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抓人
「好。」簡小魚和溫子城分頭行事。
她來到了書房見翟寧,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王爺,此人非常重要,我們必須儘快抓住她!」
翟寧沉著一張臉,拿出一塊令牌與簡小魚往外走:「走!我現在便調兵馬,圍堵了那個宅院!」他叮囑道:「小魚,下次遇到這麼危險的事,可不能再這樣了,知道了嗎?」
簡小魚:「好的王爺。」
翟寧擁有的是調動九城兵馬司的令牌,這是明景帝給他的,也是明景帝對翟寧的信任和一手安排。
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調動了最精銳的九城兵馬司,並讓其他的九城兵馬司守著四個城門口,嚴加盤查出城的人,再讓人進宮稟告明景帝。
他的動靜並不太,又是走的人少的地方,因此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
翟寧和簡小魚帶著九城兵馬司的人到田嬌所在的宅院時,溫子城已是帶著人守在了這裡,早把宅院圍了個水泄不通。
溫子城行了一禮:「王爺。人在裡面,還沒出來,但不排除他們早已得到風聲逃走了。」
翟寧明白的點了點頭,他右手一揮,厲聲道:「給我搜!不準放過宅院里的任何一個人!全給我活抓!」
「是!」九城兵馬司領命,留人守住幾個門口,其餘的人沖了進去。
——
田嬌從錢劍那得知宅院被圍住了,震驚又錯愕道:「怎麼可能?」
她怎麼可能會暴露?
在大唐國潛藏這些年,從來沒人發現過她的身份,也從來沒人懷疑過她。
到了快要成功的時候,她居然暴露了!
田嬌冷靜沉著道:「毀了所有可能留下線索的東西,務必要安全送我離開!」
「是!」錢劍行了一禮,護著田嬌往外走。
他的使命便是保護好公主,不讓公主遭遇任何的危險,即便是用他的命來換,也必須保護好公主。
田嬌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到底是哪裡出了岔子?
她在大唐國這麼多年都沒出事,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出了岔子。
田嬌主僕倆走出一段距離,便被九城兵馬司的人團團圍住:「王爺的命令,活抓!」
錢劍的武功奇高,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九城兵馬司的這些人又是精銳,錢劍還得護著田嬌,要想離開並非易事。
忽然——
田嬌右手一甩,便是一大把紅色的藥粉,她手裡最不缺的便是毒藥。
她就不相信,用毒藥還開不出一條路來!
九城兵馬司的人不知這是毒藥,一時不察,中毒的人不少,慘叫聲伴隨著鮮血的味道,刺激著人的神經。
士兵們見狀不敢再輕易上前,卻也圍著田嬌主僕二人,不讓他們兩個有機會離開。
一看田嬌丟毒粉,士兵們便躲開。
這樣一來,倒也讓田嬌主僕倆開闢出一條路,可前進的速度卻是很緩慢的,比那蝸牛的速度好不到哪裡去。
田嬌煩躁又惱怒,她的毒藥不多,再無法離開,等她的毒藥用完,便有可能會被抓的。
她不能被抓!
無論如何,她都要安全的離開。
——
翟寧,簡小魚和溫子城三人正在外面等著結果時,一個士兵從宅院里跑到了翟寧三人的面前,行了一禮:「王爺,那女子懂毒!我們的人不防,中了毒,死傷了不少。且她身邊的那個護衛武功奇高,我們快要攔不住了。」
簡小魚的眸光一凜:「暗衛!」
溫子城:「木寅!」
暗衛和木寅從暗處出來,行了一禮后運起輕功往田嬌主僕所在的方向而去。
「走!」簡小魚剛往前走一步,就分別被溫子城和翟寧抓住了手,兩人異口同聲道:「不行!太危險了!」
翟寧雖然看不慣溫子城,但在這一次的事上,他對溫子城還是很滿意的。
簡小魚:「……我知很危險。可那女子懂毒,若我不進去,死傷會更多,還有可能會讓他們兩個逃脫。到時候,麻煩和危險會更大的。」
「有那麼護著我,我能有什麼事,對不對?」她說道。
溫子城還是不同意:「小魚,你把解藥給我,我進去!」
翟寧板著一張臉:「小魚,太危險了!你一個姑娘家,可不能冒險,讓你娘得知了,可怎得了。」
簡小魚雙手一攤:「我連看都沒看,怎知道是什麼樣的毒,如何給你解藥。還有,王爺,抓不住這主僕倆,壞了大事怎麼辦?」她一手抓一個:「行了,時間不等人,我們趕緊進去抓人!」
她可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
溫子城和翟寧無可奈何,也清楚沒有簡小魚在場,他們可能會放跑那兩人,便跟著她進入了宅院。
九城兵馬司和溫子城的人緊隨其後,保護翟寧三人。
一進入宅院,便聞到了一股但淡淡的血腥味。越往裡走,便能看到四濺的鮮血和屍體,還有受傷的人。
其中有九城兵馬司的人,也有這個宅院的人,數這個宅院的人多。
簡小魚擰著眉頭,從情況來看,宅院的主子是早有準備的。她倒要看看,宅院的主人到底是誰。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田嬌主僕倆的面前。
田嬌手裡的毒藥用得差不多了,不敢再像之前那麼隨便用了。她手裡捏著毒藥,隨時準備對付撲上來的士兵。
她的身上沾染到了一些別人的血跡,神情焦躁又不安。
錢劍身上有一些傷口,但都不嚴重,相對而言是他的體力下降得很快,他喘著粗氣,仍然護著田嬌。
主僕倆的前後左右都有不少的屍體,全都慘不忍睹,現場極為慘烈,屍體沒一個好的,心裡能力承受差的,能當場吐。
田嬌看到簡小魚和溫子城出現,問了自己心裡一直解不開的疑惑:「你們是如何發現我的?」
簡小魚冷聲道:「是你自己告訴我們的?」
「我?田嬌越發的疑惑不解:」我何時告訴過你?「
簡小魚伸手指著田嬌:「你的外貌,氣質和禮儀!一個行腳商人,會穿得這般好?會一點兒也不黑?會一點兒也不憔悴?在新豐藥鋪,你忘了你對我和溫子城行的那一禮了嗎?那可不是一個行腳商人該有的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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