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衛皇貴妃的侮辱

第164章 衛皇貴妃的侮辱

大明宮,冬夜,花園掩映,外面寒風凜冽,書房裡李玉兒罥煙眉蹙,黯然神傷,憑欄對窗。

「皇上,害安樂公主李玉兒的,就是孟德妃與景仁宮的張賢妃,聽說她們暗中派人破壞干擾,還日夜侮辱,皇上,含涼殿,臣妾不知道,這次千真萬確地不知道!」衛倪跪在李忱的腳下,李忱竟然沒有懲治衛倪,但是他也沒有懲治孟德妃與張賢妃。

咸福宮,李忱的聖旨在次日昭告後宮,命令過濾你太監,各宮妃嬪不許到處以訛傳訛,搬弄是非。

「真是奇怪,這次安樂公主被陷害,孟嬪墮胎,這事在大明宮烏煙瘴氣,孟德妃栽贓嫁禍,此案非同小可,但是皇上竟然沒有懲治!」萬嬪與周嬪,吳美人等人,在大明宮的太液池,暗中議論,竊竊私語。

「雲姐姐,衛倪罪不可赦這次卻沒有得到處罰,父皇是不是對衛倪與孟德妃洞若觀火,知道衛倪用孟德妃當替罪羊,為了不在後宮打草驚蛇,才暗中命令封鎖此案的真相?」李玉兒與雲嬪,步在小徑上,對雲嬪顧盼神飛地詢問道。

「玉兒,衛倪與衛氏的勢力,在朝廷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皇上雖然對衛倪在後宮的罪惡暗中心知肚明,但是卻知道現在不能把衛倪廢黜,因為如果廢黜衛倪,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將萬馬齊喑!」雲嬪對李玉兒意味深長地說道。

再說方貴妃,在儲秀宮坐觀成敗,暗中深謀遠慮,趁著衛倪把孟德妃當替罪羊,派人籠絡收買孟德妃,這孟德妃也對衛倪用自己丟車保帥的無恥陰謀心中憤懣,方貴妃派仇團兒來到永壽宮,雙方果然在寢宮沆瀣一氣。

含涼殿,李玉兒聽說衛氏的姦細,更加殘酷地在宮內外編造謠言,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挑撥反間,對自己進行人身攻擊,但是她為了保護雲嬪與袁妃張賢妃,只有繼續在含涼殿里韜光養晦,頑強地忍辱負重。

「李玉兒,你都這麼不要臉的,還在寫?哈哈哈,大家笑死了,都暴露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真是不曉得丑,對,老娘就笑你,人人都相信,你寫的奏摺文章,全都是偷人家,哈哈哈,老娘就是要氣死你,把你這個不要臉的急死!哈哈哈,李玉兒,一個人住在皇宮裡,你在含涼殿守寡呀?程節那廝是不是戰死了?」窗外,恬不知恥的衛氏老婦女,兇惡地叫囂,像一頭老母豬一般,煞費苦心,費盡心機地侮辱李玉兒的人格,並歪曲醜化李玉兒,把李玉兒罵得柔腸百結,悲痛欲絕,肝腸寸斷。

「哈哈哈,不要臉的,這些就是你的親戚,萬壽公主,晉王李燮,哈哈哈,人人都笑你,竟然作為程家的媳婦,竟然一個人住在宮裡!李玉兒,你的親戚都笑死了,大家看看聽聽,這個不要臉的眾叛親離,朋友?同僚?個個都在玩死你,不要臉的,你死也是活該,老娘就侮辱你,你這個淫蕩的公主,傷風敗俗地殘花敗柳!」窗外,又傳來好像是孟德妃陸淑妃得意忘形,鮮廉寡恥的辱罵聲。

這些日夜在李玉兒自己身邊聯袂獻醜,粉墨登場,像一個個齷蹉醜類一樣,惟妙惟肖地演繹著她認識的五花八門的人物,這些人物里,有同僚,有皇親,達官貴人,有仇人,有父皇,有張賢妃等妃嬪,也有親戚,而且這些恬不知恥又人面獸心的姦細,還在含涼殿外猖狂地日夜威嚇,故意恐嚇李玉兒,並故意製造繪聲繪色的假象,讓李玉兒以為他們是牛鬼神怪,好像能無所不能,還能成功預測未來!

