,前天帶著他帶來的人離開了,其中包括當初刺殺他的男子,看來帝都怕是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了。
「這天兒真是怪異,剛剛晴空萬里,現在烏雲密布,看著怪嚇人的。」老七從臨海鎮回來,嘴裡念叨著,雲黛夢將香脂香膏裝入瓶子里,道:「你不是應該早就習慣這裡的天氣了?不過今天看著天氣確實怪異非常,大家今天都警醒些。」
雲黛夢看著逐漸呈現為旋渦狀的烏雲,就一陣頭皮發麻,臨海鎮靠著海邊,如果真出現風暴,他們就算沒在鎮上,估計也會受到波及。
就在雲黛夢擔憂之際,北冥寒回來了……
「今天都別出去,這天氣詭異的很!」說到這兒,看了眼雲黛夢道:「你跟我來一下。」額~這麼嚴肅她還是第一次見。
雲黛夢擦了手,跟在北冥寒身後,兩人來到居住的房間,就見北冥寒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上面寫著夢兒親啟,這個除了北冥寒這麼肉麻的叫過自己外,還真沒人敢這麼稱呼自己。如今收到的信件,確這般稱呼,觀察北冥寒見他並無生氣的跡象,心中更是疑惑萬分,拆開信件,快速瀏覽了幾行,她的瞳孔縮了縮,抬起頭看著北冥寒道:「這,這是我父親給我的信?」
北冥寒點點頭道:「恩,不過這封信,寫的已有一段時間。」
從信的內容上看,雲將軍現在很安全,只是暫時不能離開某個地方,特寫這封信告訴自己,而他顯然已經知道自己來蒼勇國了!她的這個生父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好像所有謎團都是圍繞著他,只有自己找到他,才能知道真相。
雲黛夢:「他現在在哪兒?」
北冥寒:「我也不清楚,這封信是唐珏羽交給我的,是從一個龍虎軍的一個小首領那裡得來的。」
雲黛夢聞言緊皺眉頭道:「唐珏羽是如何接近龍虎軍的?」北冥寒就知道他會如此一問一般,伸出手習慣性的將她梳好的頭髮揉亂,道:「唐珏羽運氣不錯,來這裡的時候,因機緣巧合得了傳承,成為五行之力者,並救了龍虎軍的一個小首領,然後藉機成了龍虎軍一員。」
雲黛夢聞言就更不明白了,既然冠絕與是龍虎軍的人,為什麼又跑來當什麼駐紮的將軍?難不成龍虎軍還會私下兼職?
彷彿看出她心中的疑問般,北冥寒解釋道:「龍虎軍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所以私下裡除非必要的結合出力外,他們都各司其職,有的是地主,有的是農民,還有的是商販,他們的身份多樣化,不然也不會屹立不倒這麼多年。」
雲黛夢:「看來他們的生活還挺多樣化。」
北冥寒:「這些年蒼勇國的皇上曾經多次想要剷除孔虎軍結果都不沒能成功,可見這龍虎軍的能力!」
雲黛夢疑惑道:「為什麼蒼勇國的皇上不想將龍虎軍據為己有,而是想將他們剷除乾淨?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不可言說的問題?」
北冥寒:「因為龍虎軍本就不屬於蒼勇國皇室,加上誰持有龍虎符,就是龍虎軍真正的領頭人,所以倉胤卿才想方設法的要除掉龍虎軍。」
雲黛夢迷霧解開了,捏了捏手中的信,將它丟到空間后,道:「既然唐珏羽跟龍虎軍有聯繫,看來距離咱們尋找到他們不遠了。」說到此,又看了看天,糾結道:「我看這天有點兒懸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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