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聯手
「誰說不是呢?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先想想辦法怎麼阻止那鳳蕭吟真的嫁進東宮作太子側妃才是啊?」鳳芷蕊焦急道。
「可是木已成舟,皇上連賜婚的聖旨都下了,我們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葉淺予沮喪地掉了兩滴眼淚。
面對閨中好友的哭泣,鳳芷蕊似乎先是忙著煩躁,絲毫不怎麼關心,想著安慰。
「所以我今日找你來,就是為了與你想商量對策,我二人聯手想辦法將阻止這場婚事,將鳳蕭吟的真面目揭開來,讓這世人都好好看看那個鳳蕭吟到底是個多麼恬不知恥的女人!」
鳳芷蕊想起過去種種,巴不得現在就將鳳蕭吟抓來扒皮抽筋。
「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呢?」葉淺予耷拉著肩膀,萬念俱灰。
「先別著急,離大婚之日還有些時候,你且先回去,讓我好好想想辦法,絕對不能就讓那鳳蕭吟如願!」
葉淺予抬起頭,眸中淚光閃閃:「芷蕊,這個時候也就只有你還想著我了……」
鳳芷蕊笑了一聲,溫和道:「傻丫頭,你我自小相識,從小玩到大的,我把你當成真的好朋友,出了事情,我不想著你,還能想著誰?」
葉淺予破涕為笑:「多謝了。」
「無事,不必謝我,我們現在是同仇敵愾的一起聯起手來,想辦法對付那個鳳蕭吟才是。」鳳芷蕊強調道。
葉淺予站起身來:「放心,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的,一切都聽你安排就是。」
「好,你且先回去吧,等我好好想想。」
葉淺予關切道:「侯爺這次真的真的狠下心來罰你?若是你真的呆在這偏遠之中,閉門思過三個月,那豈不是要吃很大的苦頭?」
葉淺予見鳳芷蕊為了自己被罰,還要吃點苦頭,心中自然內疚。
鳳芷蕊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
「無事,我撐得住,我爹正在氣頭上,我犯了錯,他是鐵了心好好好罰我。但是為了你,我心中甘願,我是禁足三月罷了。為了你自然值得,你不必擔心。」
葉淺予一聽這話,感動的不行:「要不我出面去求求侯爺?」
鳳芷蕊一慌,還是這個葉淺予真的去跟鳳邵群求情,那她的話不就穿幫了,自然是不可能讓她去的。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別白費了力氣,我爹在氣頭上,一時半會兒這期也消不了。再說了,那日,桂公公也在場,若是我爹不罰我,我在公公面前也說不過去的。」
「為了我,讓你受苦了……」葉淺予眼裡泛起淚花。
鳳芷蕊卻覺得逢場作戲有些累了,現在目的已經達成,還是得先打發這個葉淺予回去。
「你我之間不必說如此客氣的話。」鳳芷蕊拍拍她的肩,「今日讓你來,想必路上也累到了,現在先回去歇歇,不要想這麼多,我身邊還有幾個丫鬟照料,不會虧待了自己,你放心便是了。」
葉淺予點頭,又得依依不捨:「那我便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明白嗎?」
「好,你放心吧。」
兩人「情誼綿綿」地道別之後,葉淺予坐上馬車,眼淚還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紅桃見自家主子哭的梨花帶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螞蟻。
「小姐,發生了何事,好端端的怎麼哭了。」紅桃拿出帕子給葉淺予擦掉臉上的淚水。
「紅桃,我到底哪裡不如別人?」葉淺予愣愣地問道。
紅桃忙道:「小姐說的是荷花小姐,天姿國色,才識淵博,多少京中的男子仰慕小姐,巴不得,能夠一親芳澤。小姐今日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再奴婢眼中,沒有任何人比不上小姐一分。」
葉淺予無奈地一笑,隨即又開始掉眼淚:「你可知道太子殿下就要迎娶側妃了?」
「奴婢不知……」紅桃也知道自家小姐很早就開始鍾情於當今太子殿下龍嘯霄,可是這單相思多年,始終求而不得,現如今太子殿下要娶妃,不是自家小姐,她自然傷心。
「小姐,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天涯何處無芳草「」小姐如此出眾,又何愁找不到合適姑爺呢?依奴婢看,太子殿下還配不上我家小姐呢,不用等多久,小姐,一定能夠找到一個更好的男子做姑爺的!」紅桃漲紅了臉,大聲說道。
葉淺予破涕為笑,這個丫頭最貼心,總是急她所急,是個好奴才。
「我心中不甘。」葉淺予沉聲道,「這個位置是我的,不僅這個太子妃的位置是我的,以後母儀天下的人也一定是我,沒有人有資格跟我搶……」
紅桃低著頭沒答話,知道葉淺予現在正在氣頭上,還是要順著她來。
另一邊,鳳蕭吟和龍嘯霄一行人,昨日只找了一家簡陋的小客棧休息了一晚,到了用早膳的時候,鳳蕭吟一個勁兒地打噴嚏。
「阿秋~」猝不及防的一個噴嚏,直接把鳳蕭吟面前的丸子吹走了。
宇兒眼睜睜看著到嘴的丸子「飛走」了,有些憤憤地看著鳳蕭吟。
鳳蕭吟滿懷歉意地了笑。
「是不是生病了?」龍嘯霄眼底全是擔心,伸手想要試一下鳳蕭吟額頭的溫度。
試了試,沒有發燙,心中疑惑。
鳳蕭吟拿下他的手,道:「無事,大概是昨日吹多了風,不礙事的,我身體還不錯,沒這麼容易生病的。」
宇兒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伸出八個手指頭:「娘親可知道這是你打的第八個噴嚏了?宇兒的丸子已經被吹跑了三個了。」
鳳蕭吟咧著嘴,尷尬地笑了兩聲:「娘親控制不住啊,就是鼻子有點癢,對不住宇兒啦~」
宇兒嘆氣道:「娘親真的沒有不舒服嗎?不要逞強,現在宇兒也可以照顧娘親了,娘親生病了要吃藥才會好,不要怕葯苦,宇兒可以去給娘親買蜜餞,吃了就不苦了。」
這是把自己當成小孩子哄了不成?鳳蕭吟有些無奈又好笑。
「娘親真的……誒!」鳳蕭吟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力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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