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太監念小黃話本,過分!

第四章太監念小黃話本,過分!

易星河正思考怎麼處理那膽敢在他筷子上塗毒的宮女呢,一時不察被塞了滿嘴,軟糯的香甜直襲味蕾,心中的煩躁像是按住了開關,他猝不及防星眸一眯,整個人的戾氣似乎消散了,黑化值頓住之後緩慢的下降……

古玥顏呆:「……」這傻不拉幾呆萌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不過看著黑化值恢復86%。她暗地裡鬆了口氣。

直到宮女的求饒聲一頓,吸氣聲驟起,以及易星河視線銳利的視線盯上了自己,古玥顏才反應過來她做了什麼蠢事。

她收回手,訕訕一笑:「我看這糕點挺好吃的,氣大傷身,給您泄泄火。」

場面有點尷尬,連捂著手求饒的宮女都忘記哭了,這女人估計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下場一定會很慘。

臨死之前,有人作伴,宮女竟覺得有些暢快!

然……

剛還陰狠的男人,只是警告的看了一眼古玥顏,就抬手讓人把宮女帶下去:「查清楚,別讓她那麼快就死了。」

不是所有人激怒他后都能相安無事,這個宮女沒多少價值可言。

德福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想讓兩名太監把宮女拖走,宮女頓時慌了:「君上饒命,奴婢對您忠心耿耿……」

「忠心?那你吃啊!」易星河聲音冷了冷,把她布菜的碟子穩穩地丟到宮女面前,古玥顏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狐疑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婢女可能是在菜里加了料什麼,所以黑化值才會攀升的那麼快。

宮女捂著手,臉色慘白,半晌憤憤抬頭:「貴妃娘娘,是您說了君上吃了就放過奴婢家人的,您不能不救奴婢啊!」

古玥顏:「……」戲真多!

唰唰唰,殿內的所有眼睛都射向古玥顏,尤其是那名宮女,滿眼的期盼,那演技,古玥顏從她眼神中看出了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狠毒,竟要拖她下水,媽的智障,演戲誰不會啊?

古玥顏心中氣憤,往易星河身邊一站,掩面嚶嚶嚶:「君上,咱倆感同身受,你死了臣女也跟著沒命了,哪會害您啊~」

殊不知,她的嘴沒蓋住,以易星河坐著的角度,正好能看見那微翹的粉唇。

宛如調皮搗蛋的狐狸,露出尾巴了還洋洋得意。

易星河眸色黑沉,薄唇抿的死緊,她是越來越不怕死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易星河昨日到現在,讓人查了很多古籍,都沒查到感同身受的半點信息,現在被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的忍耐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

他有些煩躁的讓人把那婢女拉下去,「不會說話,舌頭也拔了吧。」

這句話,古玥顏有被內涵到。

德福:「……」

他悄悄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古玥顏,低頭:「君上,舌頭拔了,就交代不出什麼了。」

易星河:「交代的也是廢話,再磨嘰你的舌頭也不用要了。」

德福一震,麻溜的吩咐下人把人拖走,又重新換了一桌子菜,這才到一旁請罪:「是奴才眼拙,沒發現有人別有用心……」

「下去領罰。」

一時間,就剩下古玥顏這大閑人在那杵著,易星河這才找到機會報復:「不是愛喂孤嗎?去把那芙蓉魚骨的刺撥了,有一根刺今晚就別想睡覺。」

這句話讓侯著的宮女們瞬間羞紅了臉,可在古玥顏耳中就是讓她念一晚上的書。

她無語的瞅一眼那傳說中的芙蓉魚骨,不就是鯽魚嗎?叫的還挺好聽。

但古玥顏挑了一塊放入他碟中后,狗男人懶懶的掀了掀眼皮:「一盤子撥完再給孤。」

那特么得啥時候,古玥顏看著那帥逼臉,想一盤子扣在他腦殼上,真特么幼稚。

生死薄:「黑化值降低1%,目前85%,閻君穩住!您可以的。」

古玥顏:「……」

她自己餓的前胸貼後背,還要伺候這東西,但是為了任務,她只能坐下剝魚刺。

「站著。」

「腿疼,腿一疼就手抖,手一抖容易扎手,臣女……」

易星河打斷她:「你現在是孤的貴妃,叫臣妾。」

「叫什麼?」古玥顏就當他默許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臣……你在找死!」

這是易星河從當君上以來,吃的最糟心的一頓飯,因此,當天晚上古玥顏再次被叫到了男人的寢宮,講了一晚上的故事,以至於第二天古玥顏焉了吧唧的回到竹月殿,易星河卻像是采陰補陽的男妖精一般,心情不錯的去上早朝了。

她總感覺再這樣下去,會成為古代第一個讀書猝死的人。

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晝夜都顛倒了,然後就被丫鬟們抓了起來,她略感頭痛:「什麼事……」

透過窗戶看了看天色,外面已經暗了下來,唯有地平線上的殘陽如血,一想到一會還要應付易星河,就有些肝疼。

黑化值一直在85%左右晃悠,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再這樣下去,她都快跟著黑化了。

「君上說,民間有回門的習俗,他那麼寵愛您,想讓您回家看看,見一見家人,今夜就不用去了。」

古玥顏嘴角扯了扯,臭不要臉的,見鬼的寵愛,這唱的有是哪一出,她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陰謀,但又說不上來、

想不出來就不想了,反正不用去他寢宮就是好的,只不過傳說中的家人是哪位?

