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無恥衛倪
孟嬪在壽康宮中毒,皇貴妃衛倪栽贓李玉兒下毒,又在含涼殿查到了證據,順利把李玉兒押進了暴室,程節暗中回京后,聽說李玉兒已經被迫害,痛不欲生。
話說皇貴妃衛倪,派姦細兇惡編造越來越恬不知恥的謠言,收買喉舌,噁心地到處一派胡言,血口噴人,把程節與李玉兒張賢妃雲嬪袁妃等人抹黑歪曲得臭名遠揚,他們暗中編造齣子虛烏有的變態故事,把程節醜化成一個品行不端的人,並故意派無賴潑皮在皇宮與程府挑起騷亂,日夜破壞騷擾,妄想刺激張賢妃與袁妃雲嬪等人發狂,故意引誘她們做瘋癲的事,再派人歪曲醜化,辱罵程節與李玉兒等人放蕩。
長安城,大街小巷三人成虎,到處搬弄是非,齷蹉又厚顏無恥的姦細,妄想把所謂程節與李玉兒的變態謠言傳得人盡皆知,一個個像瘋子一樣,亂叫亂跳,瘋狂地叫囂,如果有為程節李玉兒憤憤不平的人,這些走狗就冷嘲熱諷,對這些人尖叫有錢任性,沒錢認命,還不知羞恥,得意忘形地在百姓面前炫耀他們仗著權力對大唐百姓敲詐勒索搶奪的灰色財富,並恬不知恥地光天化日公然叫囂,他們有的是錢,有錢就能整死人都不用償命,有錢就能把好人變成反賊色魔!
衛氏瘋狗的亂叫亂跳,在長安城引起人們的群情激奮,百姓義憤填膺,但是讓李忱沒有料到的是,長安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衛氏收買的齷蹉流氓,到處傳播所謂安樂公主李玉兒的不雅畫像,並編造謠言,在街頭巷尾製造假象,恬不知恥地誣陷李玉兒水性楊花又傷風敗俗,還品行不端,並把紙醉金迷酒樓被害的那些婦女誣陷詆毀成妓女!
但是這些畜生醜類卻沒有料到程節對李玉兒的忠貞不渝,雖然謠言日夜鋪天蓋地,但是李玉兒的那些閨蜜朋友,卻人人心知肚明,對皇貴妃衛倪的老奸巨猾與收買巫蠱妖人暗中製造的拙劣謠言都洞若觀火。
看到雲嬪袁妃等人沒有被挑唆與李玉兒反目,氣急敗壞的衛倪又派刺客,十分殘暴地對雲嬪袁妃張賢妃等人進行赤裸裸的恐嚇,並故意威嚇威脅,若是她們再幫李玉兒辯解,就把她們殺死!
「衛倪這個毒婦,真是不知羞恥,現在竟然厚顏無恥到每日索性派狗腿對我們進行恐嚇,威脅我們的性命!」景仁宮,對衛倪齷蹉流氓的害人行為怒火上涌的人張賢妃,終於怒氣填膺。
「娘娘,現在安樂公主被陷害,押進暴室,衛倪在皇宮裡大權獨攬,一手遮天,我們若去幫助李玉兒,也是螳臂當車,鞭長莫及!」宮女雪雁勸說張賢妃道。
「雪雁,我們現在只能在景仁宮每日委曲求全,若是我們明哲保身,拚死忍辱負重,以後一定能救李玉兒!」張賢妃一臉落落惆悵,對雪雁說道。
「張賢妃,哈哈哈,真相,等你死了以後,老娘再向天下宣布!」這時,窗外,恬不知恥又歇斯底里,喪心病狂的老婦女,兇惡地大聲威脅道。
再說李玉兒,被押進慎刑司暴室,慎刑司里的宮人獄卒,都對李玉兒的無畏耿直暗暗欽佩不已,誠惶誠恐,所以雖然李玉兒已經在慎刑司身陷囹圄,但是沒有人對她進行刑訊。
「主子,雖然我們順利陷害李玉兒進了暴室,但是那些奴才,都暗中佩服李玉兒,李玉兒進暴室十日,竟然可以毫髮不傷!」咸福宮,齊哲心急如焚,向衛倪稟告道。
