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雲寒
「司馬,你累了吧,去我房裡休息一下吧?」何歡兒親切的拉過司馬長風的胳膊,看向水初柔的時候眼睛里全是防備。
今天一天水初柔其實也累了,她也只想房無拘無束的躺下休息一下,所以何歡兒的樣子她置若罔聞。
她也不管旁邊的司馬長風和何歡兒,直接越過他們走了,就在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司馬長風突然拉住她的手,聲音冷冰冰的,「過兩天跟本王一起去郊城。」
「去幹什麼?」水初柔疑惑。
「讓你去就去,哪有那麼多問題?」司馬長風不耐煩了。
水初柔把被男人拉住的手掙脫開,撇撇嘴,不情不願的說道,「知道了,臭男人!」
果然不是好東西,明明今天一天背著何歡兒對她眉來眼去的,一回來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麼想著,水初柔不禁加快了腳步,真想快些遠離這個善變的男人。
聽說要帶水初柔去郊城,何歡兒心中極為憤恨,她搞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一點也不喜歡她,才認識司馬長風的時候,她也曾賣力討好過那個人,可是他看她的眼神一直都是那麼討厭和鄙視。
所以久而久之,司馬長風也不想她和他的心裡不好過,她就再也沒去郊外見過那個人了。
偏偏司馬長風說那是他很重要的人不能不顧他的意思,所以就依了那個人的意思娶水初柔進門,搶了本該屬於她的王妃之位。
以前沒有水初柔她不在乎,可是現在只要有那個人在,水初柔這個王妃的位置就不會鬆動,所以只有那個人死了……
這麼想著,何歡兒腦子裡很快有了主意,她的目光忽然變得又陰又毒,如同一條毒蛇一般,這一次就讓那個看不上她的人和水初柔都去死吧!
「司馬,你要帶王妃去郊城是想帶她去見那個人嗎?」何歡兒的目光看向司馬長風的時候,委屈極了!
「嗯,水初柔是銘叔認準的司馬王妃,現在成親了自然該帶著水初柔去拜見他老人家。怎麼了?不高興了?」司馬長風笑問道。
何歡兒挽著司馬長風的手,嘟著嘴滿臉都寫著『我不開心了』。
語氣似有埋怨,「歡兒就是不高興了,你帶王妃去看銘叔,在外人面前顯得你們感情特別好似的,那歡兒還算什麼?」
「在乎外人的想法幹什麼?本王的心意你知道不就好了嗎?」司馬長風攏了攏她的頭髮。
「可是……」
「好了歡兒,本王累了。」何歡兒還想說著什麼,都被司馬長風從中間截斷。
看了看司馬長風不佳的臉色,何歡兒抿了抿嘴,把沒說完的話盡數咽回肚裡,乖乖的拉著他的手臂一起往屋裡走去。
剛走進屋裡,何歡兒就體貼的幫司馬長風揉肩按摩,為他舒緩疲勞,然後準備找個時機好又一次和他到床上交流。
自從上次她突然想要個孩子之後,越發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有了孩子,司馬長風就會騰出更多的時間陪她和孩子,那個水初柔或者以後的其他女人就準備老死王府吧。
可是主意打的甚好,卻總有意外的發生。
子纖連門都沒敲,推開門進去就看見何歡兒使勁討好他家王爺的樣子,他一時就蒙頭了……
現在雖說是下午,可是離天黑好像還早吧!平時看歡兒姑娘一副柔弱矜持的樣子,原來骨子裡也有一種潛在的騷!
看見子纖,何歡兒臉一下就沉了,「子纖是不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連門都不會敲了嗎?」
「對不起王爺,屬下不是故意的,只是事出有因……」子纖也知道自己理虧,打擾了人家的好事情。
「不懂規矩就是不懂規矩,找那麼多臭理由幹什麼?」何歡兒打斷子纖才說一半的話,厲聲訓斥。
她剛才明明都感覺到司馬長風的變化了,差一點就可以了,偏偏這時候子纖這個不長眼的突然闖進來,叫她怎麼可以不生氣!
「好了歡兒,子纖不是冒失的人,這次肯定有他的道理。」司馬長風很意外,這麼柔弱的歡兒居然會發火了。
聽到司馬長風的話,何歡兒才驚覺自己剛才在他面前絲毫沒注意言辭。
她朝著司馬長風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
司馬長風也沒多說什麼,他被歡兒挑起的火也在子纖進來的時候給滅乾淨了,現在又是一副冰冷淡漠的樣子。
慵懶的看了看子纖,「什麼事?」
子纖遲疑的看了看何歡兒,然後走近司馬長風,附在他耳朵邊上低語一番就退開了。
司馬長風在聽完子纖的話以後,眼睛猛一下睜開,清明如常,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陰謀的笑。
「既然如此,那本王真得去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不然就白費他那些心思了不是,走吧。」司馬長風這話是和子纖說的。
子纖點點頭,司馬長風起身整理了衣裳,兩個人就邁步走出去了,留下何歡兒還搞不不清楚狀況,看著兩個已經走出門口的人,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你們幹什麼去?」
司馬長風回頭看了看她,「本王有些正事去做,乖乖等著本王回來。」
何歡兒再不願意,也只能看見他們匆匆離開的背影。
皇城的山頂上……
雲寒一襲白衣,在黃昏的微風中衣裳隨著風擺動,給這個男人鍍上一種乾淨清澈的氣息。
這大概是世上最好看的男子,這張臉足以讓所有女人為之傾倒。
高挺筆直的鼻樑,性感沉厚的雙唇,雕刻般臉型……額、發現用語言居然形容不出來了!
他和白景漣對峙在這裡,哪怕周圍有上百人把他團團圍住,可是他卻沒有一絲絲的慌張和畏懼。
白景漣先打破沉寂,「雲寒?不是司馬長風了么?我以為堂堂司馬王打算做一輩子縮頭烏龜,不肯做回雲寒了呢?」
「我是雲寒,並沒有那麼好命可以做司馬王,你搞錯了。」雲寒莫名其妙。
白景漣看著這個俊美的男人,他同為男人的心裡都有一絲妒忌,當然更多的還是仇恨,只是他也搞不懂他明明有絕色容顏卻還故意醜化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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