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順水推舟
「奴婢……奴婢也不清楚只是,當奴婢跑進那個衚衕的時候小姐已經不在了……」說著說著哭了起來,不知是因為她自己把小姐丟了害怕被責罰還是擔心嚴妍的情況。
「小姐為什麼好端端的不走大路非要去走小道?」嚴正急沖沖的趕回來,身的服飾也不曾換下。
「小姐……小姐為了給大少爺買這個糕點,晚了所以才抄了小路回來。」桃兒雖然很害怕但也不至於神志不清的什麼話都說出來。
嚴正從桃兒手接過那個糕點感覺異常的燙手:「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把妍兒找回來!」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人馬走了。
同時在太子府:「你說什麼?嚴妍失蹤了?!」不至於不敢置信,剛才還好好的跟他們道別呢,怎麼突然失蹤了?會是誰搞的鬼?
「蕭傾你先別急。」蒼朮淡定的安慰自己的妻子,只要不是她失蹤不見,誰失蹤對於他來說都是一樣的無關緊要,哪怕是重要的棋子。
「太子,太子妃」下人風塵僕僕的趕回來。
「說。」
「嚴家小姐被胡公子給擼去了。」下人如是道。
是胡嘯天。「帶人去救,記住這件事千萬不能伸張。」與此同時的胡家別院的一個光線不是很充足的房間里,床躺著一個女子頭還被麻袋套著,不停的掙扎著,突然眼前又有光線了,驚恐的四處望著,當看到眼前的人時候驚訝道:「是你!你要幹什麼?!放我走!」心裡的不安恐懼像潮水一般卷涌而來。
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下去,也關了那倒希望的大門,嚴妍不住的後退,算後面已經沒有了退路,但她還是使勁的往後縮靠,希望那裡會突然出現一個洞能讓她逃過此劫。「胡嘯天你想幹什麼?!你快放我出去!」
「別急我會放你出去的,但不是現在,現在我們來做很愉快的事,等事情做完之後我派人送你回去,好不好?」胡嘯天現在還以為自己說的這些話能讓嚴妍乖乖范。
看著色眯眯的胡嘯天靠近,嚴妍只能後退再後退,雖然已經沒有了後退的路,她將能砸的枕頭,被子全部都砸了過去可是還是不能阻擋胡嘯天的前進:「你別過來!你別過來!!!」聲音發顫,眼眶泛紅,像是一隻小羊羔面自己強大的猛獸那般的無助、恐懼。
「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過會兒你會體會到人間的樂趣!」胡嘯天差沒有流出口水,對於嚴妍如同惡魔爪子一般的手朝她伸了過去。
嚴妍想抗拒想阻擋,可她的力氣在胡嘯天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一下被他抓住整個人被拉了出去,然後他的身子強行的傾軋來,淚水不知什麼時候流落,頭瘋狂的搖著,手拚命的掙扎著:「放開我!我求求你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答應!」現代人說是說思想很開放,但是真的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之後,誰又能真正的像口說的那般的豪放,心裡不留下瘡疤與陰影也是難免,更何況是將貞潔看的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古代,而且家族也會從此撈人話柄,這樣還不如殺了她們來的好!
胡嘯天可不管嚴妍的苦苦哀求,他現在一心想著自己馬要得到日夜覬覦的女人的身子,散亂的青絲披散,因為掙扎而紅了的嬌顏,梨花帶雨的模樣……現在嚴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胡嘯天早光了膀子,嚴妍身還有一件肚兜,豬手覆她的嬌軀,如此的柔滑一如好的絲綢,叫人愛不釋手。
「不要,不要……」嚴妍還在奮力的抵抗,之前若是胡嘯天還享受著這樣的征服感覺,現在覺得有些不耐煩了,一個不夠再來一個,重重的耳光聲響徹整間屋子,嚴妍的頭狠狠的偏了過去,兩邊的嘴角都流出一絲的鮮紅。
胡嘯天因為嚴妍的手太煩用自己的腰帶綁住了,嘴巴也被塞住了,一切準備緒他正打算讓自己的分身出來,嚴妍的雙目也漸漸沒有了光彩與生氣……
『砰!』門被狠狠的踢開了,好事剛要進行被打擾,胡嘯天的心情壞到了極點,還沒有轉過身看人是誰張口罵道:「那個狗奴才敢破壞本少爺的好事!」當他轉身之時,不僅脖間抵著冰冰冷的鋒利的東西,人也驚呆了:「你們是誰?!」
為首的人沒有說話,只是用頭示意手下人救人,胡嘯天見到手的鴨子要飛了,不由的心急大怒:「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招惹我?!我……」話說了一半被拍暈了。
「除了他,把其他人都殺了。」為首的下達命令道。
