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皇貴妃流氓
李玉兒回大明宮保護雲嬪袁妃與張賢妃,對李玉兒不善罷甘休的皇貴妃衛倪,派姦細到處傳播李玉兒所謂的變態故事,還不知廉恥地派姦細監視跟蹤李玉兒,只要暗中窺到李玉兒在長安城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就歇斯底里地歪曲醜化,並暗中指使姦細四處賊喊捉賊,顛倒黑白,他們製造的假象與謠言,被一群走狗以訛傳訛,讓李玉兒的名聲,被狗腿殘暴破壞。
再說安樂公主府,厚顏無恥的皇貴妃竟然派姦細隱蔽在街頭巷尾,故意暗中散布謠言,議論騷亂,欺騙程節,故意讓程節聽到李玉兒在皇宮的一些流言蜚語,企圖在長安滿大街到處嚷嚷,說李玉兒與別人私通,衛倪痴心妄想利用夫妻貞潔觀,惡毒地打擊程節的神氣,讓程節以為自己喜歡的女子與別人私通,最終被刺激癲狂,進入衛倪暗中在皇宮設下的埋伏圈套。
恬不知恥的老婦女,張牙舞爪,死皮賴臉地在兵部衙門外,聲嘶力竭地尖叫,辱罵程節,並傳播謠言,要程節每日親耳聽著自己喜歡的人變成被別人虐待蹂躪的奴隸。
但是這些小人走狗無所不用其極,煞費苦心在長安故伎重演猥瑣拙劣的伎倆,這次讓對衛倪心知肚明的程節完全知曉,對衛倪的計謀洞若觀火。
衛倪見程節徹底不相信自己派的姦細傳播的謠言,就繼續恬不知恥,到處傳播謠言,強詞奪理,對程節與李玉兒穿鑿附會,這些又猥瑣又厚顏無恥的禽獸,妄想用胡攪蠻纏的陰謀,指揮走狗圍攻,像瘋狗一般對程節的過去進行強詞奪理的污衊,這些走狗編造程節所謂子虛烏有的淫蕩齷蹉又品行不端,日夜刑訊慎刑司里押著的魏謨與宮人,企圖把這個案子牽連到程節,朝廷里惡毒卑劣又老奸巨猾,老謀深算的令孟宏,在大理寺刑訊魏謨,這廝故意派姦細搜集羅織魏謨與程節謀反的罪名,嫁禍抹黑,中書省僕射衛良,也收買指使官員,對程節進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殘酷迫害。
「皇上,臣與神策軍中尉王歸長王宗實二位大人調查彈劾衛僕射大案,發現了程節與魏謨萬壽公主,安樂公主暗中勾結的鐵證!」延英殿,一臉狡黠,又志得意滿的孟宏,向李忱稟告道。
「魏謨這廝侮辱皇親國戚,並欺世盜名,沽名釣譽,他沒有靠山,必然不敢這麼妄為!令狐燾,朕命你去刑部代替元珍,調查程節與魏謨勾結的案子!」李忱怒火上涌,命令令狐燾道。
再說李玉兒,聽說程節與大姐也被牽連,罥煙眉蹙,凝視著冷香心中一顫。
「公主,若是駙馬也被誣陷,押進刑部,冷香認為定然凶多吉少!」冷香焦躁不安道。
「雖然令狐燾這個齷蹉奸賊代替元珍大人審訊此案,但是他們沒有證據,不能向父皇上奏公然定程節的罪!」李玉兒神情沉著,對冷香說道。
再說衛倪,指使孟德妃陸淑妃,無所不用其極,煞費苦心,費盡心機地陷害李玉兒與張賢妃,妄想挑唆兩人最終自相殘殺,而雲嬪因為被人證陷害,也被押進慎刑司,慘絕人寰地在暴室嚴刑拷問,已經不知廉恥的老婦女,在衛倪的指使下,故意藏匿在陰暗旮旯,只要李玉兒在全神貫注,專心致志地寫奏摺,就亂叫亂跳,這些嬤嬤,像瘋狗一般,叫著胡說八道,血口噴人的流言蜚語,妄想破壞干擾李玉兒。
「皇上,程節與秦王李榮在延英殿外,求覲見皇上!」延英殿,李忱正在全神貫注地坐在軟榻上批閱奏摺,突然馬元贄向李忱打千道。
「程節?秦王?馬元贄,命令他們進來覲見!」李忱十分驚詫道。
