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姚嬤嬤十分可疑
」呣。。。好像也沒那麼難受！「禹王試著呼吸，雖然有些氣悶，但胸口的刺癢感也少了許多。
凌飛月道：」戴上口罩至少能保證你不會傳染皇太后。「
」那。。。本王每天都戴。「禹王十分在意皇祖母，也只有皇祖母能維持他在皇室地位，否則他那幾個兄弟早就欺負上頭。
凌飛月問道：「王爺，你現在相信我是演員了？」
「唔。。。本王寧願相信你家鄉的說法。」
。。。。。。
不管怎麼說，禹王不再追究她這些奇奇怪怪的說法，凌飛月總算放下心。
第二天，禹王前去給皇太后請安，今天也是太后回宮的日子，當今聖上擔心太后在禹王府逗留太久染病，命人接皇太后回坤寧宮。
「禹王，你臉上戴的勞什子是何物？」皇太后看禹王戴著口罩，感到很奇怪。
「回皇祖母的話，此物叫口罩，據說戴上能防止讓別人生病。」
「陳太醫教的你？」
「。。。正是。」禹王想了想，順著太后的話應承下來，如果說是小月兒的點子有點驚世駭俗。
皇太后慈愛的點點頭：」好孩子，你早點遵醫囑吃藥，何至於搞成今天這樣，哀家今日回宮去，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禹兒明白。「
」明白就好！「皇太后目光威嚴的掃過府中眾人，最後落在王府侍衛身上，沉聲道：」爾等奴才要小心留意，莫要再被刺客闖進來，若禹王有個好歹，爾等必定陪葬！「
眾侍衛嚇得一激靈，同時跪倒請罪，謝師傅跟吳師傅對視一眼，兩人目光滿是驚恐和疑惑，到底是誰想刺殺禹王？
皇太后的儀仗走後，整個禹王府上下鬆了口氣，若皇太后住在禹王府期間染病有個好歹，當今皇上必定龍顏大怒，到時必定人頭滾滾。
」王爺！「禹王府總管張東耀走了過來，躬身施禮道：」府中丫鬟又出缺了，要不要去牙行買新人回來填補？「
禹王皺了皺眉，問道：」張總管，上次買新丫鬟沒幾天，怎麼又缺人了？「
張東耀遲疑了下，說道：「回王爺，丫鬟綠兒和蘭兒因為身體不適已經被姚嬤嬤發賣出去。」
「這姚嬤嬤真是入錯了行，本王看她該去牙行謀份差事！准了！「禹王說罷拂袖而去，隔三五個月就有府中丫鬟被姚嬤嬤打發走，也不知她哪來那麼大販賣人口的癮。
凌飛月被禹王留在身邊作貼身丫鬟，雖然她心裡不怎樂意，但迫於姚嬤嬤的威脅，由不得她拒絕。
」王爺，有件事月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凌飛月仔細搜索過原主的記憶，確定從來沒有丫鬟被賣到牙行去，她們都失蹤了，於是一五一十說了心中疑惑。
禹王聽罷大驚：」綠兒，蘭兒她們沒有被賣去牙行？「
」沒有。「
」那她們人呢？「
凌飛月沒有答案，儘管她心裡有揣測卻不敢說出來：」我也不知道。「
禹王看凌飛月眼神閃爍，不悅道：」你有話直說，不必藏著掖著。「
」我要是猜錯了，你不能治我罪！「
」好，不管你說什麼，本王都不追究你責任。「
凌飛月知道禹王說話算數，猜測道：」我覺得，她們被姚嬤嬤處死了。。。「
」什麼？「
禹王聽了激動的咳嗽起來，凌飛月忙給他斟了杯熱茶才壓住。
」本王知道你們都討厭姚嬤嬤，但也不能無端陷害，姚嬤嬤是太上皇賞賜本王的親信，本王不信她有害人性命的癖好，再說，王府地方不大，若是她害死人能埋在哪裡？「禹王緩過神來，判斷凌飛月想借刀殺人。
凌飛月腦海中打過一道閃電，原主落入井中似乎看到黑漆漆的井底似乎有個骷髏在沖她求救。
「井裡！後院那口井！」
禹王當然不會去下人們才去的後院，劍眉微蹙道：「別胡鬧了，越說越不成話，屍體在井裡豈有不浮起來的道理，早該被人發現。」
凌飛月在片場見過沉屍的橋段多了，立刻想出七八種：「也許屍體被綁了石頭？」
禹王想了想，吩咐：「去把張總管叫來！」
片刻后，張東耀匆匆趕來，躬身施禮：「王爺有何吩咐？」
「派人打撈後院水井，看看井底有什麼！」
「這。。。」張東耀顯出一絲慌亂：「王爺，那口井已經廢棄許久，為何要查？」
禹王不耐煩擺擺手：「本王叫你去查就查，不必多問！」
「是！」
張東耀匆匆叫來三個小廝，前往後院，不料姚嬤嬤突然跳出來阻攔。
「王爺，那口水井碰不得！」
「為何碰不得？」
「以前龍虎山王道長說過，那口井裡有冤魂，所以老奴禁止府中下人靠近水井，萬一放出冤魂，恐怕會對王爺不利！」
禹王愕然，他記得以前因為自己身體不好，姚嬤嬤特地請道士來做法驅魔降妖，但已記不清楚當時王道士說的什麼，不禁猶豫起來。
凌飛月見狀，愈發確認那口水井有鬼，字面意思的有鬼，於是道：「王爺，月兒願意跟張總管去檢查水井，不妨在把王道長請來，萬一真有冤魂逃出，正好將其徹底解決，總好過一直埋在井裡。」
姚嬤嬤臉色大變，恨的牙齒咬的嘎嘣作響，一字一頓道：「小月兒，你是不是想害死王爺，萬一王道長降服不住冤魂怎麼辦？」
」那就證明他是騙子！「
」你。。。！「
禹王聽得心煩，喉嚨一陣刺癢，幸好戴著口罩，刺癢的感覺旋即消失，斥道：」別吵了！張總管去把王道長請來，今天本王定要檢查那口井！「
姚嬤嬤神色愈加慌亂，趕忙道：「王爺，王道長四處雲遊，不一定在京城，等找到他再查不遲。」
負責採買食材的菊兒聽了怯怯的插嘴：「啟稟王爺，菊兒剛才看到王道長在望天樓飲酒。」
姚嬤嬤氣的臉皮抽了下，狠狠剜了菊兒一眼，打定主意對付她。
禹王點點頭：「張總管莫要耽擱，速去請王道長來！」
張東耀看了姚嬤嬤一眼，甚是無奈，似乎有種老夫只能幫你到這的感覺，一旁的凌飛月看在眼裡，斷定張東耀肯定跟此事有關，讓他自己去找人恐怕會找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