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既熟悉、又陌生
既是熟悉的世界；也是陌生的世界。
在外漂泊的時間，已經太久、太久。
突然間就回來了。
一切好像沒有變化、又好像有很大的變化。
難以言明。
但對於榎本梓、對於灰原哀、對於宮野明美、對於下笠穗奈美、對於下笠美奈穗來說，好像沒有任何的變化。
又好像已經變了。
她們覺得，清明有點奇怪。
沒有像以前那樣，平均幾句話的時間，就調戲她們一次。
現在的清明……
怎麼說呢……
總覺得很平淡。
不管是態度、還是別的什麼、像極了普通人。
這讓她們很不習慣。
雖然這樣好像也挺好的，畢竟她們也不是很喜歡被調戲。
……
今天還是要上課。
下午。
咖啡店裡。
清明正和榎本梓說著話的時候，一個小姑娘就從外面跑了進來。
「歐尼醬歐尼醬。」
這個稱呼，當初是覺得好玩，才騙她的。
沒想到她居然還在叫著。
吉田步美。
一個七歲的小姑娘。
一個和清明很親近的、也是清明很喜歡的小姑娘。
對於清明來說，已經過去很久了。
但對於吉田步美來說，這點時間完全產生不了距離感。
再長的時間都不能。
直接跑進來、跑到櫃檯內側、爬到清明的懷裡。
滿臉可愛的笑容。
「歐尼醬歐尼醬，你終於回來了啊。」
「……嗯，是啊。」
清明抬起手，摸摸她的腦袋。
這是和他關係親近的、年齡最小的姑娘了。
有多親近呢？
就是可以做這種事情、那種事情的程度，也就年齡小了點，不然就沒有香風智乃什麼事情了。
香風智乃……
那可是真正的第一個啊。
如果真要有個家的話，那個世界才是自己的家吧。
嗯……
好像不對。
還有西住美穗、還有珈百璃她們、還有麥露、還有皇纏她們。
回過頭來想想。
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自己就離開她們了呢。
真是不應該。
或許……
「歐尼醬歐尼醬？」
「啊，沒事。」
小姑娘的呼喚，讓清明回過神來。
他覺得有點奇怪。
回到這個世界后，自己的思想就有點……
怎麼說呢。
總之就是奇奇怪怪的。
看著懷裡的吉田步美，笑著摸摸她的臉蛋。
「你一點變化都沒有呢，步美醬。」
「歐尼醬歐尼醬倒是變了很多。」
「是嗎？」
「是啊。」
吉田步美點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
她是有證據的。
「因為啊，你都不摸我的……」
「停停停，這個就先不要說了。」
摸她的……
那裡。
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
嗯……
不記得了。
但總之就是hentai吧，可以槍斃的那種。
當然這也沒有關係。
「叮鈴~」
鈴鐺聲響起。
灰原哀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起的還有江戶川柯南那小子，以及另外兩個熊孩子。
清明是不怎麼跟他們打交道的。
這次也是直接無視。
他們也沒想要和清明變得親近，就是因為吉田步美跑來這裡，所以才會跟過來的。
榎本梓負責招待他們。
清明則是繼續和吉田步美說著悄悄話。
灰原哀翻著時尚雜誌。
但眼神一直瞄著櫃檯那邊，看著清明和吉田步美，像是在監視他們。
「啊哈~」
江戶川柯南打個哈欠，滿臉無精打採的樣子。
「真是無聊呢。」
……
鈴木園子也有來到咖啡店。
她和清明，勉強也算是朋友了，聽到毛利蘭說他回來了，自然就免不了要過來瞧一瞧。
「喲，留學生。」
在這個世界，清明的公開身份，就是留學生。
開著咖啡店的留學生。
於是這就成了他的外號，只有鈴木園子才會叫的外號。
「喲，二小姐。」
禮尚往來嘛。
所以互相叫外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說是這樣說。
彼此之間，卻彷彿多了一層隔膜。
清明已經變了。
離開了太久，一切都和原來不同了。
