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莫名的快樂
第九百一十章莫名的快樂
話說靈笑笑一直在想他的問題,在想皇上交給他的案子究竟怎樣去查?可是這件案子頭緒紛繁,他根本梳理不出來一點思路,根本沒有注意到端木錚一直在身後跟著她。
她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這件事到底是敵國乾的呢?還是自己人乾的?」然後又不知道嘀咕了一陣什麼,又聽見她說:「賢妃,遇刺……」靈笑笑有一個壞習慣就是,一遇到問題需要思考的時候,就會走的很快。雖然他嘴裡喃喃自語,可是他依舊走得很快,端木錚都有點兒跟不上了。可是他依舊死乞白列的跟著她。這件事,就在他日後回想起來,也不禁覺得好笑。
端木錚這時候又聽見她喃喃自語,實在是沉不住氣了,他對靈笑笑說:「靈笑笑,你究竟是怎麼了?跟我說句話好不好。」可是沒有收到一絲一毫的回應。
端木錚愣住了,他立在當場,看著靈笑笑遠去的背影,依舊是風流倜儻,英俊瀟洒,那一席淺白人影,不知道有多大的魅力,竟將自己吸引的神魂顛倒。他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斷袖之癖」一直縈繞在他的耳畔。
一陣風吹來,那一席淺白人影的衣衫微微的被吹的揚了起來。竟然看的端木錚神魂顛倒。
忽然他覺得臉上有點發癢。是這陣微風,吹亂了他的發梢。他理了理自己的頭髮,也顧不得縈繞在腦畔的「斷袖之癖」,竟又不自覺得跟了上去。
這時候,他們已經出了皇宮,走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來往的行人繁多,端木錚就這樣死死的跟著她,甚至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自己一眨眼,靈笑笑就不見了似的。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賣菜的阿婆看見了,賣首飾的女人看見了,賣玩具的大叔看見了……他們都指指點點的看著端木錚。
賣菜的阿婆說:「你們看,你們快看,這個人一直跟著前面的那個公子。」
賣首飾的女人紅著臉說:「你們說,他們不會是那個吧?」說罷,臉上的眉毛挑動了幾下,別有一番意味。
賣玩具的大叔說:「那個什麼,那個什麼啊?」十分憨厚的看著賣首飾的女人。
賣首飾的女人紅著臉,趴到賣玩具的那漢子耳朵旁,壓低了聲音說道:「還能有什麼,斷袖之癖啊。」
「斷袖之癖??」賣玩具的大叔驚訝的高聲的喊了出來。似乎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哎呀,你小點兒聲音。不要讓人家聽到了。」賣菜的阿婆一邊說,一邊指著端木錚和靈笑笑。
端木錚遠遠的感受到了來自大家的異樣的眼光。他掉過頭,看了看那幾個人,幾個人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趕緊忙自己的了。
端木錚忽然感到有點兒生氣,好像是自己的秘密被別人識破了,有一種赤條條的站在街上的感覺。然後他又有點兒高興了,好像這樣就可以把他們二人聯繫起來似的,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樣想著,他不禁加快了腳步,向著靈笑笑的方向追去。
此時的靈笑笑還在喃喃自語,嘰里咕嚕的說著一些端木錚聽不懂的話。
「靈笑笑,你到底是怎麼了,皇上他找你,究竟有什麼事情啊?」可惜,端木錚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回應。
他就一直這樣死乞白賴的跟著,死乞白賴的陪著靈笑笑說話。
路過一家布店,門口的小夥計正在賣力的叫喊:「本店新到湖州絲綢,樣式多樣,款式新穎,價格美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端木錚說:「聽說湖州盛產絲綢,有新款了,我帶你去買幾匹布料,你做點兒新衣服穿穿吧。」靈笑笑依舊在大步流星的走著。
