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許鶯

第23章許鶯

牧白說他找到了真正的高人,我雖然不太相信,但是我也害怕牧白真的跟我急,所以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看著眼前的牧白臉色不好,知道自己是惹他不高興了,我觀察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找這位高人?」

牧白本來就在生我的氣,聽見我這麼問更是沒好氣的說:「當然是明天,現在這個天你找到了,還有時間幹活嗎?」牧白說完這些話之後,拍拍屁股站起來。

我看見牧白站起來急忙跟上去,問道:「牧白,你要去幹什麼?」

牧白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我,沒好氣的說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回房間休息,你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明天我們可是要很早就走的,你要是起不來,你就。」牧白沒有說完就走了,但是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雖然牧白沒有直說,我還會知道如果我起不來的後果。

我想了想之後,任命的也回了房間,因為我不知道明天牧白說的早早地就出門到底是多麼早,但是為了防止我耽誤事,我還是早點休息吧。

其實現代人,尤其是現代的年輕人,哪有這麼早睡覺的,我一般的睡眠時間都是在十一點半之後,偶爾會十一點左右,大多數正常的時間都是在十二點之後,也就是把當天的覺留到第二天去睡。

我一向是不相信網上說的養生這一說的,我一直覺得多晚睡都沒事,只要是睡眠時間足夠就好。壓根不存在晚上幾點的時候你的那個器官就要休息了。我都沒有這麼規律的睡眠時間,我的器官又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呢?真是笑話!

我看了看放在枕邊的手機,現在才八九點,真是的這個時候我怎麼可能睡著呢,我看見時間這麼早,但是我還是放棄了出去浪這一想法,而是洗漱之後上床躺著了。

最近的事比較多,我的腦子也比較亂,現在我睡不著,還是先躺在床上,捋捋最近發生的事情吧。

我關上燈,躺在床上,思緒翻飛,人在黑暗的環境中,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除了眼睛之外的所有感官卻更加靈敏了。我聽見鄰居噠噠的腳步聲,聽見外面汽車行駛的聲音。然後我又想到牧白所說的明天的一筆大生意,想著我們最近越來越窘迫的生活,又想起牧白說的明天要早起……

各種念頭想法充斥在我的腦海里,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我就這麼沉睡過去。當然已經睡過去的我不會記起來我忘記定鬧鐘了。

早晨我是在牧白的咆哮聲中驚醒的,「胡言,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還不起床?我昨天是怎麼跟你說的?」

我被牧白的河東獅哄驚醒,有種瞬間回到學生時代每天被老媽叫起的日子。

牧白可能見我坐在床上沒有動作,不禁生氣的跑到我的床前,一把掀起我的被子,在被子離開我身體的一瞬間,我就覺得涼颼颼的冷風灌了進來,我瞬間清醒。

我條件反射的拽住被子,討好的看著牧白說道:「哥,哥,我馬上起。」牧白不相信的看著我,站在一邊表示只有看見我起床之後出去。

我無奈的掀開被子慢吞吞的找衣服,我順手拾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六點半多了,我還以為你說的早走是多麼早呢!」

牧白聽見我這麼說之後,更是鄙視我,連一個白眼都懶得施捨,說道:「是啊,六點半確實是不早了,可是你起了嗎?」

我自知理虧,不再跟牧白犟,默默地到一邊穿衣服。牧白看我確實是不像是能再回床上睡一覺的樣子了,就放心的出去忙自己的了。

我看見牧白出去之後,內心鬆了一大口氣,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大男人看著穿衣服,我的心理壓力還是很大的喲,尤其是我還是被看的那個。

最終在牧白的催促下,我們終於卡在七點上出了門。

我不知道牧白要到哪裡找高人,所以我選擇乖乖的坐在副駕駛上。牧白一邊開著車,一邊向我解釋我們今天要找的人,「我們要到山上找一個有名的人士,井澤然。」說到這,牧白頓了一下問我:「你知不知道這位高人?」

由於我們想著最近手頭實在是緊,而且我們今天幾天可是接了一個大單子,做完這一單,肯定不愁好東西吃,所以,今天早上這頓飯我跟牧白就簡單的用餅乾代替了。

當牧白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正吃的一臉的餅乾渣子,聽見牧白突然提起我,我一臉茫然的抬頭看著他,搖搖頭說道「我哪裡會認識那些高人啊。」