但是李玉兒對這些齷蹉的姦細,故意虛張聲勢,故弄玄虛的衛氏狗腿又猥瑣又齷蹉的拙劣騙人伎倆,洞若觀火,所以含涼殿的宮人,不管這些小丑在外怎麼亂叫亂跳,像狗一般嚎叫,徹底置若罔聞,人人裝聾作啞。

「李玉兒這個不要臉的,原來應該已經完了!她已經完了,竟然現在又這樣快樂得瑟了!」方嬤嬤那紅眼病一樣的眼睛瞪得血紅,對李玉兒與雲嬪歡天喜地的在寢宮玩樂閑聊,嫉妒得那狗臉紅一陣白一陣。

這次沒有順利逼得李玉兒焦躁不安,寢食難安,衛倪氣得那梨子臉鐵青,一臉睚眥,對著狗奴才們滅絕人性,喪心病狂地大聲咆哮,並派人威脅李玉兒,要把李玉兒搞死!

「不要臉的,你還神氣,不要臉,人人都知道了,你就是小偷!大家都知道你在宮內外品行不端,沒有愛心,還欺負小弟弟,人人都對你切齒痛恨,狗東西,你那個程節是個色鬼,老娘就這樣造謠,你李玉兒又能拿老娘怎麼樣?誰叫你不會做人,老娘要搞臭你,要把你的那些黑材料傳播的人盡皆知,真是不知道丑,老娘正在虐待你的那個蓉珍妹妹,你有膽子就來,老娘有錢,有錢任性,說你是淫蕩,你就淫蕩,說程節是色鬼,他就是色鬼,你還想繼續反擊?你就是窮途末路,死到臨頭了,死心吧,你寫什麼奏摺?人人都知道全是偷盜別人的!」孟德妃與陸淑妃,因為上次陰謀慘敗的事,對李玉兒更加切齒痛恨,所以這兩個毒婦,日夜在大明宮進行不知羞恥的車輪罵戰,對李玉兒瘋狂又五花八門,無所不用其極,千方百計地辱罵,並傳播所謂李玉兒變態的謠言,痴心妄想逼得李玉兒臭不可聞。

「李玉兒,程節這個不要臉的,還駙馬?還每日到處憐香惜玉?是女子都罵這個不要臉的色魔,他還保護女孩?哈哈哈,真是太滑稽了,李玉兒,你來打老娘呀,這些都是朝廷的,官府的,老娘要把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妮子扒了,派人拉出去,到處遊街示眾!」

「哈哈哈,李玉兒,老娘已經到處都去聯繫了,現在人盡皆知,看你這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告訴你,都是朝廷的,你活該,誰叫你得罪老娘?你碰著老娘就是活該,還不去拜神仙,你都是報應!」在衛倪的暗中指使下,孟德妃與陸淑妃現在徹底變成不知廉恥,恬不知恥的街頭潑婦,對著含涼殿兇惡撒潑了大半個時辰,她們見李玉兒要出來了,忽然一聲尖叫:「不要臉的來了,大家都躲遠一點!」

「冷香,含涼殿外的真相是沒有人,你聽,這夜闌人靜的,皇貴妃衛倪是派巫蠱妖怪,用巫蠱妖術在詛咒我們呢!」李玉兒不但不害怕,還對著嚇得戰慄的冷香泰然自若,談笑風生。

再說衛倪,不但派孟德妃等想報復李玉兒的潑婦在外故意耍賤猖狂,還派姦細出皇宮,在長安城的大街小巷街頭巷尾,繼續傳播所謂收買畫師畫的李玉兒不雅畫像,煽動慫恿那些不明真相,又十分想看八卦的人,去挑起混亂,大街小巷,突然人山人海,傳來一個老鴇聲嘶力竭又喪盡天良,歇斯底里,倚老賣老的辱罵聲音。

「對,這個安樂公主,就是個又淫蕩又不要臉的人,什麼公主?金枝玉葉,全是狗屁,看看,老娘罵,真的一點事沒有,這些都是官府的,對,就是要大家一起罵,你們看,皇上還昭告聖旨了呢!」一臉扭曲,對著路人嬉皮笑臉,又噁心又讓人憤懣的姦細,竟然光天化日,明目張胆,公然在大唐的京城,傳播謠言,膽大妄為,又為所欲為!