不過端木錚沒有放棄,這時候又路過一家酒館。酒館新開業,放點鞭炮,貼著紅色的對聯,請來紅火的舞獅隊,在酒店前的空地上表演。一時間就圍觀了很多人。舞獅隊的表演,堪稱精彩,獅子頭上竄下跳,獅子尾巴扭來扭去。兩個人的表演可謂,天衣無縫。一時間引得滿堂喝彩,們紛紛叫好!這也給新開酒館的生意增色不少。人們紛紛進酒館吃飯,紅火的不得了。
端木錚對靈笑笑說:「靈笑笑,要不我們也去這家酒館試試,你想吃什麼?我來請客。吃紅燒魚怎麼樣,或者是蝦,要不就是燒雞?」端木錚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端木錚跟在靈笑笑身後,說:「聽說城南有一個算命先生算命很靈,我們去算一算姻緣怎麼樣?看看你什麼時候能娶一個富家小姐?看看你可以娶哪家的小姐?順便給我也算一算。你說好不好?」
「要不我們去江南玩耍吧,聽說那裡風景很優美,房屋都是坐落在水上的,出行都要划船,想想都很浪漫。不如我們乾脆就去那裡玩兒吧。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回去就收拾東西。反正這兩天你也不想回寧家,正好可以出去散散心!」
「要不我們去比武場比武吧,或者比賽馬,要是你輸了,你請我喝酒吃肉,我輸了,我請你喝酒吃肉怎麼樣?放心!是公子榜排行第一,一定會讓著你的。所以你不要擔心,輸得太丟臉。比賽完了我們就回去啊,喝酒吃肉,痛痛快快的快活他幾天怎麼樣?最近也實在是太壓抑了!」
「你要是都不喜歡的話,你可以提個好的建議,看看我們幹嘛去,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著。」
可是任憑端木錚說了這麼多,他也只不過是沒話找話。靈笑笑,依舊在大步流星的走著,嘴裡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端木錚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了,自己也沒怎麼著啊,怎麼靈笑笑這麼大的反應?以前也不見他這樣啊。莫非這些才是他本來的真性情,莫非是自己有哪些地方,惹她不高興了,還是靈笑笑遇到什麼麻煩了?他立在原地,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端木錚看著靈笑笑大步流星的走著,而自己哄了她這麼多次,卻沒有反應。端木錚這次是實在忍不住了,這次,他非要問個清楚明白,否則,他會鬱悶死的。
他小跑著追上靈笑笑,想要拽住靈笑笑的衣袖,問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
可是靈笑笑走得太快了,就連擺手的速度都很快。端木錚計劃失誤,沒有抓住靈笑笑的衣袖,反而是落了個空。
再一次,他更加大力的抓了一下靈笑笑的衣袖,可是,這次他的計劃又失誤了。他抓住的不是靈笑笑的衣袖,這手感,軟軟的,滑滑的,摸著更像是女人的手。
「女人的手?」想到這裡,端木錚看了看自己拉著他手,看了看靈笑笑,手上的力氣不自覺的又加重了幾分。
那時候,靈笑笑感覺到有人拉他,才回過神來,站定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自己的手被一雙大手緊緊的牽著。卻感覺有一點踏實的味道,想要一輩子依靠的味道。他順著手一步一步的看向那人的臉。
就這樣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愣在了當場。良久,兩個人就這樣互相看著,誰也沒有說話。
一陣微風吹來。兩件淺藍色的衣裳,輕輕的飛揚起來,頭髮順著風的方向飄著。雖然是在熙熙攘攘的大街,可是全世界似乎都沒有了聲音。這只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兩個人就這樣站著,看著,看著,站著。
一位父親帶著自己年幼的女兒逛街。女兒手裡面滿是玩具,什麼撥浪鼓,糖葫蘆。小姑娘一邊搖著撥浪鼓,一邊吃著糖葫蘆,忽然小姑娘站住了腳步,好奇的看著兩個穿著白衣的人,兩隻眼睛瞪得通圓。小姑娘問爸爸:「爸爸,這兩位叔叔是怎麼了?他們怎麼不動了呀?咦,他們怎麼還拉著手呢?」