牧白看見我這一臉沒出息的樣子,伸手從前面抽了一張紙給我,「擦擦,丟人。」然後又自顧自的說道:「唉,我就不應該問你這麼高深的問題,俗話說的好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正好在吃餅乾的我聽見牧白這麼說,嘴角一抽,手一哆嗦,最後一塊餅乾就掉在了地上,我看看最後一塊餅乾,摸摸肚子,吃的也差不多了,我反駁道:「我就是一個小中介,偶爾干點處在違法犯罪邊緣的黑活,哪裡會知道這麼多事情。」

一路上我與牧白插科打諢,相愛相殺,轉眼間就到了一個山間的小屋前,在下車前,牧白囑咐我,「一會在高人面前,你可不要這麼多話。」

我聽見牧白這麼說,心中不以為意,我像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嗎?但是我嘴上還是乖乖的答應道「嗯嗯,知道啦。」

牧白應該是早就跟這位高人打過招呼了,我們到的時候,這位高人已經準備好跟我們一塊走了,我看著眼前的人不過是三十來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慕白說的一樣厲害。

就在我準備把我自己的位子讓給這位大師的時候,這位大師已經自己開開車門坐到了後座,說道:「這麼窮。」

大師剛上車就對這輛車充滿了嫌棄,好像坐上它之後自己有多掉價是的,但是,我自己又在心裡想,就看剛才他住的房子,就知道這人是個不差錢的主。

等我們到了東庄之後,就已經九點多了,房大龍在村口接著我們。

我們一下車,房大龍就趕緊的過來抓住牧白的手說道:「大師,大師,我可算是把你等來了。」

牧白趕緊掙脫指著後面的井澤然說道,「我可不是什麼大師,不過我倒是給你帶來了一位大師,這位就是國內大名鼎鼎的井大師。」

聽見牧白這麼說,一直在後面站著的臉色不好的井澤然的臉色才緩和了一點,上前說道:「既然是房施主有事相求,就不要多廢話了,帶我們去看看吧。」

房大龍帶我們到了自己家,房大龍家的房子在這個小村裡可算是數一數二的氣派,我們進去之後裝修也是十分精美,完全不像是農村的自建房,桌子上還擺著那天房大龍的老婆給他做的飯,但是已經好多天過去了,飯菜都已經餿了。

「大師。」房大龍看見我們在這看來看去,忍不住問道:「大師,你們看出什麼來了嗎?」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還有傢具上薄薄的一層灰塵問道:「這幾天你都沒住在這裡嗎?」

房大龍聽見我問之後,臉都白了,說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我怎麼還敢住在這裡,我現在住在村委會空著的房子,反正我也不會長住,他們也不怕我占著村委的房子。」

我們又問了附近居民關於這件事的一些情況,但是奇怪的是,有很多人自從許鶯過世之後,就開始不斷地倒霉,我們跟房大龍說過這些情況之後發現這些倒霉的人都做過得罪房大龍許鶯夫婦的事情。

就比如村裡的一個不務正業的男人,經常趁著房大龍不在就欺負許鶯,自從許鶯死後,就一直麻煩不斷,某天回家,竟然不知道被誰給揍了;晚上喝酒回家,平常閉著眼就能走回去的路,竟然掉進一個大坑裡,摔得鼻青臉腫,第二天天亮了,卻死活都找不到村裡那條路上有一個大坑;抽根煙把別人家的柴火點著了,又被人追著要賠錢,上班也是被開除了,總之就是處處不順。

我們又去走訪了一戶戶主名為房建國的人家,因為房大龍在村裡名聲挺好的,除了少數的人,大多數的人聽說我們的來意之後都會十分熱心的跟我們說一些自己知道的情況。

但是沒想到,當我們跟房建國說明我們的來意之後,房建國竟然扭扭捏捏的,不肯說出口,我一看這樣,肯定是有什麼情況,說不定整件事情的突破口就在這裡。

在我們堅持不懈的勸說之下,房建國終於說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蹊蹺事:「自從大龍兄弟回來之後,我就天天夢見許鶯來敲我家的門。而且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獨自一人,大晚上的,不給她開門就一直吵。」

我聽見房建國的話愣了一下說道:「自從房大龍回來之後,你就每天做這個夢嗎?沒有一天落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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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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