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前往玄冰宮1
外人這般說,可能還不能盡數相信。可是連他們自己的探子都這樣說,那……這天底下,莫非還有長得和幻星宮少宮主一模一樣的人不曾?
「這件事情,是有人在針對我們。」還沒有回黑海宗的安麟軒,眉頭微微皺起,聲音涼薄。
這事情是徹底的撕破了米勒殿和幻星宮的臉面,完全的挑起了這兩個家族之間的仇恨。
他們聖三族剛剛才從明處轉到了暗中來。
現在就鬧出這麼一檔子事,結下如此大的恩怨。米勒殿和幻星宮若是撕破了臉面對上,那他們是處於明處還是暗處,那完全沒有多大的作用了。
「有沒有可能是冥三族他們自編自演的事情?」慕容易風背靠玉石大椅,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敲著。
「這個說不定。」安麟軒摸了摸下顎、
「現在不管是不是他們自編自演的事情,反正現在我這裡是麻煩了,我……」
「少宮主,少宮主,宮主那邊傳來萬里加急的消息,要你快速回幻星宮。」幻星宮少宮主那憤怒的話還沒有說完,幻星宮掌權人的命令就傳了過來。
夏日涼風吹過,柳樹碧綠飛揚。
萬花競相爭放,蝴蝶翩翩起舞。
而在這一片生機中,那沉寂了多年的神瓊大陸也開始慢慢的鬧騰起來。
隱世幾百年的米勒殿和幻星宮碰撞上了。
如此沒有商量,如此不留餘地的撕破了,簡直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陣勢。
而這一碰撞,就好似在平靜的水面投進一塊巨石,掀起了千層浪。那沉寂多年的神瓊大陸,開始真正的沸騰了,熱鬧了。
在這炎炎夏日中,聖三族的幻星宮和冥三族的米勒殿徹底的撕破了表面的和諧。
而這一翻臉的代價,那可就大了去了。
並不似黙鳴荒等國土之間般的戰爭,在怎麼波及,那也只能波及到那一小塊的領域,頂多也就是波及整個海天一角的層面。
而隱世家族出手。
那表面上看去,並沒有牽扯到多少的勢力,波及到多少的人,不過是兩個家族之間的鬥爭。可實際上,這裡面卻是牽扯上了整個神瓊大陸六分之二的國度。
這夏日,是越發的炙熱起來。
而就在整個神瓊大陸瘋傳著米勒殿和幻星宮撕破臉面的事情之時。
玄冰宮,坐落於神瓊大陸左北方。
同這個家族的名字一樣,那開宗立派的地方便是在萬年的冰川之上,四周都是皚皚冰雪,冰晶耀眼,閃爍著純白。
不同於黑海宗那般的詭異可怖,也不同於荊棘家族的大氣浩然,更不同於米勒殿的劍走偏鋒,犀利無比。
玄冰宮這裡,卻是一眾純潔,一望無際的潔白,不帶有一絲瑕疵。
白色的宮殿,建立在那萬年冰川之上。
就好似開天闢地之處般就存在在這裡,不受世俗的打擾,那麼的高潔,那般的不受一絲塵埃的沾染。
潔白一片,俯視蒼生。
璀璨的陽光照耀在潔白的冰宮上面,折射出了五顏六色的光芒,是那般的耀眼,那般的璀璨,幾乎讓人產生頂禮膜拜之心。
如果拋開玄冰宮的所作所為和他的能力勢力,只是淡淡從這萬年冰川所打造而出的宮殿來說。
普天之下,無一能比。
哪怕是那浩瀚無邊的浮生一族密地。
冰川縱橫,冰宮浩大。
不同於荊棘家族等地,玄冰宮建在萬年冰川之上,觸目可見的全是茫茫冰川。
腳下踏著萬年的冰川,周圍是茫茫的海水。
玄冰宮,就這樣矗立於正中央,被萬年寒冰和寒冰之水所包圍著,與世隔絕著。
如果想要通往玄冰宮,那就只能渡船而上,橫穿整個冰川海水。
在這樣的地理環境下,玄冰宮的家族位置自然就成了高不可攀的地方,所屬於玄冰宮的下屬勢力,也只能是在玄冰宮外圍圍繞著建築。
喧鬧的城鎮建築在玄冰宮外圍的四個方向,互相輝映,遙遙相望。
這一日,春光燦爛,天色大好、碧藍的天空中漂浮著朵朵柔雲,與那近乎於透明的冰川海面相交輝映,剎是美麗。
冰面之上,有著無數的船隻在上面往來縱橫,行徑在這一片高潔的天地中。
「素扇輕搖,雨落眼角,猶自嘲酒意未消。恍然入夢,劍舞驚鴻,海棠落人隱沒。玉酌未冷,空斷雲袖,弱水盡情漣幽,悵然回首,七劍斷仇,情難抑不休。」
就在這一片冰川之上,潔白無暇之中,一艘黑金色的樓船在這冰川中快速飛馳著,宛如蜻蜓點水,一過而逝。
從船上傳來的清脆歌聲,不似於神瓊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度的曲調,悠揚大氣,讓人聽之晃神。
冰面上往來穿梭的各類船隻,聽此,無不是回頭朝著那黑金色的樓船看去。
樓船外觀並沒有多麼的華麗,那材質卻是十分的獨特,不是木造結構,也非大戶人家所用的金銀銅鐵,卻沒有人能夠看得出是什麼材質。
在陽光的照耀下,全身散發著黑金色的光芒,卻給人一種大氣無比的感覺。
此時那樓穿上,在船頭,床尾,船身上各自坐著六個人。
這些人手中並沒有船槳,也沒有看到划船的船員。
只有那二十四個人的袖袍,在不斷的揮動著,在船邊蕩漾出了絲絲的風浪。
而就在這絲絲風浪之中,那一艘並不算大,但也絕對不小的樓船,就好似被人從後面推動,如風一般快速的朝著玄冰宮的方向疾飛而去。
一瞬千里,眨眼之間。
那般的悠然,那般的速度,就算是讓那些見慣了大場面的玄冰宮周圍的人,也不由得微微動容。
看這一身的派頭和氣勢,恐怕又是哪一方的高人要前去玄冰宮參拜了。
「謀天逆命覆手難留,鳳隱悠悠天下何求。浮生悵,三世疏狂,換一壺酌殤。頻錯對負了蒹葭,最是恨斷腸。」
就在這飛一般快速行駛中的黑金色樓船的二樓上,此時正靠窗坐著兩個人。
那清脆動聽的歌聲,正隨著海風從那窗戶中飄蕩而出,朝著四方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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