小姑娘的父親一下子張開他有力的臂膀,一手抱起小姑娘,另一個手捂住她的眼睛說:「好孩子,咱們剛剛什麼也沒有看見,那裡沒有兩個叔叔。」
「可是我明明看到有兩個叔叔在那裡站著呀,他們還拉著手呢。」小姑娘天真的問道。
「沒有沒有,我孩子一定是看錯了。爸爸帶你去買糖人好不好啊。,」
「可是,爸爸…」
只是後來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對小姑娘說了什麼。總之是被風淹沒了,兩個人風也似的走了。
賭場門口,拿著雞毛撣子的女人正在敲打他不成器的丈夫,嘴裡一邊打一邊罵:「家裡都快窮的揭不開鍋了,今天中午吃飯的米都沒有了,你居然還跑在這裡賭錢。孩子回家來喊餓怎麼辦?」說著還假裝哭了起來。眾人們都對婦人抱以同情的目光。
「你還說我賭錢,你成天在家什麼也不幹,外面掙錢是我,家裡幹活也是我,你就成天買衣服買首飾,怎麼?我過來玩兩把,放鬆一下,怎麼了?」
眾人們又開始指責婦人不守婦道,只會敗壞家風。這樣的媳婦誰敢娶回家呀。
直到小姑娘的聲音傳來,大家才看向身後。
身後站著兩個穿淺白色衣服的男人,正牽著手相對而立,讓人看了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嗯嗯,你們看,那兩個人幹嘛呢?」
「兩個大老爺們兒在街上牽著手,你們說臊不臊呀?」
「哎呦,快不要看了,不要看了,真是太丟臉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斷袖之癖,今天我可真是大開眼界了!」
就連剛剛在賭場門口打男人的潑婦以及被打的男人也顧不得打架了,他們停了手,那潑婦扔了手裡面的雞毛撣子,也盯著兩個人看著。
「誒呦,這兩個人都長得英俊瀟洒,風流倜儻,居然是個斷袖,真真是可惜了了。」潑婦說道。
「這是天下的女人都入不了他們的眼嗎,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們將來找一個潑婦,每天受氣。」賭錢的男人說道。
「誒,我說你是不想回家了吧,今天晚上回去了,你休想上老娘的床,休想鑽進老娘的被窩。」
「不回就不回,我再出去找個小的,省得和你天天受欺負!」
兩個人的聲音遠去了,人們這時候已經不再關心夫婦打架的事情,都直盯盯的看著更稀奇的事情。
另一邊,一個穿著男裝出來逛街玩耍的富商大賈家小姐,一個小姐的貼身丫鬟,也站在一邊看熱鬧。這個小姐長相甜美,卻有一股英氣纏繞在眉眼間。丫鬟也十分俊俏可愛。
「小姐,小姐,你快看,你快看!」
「我說了多少次了,出了門不要叫我小姐,叫公子,公子記住了嗎?」
「是,公子。公子你快看啊,那邊……」
小姐順著丫鬟手指的方向望去,先是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不過瞬間就不那麼驚訝了。她用手裡的扇子敲了敲丫鬟的腦袋,說:「看,還看還不快走,一會兒戲開了就來不及了。」
「可是,小姐,哦,不,公子,兩個大男人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這不比戲好看啊。」
「唉,這也就只能騙騙你們這些無知的人!」
「公子,我們怎麼就無知了,騙,這又從何說起呢?」
「來,我今天好好給你上一課。看到那個稍微矮一點的了嗎?」
丫鬟點了點頭。
「你看啊,哪個男子能沒有喉結呢?還有啊,稍微矮一點的那個,皮膚那麼光滑,那麼白,一看就是平常細心保護,哪個男子能這麼保護自己的臉啊。我看就算是女子,皮膚都不一定比她好。依我看啊,那個人一定是女扮男裝!」
「公子,那不是和咱們一樣嘍。」
「好了好了,快別看了,戲快開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說著,兩個人就一邊談笑,一邊走了。
霎時間,端木錚和靈笑笑就成了菜市場的焦點,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可是這些,他們都渾然不知,在他們眼裡,世界就只剩下了他們自己。微風吹來,吹得兩個人心神蕩漾,他們就這樣互相對望著,牽著手。
