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錢了
又到一年忙收的時候,各家都開始忙起來,風七月望著手上的銀票,笑的合不攏嘴,一旁的顧清章滿眼的寵溺。
太好了,這些銀票夠他們花很久的了,轉頭曖昧的看了一眼身邊已經元氣大好的顧清章,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你這是又想到什麼了,一副算計的樣子。」顧清章被盯的發毛,忍不住出口問道。
「我在想,咱們既然有錢了,第一步就是要把房子重新修訂一下。」雖然他們搬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進行了一個簡單的調整,但還是會漏雨。
「然後傢具也該翻新一下了,你覺得呢?」風清月轉頭看向顧清章,還是要詢問下他的意見。
「嗯,你決定就好。」話落便不再出聲,風清月撇了撇嘴,果然如她所料一般沒勁。
風七月回到家中,就將一根繩子對著床頭量起來,這還是她來著第一次好好參觀這個宅子,不得不承認它雖然看起來殘破不堪,但是地方還是很大的,而且後院還有一座荒廢的池塘。
據說是老一輩的人傳下來的,但是他們為什麼沒有修繕一下住在這裡,這就不得而知了。
主院的右面是一間書房,不過們破碎的已經不能看了:「咳咳。」
七月將鬆動的門板卸下來,灰塵思起,嗆的她值咳嗽。
「怎麼了?是不是嗆到了,這種粗活交給我來干就好,你只要負責指揮就好了」說著一把接過七月手上的門板,放在地上。
七月笑了笑,卻沒有拒絕,這種事情,該讓男人表現的時候就讓男人來表現嘛。
大半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二人氣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已經頗具模樣的宅子,相視一笑。
「妹砸,大妹砸,快來幫我接一下。」隔壁的徐嫂子提著一個食盒走進來。
「我聽著你們搗鼓一上午了,煙囪也沒冒煙,就知道你們肯定還沒有吃飯,正好嫂子家有現成的,就給你們端來點,望你們不要嫌棄才好。」隔壁的徐大嫂走進來道。
「是嫂子啊,快進來坐,有什麼嫌棄不嫌棄的,就是還沒整理完,倒是嫂子不要見怪才是。」七月歡喜的接過食盒,都過去這麼久了,幹活時還沒覺得如何,如今停下來可不是餓得慌。
「嫂子。」顧清章也微微頷首以表禮貌。
「哎,嫂子就不進去了,想著你們沒吃飯,就送過來,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一會兒吃完飯把食盒給嫂子送過去就行了,嫂子就不多打擾你們了。」
說完徐氏轉身就走,七月見此也沒有多留,但這份恩情她已經記下了。如今這麼偏僻的地段,恐怕也只有徐大嫂一家和他家挨著了吧。
七月打開盒子,用她的瓊鼻嗅了嗅,打開一看,居然有肉,抬頭震驚的看著顧清章,不是說古代都是貧窮的嘛,幾乎家家都看不見肉末,這個徐大嫂怎麼會這麼大方?
似乎聽見了七月的心聲,顧清章笑了笑道:這是徐大嫂,她夫家是一個獵戶,因為別家都懼怕大哥的威懾,所以才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七月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這肉就不足為奇了。將剩下的幾道菜拿出來,霍,倆菜一湯,可以算的上是相當豐盛了,還有一盤米飯。
七月忍不住誘惑先嘗了一口:「嗯,好好吃,四月哥你也來嘗嘗。」夾起一塊肉放到他的碗里,顧清章也絲毫沒有嫌棄,二人吃的相當美味。
「徐嫂子是個好人,等咱們有空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顧清章說道。
「嗯嗯。」嘴裡吧還塞著滿滿的食物,實在是太好吃了,就算是酒店裡都沒徐嫂子做的好吃,改天她一定要好好跟她請教一番。
「你沒事的時候倒是可以找嫂子聊聊,嫂子其實也挺曲折的。」顧清章喝了一口水說道。
七月一副求解的模樣盯著顧清章,他哪裡還受得了,緩緩道:當年徐嫂子也算是村裡頂好的,但是走訪親戚的途中遇到猛虎,碰巧遇見了徐大哥將她救下,但……」
「但是徐嫂子的父母卻沒有逃過對吧。」七月接話。
「嗯,後來嫂子變成了孤家寡人,日子並不好過,總是有流氓騷擾她,再一次拉扯后被徐大哥救下。」
「徐大嫂自此便對徐大哥芳心暗許,見徐大哥一個男人,生活總有不便,便為徐大哥洗衣做飯,久而久之,二人就在一起了。」
「徐大哥和徐大嫂沒有雙親,徐大哥就找來媒婆,還將村長找來為其主婚,也是一段佳話。」
七月可以想象的到,這個年代媒婆的煤禮錢就要二兩銀子,她猜徐大哥定是不想別人說大嫂和他無煤苟合,所以才將媒婆和村長找來做見證的吧。
見七月滿眼的羨慕,顧清章又忍不住用食指輕輕的刮著七月的瓊鼻「我們會更好的。」
「對,比他們還要好。」七月露出可愛的虎牙,他們現在也很幸福。
第二日,七月早早的和顧清章來到集市上,將剩下的存貨全都賣給了王掌柜的,雖說現在快到秋天,但是若將土豆放到地窖里還是能存些時日的,不像夏天腐爛的那般快。
二人來到一家木匠鋪:「老闆,我們是來定做傢具的。」見沒有人,七月便大喊了一聲。
「來了。」誰啊,這麼一大清早的不讓人睡一個好覺。
如果讓七月聽到,她一定會說,哪裡早了,雖然他們出門早,但是現在太陽都快到正中央了,別家店早就開門了。
聽著慵懶的聲音傳來,七月不禁有些疑惑,這要不是王掌柜的跟她說這裡是最好的一家木匠鋪,她都快以為自己走錯門了。
顧清章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感受著手中傳來的溫度,酥酥麻麻的,羞怯的低下頭,耳朵紅了一片。
「不知客官想要訂造什麼傢具,什麼木質的,價位可以再說,諾,這是常用的幾個樣式,你自己看吧。」
頹廢的撓了撓凌亂的頭髮,打了個哈欠,不怪他提不起其來,實在是來著買傢具的人太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