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美國式登記,美國式婚禮
「我從心裡覺得對不起你們。」秦壽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我一直不來見你們,並不是我沒有時間,不是我不愛你們。我只是想把這裡當成自己最後的退路,不想讓別人關注到你們。現在看起來,你倆過得不錯,都混到了綠卡了,我也放心了。回去吧,國內和國外也沒啥區別,就是時差罷了,想做基金,一樣能做。我要把這些年對你們的愧疚,都彌補回去。」
「我怎麼聽這話覺得滲得慌。」李文君打了個哆嗦,「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回去和你合資,逐漸把資產轉移,順帶著也把國內的資產保護起來?看來,你在國內混得也不咋的啊!」
「不知道女人笨一點,男人才喜歡嗎?」秦壽生罵了李文君一句,「笨娘們,睡覺吧,明兒老公我陪你們好好玩玩,想結婚,那就結吧。重婚罪老子也犯了,不怕加上你們兩個。」
到了西半球,秦壽生不太適應時差,早早就起來了。迎著明媚的陽光,他光著膀子,站在陽台上,看著美國的清晨,想從中現東西方生活的差距。
這裡的人們對生命的在意明顯過了國內,大街上都是跑步鍛煉的人們,連狗也在鍛煉,而國內早起的人,雖然也有不少是為了鍛煉,可那都是歲數大了,睡不著的老人,大多數還是為了生計而奔波的窮人,或許有富人在鍛煉,可比例還是比較低。
「不愧是世界第一強國啊!連這些走路的人,都比我多出了一種自信啊!」秦壽生在那裡自怨自艾的,不知道是在自卑,還是在嘲笑這些人的自大。兩次大戰,是歐洲人的愚蠢,才造就了美國的撅起。並不是他們就比別人聰明,就比別人強大。只可惜,這個國家的人好像犯了病似的。一直固執的認為自己是最強大的,最聰明地。不過,想想也是,別的國家的精英都被他們給得到了。他們強大,也是正常的。
秦婉悄悄站到秦壽生身後,就那麼赤身,毫無顧忌地摟著他地后腰,肌體的接觸,讓秦壽生皺著眉頭:「怎麼光著身子出來了?」
「在這裡長了,也就習慣了。」秦婉嘻嘻笑著,「他們對於身體的遮掩。到了放蕩的地步。你不在這裡呆著,自然就不習慣。我可是去過海灘,嘻嘻,那裡,可都是人肉啊!」
秦壽生搖搖頭,知道這個女人原本的道德觀,已經被美國人給改變了不少,應該是那種白皮黃心的吧。不過。管他什麼心。只要她的心都是秦壽生的,這就足夠了。
「生子。知道我最想要什麼嗎?」秦婉喃喃自語,「我最想地。就是咱倆這樣擁抱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那兒子呢?」秦壽生潑了秦婉一頭的冷水。「兒子該吃我的醋了。」
半躺在大床上,看著秦婉緊緊地抱著秦壽生。李文君眼睛中又露出了火一樣的眼神。不過,想到國內那上十位數的女人,她頹然閉上眼睛,不去想那些煩惱了。
在美國,秦婉是主,李文君是副。這不是秦壽生安排的,而是李文君自己心甘情願的。秦婉在商業上的敏感讓她折服,服到五體投地。在股票和基金地選擇上,秦婉說買這個,就是明知道會賠錢,李文君都毫不猶豫地去買。因為貼地事實證明,不管如何選擇,秦婉都是對的。只要想再美國生存,李文君就不可能離開秦婉。連帶著,在情感上,她也有些屈服了。
唐人街里地居民,大部分都是國內過去的人,但是,裡邊地主宰,則是在美國生活了幾代的「唐人」,他們才是這裡地老大,國內過來的人,不管如何折騰,最多就小打小鬧。
看慣了電影里唐人街地黑幫火併,秦壽生對這裡非常好奇。下了車,就四處打量,現這裡的建築和國內確實不一樣。國內一律是現代化的建築,而這裡,卻古色古香,非常典雅。好像華夏古代文明在國內流失,在國外卻保存下來。
到處打量,沒現什麼拿著刀槍,打打殺殺的場景,秦壽生有些失望。再一想,就啞然失笑。時代變了,就是黑社會,也要忙著掙錢,不是逼到沒辦法的時候,沒人會拿刀拿槍解決問題的,畢竟,大家都不是人,被子彈打中,都會死的。