百姓們到底是對於這種其實看上去極為傷風敗的事議論紛紛的,畢竟即便是有人真的是龍陽之癖但是也沒有像這兩個人一樣膽大和在街上手牽手啊。並且百姓們看到端小海和靈笑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總是會在不知覺的覺得他們兩之間貌似吶,還是能夠讓人覺得極為曖昧的氛圍。
「你看那兩個人明明這麼的不像話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嗯,我覺得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好般配呀!」有一個年紀較小的女孩心奮的道。
當然了她的這種心理,在這個民風還不甚開放的地方自然是不能夠被別人給認同的,果然呢在這個小女孩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也是捂出了自己的嘴巴,這個年紀小的女孩如今也是知道自己的話是不合理的。
再是不管怎麼樣,眼前在站在街上的這兩個人畢竟也是斷袖啊,雖然這個年輕女孩覺得他們站在一起總會有一種如畫般的美好,只是女孩也是知道自己剛才就不應該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出來。
唉,女孩還在心裡嘆息的同時,還是控制不住地將目光看向端小海和靈笑笑兩人,只是女孩的話在人群之中,在這原本就是因為不解的人群炸開了,因此,所有的人都是議論著這傷風敗俗的端小海和靈笑笑。
「嘖嘖,如今的唐小國你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會有這麼一個事發生,而且還就發生在馬街上,呵,這兩個人頂著我們這麼多人的木工還不為所動,臉皮就真的是厚吶。」一個小攤販嗤笑道,小攤販他看著端小海和靈笑笑不屑一顧的模樣。
小攤販是真的見不慣兩個男人居然在街上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模樣,而且小攤販在看到竟然是連兩個斷袖的人都比自己長得帥氣的時候,就覺得更是讓自己覺得礙眼了。並且還在聽到那個年輕女孩話后,實在是忍不住想要站出來說亂說些什麼了。
「是吧,這龍陽之癖如今竟然是到了這般無所畏懼的模樣了嗎?嘖嘖,你們看看這人啊,著實是不能夠光看長相的,小姑娘,哥哥交你這種人呢你還是早點遠離。下一回呢要找對象就找哥哥這樣的,哈哈……」又是一個路人調笑道。
其實剛剛小攤販他的心理,在這些已是單身很久的男子之間也是代表著集體的心思的小姑娘聽著眾人議論那是斷袖的人而且話語之中還是那樣的骯髒和噁心,有些替端小海和靈笑笑他們去兩個人擔心了。
而端小海自然是耳聰目明早已是把這一切給盡收眼底了,只是端小海他並不想要向著這些人解釋,因為在端小海的眼裡這些市斤小民卻還沒有資格這樣得到他的解釋吶。端小海他向來隨意慣了既然不會因為這些人的言語而作出盛怒的動作。
端小海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只是因為端小海他的身上是帶著威壓的,於是哪怕是連一個撇眉都有自有一派嚴厲在內,而街上原是議論不休的那些人在感覺到了端小海他身上傳來的寒意時都禁了聲。
在這些頭上全是再普通不過的人了,自然是不可能見過這樣的大場面更何況是如此迫人的寒氣吶,就算不多時的僵持下那些剛剛開口辱罵過端小海和靈笑笑的人,此時都已經是大汗夾背了,不過還是沒有人敢說任何一句話也沒有人敢看著端小海。
靈笑笑她就這麼看著這一幕然後嗤笑了聲,其實對於這麼一個情況是他早就已經可以猜想到結果的。畢竟端小海他的身上寒氣就是連那些勾心鬥角的大臣都無法忍受,更何況只是這一些普通人吶。
不過嘛,靈笑笑她也不曾說話就如同觀戲般戲味看著這一切,因為靈笑笑她也是覺得為了自己為了這些人說話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必要的,其實雖然嘴是長在人的身上的,但在很多時候也就只能當成是擺設一樣。
即便再是無奈,可是也唯有這樣的,更何況只是這些普通的攤販、小民吶,今個發生的事情都是可以給這些人一個警惕,讓這些攤販、小民他們就都好生感受自己的嘴。