「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還真是在皇宮內外赫赫有名,齊哲,如果不能刑訊,就日夜審訊虐待李玉兒,一定不讓李玉兒小憩睡覺,要把這個不要臉的暗中折磨,整得每日提心弔膽,寢食難安!」衛倪鳳目圓睜,一臉齜牙咧嘴道。
外面寒風凜冽,鍾粹宮夜涼若水,雲嬪憂心忡忡,凝視著湘兒,娥眉微蹙,湘兒見雲嬪滿面愁容,柔聲細語地勸說雲嬪道:「主子,聽說安樂公主在暴室竟然很得獄卒們的尊敬,進暴室十日,竟然毫髮無傷,所以主子不要為安樂公主不安!」
「雖然玉兒因為善良與那些人推心置腹,但是湘兒,衛倪這個惡魔不害死我們,是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這幾日,那些殘暴又兇惡的姦細,日夜威脅恐嚇本宮,說本宮若再幫助李玉兒,他們就要把我的性命給下了!」雲嬪突然淚如泉湧,對著湘兒哽咽道。
「齊哲,蘇兒,孟德妃陸淑妃,本宮一定要把李玉兒那些大名鼎鼎的文章奏摺,全部下了!若再讓這個不要臉的神氣,本宮怎麼殺這個不要臉的,怎麼抹黑醜化這些笨貨人渣為負面人物?」咸福宮,衛倪聲嘶力竭地對著齊哲等狗腿嚎叫道。
再說大明宮,孟嬪中毒,因為病弱,竟然墮胎,李忱看到是一個男胎,怒氣衝天。
「皇上,安樂公主與孟氏在外有仇怨,所以暗中派錢太醫下毒,報復孟嬪,請皇上明鑒!」胡太醫向李忱拱手道。
「王宗實,王歸長,你們再派神策軍,暗中對此案進行調查!」李忱目視著胡太醫,對此事還半信半疑,命令王宗實王歸長道。
再說慎刑司的暴室,殘忍的方嬤嬤與令狐燾,雖然不敢對李玉兒再用刑,但是這些畜生卻對李玉兒進行完全沒有人道的逼供,他們日夜地恐嚇威逼,尖叫嚎叫,逼李玉兒招供,妄想對李玉兒進行連續三番五次的威嚇逼問,逼李玉兒精神崩潰,最後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因為心理崩潰而招供那些所謂子虛烏有的罪名。
「李玉兒,說,大中七年,你有沒有陷害皇貴妃?有沒有暗害自己的母妃,有沒有在宮裡養面首,有沒有杖打妃嬪,有沒有暗害萬壽公主,傷風敗俗,有沒有妄想謀反?有沒有偷盜文章?」一臉齜牙咧嘴的令狐燾,張牙舞爪,恬不知恥,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一條一條逼供李玉兒。
李玉兒已經因為夜不能寐,而慢慢神情恍惚。
「不許她休息,把她搞醒!」殘忍的令狐燾,瞪著獄卒,像一條瘋癲的狗一樣,大聲嚎叫。
幾名令狐燾的侍衛換了那些為李玉兒暗中打抱不平的獄卒,突然舉起水盆,對著李玉兒兇惡地澆下,李玉兒突然醒了,一臉猙獰的令狐燾就繼續審問,逼問李玉兒所謂犯的罪。
「沒有,我沒有!令狐老狗,我李玉兒半生光明磊落,沒有像你們這些狗賊,做那些齷蹉的苟且之事!」李玉兒罥煙眉倒豎,怒視著一臉潑皮無賴的令狐燾。
「李玉兒,你不知道?哈哈哈,大家看看,聽聽,大中七年,我們的安樂公主李玉兒說過一句話,說她與唐中宗時的安樂庶人,都是大唐的金枝玉葉,第一美人,安樂庶人弒父謀反,十惡不赦,忤逆犯上,你竟然與安樂庶人比,還自己神氣,以為沒有人知曉?哈哈哈,李玉兒,你這就是報應,因為你眾叛親離,有許多宮人向本官彈劾告狀,把你那些變態醜事,都招供了,哈哈哈,這都是你的報應,你聽,外面還有人故意咳嗽罵你,你活該,誰叫你這個不要臉的不會做人!」令狐燾一臉齷蹉,這個禽獸滿臉橫肉,故意對著李玉兒猥瑣地搖頭擺尾,似乎忘乎所以道。
