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女宮
蘇衍「撲哧」一笑,「你可真想的出來,不虧是我的豬頭,好了,那我和你一起練,可好?正好我今日無事。」
女宮臉色更加難看,心道,這朱姑娘可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這可得稟告皇後娘娘才是。
「真的?那好,那我學吧。正好一個人被訓練好無聊,想著睡覺呢。」朱泠秋下了吊床,打著哈哈,回應道。
「那走吧,我們去你宮裡,你跟上,今日我要和豬頭一起訓練。」說著,蘇衍自然而然的笑看著朱泠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好,那我們就還是從坐姿開始吧。剛剛朱姑娘已經學習過了,你給王爺展示一下吧。」女宮站於蘇衍身旁,指揮著朱泠秋。
朱泠秋撇著嘴,說道,「你看吧,就是這個姿勢,難受死了,明明挺直著背了,還需要手臂放鬆,眼神還有要求,哪來的那麼多規矩啊。你不是讓我做自己就好了嗎?」
蘇衍挑眉,眼神中帶著笑意,因朱泠秋背對著他,根本不知道蘇衍在笑話她,只聽他說道,「你啊,還是欠缺訓練的,你看你,背都有點駝了,得好好練練才是。」
朱泠秋心裡氣惱,忽然靈光一現,有了。「那你給我看看,你坐的怎麼樣?」
「朱姑娘,男子和女子的坐姿是不一樣的,王爺自然不會坐成你這樣的。更別提你的坐姿根本不標準。」女宮的話,讓朱泠秋心裡不屑,憑什麼男女有別,現代可沒有這樣子,更別提坐姿要求了。
「哼,說的簡直是…憑什麼蘇衍不做,要我做?一點都不公平,做老師的你就這樣的?」朱泠秋氣憤的會轉頭看向蘇衍。
蘇衍笑得眉眼彎彎,立即止住,咳嗽了幾聲,正聲道,「那好,既然你這樣說,我便給你看看,標準的女子坐姿。成了吧?」
「王爺,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女宮慌忙制止蘇衍的動作,心裡慌道,沒想到蘇衍王爺好玩成這個樣子,這可不成體統啊!要是讓皇後娘娘知道了,不得打殺自己。
頓時,女官直接跪下磕著響頭,淚流滿面道,「王爺,使不得啊!這可讓奴婢怎麼活啊!使不得!」
朱泠秋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瞪眼看向蘇衍,「瞧你乾的好事,一句話就把人整哭了,你別做了,今日都不用做了。」
蘇衍追向朱泠秋而去,女宮慌忙撫著胸口站起,心道,這朱姑娘可真是活菩薩啊,一句話,蘇衍王爺就跟著過去了。
蘇衍追上朱泠秋,十分不解她的做法,拉著她的手便質問道,「你這又是鬧什麼?難不成就因為一個女官,而生氣,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女官也是人啊!可她卻因你一句話就如此哭天喊地,你不覺得你做錯什麼了嗎?」朱泠秋掙開蘇衍的手,大步朝鞦韆架走去。
蘇衍急忙跟上,立馬回道,「既然你這樣想,就是不希望我與你一同做那個動作了?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你還不明白嗎?」
朱泠秋直接坐在鞦韆架上,自己盪了起來,約是幾個來回,她終於開口道,「你難道就因為我而去傷害女宮嗎?再說了,你確定你是為我嗎?難道不是為了自己好玩的那顆心!」
「難道不是為了你嗎?不是為了你,我會和你一起學嗎?母後派來的女官,你多少也要給母后一點面子才是啊,為了你的感受,就不練怎麼成呢?好吧,既然你不練,我和你一起練了,你倒還怪我,你究竟要我怎麼辦啊?」
說完后,蘇衍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似乎自己怎麼對朱泠秋,她都是不甜不咸,過會也許就有了其他念頭了,暖起來也不會很持久,他感受到了無盡的疲憊感,只得躺在草坪上,想著讓大腦休息一會。
「我…難不成女宮哭天抹淚的,你能怪我,難道不是你使她跪下磕頭的?你自己做的還不敢承認,你這是男人該有的樣子嗎?你都把她往絕路上逼了,你知道嗎?」朱泠秋根本油鹽不進,蘇衍說什麼在她看來,此刻都是狡辯之詞,她現在就記得女宮求蘇衍的場面,簡直就是持強凌弱。
聽到朱泠秋的反駁,蘇衍一個鯉魚打挺,抓住還在搖擺的鞦韆,怨聲道,「你這是把我逼上絕路才是啊!你如此狠心的為一個女宮而傷害我,你是在告訴我,你根本不在意我對你的感受嗎?你真的會傷透我的心啊!」
「這可怪不得我,心長在你自己身上,我怎麼會傷到它,你傷的是那位女宮,你還不明白嗎?」朱泠秋仍坐在鞦韆上,怒目圓瞪惹得蘇衍泄氣的送來了手。
「好,既然這樣子,那我讓她走,讓她走成了吧?這樣對她好,對你也好。」
蘇衍正欲轉身離去,朱泠秋才反應過來,抓住他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那你,這是要炒她的魷魚了?她沒有工作怎麼辦呢?」
蘇衍呆住了,這說的都是什麼,完全聽不懂,轉過身問朱泠秋,「你說什麼,你能說明白點嗎,豬頭?這難道是你慣用的豬語言嗎?」
朱泠秋才想起自己剛剛說過的話,蘇衍這位王爺可聽不懂,改口問道,「也就是說,你讓女宮走了,皇后那裡她怎麼交代呢?她以後還有事情做?」
蘇衍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朱泠秋,畢竟他也不是十分了解,「我也不知道,既然如此就回去吧,你好好練不就得了?我在旁邊看著,幾天就學好了,你不是很聰明嗎?」
朱泠秋心裡暖暖的,跟蘇衍吵了這麼久,終是得到喘氣的機會,但她總覺得不對勁。蘇衍拉著她走到半路,她終於想起來,問著他,「你知道我為什麼生你的氣嗎?你知道你做錯什麼了嗎?」
見蘇衍不說話,朱泠秋笑罵道,「真是個笨蛋,你說那句話也不為女宮想想,你這麼個身份,怎麼能做女子姿態呢,我當時也不過氣不過女官的嚴厲罷了。你該有的樣子,還是不需要為了應承我,而去改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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