端小海他滿意了忽然的安靜,端小海調侃看著所有的人在他的寒氣之下都是膽怯的模樣,端小海他是也不願在再跟這些無知的人計較些什麼了,若是這人群之中還有一個兩個有膽量的人,那麼也許端小海他還會再看這些人一眼,然而並沒有。
這些人也只不過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去,貪生怕死之輩罷了。端小海他覺得自己若是對付這種人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端小海他只是又看了眼這些人,然後看了眼身側的靈笑笑就拉著靈笑笑她離開。
沒錯,端小海他也繼續拉著靈笑笑她的手腕,端小海他是一隻手就足夠能夠包括靈笑笑的整個手腕,所以也沒等到靈笑笑反應就直接拉著離開了。
靈笑笑她還是在想著剛才那些小攤販和小民沒膽,甚至看著那麼幾個在最開始最是囂張的幾個人唯能冷汗直冒的情形,靈笑笑她就覺得端小海他果然是不負他那性情乖戾陰晴不定的名聲吶。
只是靈笑笑她總感覺現在好像怪怪,嗯,到底是哪裡覺得奇怪呢,靈笑笑她仔細的看了看自己同端小海兩個人之間接觸的手,能怪了,靈笑笑她就說自己怎麼走路不費事吶,原來是自己的手又被端小海給拉住了。
而此刻靈笑笑反應過來端小海在做什麼,有些赫然的尷尬了起來,靈笑笑她稍微掙脫了一下可是沒有想到端小海他近視早已把自己的手腕給牢握於手掌中。而靈笑笑她就把自己視線放在了同端小海他一起握住的手上。
一大一小細粗分明,不知道怎的靈笑笑她的腦子裡面竟是閃過了般配二字,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的靈笑笑她便僵在了原地,臉色微紅的想要將端小海他的手撫掉。靈笑笑她實在是對於自己剛才冒出來的那個略為讓自己都覺得驚悚的想法給下著了
這一次或許是因為端小海他是也看出了靈笑笑她的氣急敗壞的,於是在看著臉已然是紅成一片甚至將是會繼續向上蔓延越紅的模樣,於是雖是不捨得掌握在手的嫩滑膚體,卻還是極為理智的鬆開了手。
端小海他看著被自己鬆開的手,速度的被靈笑笑她給收了回去,端小海他把手隱於背後摩擦著手上殘留著的那種觸覺,最後看著一身上下而都不太自在的靈笑笑她,還是轉過了身慢慢地向前走去。
而靈笑笑她憤憤地看著放開了自己的手后就一直領先於前的端小海,但最終還是只能夠屈服的跟在端小海他的身後,可靈笑笑她是仍舊覺得有些是氣不過,就在端小海他的背後豎起中指並且還是一臉不屑的模樣。
只是在這個時候萬萬沒有想到端小海他竟然像是有所預知而轉過頭,於是靈笑笑她的表情和動作就這麼僵在了原地,而端小海他在看了一眼靈笑笑她那難以言表的的表情后就轉過了頭而一副什麼都不甚在意的模樣。
靈笑笑她就是在這麼一驚一乍間,更是覺得自己現在是發現了端小海他的惡趣味了,而到底是居於人下所以即便靈笑笑她再是是無奈,也只能夠是屈服的跟在端小海他的身後了。當然了,靈笑笑她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就是想要去把同端小海他之間的距離給了拉長了。
否則的話,若是前面那位不安生的人再出什麼腦子犯渾的事情,那麼靈笑笑她覺得自己一定會被牽連進去的,然而吶靈笑笑她也並不希望自己就這麼平白無故被牽連了。所以也就是不再對於端小海他的這個人鬆懈警惕。
而前面的端小海他在靈笑笑看不見的前面眼中含著笑意,其實剛才端小海他就是覺得在身後的靈笑笑是不可能如此安分老實的,迅速回頭就果然看到了靈笑笑的這麼一番小動作。不過看著靈笑笑她那被自己給發現了以後僵傻愣的表情。
端小海他極為辛苦地壓制著笑容這才等到轉身才笑了出聲,當然了,端小海他知道自己微發出來的笑聲絕對是不會讓靈笑笑她察覺的
當然了端小海他在感覺到靈笑笑故意放慢的腳步時也停在原地和靈笑笑僵持,然後沒多久就感覺到了靈笑笑怒氣沖沖而故意大身踏步的聲音,感覺到了靈笑笑她雖是滿滿怒氣然而還是老實是跟在自己的不遠,端小海他腦中的笑意就更滿了。
而到了府中以後,靈笑笑她也不等端小海是否已是坐穩,就急忙拿起了筷子,在在一旁原是打算服侍的下人們就看著靈笑笑非常迅速的吃完飯,而且那速度就擺明的一個猴急,下人們都不禁有些詫異靈笑笑她在這天里到底都是幹了些什麼呢?