「令狐燾,你這個狗賊真是厚顏無恥,竟然能這樣穿鑿附會,本公主昔日在京郊發現過安樂庶人的墓,本公主是有些同情安樂庶人,昔日說過安樂庶人與本公主的封號同是安樂公主,同是大唐第一美人的話,令狐燾,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陷害本公主謀反的鐵證嗎?」李玉兒杏眼圓睜,怒氣填膺,對著令狐燾,大義凜然,酣暢淋璃,義正辭嚴地叱罵道。
「李玉兒,你的那些黑材料,人盡皆知,你就死心吧,想在暴室與本官胡攪蠻纏,還敢無賴,不承認錯誤,你已經死到臨頭了!」令狐燾一臉窮凶極惡,死皮賴臉道。
「令狐老狗,你在慎刑司穿鑿附會,虐待逼供,你才是死到臨頭!」李玉兒一臉憤懣倔強道。
「李玉兒,你大膽,竟然還不承認你做的這些醜事,真是小賴子,本官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對公主用慎刑司的水刑,雖然沒有敢打她,但是本官仍然有法子整的你不得好死!」一臉鮮廉寡恥的令狐燾,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大人,水刑的刑具全壞了!」幾名獄卒,跪在令狐燾的腳下。
「你們這些小子!想一起與李玉兒死嗎?」對李玉兒暫時無可奈何的令狐燾惱羞成怒,氣得那老臉白一陣紅一陣。
再說程節,逃回長安城后,暗中潛伏在大明宮裡,到處暗中調查孟嬪被下毒的案子,每日盡心儘力為李玉兒辯白平反,這日的冬夜,月黑風高,夜闌人靜,程節暗中潛出大明宮,去了朱雀大街的暮雲春樹酒樓,想在這裡繼續調查,找到衛倪陷害李玉兒的蛛絲馬跡。
這時,長安城冬寒料峭,程節化妝成一個百姓,暗中匿著朴刀,步到暮雲春樹酒樓的一樓,他小心翼翼,聽著酒樓這時的一舉一動。
暮雲春樹那二樓,一群貴人正在哄堂大笑,幸災樂禍,不知羞恥地閑聊李玉兒所謂的變態故事,說到李玉兒被陷害的真相后,這些滅絕人性,喪盡天良的達官貴人,仰面放聲大笑。
「狗賊,竟然鄭梅陰險歹毒,原來玉兒是被孟嬪誣陷的,那個錢太醫,是衛倪派人故意冒充的姦細,竟然把下毒的罪名,栽贓給了玉兒!」程節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地聽著,終於知曉了此案的真相,不由得怒氣衝天,怒髮衝冠!
「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現在老娘派姦細在張賢妃與雲嬪那兩面挑唆,張賢妃氣得五內俱焚,七竅冒煙,雲嬪也被挑撥,與張賢妃反目,以為是張賢妃在栽贓李玉兒,哈哈哈,這些蠢貨,咱們就在暮雲春樹酒樓作壁上觀,然後興高采烈,怡然自得地看她們自相殘殺,最後幫助皇貴妃娘娘坐收漁人之利!」酒樓上,突然傳來孟和德又狐媚又嗲語的聲音。
「這群不知廉恥喪心病狂的猥瑣狗男女,我程節今日不為玉兒報仇誓不罷休!」程節目光如炬,怒氣衝天。
「幾位主子,聽說那個李玉兒,在慎刑司被令狐大人日夜審訊,最後崩潰死了!」就在這時,樓上又傳來一個狗腿子稟告的聲音。
程節頓時如同晴空霹靂,心如刀絞,怒氣填膺,怒不可遏,火冒三丈!
