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那個
何歡兒在他面前除了一點小脾氣,他們之間的交流永遠都有一層紗帳,她在他面前永遠沒有真正放開過,反而讓他看不清她的本來面目。
看人家都不理他,司馬長風臉上有一絲尷尬,「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水初柔揚了揚下巴,「王爺不是也還沒睡嗎?再說你都還沒進你的溫柔鄉,現在應該也不算晚吧!」
「呵呵!」司馬長風倒是不知道他這個王妃還挺伶牙俐齒的,「是啊,看著天色確實不晚,那你準備幹什麼?」
水初柔看了看天,對著這美麗夜空滿足愉悅的嘆謂一聲,「也沒什麼啊,就是和珠珠隨便看看熟悉熟悉路。」
看到水初柔在月光映襯下姣好的容顏,司馬長風有瞬間的驚艷,隨即笑笑,「是本王疏忽了,王妃才到王府三天,本該由本王親自盡一盡丈夫的職責才是,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額、王爺的意思是要陪著我熟悉王府?」水初柔覺得有點心慌,這麼久她還沒見過這個男人正兒八經的和她說話呢!
這是月亮打南邊出來了?
「有何不可?」司馬長風挑眉。
「你要願意那也沒什麼不可,可是你不回去陪你的歡兒,不怕她生氣嗎?」水初柔問道。
她想和珠珠兩個人去轉悠,計劃里沒有這突然出現的王爺的。
何況她和他不是相看兩相厭嗎?走在一塊兒還能愉快的玩耍嗎?
「沒關係,歡兒很懂事。」
好吧!
他都這麼說了,她還可以說什麼?
總是在她面前秀恩愛,讓她感覺自己像硬生生插進他們之間的一樣,她在這段婚姻裡面也是受害者的好吧!
水初柔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就麻煩王爺帶路,好好讓我熟悉這裡。」
「走吧。」司馬長風只說了兩個字就率先走在前面領路了。
他倒還真是盡責,帶著水初柔轉了大半個王府,還說什麼他親自帶路,她一定能記住。
走了這麼久,水初柔最映像深刻的就是王府有些偏遠的後面有一處廢院,不是因為別的,就剛才經過那裡的時候,看見廢院裡面雜草叢生,破爛不堪,在夜色的渲染下居然那麼陰深恐怖,這才然水初柔深深記住那裡了。
從天剛黑,就被司馬長風帶著在王府走走停停,到現在至少也過去一個多時辰了,水初柔感覺她的腳都要折了!
這個司馬長風是不是故意折騰她呀?
來到一處涼亭,水初柔索性就坐在那裡硬是不起來了,「不走了不走了,走不動了我。」
她邊說邊朝珠珠招招手,「親愛的珠珠,你家小姐腿快廢了,快來幫我按按。」
珠珠自然唯水初柔的命令是從,乖乖的去按摩了。
司馬長風也沒說什麼,靠在石柱上眼睛不知看向哪裡。
三人一下陷入了靜謐,當然因為珠珠按摩的手法太厲害,時不時發出水初柔滿足的嘆息聲除外。
這時……
『咕咕咕……』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來,便是水初柔的肚子的叫聲。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水初柔,她真的無力扶額,真不敢相信這個聲音是她發出來的!
天……
好丟臉……
還可不可以再丟人一點?
虧得現在是大晚上的,司馬長風才看不見她的臉有多紅。
偏偏這個時候司馬長風也被這道聲音打斷思緒,他用手輕捂住嘴角的愉悅,壓抑的咳了兩聲,「咳咳……怎麼餓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超乎他的想象啊!
他認識何歡兒兩年了,從沒聽到過她類似肚子叫或者打嗝的聲音,水初柔的性格一般的女人還真沒有!
水初柔下意識看了一眼司馬長風,然後再挺了挺胸,讓自己看上去理直氣壯一點,「怎麼的?不行哦?」
「行,只是這晚飯才吃了沒多久吧?」司馬長風笑笑。
水初柔狠狠瞪了一眼在那裡嘲笑她的男人,雖然知道大晚上的再怎麼瞪人家也看不見,但是她必須要泄憤。
「我飯量大不行嗎?怎麼,王爺連給我吃的也不捨得?」她越發覺得這個司馬長風討厭了,知道她尷尬還不放過她。
「飯量大?」司馬長風把水初柔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語氣要多嫌棄有多嫌棄,「飯量大還不吃那麼多也是浪費。」
司馬長風的話成功的讓水初柔的臉色由紅轉青了,然後噼里啪啦開啟連珠炮的模式,「你管我有沒有肉,關你屁事,能吃是福你懂不懂?你以為你的歡兒有多好,吃的還不如貓吃的多,走在路上風都能吹倒,有什麼用?一點也不健康。」
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就覺得用肉眼看她的可是比何歡兒的大不少呢!眼睛讓眼屎糊住了吧!
都不嫌棄何歡兒跑來嫌棄她?
司馬長風微微一愣,他開個玩笑罷了,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有這麼大殺傷力嗎?
「那個……。」司馬長風咽了咽口水。
他本來是想說,『你不至於吧』,誰知道話一出口就不受控制了。
「司馬長風你個混蛋。」水初柔怒了。
她一個女人,這個混蛋居然這麼明目張胆的調戲她,賤人!
司馬長風也懵逼了,今晚上他到底怎麼了,他頭腦里為什麼總是出現那種片段?
在這夜裡的微風下,他不止沒覺得涼爽,反而泛起一絲絲由內到外的熱,看著水初柔此刻因為生氣而雙手插著腰他居然看得熱血沸騰。
水初柔也後知後覺發現男人的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己獵物一般,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司馬長風看她的眼神讓她好怕怕啊!
她剛才的氣一下就發不出來了,反而有一絲小心,「你怎麼了?」
聽到聲音,司馬長風才有了一絲理智。
該死!
他在想什麼?居然想和這個女人……不可以,歡兒會傷心,想到這裡,司馬長風眼睛亮了亮,歡兒!
司馬長風不再管水初柔的疑惑和問題,一個轉身就消失在夜色中,去了何歡兒的房間。
水初柔看著這突然消失的人,她無奈的嘆一口氣,男人吶……總是那麼喜怒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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