而吃完了飯後的靈笑笑她也不同任何人打招呼,便離開了座位徑直是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了,靈笑笑她看了一眼端小海的庭院后便「哼」了一聲就鑽進了自己的小屋,當然了靈笑笑她自然是不會承認自己這是不想面對端小海他。
有什麼不能面對的,嗯,靈笑笑她覺得自己肯定是因為這近日來的事壓積於身才會是是導致自己竟開始是有些不太正常了起來吶。
靈笑笑她之所以這麼速度回了屋子,一是為了查案子,靈笑笑她是需要好好的把今天或者是以前所掌握的線索全部連貫一次,因為靈笑笑她覺得只有這樣才是可以儘快了把一些線索中存有的疑點弄清楚。
靈笑笑她漸漸的投入于思考中,案子這東西有時候就是靈光一現的想法反而卻會是使得有所堪破的,靈笑笑她就這麼沉浸於自己的思路中算是暫且忘記了自己原先想著的事。
只是慢慢的靈笑笑她的思路就偏了,靈笑笑她不知覺又想起了剛剛讓自己就而覺得不甚尷尬和爆紅了臉的事,嗯,即使是現在想起來都會讓靈笑笑他是覺得或許臉上已然是又重新蔓延上了紅熱么。
其實靈笑笑她之前之所以會那麼速度的解決了飯的問題,便是因為了這其二的原因,並且即便是在鳴驚她剛剛想問題的時候,在她的腦海里時不時的冒出來剛剛那個牽手的動作,當然嘍,那是端小海他的手。
比自己更大一些的手,靈笑笑她把自己的手掌張開看著迎著光的手型,其實靈笑笑她也知道自己的手最多只能算得上是修長罷了,那些好看之類的根本就不能夠稱的上,因為這雙手在了端小海他的面前已然是敗北了。
靈笑笑她又想起嘍那個大手的溫暖觸感,其實在靈笑笑她後知後覺才發現的時候,靈笑笑她就覺得端小海的大手帶給她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好像這個手能夠牽動我們自己身體的一個部位一樣。
靈笑笑她有想起就在並且在自己掙脫的時候貌似還是有點回味於端小海的手掌而所傳遞來的溫度,嗯,還是很溫暖的熱源一波波而來。
而在那個時候周圍充斥著的是有些人難以置信的輕呼,「嗤……」靈笑笑她那時看著背後且前方有著的人,其實靈笑笑她在那個時候還是有著些那就破罐子破摔的感覺的,反正若說真正虧損也該是端小海他的名聲虧損的更多一些。
畢竟端小海他可是作為了崢王吶,而靈笑笑她自認為若單憑身份是無法同端小海他抗爭的,不過卻在那麼一波波的熱度襲來靈笑笑她就有些接觸不了,便掙扎了。
而沒想到竟還是真被自己給掙扎了開,不過靈笑笑她想著當時自己在端小海他的背後豎起中指,雖然在端小海他的眼裡沒看見有什麼風波,然後就在端小海他即將便是轉身的不再能見及面部的時候,靈笑笑她好像還是看到了端小海他的表情變化。
看了樣子端小海他就應該是在無奈的抽搐著嘴角吧,嗯,也是怕是沒有人會對這種明目張胆已是拆穿的小嘲諷而全然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靈笑笑她上次我是真的能夠把端小海他可以成功膈應了,靈笑笑她覺得那麼也應該可以說上是她本人的一項能力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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