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苗族的叛徒
掌柜的見沒有一個人出手,他的人便全軍覆沒了頓時覺得風七月她們不是人,所以呲哇亂叫的準備逃走,但是剛走了一步,他的腿便不聽使喚的站住了。
「七月姐姐還沒讓你走呢!」
瑤瑤一出口,剛剛的事情就解釋的通了,這讓風七月有些吃驚,苗族的蠱術還真是非同一般呢,不過看著掌柜的一副見鬼的神情,風七月還是暗暗的下定決心,讓瑤瑤不要隨便使用蠱術。
畢竟這裡的百姓可以接受的程度還達不到,人們對於未知的事物總是會出現排斥。
「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風七月走到掌柜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滿是失望,「我放心的把這裡的鋪子交給你,你就如此做嗎?」
掌柜的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所以裝出一臉知道錯了恩可憐表情,「顧夫人小的只是一時間貪財,還請夫人饒了我這一次吧!」
風七月冷眼瞧這一切,而坐在瑤瑤身邊的柳明月已經懵了,她從來沒想過,這種忘恩負義恩人,在她呢認知中這很不正常。
「香雲去通知徐海鎮的地方官過來,讓他把這些人帶走。」香雲應了一聲隨後便離去了。
掌柜的見風七月絲毫不留情面,瞬間咒罵到,「我替你打理鋪子半月有餘,你就這樣對我們?難道不怕你的員工們寒心嗎?」
聽他這麼說,風七月真想揍他一頓,「我只對忠誠的人好,至於你,恩將仇報,敗壞我清月樓的名聲,把你交給官府,我已經是很仁慈了。」
掌柜一聽,精明的眼睛飛快的在眼中打轉,落到官服的手裡,確實比落到他們手裡好,遂便安靜了下來。
風七月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所以冷聲說道,「你買假所賺之財,我會幫你還給百姓的。」
一聽自己的錢都會沒有,掌柜的要崩潰了,沒有錢他怎麼賄賂地方官,怎麼出獄,他不要去大牢,聽說那裡面的每一個人都是窮凶極惡,他哀求的看向風七月,「顧夫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放過我吧!」
風七月皺了皺神色有些不悅,覺得十分的聒噪,瑤瑤交了,紅唇一勾,隨後掌柜的便出不了了聲了。
他對於自己成了啞巴耿耿於懷,不能接受,遂不斷的張和嘴巴,但是沒有一絲聲音。瞬間大廳中安靜了不少。
風七月忽然想起了素瓷,他趕緊對四月哥哥說:「四月哥哥我們去後面找一些素瓷吧!」
顧清章點點頭,隨後兩個便去了後堂,因為不太熟悉,他們兩個最後有進了一臉庫房,風七月因為好奇所以打開了一盒,隨後低頭聞了聞,味道很大很香很刺鼻,在這股濃郁的香氣之下隱隱約約隱藏著一股腐朽發霉的味道,「這個張掌柜還真是有想法,用我給的材料做出這種東西。」
顧清章跟在她身後點了點頭,「他做的和你的,查的太多。」
風七月抿唇一笑,隨後兩個人便趕緊去找素瓷了,等他們找到素瓷的時候,素瓷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別的但是沒什麼。
「素瓷,你怎麼被抓的?」風七月有些好奇的問道。
素瓷有著不好意開口的說:「我剛來徐海鎮,張掌柜很熱情,後來我說去看看倉庫,輕點一下東西,他也欣然應允了,後來我清點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一盒,瞬間香氣四溢,我立馬就知道這不是我們清月樓的東西。」
風七月點點頭,「後來他就囚禁了你?」
素瓷點點頭,風七月有些內疚的說:「還好你沒事,要不然我一定會愧疚死的。」
京城的丞相府中,趁著茫茫夜色,宸丞相偷偷的準備好馬車,讓宸樓帶著花零周離開,宸樓定定的看著宸丞相,這次他沒有詢問父親是不是要和自己一同離開,而是說道:「父親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等我歸來。」
宸丞相點點頭,神情十分的滿足,他似乎有些感激現在的境況,是因為它自己的兒子不在和自己有芥蒂。
馬車飛快的離開了宸丞相府,一路向東而去,一路上因為怕追查,或者行跡敗露所以他們一路上走的都是小路。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便靠在我身上吧!」宸樓見花零周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便知肯定是因為馬車太過於顛簸。
雖然靠著人的確可以很舒服,但是花零周拒絕了,因為自己可是堂堂男子漢,不可學女兒家的嬌貴。
宸樓看著眼前之人倔強忍耐的神色,忍不住低頭輕笑。
花零周聽到他的聲音,瞬間覺得十分的窘迫,遂開口準備轉移話題,「丞相送你我二人離開,可是發現了什麼?」
宸樓神色變得嚴肅,他點點頭,隨後聲音沙啞的說道,「皇上如今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而且還是忠誠於中山王的傀儡,家父為此稱病查了很多醫典,皆無所得。」
花零周靜靜的聽著,自己也是自從收皇后所託救治皇上,便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天都查醫典到深更半夜,但是也是一無所獲,「丞相是放棄了嗎?所以為了讓你活下去,才讓你離開的。」
宸樓聽了搖了搖頭,敲了敲花零周的腦袋,「你真傻,要是只是為了讓我逃跑,何必用盡各種辦法也得捎上你?別告訴我,你覺得是因為我父親覺得你我關係好。」
花零周眨了眨眼?,「若不是如此,那還是因為什麼?」
宸樓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平生第一次有點懷疑,以花零周的智商,怎麼把醫術學的如此之好的,「你是最清楚皇上病情的人,所以可以清楚的描述出皇上的病症。」
「難道杭州有人可以醫治?」花零周腦袋中亮光一閃。
宸樓慢慢的點了點頭,隨後有些親昵的摸了摸他的頭,「你終於聰明了一次,父親收到消息,顧大人和三王爺在杭州發現了苗人。」
苗人?花零周聽了瞪大了眼睛,「我聽師父說過,說是苗族蠱術太過恐怖,所以讓我萬不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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