過半晌,程節與秦王李榮向李忱呈上了奏摺,並對李忱稟告道:「皇上,臣已經調查到衛氏企圖栽贓嫁禍,並嚴刑拷問,暗中挾持魏大人與景仁宮鍾粹宮宮人招供,並牽連別人,皇上,這個案子是冤案,雲嬪與安樂公主,都是被嫁禍迫害的!」
「程節,你在朕的面前,鄭重其事地說魏謨與李玉兒都是被陷害,朕相信你的聰穎過人,但是程節,你幾次為李玉兒來延英殿鳴冤叫屈,你有鐵證嗎?雖然有人為李玉兒與你鳴不平,但是程節,要想為李玉兒與雲嬪魏謨等人平反,你一定要有人證物證,讓此案真相大白!」李忱凝視著程節,對程節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地說道。
「皇上,臣與秦王,暗中調查了那日魏府的箱子,發現魏謨大人平時做官的確清廉,而且他與元大人在大唐這個陰暗官場里,兩袖清風,所謂出淤泥而不染,那日所謂的百姓送給魏大人的箱子里,有讚揚魏大人的萬民書,下面也隱蔽著金銀財寶,臣與鄭超大將軍,千牛衛神策軍中尉王宗實,暗中秘密調查這些箱子,發現這些箱子都是所謂的官府國庫的箱子,不是百姓或皇親國戚的內帑,那些金銀財寶,平民百姓,京城的達官貴人,也不會暗中送來賄賂魏大人,因為臣抓到了魏府一個被收買的小廝,他叫仇饒,百姓送給魏大人的萬民書,上面的所謂筆跡,的確是高仿,但是臣仔細閱讀,左思右想,發現這些萬民書必然不可能是平民百姓所送,因為這些萬民書的語句,都是長安城的官府言語,百姓不敢用這些言語,所以臣絞盡腦汁,後來豁然開朗,兇手隱蔽在我們背後,之所以傳播謠言,說這狗屁不通的流言蜚語,把百姓的萬民書像他們的玩具一樣玩弄,就是想暗中遮蓋一個真相,這個萬民書與金銀財寶,不是百姓送給魏謨的原來萬民書與箱子,這些勞什子被姦細暗中換了,姦細因為管著魏府的鑰匙,所以在百姓送萬民書的前面,先把高仿的箱子隱匿進魏府,等到魏大人看過了箱子,仇饒這個姦細又暗中在魏府偷梁換柱,把高仿的箱子與百姓送的箱子偷天換日,暗中魚目混珠,兇手請皇上駕臨魏府時,姦細仇饒已經秘密栽贓嫁禍。」程節向李忱躬身稟告,侃侃而談又心思縝密地對李忱分析道。
「仇饒?程節,你稟告朕,誰收買仇饒,暗中陰謀栽贓魏謨?」李忱凝視著程節,恍然大悟道。
「皇上,臣與秦王殿下,鄭超將軍隱蔽在魏府外,暗中在長安街頭巷尾待機行事,又適可而止,逮捕到了企圖逃出長安的仇饒!」程節大義凜然,義正辭嚴地向李忱稟告道。
「千牛衛,把仇饒押上延英殿!」鄭超命令千牛衛道。
李忱怒視著魂不附體,趔趔趄趄,跪在自己腳下的仇饒,怒不可遏大發雷霆,大聲質問仇饒道:「你這狗奴才,你說,是誰收買你嫁禍魏謨的?」
仇饒嚇得顫抖,向李忱一臉正經地稟告了衛氏收買自己的計謀。
「衛氏?是誰?」李忱質問仇饒道。
「皇上,啟稟皇上,奴才只看到過一個送給奴才箱子,自稱是衛氏心腹的身材魁梧的人,奴才真不知道衛氏是誰!」仇饒對著李忱倒頭如蔥道。
「程節,鄭超,率領千牛衛去慎刑司,把魏謨與雲嬪,景仁宮鍾粹宮的宮人,都放出暴室!」李忱命令道。
話說慎刑司,衛倪指使孟德妃與方嬤嬤,日夜嚴刑拷打魏謨與雲嬪等人,讓程節沒有料到的是,在程節與鄭超趕到慎刑司后,魏謨已經皮開肉綻,子夜在監牢自殺,雲嬪也是被嚴刑拷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景仁宮鍾粹宮的宮女,一大半被杖斃在暴室。
「魏大人!」程節悲痛欲絕,珠淚滾滾,跪在魏謨的屍體前,泣不成聲,號啕大哭。