「小死啊,你不是說,我雖然來到這個世界,可是身體還是按照自己來幻化的嗎?為什麼會有家人?」

生死簿間接忽略閻君大人給自己的愛稱,解釋:

「閻君的靈魂不是誰的肉身都可以承載的,只不過為了閻君方便辦事,會給您安排符合世界的身份,悄無聲息的改變所有人對閻君的印象與名字,地界還是可以做到的。」

「我是代替了別人?原主呢?」一聽自己可能取代了某個人,古玥顏心裡就覺得怪怪的,像是偷了別人東西一樣。

「曾經的那個女人在您穿越過來之前就已經死了,地界已經送她去投胎了,並補償她不用排隊。」畢竟地界已經快被撐爆了,這年頭,想要投胎都要排隊了。

古玥顏聞言竟無言以對,感情地界可以以權謀私。

但知道自己也沒害無辜人無家可歸,古玥顏倒是鬆了一口氣。

……

或許是因為白天睡多了,晚上古玥顏竟出奇的精神,莫名就想到了給那男人念書的場景,還都特么是瑪麗蘇文,也不知道一國之君,到底是什麼惡趣味。

這夜睡不著覺的並不僅僅她一個人,好不容易兩晚能睡覺的男人,今夜再次回歸失眠的懷抱,他有些頭痛的揉揉太陽穴,眼中的戾氣越隱若現,在躺了半個時辰后,終於起身,走了出去……

守夜的德福一看,瞌睡蟲都嚇跑了。

「君上?」他想問君上要去哪,但話到嘴邊看著臉色陰沉的他卻不敢問了。

易星河不知道去哪,他就是有些煩躁,這兩天他的睡眠明顯好了不少,為什麼又睡不著了呢。

難道是有人念書的原因?

思及此處,他道:「你進來。」

德福:「?」

縱使心中有百般問號,他也不敢逼逼,照做跟著進去,然後就看見君上王床上一趟,丟給他一本書:「念!」

當德福看見內容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讓太監念小黃書,欺人太甚!

德福是給趕出去的,差點狗命不保,出門腦子還迴響著那句「聽了倒胃口,舌頭該拔了。」

對於自家君上一言不合就要拔舌頭的毛病,德福欲哭無淚,好在易星河覺得這老太監平時還算有用,沒動真格的。

這一夜,註定無眠……

古玥顏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宮了,這是她穿越過來之後第一次出皇宮,作為現代人,不免有些好奇古代的其他地方是什麼樣的,她掀開車簾,探頭看去。

外面比起現代古樸純粹,叫賣聲,酒樓的說書聲,怡紅院張羅聲,只是在路過一家飾品店面前,生死薄突然出聲:「那位是您在這個世界上的姐姐。」

馬車匆忙,她只看見一抹白色身影,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她有些頭痛:「讓我回家,總得告訴我一些具體事件吧?這又和氣運之子的黑化任務有毛關係?」

原主的家有什麼人員,關係如何,她都一律不知,到時候露餡了怎麼辦?

「沒辦法,為了穩住氣運之子,只能讓閻君走一趟了。」

生死簿一晃,書頁無風自動,古玥顏盯著它,深怕下一秒那怕破舊翻飛的書頁會掉一地,好在那只是她的錯覺,雖然看起來慘,但生死簿記載著三千世界的命運,要是那麼脆弱,早就亂世了。

最終它停在一個頁面上,像是現代投影一樣,一排排字從中飄出來,懸浮在空中。

戶部侍郎古潭,家有一妻二妾,正妻孕有一嫡女,正是剛才生死薄所提到了姐姐,也挺狗血,這位姐姐自幼和戶部尚書的兒子魏學林走的很近,魏學林卻一次偶然遇見了膽小的原主。

古玥顏看完一言難盡,原主一個妾生的,母親早死,一個小可憐,卻奪走了嫡女喜歡的人,下場可想而知了。

在朝中選秀女的時候,古潭不忍自己嫡女去送死,就在正妻的耳旁風下,讓古玥顏去替代了。

原主膽子小,不會是嚇死的吧?

通過生死簿上的人際關係,古玥顏就知道,她「回門」的日子並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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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閻君后被大佬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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