……
時間、空間。
都是情感最大的敵人。
雖然少女們沒有多少變化，但清明這裡的心態，卻改變了很多。
他有點惶恐。
明明是因為喜歡、所以才會踏上旅程、才會攻略那麼多少女的。
要是最後變得不喜歡了，那豈不是沒有任何意義？
不行的呢。
要維護好這些感情才可以啊。
像是珈百璃、像是麥露、像是香風智乃、像是西住美穗，還有尤夏、還有皇纏、還有康娜等等。
哦。
還有日向花火、天天那些忍者少女。
還有眼前的吉田步美、灰原哀、榎本梓。
這些感情，可不能改變呢。
不然的話，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義？
「那我就先走了，留學生。」
「哦，再見。」
和清明聊了很久，鈴木園子也告辭離開了。
清明目送她離開。
江戶川柯南、兩個熊孩子，也都各自回家去了。
剩下吉田步美和灰原哀。
灰原哀是和他住在一起的，吉田步美也隨時可以住到他那裡去，只要打個電話跟父母說一聲就行。
當然還有榎本梓。
這姑娘從來沒有和他住在一起過，就是怕他做些不好的事情。
雖然平時也沒少做就是了。
「步美，今晚要住我那裡嗎？」
「好啊。」
「阿梓呢？」
「……只要你不做壞事，我就沒有問題。」
「我有步美醬，幹嘛要找你呢？」
「喂，妖妖靈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啦。」
「……」
說要報警的榎本梓，其實是在開玩笑。
但說著開玩笑的清明，卻並不是開玩笑。
他是認真的。
……
莊園的夜晚，顯得有點冷清。
吃了晚飯洗了澡。
房間里。
清明抱著吉田步美，坐在電腦桌前，玩著R18的遊戲。
以前經常這樣做。
托這個的福，吉田步美懂得了很多奇怪的知識。
灰原哀坐在床上，依舊翻著時尚雜誌。
榎本梓就很無語。
「店主，你再這樣，我就真的要報警了啊。」
「你覺得警察對我有用嗎？」
「……嘁~」
差點忘了，這個店長有那種奇奇怪怪的超能力啊。
警察確實拿他沒有辦法。
「但魔女總會拿你有辦法的吧？」
「魔女？小泉紅子嗎？」
「對啊。」
站在旁邊的榎本梓，很是肯定地點點頭。
「你不在的時候，她特地找上門來了，然後我們就認識了，關係還不錯哦。」
「就算這樣，還是拿我沒辦法。」
「真的嗎？」
「現在的我，可是要比以前強大百倍不止呢。」
還在這個世界的時候，確實太弱了。
現在的自己和那時候的自己比起來，確實相差百倍不止，反手間就能夠秒殺一大堆。
「是嗎，魔女也不行啊。」
榎本梓相信他的話。
但沒有關係。
「那就只能我自己來了。」
她這樣說著。
直接把清明懷裡的吉田步美抱起來，轉身朝外面走去。
「該去睡覺了，步美，還有小哀，快回自己的房間去，不要和這個蘿莉控的店主待在一起。」
「是。」
灰原哀應了一聲。
相比起來，榎本梓很像是真正的女主人。
只要她開口了，那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清明都會選擇默認，不會特別的去改變什麼。
就像現在這樣。
也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們離開。
雖然吉田步美有點不情願。
「可我想和歐尼醬歐尼醬一起睡。」
「不行。」
「可是……」
「聽話，步美，那個店主是很危險的，要離他遠一點。」
「……」
三個人出了房間，聲音很快就聽不到。
清明微笑著。
站起來去關了房門。
然後回到床鋪這裡躺下來，看著既陌生、也熟悉的天花板。
旅行……
暫時就不要想了呢。
接下來最應該做的，就是和少女們在一起吧。
要做到這個，略有點難。
前提是實力。
煉神返虛、返璞歸真。
修仙和修神不同，達到這個境界后，應該就是真神的那種等級了吧。
雖然可能只是普通的神。
但只要是神就行。
坐起來，盤起雙腿。
「要抓緊修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