「雲姐姐!」鍾粹宮,罥煙眉顰,煢煢孑立的李玉兒,看見宮人抬著肩輿,肩輿里躺著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雲嬪,不由得心如刀絞,撲到肩輿前,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又痛哭流涕。
「玉兒,我終於出慎刑司了!」雲嬪因為重傷,面色憔悴,凝視著珠淚滾滾,痛心疾首,熱淚盈眶又弱眼橫波的李玉兒,這時嘴角浮起舒然的一笑。
「雲姐姐,雖然衛倪蛇蠍心腸,心狠手毒,但是我們風雨同舟,生死與共,今日終於撥雲見日了!」李玉兒凝視著雲嬪,弱眼橫波,俏皮一笑道。
再說皇貴妃衛倪,雖然沒有害死李玉兒與程節雲嬪萬壽公主等人,但是這次殘酷的打擊,也讓李玉兒等人心有餘悸,衛倪不但沒有善罷甘休,還日夜不依不饒,派孟德妃陸淑妃等狗腿,冷嘲熱諷,騷擾破壞含涼殿。
冬夜,夜闌人靜,衛倪的走狗繼續編著惟妙惟肖的故事,並隔三差五製造栩栩如生引人入勝的所謂假象,日夜重複地欺騙引導李玉兒。
李玉兒對衛倪的計謀心知肚明,思忖衛倪日夜派姦細傳播謠言,是痴心妄想破壞干擾李玉兒在含涼殿正常快樂的生活,所以李玉兒對衛倪的流言蜚語,裝聾作啞,置若罔聞。
「程節,雖然衛良這個狗賊,指使狗腿傳播製造了這麼恬不知恥的陰謀,但是我們朝廷里的正氣官員,亡羊補牢為遲未晚,老夫冥思苦想,我們同心協力,勠力同心同仇敵愾,每人不獨木難支,衛良這個狗賊就不能把我們害死!」含元殿,早朝,元珍對程節,意味深長,鄭重其事地說道。
長安的大街小巷,所謂的一**細小丑,再次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下亂叫亂跳,粉墨登場,這些不知羞恥的醜類在街頭巷尾聯袂獻醜,到處傳播所謂李玉兒的不雅畫像。
「看,我們大唐的安樂公主,真是花容月貌,風情萬種呀,你看這身材,曲線玲瓏,婀娜多姿!」下流異怪,又窮凶極惡,歇斯底里,到處喪心病狂,在路人面前倚老賣老的宮廷老貨,徹底不知廉恥地向著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推銷所謂畫家畫的李玉兒不雅畫像,妄想讓安樂公主李玉兒暴露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在人們有色的眼睛中,垂頭喪氣,醜態百出。
「大哥,公主又被欺負了!」衛氏姦細傳播李玉兒不雅畫像的事,又一石激起千層浪,方錢目光如炬,怒髮衝冠,怒氣衝天,跑到兵部衙門,對程節大聲稟告道。
程節拿著方錢憤憤給的所謂李玉兒畫像,打開仔細一瞧,不由得怒氣填膺火冒三丈,怒火上涌:「方錢,這是哪個狗賊畫的,竟然敢把賢淑端莊的玉兒畫得這麼曲線玲瓏?方錢,迅速帶著弟兄們,卻找那些傳播謠言的狗賊!」
方錢也大動肝火,迅速把鐵甲軍的侍衛集中,程節帶著方錢與幾十名侍衛,火冒三丈,群情激奮,目光如炬,血氣方剛地沖向暮雲春樹酒樓。
暮雲春樹酒樓,氣焰囂張的紈絝侯齊,與孟家三小姐,小表砸孟和德,衛氏的二公子衛邪,正在歡聲笑語,在酒樓上幸災樂禍,忘乎所以地滔滔不絕,程節命方錢等人隱蔽在酒樓一樓,自己上了酒樓。
「小子,這些畫是誰收買畫師畫的?」侯齊衛邪,孟和德,方干國幾個紈絝瞥著突然跑上二樓,目光如炬,身材修長又氣宇軒昂玉樹臨風的程節,十分驚愕。
