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轟砸米勒殿1
荊棘家族,凌南峰上。「他們沒有回黙鳴荒和斷海之淵?」慕容易風看著手中探子傳回來的情報,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是的,從那邊傳回來的消息,這二人並沒有回去,而且沒有這二人的行蹤。」稟報之人也帶著絲毫的詫異。
但是,這不過是兩個很普通的人,找不找得到這二人的行蹤也不礙事。
慕容易風聽言,握著從黙鳴荒那邊傳回來的消息,眉頭皺得更緊了。
雨霖婞和銘楚離沒有回黙鳴荒,也沒有去斷海之淵,那這兩個人能去什麼地方?
怎麼在一夜之間所有的行蹤都消失不見,就好似突然消失了一般?這兩個人在幹什麼?
這二人只去和安麟軒辭行,別沒有來找他,現在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莫非是聖三族裡有人對這二人起了心思,在暗中對他們動手,想讓他們真的死掉?
免得到時候被冥三族給識破了他們聖三族聯手的計策?
臉,慢慢的沉了下去。
這樣的想法,並不是憑空想象的。
「蠢貨,飯桶!」想法在腦海中迴旋,五指猛然間握緊,手中的一紙情報瞬間被幻氣給壓成了粉末,從五指之中傾瀉而出。
「少主,大當家的找你。」外面,傳來婢女的稟報聲。
「知道了。」慕容易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情緒冷靜下來,沉著聲音回了一聲,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雨霖婞和銘楚離,這兩個人和他之間的恩怨,他自然是會找他們好好的算清。
可是,誰若是在暗中動了手想要害他們,那就別怪他把事情弄清楚以後翻臉不認人。
他的恩怨他自己楚離,他的敵人他自己來打,其他人,一律不準動。
風過天下,春末春夏的神瓊大陸,分外的妖嬈。
世間之事,真真假假,亦真亦假,讓人捉摸不透。
時間一過,又是兩月。地處於神瓊大陸東北面的米勒殿。
這日上是人頭涌動,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大紅色的燈籠四處可見,無數的達官貴人從四面八方一涌而入。
「哈哈哈,這不是君臨國主嘛……」一身明黃色的米勒殿迎客長老,此時笑得好似彌勒佛一般。
此時,正率領著一眾米勒殿弟子站在大門前,迎接著從四面八方前來的賓客。
「路途遙遠,所以來得遲了,還請大長老海涵,海涵啊。」
作為一國之主的君臨國主,此時帶著討好的笑容朝著米勒殿大長老笑道。
「不晚,不晚,這不是來得正是時候嘛。小秦,帶國主進去入座。」
「是,君臨國主,請。」
「恭喜啊,恭喜,這可是大喜事啊……」這邊,君臨國主還沒有邁進米勒殿,身後那道喜的聲音是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
「嗨呀,武宗主來啦……」
「哈哈哈,劉家主咱們好久沒見了,今天一定要好生喝上兩杯……」
人頭涌動,川流不息。
巍峨莊嚴的米勒殿門前,無數頂級的妖獸,馬車,賓客,前仆後繼的朝著這一方趕來。
那綿長的隊伍,幾乎是從米勒殿宗門前,給排到了米勒殿宗門下屬的小城鎮中。
那樣的規模和陣勢,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聽說今天是米勒殿殿主為少殿主迎娶新娘子呢?」
「那可不是嘛,你看如此多的人,這麼大的排場,我們周圍那些附屬國的國君啊,宗主之類的不是全部都來了嘛。這要不是少殿主迎娶新娘,哪裡能有這麼大的場面?」
「就是,而且我聽說那新娘子還是玄冰宮宗主的五小姐呢……」
「怪不得了,原來這少夫人的來頭也這麼大啊……」
「怎麼個大法,你給我們說說……」
「行,我聽說啊……」
繁華的小城中,那街頭巷尾的平民百姓,或者是米勒殿外圍的弟子,此時都在議論著今天這盛大的婚禮。
他們的覺悟還沒有高到能知道聖三族決裂以後,冥三族中的米勒殿和玄冰宮聯姻所帶來的好處。
可是,他們卻是知道的,他們這個少夫人的來頭並不小。若是這一門親事給成了,那他們米勒殿以後只會更加的厲害。
而他們這些屬於米勒殿的臣民,那自然是更加的能夠昂首挺胸,高人一等了。
因著這個原因,全城上下,那是沒有人不高興,沒有人不歡喜。
只見得米勒殿那些附屬城鎮,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每家每戶都張燈結綵,紅綢四溢,鑼鼓震天。
這樣陣勢,幾乎是要比他們自己迎娶媳婦還要來得熱鬧一些。
而伴隨著太陽緩緩的落下,在燈火的照耀下,那盛裝熱鬧的米勒殿,更是顯示得越發的喜慶,越發的熱鬧起來。
那成群結隊的舞龍舞獅,戲班雜耍是一輪接著一輪的上演。
就在這空前的歡騰中,漫天的月光下。
米勒殿城門口,緩緩的駛進來一輛純黑色的馬車。
馬車看上去再普通不過,並沒有任何的雕刻,也沒有用玉石作為珠簾。
可是,若是有明眼人能夠瞧見那馬車的材質,那製作門帘的絲絲點點的水晶石裝飾。
就能夠知道,不過是這麼一小塊水晶石裝飾,就比其他任何一個小國家國主的馬車不知道要貴重到什麼地方去了。
更不用說這看似普通的馬車,整體的價值和貴氣了。
純白色的角馬拉扯馬車緩緩行進在街道中,輕微的「嘎吱嘎吱」聲彰顯著這輛馬車的存在。
馬車周圍有著六人,騎著看似普通的角馬,一臉的肅殺和冰冷。
紅黑色的勁裝包裹著他們健碩的身軀,並沒有任何張牙舞爪的裝飾和殺氣外露的跡象。
可是,從那一臉的冷漠,從那骨子裡所透露出來的肅殺之氣,就生生的在他們身上刻上了生人勿進這四個大字。
在這六個人身後,又縱馬跟著十八個同樣裝束的男子。
同意的紅色勁裝,同樣的冰冷無常,同樣的肅殺之氣。
那是從修羅煉獄中踏著屍體所過來的絕殺肅殺。
那是從每一次死亡邊緣所拉扯過來的絕對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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