「看,那就是我收購的飯店。」指著一棟三層樓高的大樓,秦婉自豪地說,「別看門臉不太張揚每年的利潤可是很客觀呢!我….」
「小心!」
「嗤…」
秦壽生突然用力一推秦婉和李文君,將兩人推倒在地,自己也側過身,躲過了一個舉著刀衝過來的男子的襲擊。由於他忙於推開二女,自己的衣服被刀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啊!」兩個驚慌失措的女人尖叫起來,同時,周圍的女人也尖叫起來。
大白天的,有人持刀殺人,沒人不害怕的。雖然美國的謀殺兇殺案時常生,但大部分人還是受不了這種場面。
沒等那持刀的兇手再次攻擊秦壽生,幾個緩過神來的保鏢,已經清醒過來,一哄而上,把那個明顯不是專業殺手的行兇者放倒在地,一頓狂踹,泄著心中的恐懼。要是僱主被人殺死,他們日後的工作可就難找了,保鏢這份工作可就要丟了。
「是他!」現行兇者是誰,秦壽生當時就明白了,冷冷地盯著李文君,顯然對她沒事找事的舉動很是惱怒。若不是她摧毀了穀雨的自信,相信他不會抱著自殺的想法來行兇的。
「滾!」秦壽生制止了幾個美國保鏢報警的想法,一腳把穀雨給踹倒在地,領著兩個女人,揚長而去。他要是想報復穀雨,即使他躲在月球上,他也有辦法殺了他。只是,這樣的男人,這樣沒出息的傢伙,不值得他碰他。真的不值得。
「秦壽生,你這個王八蛋!」趴在地上,穀雨像一條沒了主人的狗一樣,在那裡嚎啕大哭。「你殺了我,殺了我啊!你不殺我,我就殺了你!」他覺得人生真是沒有意義,讀書的時候,被他瞧不起地秦壽生,現在拿他根本就不當人看,讓他暴虐起來,心裡只想著要殺人。
美國人的正義。讓他們報警了,過來的警察,面對著拿刀追逐周圍遊人的穀雨,果斷開槍,了結了他可憐而又可嘆地一生。在詢問周邊的目擊者后,警察們四處尋找剛剛被穀雨襲擊的受害者,卻怎麼也找不到。他們可沒有電影里所說的那樣強大,能夠無所不能。而目擊者也沒有那麼正義。秦壽生就在離他們不遠的中餐館里呆著。可沒人告訴警察。
秦壽生三人並不知道穀雨已經「自殺」的消息,他們已經踏上了前往拉斯維加斯的旅途。來到美國。即使是不好賭博,秦壽生也要去那裡瞧瞧。全當長長見識,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那裡地結婚登記沒有國內那麼麻煩。也沒那麼多的限制。用李文君的話說,只要給錢,管你是不是人,他們都給辦理結婚許可證。不過,有麻煩的是,在這裡,領了結婚許可證,不代表你已經結婚了,你還要舉行婚禮才行,不然,結婚許可證到期后,婚姻就被做廢了。
「美國,果然是自由的天堂啊!連結婚都這麼容易!」秦壽生仰天長嘯,「早知道我把那些娘們都領過來,都辦了得了,至於讓她們天天念叨著老子花心?媽的,老子還想著去阿拉伯結婚,來美國也挺好啊!」
「在美國,信仰摩門教,一樣可以一夫多妻。」李文君笑嘻嘻地說,「要不是信摩門教要把財產的一部分奉獻出來,我都要讓你加入其中了。」
「老子的錢自己都不夠花,還閑地給那些傻逼。」秦壽生只信自己,哪裡會信那些傻逼玩意兒?他沒那個本事,不然就創個宗教,把信徒地錢都騙到自己手裡。
二女不太好賭,也沒那個心思,領著秦壽生,直接就到了結婚登記局。不止是他們三人想過來登記結婚,一對對的新人,都在這裡領取了結婚許可證。看他們地年齡,五花八門,老夫少妻,老婦少夫的,什麼樣地人都有。
對誰先和秦壽生辦理登記結婚,秦婉和李文君之間產生了爭執。二女都想先和他登記,瞪大了眼睛,都不想謙讓。最後,兩人只好用石頭剪子布決出了勝負。秦婉很幸運地取得了勝利,興高采烈地拉著秦壽生,過去填表登記了。
交了錢,領取了結婚許可證,秦婉立刻拽著秦壽生,跑到附近的一家教堂,要求舉行婚禮。
結婚這麼容易?秦壽生哭笑不得,也不查血型有沒有衝突,也不看雙方有沒有重婚,這樣就給登記了?