等到嚴妍再次醒來已經在太子府了,她像詐屍一半騰的坐起來,扯著被子盡量的把自己裹住,警惕萬分的看著周圍,蕭傾見她的反應不由的嘆氣,真是被嚇到了,要是他們的人再晚去一步,恐怕是要見到嚴妍的屍體了:「嚴妍是我,這裡是太子府你已經沒事了。」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嚴妍渙散的目光才慢慢的聚集,看到熟人,淚水頓時滑落:「太子妃我……」
「你已經沒事了,沒人敢把你怎麼樣。」蕭傾安慰道。
「胡嘯天呢?」唰的從蕭傾的懷裡出來,驚恐的看著四周,若是看到胡嘯天還在她的反應或許會變得很激烈。
「胡嘯天現在應該在胡家了吧,這裡是太子府你不用怕。」將她顫抖的雙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想要幫她平復心情。
嚴妍木然的看著,然後環視了一會兒,確定這裡不是那個陰暗的屋子才漸漸放鬆了警惕,又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妍兒!妍兒!」不久外面傳來急促的喊叫聲,門被大力的推開。「妍兒!!!」
「大哥!!!」嚴妍放開蕭傾,撲進嚴正的懷裡,哭得之前更加的凶。
「好了好了已經沒事了,乖昂。」嚴正看著自己的妹妹心疼不已。
嚴正是蒼朮帶來的,蕭傾和蒼朮出去讓他們兄妹兩個說說話,嚴妍現在需要休息,他走出房間,心情憤怒難壓,走的每一似乎要將地踏碎了一般,深呼吸許多口才勉讓自己平復下來,道:「此番多謝太子出手相救,若是沒有太子,小妹現在恐怕已經……已經……」該死的畜生!他總有一天要宰了他不可!
「若非令妹與太子妃相處的好,太子妃也頗為賞識令妹,這件事我斷然不會管。」蒼朮負手淡淡道。
「多謝太子,太子妃。」嚴正恭恭敬敬的向他們兩個鞠了一躬。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倒是嚴少爺你要好好的安慰安慰令妹,此番受驚不小,若是我們的人去遲了一步,恐怕……」也真是險,差那麼一點點嚴妍的人生毀了。
「臣知道……」該死的胡嘯天居然敢對她妹妹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
「不知你們要如何處理這件事,但是本王妃希望你們先考慮嚴妍的名節。」蕭傾並沒有趁機拉攏嚴家,而是率性關心嚴妍。
「除了胡嘯天其他知情的人已經都不在了,胡嘯天自己吃了虧也不敢說出來,你也不用擔心會有傳言對令妹不利。」蒼朮依舊是平淡如水的口吻,似乎這件事並不放在心,只不過嚴妍跟蕭傾交好,他只是看在自己妻子的面子出了點力而已。
「謝太子,太子妃,若是日後用的到嚴正的地方請儘管開口,我嚴正一定辦到!」嚴正眼神真誠無,口氣堅硬無的許諾道。
「只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嚴少爺還是帶著嚴妍趕快離開吧,不然時間一久,人多嘴雜。」蕭傾沒有應下也沒有否決。
「是。」
「我跟太子不打擾你們兄妹了。」挽著蒼朮的手離開。
人默契相望,若是剛才趁機拉攏嚴家,嚴正或許會覺得這件事沒準是他們策劃的,但是以關心嚴妍為由,讓他心甘情願的說要幫助他們,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嚴正帶著嚴妍回到了嚴府,嚴律聽了嚴正的訴說,憤怒的手掌狠狠的拍擊桌子,桌的杯具都震了三震:「豈有此理!!!」嚴律很少有生氣的時候,一般都是好脾氣,和藹可親的,但是很少生氣並不代表不會生氣,他生氣起來是非常可怕的,嚴正很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很害怕自己的父親生氣。
俗話說的好越是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才越凶,嚴律是屬於這個類型的。
「我苦命的女兒啊。老爺你可千萬不能放過胡家啊!」張琴為自己女兒遭遇如此不幸而心痛不已,含恨而道。
在官宦世家,一個人做錯了可是要牽涉到全家的,胡嘯天荒唐的行為為胡家又新添了一個敵人,但也是因為受家裡人的影響,才養出了胡嘯天這個性子,他們也需要付出代價。
「父親現在我們該怎麼做?」他恨不得現在衝進胡府將胡嘯天拉出來狠狠的打一頓,來消心的怒氣。
嚴律發泄過之後,馬冷靜了下來,畢竟姜還是老的辣:「胡家既是二皇子的靠山又是他的黨羽,胡嘯天敢如此的橫行霸道都是因為淑貴妃在宮裡的地位,皇后軟弱,淑貴妃獨大,胡家又家大業大,才養出了這麼一個膽大包天的畜生,現在他們居然敢把手伸到咱們嚴家來了!企圖想染指我嚴律的女兒!」
現在他們嚴家不想保持立了,頓了頓眯了眯眼又道:「不是仗著自己胡家厲害,能隻手遮天嗎?老夫非要把他那隻手打斷不可!」言下之意便是要選擇胡家對著乾的陣營了,與胡家對著乾的陣營有很多,但是有膽識有手段能力的人只有一個——太子蒼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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