「衛公子,這個程節,就是殺你五弟衛哲的元兇!」侯齊指著程節,故意挑唆衛邪道。
「程節,你這廝上次在紙醉金迷酒樓,殺了老子的五弟,今日你還敢自己上暮雲春樹酒樓,你小子真是迷迷糊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衛邪一雙母狗眼一轉,一臉齜牙咧嘴地瞪著熱血沸騰的程節。
「你們這些紈絝,不但在長安狗屁不通地日夜花天酒地,吃喝玩樂,竟然無聊時還故意收買畫師,隨便畫像侮辱安樂公主!」程節眸子圓睜,一聲大吼道。
「哈哈哈,程節,這些安樂公主的婀娜畫像,是這位畫師畫的,老子就想占你李玉兒的便宜,你小子敢拿我們怎麼樣?」衛邪一臉恬不知恥,對著程節氣勢洶洶,猖狂叫囂道。
「狗賊,今日你程節爺爺就教育教育你們這些狗崽子,侮辱李玉兒的最終後果!」程節怒髮衝冠,一聲大吼,就上下插畫,風馳電掣一個長安老拳,打中了衛邪這個長安惡少的狗臉,打得這廝仰面尖叫。
「打人了,程節打人了!」暮雲春樹酒樓頓時一片騷亂,幾十名衛氏的走狗,手執刀槍,把程節圍在垓心,程節瞥著這些所謂的土雞瓦犬,臉上冷冷一笑,手中的寶劍在敵人中舞得神出鬼沒,虎虎生風,衛氏走狗被程節打得血肉模糊,人仰馬翻,屍橫遍地,鬼哭狼嚎,程節突然瞥著那個無聊畫師,膂力抓住畫師的后腰,竟然爽然痛快地一跤放倒在腳下,然後對著畫師舉起老拳左右盤旋地亂打,打得這個畫師頭破血流,最後慘叫向程節求饒。,
「你這廝,呔!」程節怒火上涌,從一個衛氏侍衛的手中搶了一桿槍,對準這個畫師的臀部,重重打下,打得這個畫師鬼哭狼嚎。
「程節,你這廝真是肆意妄為,來人,把這個發狂的瘋子抓進大牢!」衛邪一臉魂飛魄散,捂著被打腫的狗臉與香腸嘴,一蹦三尺高,五內俱焚,七竅冒煙道。
幾十名衛氏侍衛,向程節殺氣騰騰地衝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一樓的鄭超與方錢,率領幾十名兄弟,衝上二樓,大家群情激奮,大刀闊斧,對著這些衛氏流氓,亂打亂殺,打得這些走狗鼻青臉腫,屁滾尿流,衛邪嚇得魂不附體,竟然撅著屁股躲在一個陰暗旮旯里,那小表砸孟和德,在酒樓的槍林彈雨中,捂著狗頭,連滾帶爬地滾下了酒樓。
「皇上,大事不好,程節造反了!」延英殿,對著李忱號啕大哭淚如泉湧的衛良,跪在李忱的腳下。
「衛良,你這麼聲嘶力竭的,宮外發生了何事?」李忱詢問衛良道。
「皇上,程節這個齷蹉變態,在暮雲春樹酒樓,竟然無故毆打小兒,上次老臣的五子衛哲,雖然犯了買賣女子,賣官鬻爵,又逼良為娼的死罪,但是程節這廝卻十分兇惡地殺了老臣的五子,現在這個程節,又在暮雲春樹酒樓,執法犯法,懷疑老臣的小兒與幾名皇親國戚,侮辱李玉兒,竟然在現場發狂,率領他的弟兄,把小兒打得頭破血流,皇上,程節這廝真是罪無可赦,請皇上為老臣做主!」衛良向李忱倒頭如蔥道。
「程節這廝,真是胡作非為,竟然又打了皇親國戚,上次衛哲雖然犯了死罪,但是程節這廝,為了李玉兒,竟然當場殺了衛哲,那時朕因為他為朝廷立了汗馬功勞,所以沒有懲治,但是這次,他不但又一次屢教不改,還在眾目睽睽下在酒樓打人,真是混賬!衛良,去中書省擬旨,貶黜程節,把程節發配鳳翔!」李忱拍案大怒。
「公主,大事不好了,程節在暮雲春樹酒樓,因為公主被衛邪等紈絝惡少侮辱,駙馬怒氣衝天,竟然現場率領方錢等弟兄,痛痛快快把這些紈絝打了一頓,衛良向皇上告狀,皇上龍顏大怒,命令貶黜駙馬,翌日發配鳳翔!」含涼殿,李玉兒正在書房眉尖若蹙,怡然自得地看書,突然冷香心急如焚地打了細帘子,飛到李玉兒的眼前,對李玉兒嬌喘細細地稟告道。