這時,一名穿著儒士大氅圓領服,頭上戴著襆頭的中年人,一邊捋須,一邊與身邊一個玉樹臨風,眉清目秀,身材修長的年輕人,慢慢擠入了那人山人海的人群。

「稟告老爺,這個朱雀街,有姦細到處散布謠言,而且這些姦細故意到處以訛傳訛,歪曲抹黑安樂公主!」一名腮下沒鬍子的人,來到中年儒士的身邊,小聲對中年儒士稟告道。

「這些肆無忌憚,狗膽包天的齷蹉混賬東西,竟然公然在長安城傳播謠言,這是在抹黑皇親的形象!」中年儒士怒氣衝天道。

「老爺,這些暗中造謠的姦細中,有許多是京城的紈絝子弟!」一個小廝,小聲對儒士說道。

「這些狗人渣,馬元贄,我們去京城其它街巷調查看看!」儒士氣得目光如炬,命令小廝道。

京城的暮雲春樹酒樓,因為上次的血濺,被京城的官府徹底封鎖,在酒樓的一裡外,仍然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儒士帶著青年與幾個小廝,眺望這樓,只見這酒樓的匾上,寫著雲翹院三個大字。

「馬元贄,朕看這個酒樓,就是一個被籠罩男盜女娼的妓院!」儒士一臉憤怒,目視著小廝,怒火上涌道。

就在這時,幾名好像鬼頭鬼腦的小廝,拖著一個袋子,進了酒樓的後院。

「馬元贄,鄭超,滋兒,這些酒樓的嘍啰,剛才馱著的口袋裡,好像裝著女人!程節比我們先潛入到這個酒樓,現在已經一個時辰了,為什麼他還沒有與我們會師?」儒士仔細凝視著那些好像鬼鬼祟祟的小廝,一臉鄭重縝密地詢問身邊的人道。

「老爺,程節潛入酒樓,現在還沒有來,奴才也以為他是凶多吉少。」馬元贄也心煩意亂道。

「老爺!」就在這危若累卵之際,程節突然從酒樓的後院,鬼頭鬼腦,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儒士的眼前。

「程節,這個酒樓是不是暗中隱蔽的妓院,剛剛朕看到那些小廝馱著的口袋裡面,好像曲線玲瓏,定是這些猥瑣歹徒暗中買賣的婦女,妄想逼良為娼!」儒士一本正經地目視著熱血沸騰,一臉清秀的程節,一臉意味深長地囑咐道。

「老爺,程節也是在現場覺得慘絕人寰!請老爺與程節殿下一起進這酒樓,我們的斥候已經暗中潛伏在酒樓里!」程節一臉慷慨激昂地對儒士拱手道。

再說儒士與程節等人,進了酒樓,只見這個酒樓,的確讓長安城的達官貴人刮目相看,另眼相看,這酒樓裡面,金碧輝煌,裝修得富麗堂皇,裡面是燈火搖曳,外面是寒光閃閃的珊瑚流蘇帘子,裡面甜香縹緲。

「幾位客官,這家酒樓,可不是那些一般平民能進的!」這時,一個身材修長的人,穿著色彩鮮艷的衣服,來到儒士等人的面前,向他們故意躬身,慢條斯理地行禮。

「你是這酒樓的老闆?老夫也是做官的,你這裡一般平民不能進,難道裡面都是京城的達官貴人?」儒士龍目圓睜,大聲質問道。

「客官,這裡當然是達官貴人的地兒,小的只是這個酒樓的管家,看客官也是在大唐有身份的人,應知道朝廷的中書省僕射丞相衛良衛大人,這個酒樓,就是衛氏的人出錢建造的!」管家好像一臉溫文爾雅道。

「管家,老夫現在與小廝們渴了,快上你們酒樓最好的陳年佳釀!」儒士目視著管家,命令道。

「好!」管家拱手道。

再說程節與儒士,小廝們坐在那桌椅前,過半晌,幾名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婀娜多姿的女人,一個一個扭著腰肢,端著酒,柔情似水地來到儒士的面前。

「客官,這些老爺們花銀子來這裡,就是來這個小地兒怡然自得找樂子的,這裡的美人,雖然不如皇宮裡的娘娘們,但是也是一個個風情萬種,麗質天成!」管家故意對著儒士,吹得天花亂墜,儒士暗暗地對著程節等人啞然失笑道:「這酒樓還是個妓院呀!」

「客官,你們造次了,這不是一般的妓院,而是衛丞相大人為京城老爺們建的所謂幻境,只要客官們在這裡留宿,小的包你們溫柔鄉!比皇宮裡的皇帝老子還快樂!以後一定流連忘返!」管家又對著儒士,花言巧語道。

「管家,老夫現在與小廝們飢餓難耐,你們把這個酒樓最好的饅頭包子珍饈佳肴,都給老爺端上來!」儒士目視著管家,把衣襟里的幾塊金子,扔在了桌子上。

那管家一臉諂笑,拿著金子,對著儒士等人畢恭畢敬,一臉得意地進了後院。

活了半晌,幾個玲瓏的丫頭,端著幾籠熱騰騰的肉包子饅頭,呈給了儒士,程節等人也確實查案查餓了,竟然一個個看著包子,如狼似虎,爭先恐後,而且個個拿著包子狼吞虎咽,儒士看幾個人都津津有味,也拿著一個肉包子,把包子拍開,只見裡面的肉餡,好像十分讓人想吃,他慢慢地慢條斯理地吃一口,突然感到嘴裡酸酸的,怪怪的。