暮雲春樹酒樓的二樓,只見花團錦簇,婀娜多姿的孟和德與衛氏二公子衛邪,方干國,侯齊等紈絝公子,正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忘乎所以地在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程節躡手躡腳,一臉鄭重,暗中謹小慎微地上了樓梯,在樓梯內發現一個手呈著酒杯的小廝,程節說時遲那時快,捂住那個小廝的狗嘴,一柄朴刀搠進小廝的胸口,把這個小廝迅速捅死,然後化妝成這個小廝,竟然昂首上了二樓。
再說那衛邪,正志得意滿,突然看見帷幕外,小廝呈著酒杯,大聲命令道:「小子,今日我們終於逼死了李玉兒,把酒再呈上來,本少爺今日要與公子喝千杯!」
只見帷幕外,突然浮現出了一柄寒光閃閃又帶血的朴刀,衛邪迷迷糊糊,仔細一瞧,突然嚇得顫顫巍巍,孟和德與方干國,侯齊也酒醒了,站起來瞠目結舌地看著帷幕外的朴刀。
「呔!你們這些直娘賊,惡毒蛇蠍,鮮廉寡恥,恬不知恥,竟然暗中狼狽為奸,沆瀣一氣,陷害迫害一名又單純又清高的女子,你們這些猥瑣又人面獸心的狗賊,今日老子要你們都納命來!」如風馳電掣,帷幕被朴刀一刀閃閃劈碎,一臉鮮血的程節,雙目圓睜,怒視著這些紈絝禽獸,說時遲那時快,舉起朴刀,一聲何滿子,震天動地,如亢龍有悔,劈向衛邪等人!
威脅仰面尖叫道:「來人!」這時,程節這一柄朴刀,上下翻飛,如風馳電掣,須臾把衛邪從頭到腿,劈成兩片,衛邪那一腔熱血,迅速濺在程節的面上,程節頓時更加血氣方剛,熱血沸騰,舉起朴刀,再向侯齊方干國劈來,這時方干國與侯齊已經酒醒,七手八腳拔出寶劍,與程節顫慄地對峙,帷幕外的衛氏侍衛,也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地衝進來,只見程節,一柄朴刀,在酒樓里上下盤旋,舞得虎虎生風,這些衛氏的侍衛嘍啰,被殺得鬼哭狼嚎,人仰馬翻,程節見朴刀已血跡斑斑,他目光如炬,殺得性起,舉起朴刀,又向侯齊方干國殺來,侯齊與方干國雖然是長安城有名的惡少,膂力大,身材魁梧,但是現在被程節嚇得魂飛魄散,與一群侍衛,只顫顫巍巍,跌跌爬爬,把程節圍在垓心,程節一柄朴刀,上下翻飛,神出鬼沒,迅速橫掃千軍,如同秋風掃落葉,殺得這些衛氏嘍啰血肉橫飛,過了半晌屍橫遍地,方干國嚇得顫慄,趔趔趄趄想逃,程節從背後,迅速伸出猿臂,把方干國輕輕架起,風馳電掣,迅速放倒在地,然後舉起朴刀,把這個惡少腰腿砍成兩段,侯齊手執一個綉墩,向程節兇惡砸去,程節怒視著侯齊,突然怒氣上涌,手中的朴刀如排山倒海劈下,只見霎時,把侯齊腦袋與綉墩劈成兩片。
這時,酒桌的下面,好像在戰戰兢兢的顫抖,程節一臉鄙夷的冷笑,用朴刀輕輕挑起酒桌的桌布,只見酒桌下的帷布里,竟然凸著一個鼓鼓的東西,顫顫巍巍。
程節大怒,用朴刀的刀背,對著這東西憤怒地亂打,打得酒桌下像殺豬一般的慘叫。
「程節,請饒小女性命!」這時,桌下傳來恬不知恥的搖尾乞憐聲。
程節突然舉起大手,抓著那個東西,把酒桌下藏匿的孟和德爽然拖出,孟和德看程節的朴刀寒光閃閃,又血跡斑斑,還想起來叫喚,只見程節,把這個孟和德一個身子舉起,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扔下了樓梯,連滾帶爬,魂不附體的孟和德,屁滾尿流地抱頭鼠竄。
再說程節,聽見樓下上了人,又暗中隱蔽在二樓的帷幕後,這時,只見一名雲鬟疊翠的女子,手執燈籠,躡手躡腳,燈火搖曳地上了二樓,就在這時,程節如風馳電掣,捂住了這個女子的丹唇。
「不要怕,我程節認識你,你是咸福宮皇貴妃的宮女蘇兒,今日只要你與我聯合,去延英殿為李玉兒作人證,我程節就饒了你!」程節挾持著垂死掙扎的蘇兒,小聲說道。