教堂里有一套完整地程序,有牧師主持,提供鮮花,還有那聽著厭倦的婚禮進行曲,當然,這也要收費,而且也不便宜。
李文君撅著嘴巴,充當了婚禮見證人。見秦婉穿著婚紗,挽著秦壽生,一臉幸福地樣子,她很是不忿,可還要咬著牙,幫著拍照。沒辦法,等一下,秦婉還要幫她做這一套程序。她要是做不好的話,秦婉也不會幫她做好的。
三個人參加的婚禮,簡單而簡潔,牧師幫著主持,李文君當見證人,兩人嗯嗯嗯嗯的應了幾聲,一會兒就結束了。想到自己等下還有一次婚禮要舉行,秦壽生從兜里掏出一千美金,遞給了牧師,嚇了他一跳。
牧師主持結婚儀式,一般都能收到五十到一百美元的小費,大家隨心情給。像這麼大方的消費,牧師等閑收不到。他也不是傻子,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看著秦壽生,一副給給個理由先的樣子。
摟著明顯有些上歲數的牧師,秦壽生不懷好意地笑著,指著天上,大言不慚地說:
牧師嚇了一跳,看看秦壽生,沉默良久,狡猾的笑了,豎起大拇指,用比秦壽生說得還標準的普通話誇獎秦壽生:「你的,玉皇大帝下凡!上帝的好朋友!」
「好,好!」秦壽生哈哈大笑,對這個會說漢語的牧師說,「交個朋友,等會我還過來。」
看看站在那裡的李文君,牧師明白了,立刻拿手在身上胡亂比劃,顯然在祈禱上帝寬恕。只是,不知道他是在祈禱上帝寬恕秦壽生對愛情的不忠,還是祈禱上帝別對他貪心的行為做出懲罰。
李文君和秦壽生又回到結婚登記局,在那裡填表。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去了,加上只要給錢,人家才不管你一天登記幾次,愣是讓秦壽生又登記了一次。縱然是當了那麼多年的牧師,可一天明目張胆結婚兩次的人,牧師是第一次見到。事情的關鍵是附近有那麼多教堂,你第二次舉行婚禮,明明可以到別的教堂去辦,可秦壽生偏偏到同一家教堂來舉辦,明顯就是在褻瀆上帝了。不過,牧師自己都說了,秦壽生是玉皇大帝下凡,既然都是大帝,都是神仙,那麼,上帝和玉帝肯定認識,應該會給玉帝留面子的。這樣的話,牧師幫玉帝做點啥,自然也不會被上帝懲罰了。
「至於嗎?」見二女拿著證件,樂得花枝招展的,秦壽生鬱悶了,「我又不會甩了你們,只要你們給我生了孩子,財產該分給你們的,一點也不會少。至於嗎?」
「意義不同!你不懂!」二女同時鄙視秦壽生,「這是法律保護的婚姻,知道嗎?」
「哪裡的法律都不保護重婚!」秦壽生懶得說什麼了,摟著兩個女人,「走吧,洞房前,先去賭場轉悠轉悠。」
「算了吧。」可能是成了人家的老婆,李文君難得地替秦壽生著想,「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你可別去輸個底朝天,把我們倆都輸進去了。」
「呢,兩千美元,輸光了就走道。」秦婉遞給秦壽生兩千美元,「快點輸光了,我們好洞房去。」
「哈哈哈哈!」秦壽生大笑起來,「洞房的時候誰先上?你們可商量好了,可別到時候打起來了。」
「我先!」
「我先!」
二女對視著,都不肯示弱,然後同時揮手:「石頭,剪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