「這個程節,他本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怎麼又這麼孟浪魯莽?」李玉兒潤晴空霹靂。
「公主,那些紈絝惡少,故意傳播公主的謠言,還到處傳發收買畫師畫的公主不雅畫像,到處讓人們瞧不起公主,駙馬血氣方剛,怒髮衝冠,就率領方錢等人去打人了!」冷香吞吞吐吐道。
延英殿,翌日,李忱下旨貶黜程節的兵部尚書官職,把程節發配鳳翔,幾名被皇貴妃衛倪暗中收買的獄卒,故意給程節戴了十分重的枷,押著程節,在辰時出丹鳳門,啟程去鳳翔。
再說程節一路,被幾個獄卒煞費苦心,費盡心機的虐待折磨,而且一路上,好像從他面前走過的一些人,在恍恍惚惚地對自己冷嘲熱諷,而且罵得髒話特別惡毒,程節思忖,這些都是皇貴妃衛倪派巫蠱妖人秘密製造的假象,妄想讓自己以為誣陷自己的謠言已經人盡皆知,逼自己垂頭喪氣,以為自己已經千夫所指,眾叛親離。
這時,幾個獄卒秘密地互相瞥了瞥,押著程節,到了一個好像鴉雀無聲的樹林。
「程節,你這個不要臉的,你死心吧,你的那個兩情相悅,如膠似漆,又伉儷情深的妻子李玉兒,自打你被逮捕后,也在皇宮被皇貴妃娘娘虐待了,現在,她一定與你一般,被主子的奴才百折千磨!」一個獄卒故意一臉譏笑,幸災樂禍地對程節凶神惡煞,陰陽怪氣道。
程節故意看著身上的枷鎖,神情恍惚地睡了。
「大哥,這廝好像是真的精疲力竭了,出長安前,主子命令我們待機行事,現在這廝累了,我們是不是趁機殺死他,回長安向主子領賞銀?」一名身材魁梧的獄卒,對幾個同夥說道。
「好,在這裡暗中殺了程節,我們就為主子立了汗馬功勞,以後咱們榮華富貴!」幾個獄卒都欣喜若狂,故意舉起刀槍,要刺殺程節,但是沒有料到的是,程節突然醒了,這些人十分的喪氣,押著程節,繼續在大路前進。
這些人走到了一條河前,幾個獄卒認為這裡可以待機行事,就逼程節自己下水,程節故意裝傻,戴著枷鎖下了河,幾個獄卒看著程節慢慢地被大河波濤洶湧的大水淹死,欣喜若狂,正忘乎所以地上橋,突然,說時遲那時快,一雙手從橋下的木板突如其來地出來,兇狠地抓住了兩個獄卒的兩腿,把這兩個走狗狠狠拖進了河裡,這時,剩下三個獄卒,嚇得呆若木雞,瞠目結舌,只見這河水裡,程節如水裡的海龍王一般,在河裡面翻天覆地,打得兩個獄卒血肉模糊,死在河裡,三個獄卒嚇得大叫,就在這時,程節飛上橋,手中執著一柄朴刀,在三個獄卒眼前舞得虎虎生風,左右盤旋,又橫掃千軍,打得幾個獄卒眼花繚亂,最後被程節一個一個千刀萬剮。
「小子,說,要暗中刺殺我程節的主子是何人?」程節抓住一個獄卒的衣襟,大聲質問道。
「程大人,我們主子是咸福宮的皇貴妃娘娘!現在,安樂公主可能已經被我們主子陷害,押進慎刑司了!」獄卒吞吞吐吐道。
夜深人靜,今夜,長安城月黑風高,程節潛入皇宮,竟然見含涼殿宮門已閉。
「安樂公主真是讓人可憐,駙馬被陷害發配,現在她又被皇貴妃嫁禍陷害,聽說那壽康宮的孟嬪,中了毒,太醫調查,是安樂公主下毒害的!」這時,幾個宮人暗中議論。
程節怒氣填膺。
暴室,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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