次日,長安城,晨光微熹,程節竟然一身血跡,與方錢押著咸福宮宮女蘇兒上了含元殿早朝,李忱目視著程節血跡斑斑,不由得十分驚愕:「程節,朕已經下旨,把你發配鳳翔,你今日怎麼回京了?」
「皇上,安樂公主被毒婦陷害,大明宮內外,妃嬪官員,因為被皇貴妃衛倪用性命威脅,沒有一個人敢為公主鳴冤叫屈,而皇貴妃衛倪,竟然還不對臣善罷甘休,收買獄卒,痴心妄想在路上刺殺臣,一路也幸虧這些殺人如麻的歹徒多行不義必自斃,蒼天有眼,讓臣殺了這些歹徒,逃回長安,為公主調查此案,昨晚,臣在暮雲春樹酒樓,聽到衛邪方干國侯齊孟和德等紈絝惡少,暗中閑聊商議,竟然巧合聽到了此案的真相!皇上,太醫院的錢太醫是皇貴妃派斥候冒充代替的贗品,真正的錢太醫被挾持在宮外,臣聽到這些狗賊說,皇貴妃的宮女蘇兒會易容術,所以竟然找人冒充錢太醫,今日,臣把蘇兒抓來,蘇兒也願意在大殿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程節高舉朝笏,一本正經地向李忱稟告道。
「皇上,程大人所言極是,是皇貴妃娘娘逼奴婢用易容術陷害公主的,那日,斥候易容冒充錢太醫,在安樂公主的吩咐下,去給孟嬪送補胎的葯,暗中在葯里下毒,皇上,安樂公主確是被栽贓嫁禍的!」過了半晌,方錢押著蘇兒,珠淚滾滾,泣不成聲地向李忱叩首稟告道。
李忱大吃一驚,如同晴空霹靂,竟然呆若木雞!
「皇上,錢太醫已經被鄭超將軍的千牛衛救回,臣已經把這案調查得水落石出,孟嬪是被皇貴妃的斥候下毒害得墮胎的,皇貴妃再嫁禍於安樂公主!」這時,刑部尚書元珍,也高舉朝笏,向李忱稟告道。
「這個衛倪,真是豈有此理,在皇宮為所欲為!」李忱龍顏大怒,對著文武百官大發雷霆。
咸福宮,聽說陰謀不但沒有得逞,還蝕把米的皇貴妃衛倪,終於嚇得魂飛天外,這時,齊哲來到寢宮,向衛倪暗中獻計道:「主子,奴才冥思苦想,現在亡羊補牢為遲未完,我們把那個孟德妃送去出做替罪羊,就說是孟德妃收買的蘇兒冒充暗害孟嬪,若是皇上猜疑,我們就把此案的責任全部推給孟德妃一個人!」
「好,齊哲,你所言甚善,本宮這次要主動去皇上那跪下請罪!」衛倪突然茅塞頓開道。
再說延英殿,外面突然有人號啕大哭,而且哭聲十分凄涼,李忱十分憤怒,站起來大步流星出了大殿,只見皇貴妃衛倪,竟然穿著一身素服,淚眼婆娑,哭得婉轉動人,不由得剛剛在延英殿上涌的火氣,突然沒了。
只見那皇貴妃衛倪,故意在李忱面前脫簪,並對著李忱期期艾艾,嗲嗲地一派胡言花言巧語,把此案的罪責全部推給孟德妃:「皇上,臣妾雖然冤枉委屈,但是這次因為臣妾的迷糊,孟嬪墮胎,臣妾也責無旁貸,請皇上懲罰!」
李忱被皇貴妃衛倪那雨帶梨花的可憐,與嗲嗲的撒嬌弄痴,騙得不但暈頭轉向,稀里糊塗,還以為衛倪才是被陷害的,竟然摟著衛倪,一起去了咸福宮。
再說慎刑司,李玉兒一臉大義凜然在冷香的攙扶下,步出了暴室,外面的陽光,十分的閃耀,暴室的獄卒,人人為李玉兒憤憤不平,現在李玉兒終於順利洗清了冤枉,東山再起,大家都歡天喜地,歡呼雀躍。
但是兇惡的衛氏姦細,卻繼續在含涼殿日夜大聲侮辱,並暗中製造惟妙惟肖的假象,詐騙騷擾引誘李玉兒,這些畜生,今日故意虛張聲勢,說雲嬪被虐待得不行了,明日又裝神弄鬼,故弄玄虛,說程節被害了,每日監視控制李玉兒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並日夜編造著胡說八道又自相矛盾的謠言,折磨李玉兒寢食難安。
李玉兒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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