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絞殺惡使
那男童沖江離豎起大拇指:「好樣的大俠,我們落日城有救了。」
其中一名面具使者一聲,步步逼近男童:「小崽子,你再說一句試試?就憑他們幾個,想扳倒我們瀚海王的基業,簡直是痴人說夢!要不了多久,這幾人都會像你父母一樣,死在我們身下。你知不知道,你父母垂死掙扎時的表情有多麼迷人,真是畢生難忘的刺激享受,哈哈……」
男童臉色驟變,黑溜溜的眼睛瞬間布滿水汽和血色:「你說什麼?!我爹娘不是被擄往瀚海城了嗎?」
「別天真了,你父母雖然姿色都過人,但是早就不是十七八的年輕人了,長得再漂亮又能怎麼樣?供我們享用就差不多了,何況你爹做城主做慣了,性子太傲太烈,馴服不了,我們只能一口氣玩死算了,免得日夜費心費力看著他太麻煩。」
「畜生!我殺了你們!」冷靜狡黠的男童終於崩潰到失去理智,不顧死活飛撲過去,惡狠狠一蹬他的身子躥起來,想咬住那人的喉嚨。
那人馬鞭子一揚,啪的一聲,抽的那男童身上起了長長一道血淋淋傷口,狠狠摔到地上,痛得他咳出一大口血,趴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
早就看不過去的梵落,終於忍無可忍道:「和這幫傷天害理喪心病狂的畜生拼了吧!」
說著雙手炫月輪都狠狠祭出,在空中劃過炫彩流光,攪動起最璀璨的靈氣風暴,直衝對男童痛下毒手的那名使者而去。
那使者靈力也深不可測,和梵落差不多都在先天十二重之間,可他萬萬沒想到梵落的憤怒會這麼可怕,更想不到明明實力差不多,她的爆發力卻如此驚人。
他一連用了幾十種法子躲避梵落的進攻,都無法避開,想要硬碰硬,也稍遜一籌。
來不及逃竄,便發出一聲慘叫,只見血霧碎肉飛濺,漫空掉落。
那人居然被梵落的炫月輪絞殺成了血雨,落了一地。
其他三名使者眼神驟變,橫行大漠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次敗得這麼快,這麼慘,才一招,自己的同伴就以最慘烈的方式死掉,簡直是從所未有的敗績。
他們立即全力以赴殺奔過來,江離和格日勒一左一右,與梵落並肩而戰。
靜波功力最弱,正想爬起來加入戰鬥,梵落提醒道:「抱著那男童退後,不用你幫忙,保護好他!」
「好,我一定保護好他。」靜波就地一滾從那三名使者縱橫飛踏的馬蹄下躲開,撈起那男童,向遠處衝去,抱著他在廢墟后藏好,遠遠的觀戰。
他們三人和對方三人算是旗鼓相當,那三人靈力綜合起來比他們三個稍微高那麼一點,但是他們三個聯手用五行陣,一百多招后,摧枯拉朽般,將那幾人打得落花流水。
他們殊死頑抗,梵落毫不客氣用靈力和念力交織的力量風暴一般席捲而過,將其中兩人吞噬,化為火焰,焚燒成灰。
只剩下為首的那名使者,被她手起刀落,用炫月輪挑了他的手筋腳筋,炮製成廢人一個,他膽戰心驚,面如土色:「你竟敢對我們下如此毒手,老大不會放過你的!你究竟是誰?」
「是端你們老巢的姑奶奶!」
江離和格日勒:「……」
那人牙齒直打架:「怕了吧?就知道你不敢報出名號。」
「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梵落。」
那人驚疑不定:「梵落?北海域之行,奪取了所有寶物,四國才俊大賽上,女子組冠軍,雪神山之行得到了雪神內丹的那個梵落?那麼那三個人就是江離、格日勒,那個臉色有疤痕的是靜波?」
「嗯,沒錯。原來我在你們大漠也挺出名的?呵呵……那我對待十惡不赦之人的手段,你想必也有所耳聞,說罷,落日城裡還有倖存的年輕美貌男女嗎?關押在哪裡?準備進獻給你們瀚海王的那二十名美人又在哪裡?」
「你讓我玩玩,也許我會考慮……」
不等他說完,梵落便一偏頭,讓開一點位置,讓江離狠狠一腳踹在那傢伙的胸口,一口鮮血濺起老高,疼得他半天緩不過氣。
江離啐道:「王八羔子,嘴巴再不乾不淨的,爺爺馬上活剝了你,然後讓野狗來強你千八百次,讓你後悔曾經生在這世上。說,被你們看中的人,還有活口嗎?!」
那人嚇得打了個哆嗦,沒想到這烈艷絕美的紅衣少年發起狠來這麼變態,比他們四名使者還要瘮人。
他支支吾吾還是不肯說,江離不客氣的撤下他臉上的面具,頓時,一張布滿疤痕醜陋無比的臉呈現在眾人面前,梵落他們一陣頭皮發麻,瘮得江離忘了修理他,嫌惡道:「媽的,這麼丑,還一個勁兒的禍害美貌男女。」
那人糾正道:「我們並非天生這麼丑,都是被老大玩過之後給毀了容。他說他享用過的男人,如果靈力夠高,可以為他做事,就毀容留下一命,沒有利用價值的,就直接弄死。至於女的,十之八九玩過之後都給兄弟們用了,沒有留下什麼活口,除非天賦卓絕,可堪大用,才會被他留下來替他賣命,擁有作威作福撈回本錢的資格。」
梵落嘆道:「原來他的屬下,全部都是受害者。你們受盡瀚海王的虐待禍害,反過來助紂為虐,禍害他人,你們比主子更可恨,更可悲。」
那人冷笑道:「既然上天要給我們安排這樣的命運,我們自然也撈夠本,玩個痛快,不然豈不是對不住曾經受過的那些煉獄般折磨摧殘。」
「你們都是這樣的想法?」
「不然還能怎樣?難道我們只受折磨,為老大辦事,自己不撈取一點好處?」那人咬牙切齒道:「我們受過的恥辱和疼痛,肯定要在其他人身上加倍賺回來,這樣才不枉人生一世。」
「真是不可救藥!快說!還有活口嗎?在哪兒?!」梵落對這些人連最後的一絲同情心都沒了,炫月輪狠狠一劃,在那人胸膛劃過三指深的一道長長血口,痛得他渾身直抽搐。、
他冷汗直流,趕緊道:「我說,我說。獻給老大的那二十名男女在原來的城主府北邊一座廢棄的院子里,還沒有玩死的那些男女,都在那個院子的地下密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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