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要結婚,關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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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聽見這個問題,楚鳶只想笑。
季遇臣,你是誰我太清楚了,你是殺人不見血的魔鬼。
女人泡好咖啡,端著踱步到了窗邊。
慵懶地倚著窗看著被拒之門外只能無能狂怒的季遇臣,他是長得帥,要不然當年她也不會鬼迷心竅,親手斷送了自己的幸福,可惜了……
轉眼去看了一眼尉婪,坐在沙發上長著一張又白又漂亮的臉的男人察覺到楚鳶的對比視線,不爽地皺眉,「幹嘛?」
「這麼一看你是比季遇臣好看得高級點。」楚鳶優雅地端著咖啡杯坐在窗邊,用下巴指了指窗外,「不過跟他一樣人面獸心。」
「罵前夫就罵前夫,開地圖炮帶上我做什麼?」尉婪說話帶著慣有的嘲諷,「別把我跟那種貨色放在一起對比。」
注意到楚鳶和尉婪在說話,門外被無視了個徹底的季遇臣狠狠一腳踹在了門上,「我警告你立刻給我開門!否則我報警了!這是我前妻的房子,你們這種來路不明的陌生人休想鳩佔鵲巢!」
楚鳶手裡的咖啡還沒涼,她晃了晃,看向站在外面抓狂的季遇臣,「給你開門?你既然和你前妻離婚了,那麼你也是個外人,想進這個屋子,不也是強闖民宅非法入侵?」
季遇臣一愣,沒想到眼前的女人居然思維會這麼活絡。
是,他是和楚鳶解除了婚姻關係了,這下對於楚鳶的房子來說他也算是「非法入侵」那個,怎麼敢大呼小叫著要進別人的房子?
季遇臣臉色難看,但是面對楚鳶他可不能認輸,「那你給我出來!」
「憑什麼?你給我結出場費?」
楚鳶不但不出來,還喝了一口咖啡換了個姿勢倚著窗,唉~坐得更舒服了。
季遇臣氣不過,他好歹也是名聲在外的富家大少,怎麼可能會拿一個女人沒辦法?進不了門又如何,他偏是要進去,報警大不了大家一起被抓,反正他們也是來路不明的人!
於是這麼想著,季遇臣狠狠在外面的門鎖上踹了一腳,聽見動靜,尉婪做在沙發上故意擔憂地問道,「季遇臣不會把門踹壞吧?」
碎片濺到他身上可怎麼辦啊。他衣服可貴了。
「憑我對他的了解,會的。」楚鳶表示很淡定,「一分鐘內。」
季遇臣再怎麼樣也是各種條件優於大部分人的存在,包括身體素質,果然說完這話沒多久,門就被他踹開了,他走進來看見尉婪坐在裡面,一瞬間怒髮衝冠,「又是你——」
然而下一秒畏懼之心湧上來,於是憤怒又硬生生被壓了下去,「尉少晚上好……」
楚鳶在邊上笑出聲來,季遇臣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語調轉折太經典了,尉婪坐在沙發上一副皇帝君臨臣子的模樣說道,「剛見過,挺巧的季少。」
季遇臣硬著頭皮也得上了,「尉少,我剛從婚禮現場出來,實在是不明白您身邊這個女人的來路,如今她又強闖我前妻的宅子,我懷疑她對於我和我前妻的過去有誤會所以才會從中作梗,希望尉少能告訴我她是誰……」
聽聽,事到如今還在嘴硬當年自己是清白的。
尉婪坐得放肆不羈,一隻手隨意地撐在自己臉邊,好像聽著季遇臣無聊的話,他下一秒就會睡著似的,對他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是誰?」
季遇臣一愣,他又重複了一遍,「因為她破壞了我的婚禮,我懷疑她對我有誤會……」
尉婪繼續維持著那個「感覺很無聊」的姿勢,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嗯……有道理……」
「因為我感覺當年的案件她可能有搞錯的地方,才會故意選擇我的婚禮來幫我的前妻出氣……」季遇臣覺得自己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尉婪再聽不懂就不可能了。
「所以我才追過來,想著有誤會的話大家說開就好,還希望她在記者鏡頭下幫我證明一下清白……畢竟我的婚禮被她鬧了……」
尉婪確實聽明白了,他說,「所以呢?」
所以呢?
所以呢?!!!!!
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尉婪,季遇臣可能下一秒就要破口大罵,你什麼玩意兒啊反問他所以呢!聽不懂人話嗎!
但是這個人是尉婪,季遇臣強忍著怒意,解釋這麼一長串,還要接著笑說,「婚禮被鬧需要個說法呀,所以想讓尉少幫個小忙而已。」
「哦。」
尉婪把頭一歪。
笑了。
——「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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