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都是為了生活
「你們都看我做什麼,來一杯?」寧天注意到好像全場的人都在看自己,這弄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不用,你自己喝。」有個富二代有氣無力的擺擺手,他算是徹底的服了,這逼裝的讓人防不勝防。
同桌的富二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寧天了,說有錢呢,這是首富之子,可又偏偏要裝成農民工的樣子,用拉菲來清洗杯子,然後裝雪花啤酒,真是夠可以的。
「智障就是智障!」柳華英冷笑了一聲,他在琢磨著,要怎麼再次羞辱寧天。
寧天也懶得去關注這群渣渣,繼續喝他的雪花啤酒,主要是因為喝這個酒,他能增加農民工氣質。
雖然只是一點一點的加,但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
很快,寧天就喝完一瓶雪花啤酒了,他的酒量還是可以的,上一世他是三五青年,沒事就喝喝啤酒消愁。
忽然。
寧天想到了什麼,他趁著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將雪花啤酒的易拉罐給偷偷拿到了腳底下。
砰!
用力一踩,這易拉罐就扁了,迅速的被寧天給收進了口袋中,好在這工裝的口袋足夠大,估計能放好多個易拉罐呢。
「增加農民氣質1!」
系統果然出聲音了。
寧天得意的一笑,這樣也能增加氣質,看來自己得多干啊。
迅速又喝完一瓶,趁著大家不注意,寧天再次將易拉罐給踩扁了,趕緊收進了兜里。
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可紙是包住火的,尤其是寧天來回好多次,加上這易拉罐也是會發出聲音來的。
馬上就被坐在旁邊的一個富二代給發現了,他瞪大了眼珠子:「寧少,你在做什麼?」
同桌的所有富二代,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寧天的身上,心想這個智障富二代又怎麼了?
「咳,這不是雪花啤酒的瓶子嘛,能賣錢的,我這個農民工可不能就這樣丟掉,太浪費了。」既然被發現了,寧天也不打算隱瞞,直接攤手道。
「你們也知道,農民工嘛,為了生活,不容易啊,大家理解一下。」
同桌的富二代聞言,那都是面部狂抽,真是卧了個槽啊,堂堂首富的兒子,竟然會去回收易拉罐瓶子,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我的天哪!
如果真是農民,那他們也能理解,可關鍵是寧天可是首富的兒子啊!
「我說寧少啊,你的錢是不是被凍結了,非要撿破罐為生啊?」柳華英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逮著機會,他就是順藤摸瓜,將聲音拉的老大了。
馬上,全場的名流再次注意了過來,他們都是疑惑,這個首富的兒子又怎麼了?
「撿破罐?」
「就算腦子出問題,也不至於撿破罐為生吧?」
「我去,還真在那回收易拉罐呢。」
「這傢伙是猴子派來的逗逼么?」
「……」
眾多名流議論紛紛,滿臉的無語。
如果是一個乞丐,要依靠撿破罐為生,那他們相信,可堂堂首富的兒子,撿破罐,這要是傳出去,都會笑掉大牙呢。
「撿破罐怎麼了?」寧天有些生氣,「我可不是你們這群富二代,養尊處優,我可是農民工,要生活的。」
雖然被發現了,有些丟人,但寧天想到系統有給氣質,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
「寧少啊,你若是沒錢,直接說嘛,十萬八萬,我還是可以給的。」柳華英笑眯眯的說道。
寧天有些不爽的瞥了一眼柳華英,這傢伙笑裡藏刀,一看就是那種城府很深的人。
「我們少爺可不需要你們的救濟,剛剛在樓下,我們少爺還用百萬支票點煙呢。」一個保鏢看不過去了,義憤填膺道。
百萬支票點煙!
眾多名流嘴角一抽,他們也沒有懷疑事情的真實性,畢竟這是首富的兒子,可能還真乾的出來。
剛剛不是還拿拉菲酒來清洗酒杯么?
「哦,我剛剛也在樓下,好像有聽說有個富二代用百萬支票點煙,原來就是他啊!」一個富豪吃驚道。
這回,大家更加的相信了,這寧天是真做了這種事情。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有錢人,他們或許會用非常昂貴的打火機,抽非常貴的煙,可從來沒用百萬支票來點煙。
即便是他們,也做不到這一點啊。
「啊,是他啊,用百萬支票來點幾塊錢的劣質煙。」這時候,又有個富豪驚道。
全場所有人:「……」
柳華英感受到了百萬重擊,特碼的,他就是想好好羞辱一番寧天,可他發現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好像是徒勞的。
寧天隨便一個舉動,都能讓他的攻擊化為烏有。
「媽的,首富的兒子就是首富的兒子,我不是敗在智商上,而是絕對的金錢上!」柳華英暗碎了一口。
不過他也沒有氣餒,他相信以自己的智謀,一定可以狠狠的羞辱寧天一番。
「好孩子啊!」就在這時,有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鼓起了掌,「即便是首富的兒子,也知道要省吃儉用,難得可貴!」
被老者這麼一說,大家都覺得有道理啊,雖然寧天是智障,但這份精神,卻是值得大家鼓勵。
啪啪啪!
掌聲接連響起。
「低調低調,都是為了生活。」寧天擺擺手,繼續踩易拉罐,不過他的酒量有限,一個人是喝不過來的,只能將雪花啤酒倒到了別人的酒杯里。
「你做什麼?」柳華英怒了,他的酒杯里還有拉菲紅酒呢,結果被摻雜了雪花啤酒,這根本就是暴殄天物啊!
「我這不是一個人喝不完嘛,你幫我也喝喝,我急著回收這易拉罐呢。」寧天義正言辭的說道。
「莫非,你瞧不起這雪花啤酒?」
柳華英那個怒啊,可寧天剛剛才被誇張省吃儉用,如果自己現在直接倒掉的話,肯定會被眾人議論的。
他只能強顏歡笑:「哪……哪能呢,畢竟是你這個大少爺給我倒的。」
「那還不趕緊喝?」寧天沒好氣道。
「我喝!」柳華英一口將這酒給悶了,眼中儘是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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