「程節,馬元贄,你們現在不要吃了,你們仔細看,這肉包子的肉餡,好像不是豬肉,也不是牛肉!」儒士目視著程節與李滋等人,突然小聲命令道。

程節迅速把肉包子放在碗里,他仔細地對著這肉餡端詳,突然發現裡面竟然隱蔽著一根長毛,程節大吃一驚,頓時感到異怪,一絲不苟,把這長毛拔出。

鄭超仔細一瞧,不由得突然嚇得魂不附體:「老,老爺,這好像是人的毫毛!」

「這包子竟然是人肉餡的?」李滋也嚇得如同晴空霹靂。

這時,一個店小二來到了桌子前,恭恭敬敬地向儒士行禮。

儒士一臉神情沉著,吩咐小二道:「小二,老夫要去小解,你們帶老夫去!」

店小二十分的恭敬,程節也故意裝作酒醉,搖搖地與儒士在小二的引導下,來到了後院。

只見一個丫頭,拿著兩個凈桶,放在儒士與程節的面前。

程節目視著那丫頭,對那丫頭吩咐道:「我們現在要大解,請你出去!」

小丫頭畢恭畢敬呈著一花香爐,放在屋裡,然後出了屋,下了流蘇帘子。

程節見丫頭回去了,就躡手躡腳地上了屋子的窗檯,拚命地極目眺望,只見窗檯的後面,是一個地道。

「皇上,這廁所後面,有一條地道!」程節來到儒士的面前,向儒士稟告道。

「朕冥思苦想,這地道可通到這些歹徒的後院,我們先下去!」儒士目視著程節,從容命令道。

再說程節,與化妝成儒士的皇帝李忱,裝作要去大解,暗中發現了地道一條,兩人一臉無畏無懼,躡手躡腳從窗檯爬進了地道,進了雲翹酒樓的地道。

走了半晌,程節來到了口,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裡面陰暗密布,李忱爬到裡面定睛一看,只見這是一個地宮,兩人進了陰暗的地宮,走了一里,外面竟然是陽光明媚,洞門口是藤蘿掩映,程節立即扒開藤蘿,外面在李忱的面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裡是一個大房子,裡面是香氣襲人,那些對著達官貴人扭腰肢,故意塗脂抹粉,婀娜多姿搔首弄姿的女子,都穿著曲線玲瓏的綢子襦裙,李忱仔細一看,竟然發現這些吃喝玩樂,樂不思蜀的達官貴人中,有一個就是僕射孟宏!

「真是不知羞恥!」李忱怒髮衝冠,頓時怒火萬丈,程節小聲勸慰李忱,兩人躡手躡腳,把幾個小廝捂住挾持,換了小廝的衣服,化妝成酒樓的小廝,跟著幾個侍衛,進了大房子的後院。

「皇上,我們兩個男人,穿著小廝衣服,必然混不進這個後院,您化妝成侍衛,我挾持一個丫頭,化妝成這裡的商女,一定能潛入後院!」程節智勇雙全,又多謀善斷,凝視著李忱,小聲獻計道。

「好!」李忱目視著程節,喜不自勝。

過了半晌,程節從後院挾持了一個漂亮的丫頭,一團和氣勸說她與自己暗中合作,與李忱竟然昂首挺胸,進了後院。

後院里,程節與李忱定睛一瞧,但見屋子裡躺著幾十個被繩子綁著的年輕女子。

「皇上,果然這裡不但是隱蔽的青樓,還是買賣人口的基地!衛氏真是十惡不赦,衛良這個老賊,真是作惡多端!」程節恨得咬牙切齒,義憤填膺,對氣得雷霆大怒,火冒三丈的李忱憤怒地說道。

「程節,我們迅速出去,命令鄭超派千牛衛,把這個雲翹酒樓的達官貴人一網打盡,朕這次要仔細看看,朝廷里那些在朕面前故意溫文爾雅的文武百官,皇親國戚,有幾個男盜女娼!」李忱怒氣衝天,目視著程節命令道。

「程節!」就在這時,程節的耳邊,突然縈繞著一個十分熟悉的柔聲細語。

「玉兒!你來了,你終於沒事了!我們都以為你潛入這酒樓,生死未卜!」程節似乎是情深似海,心有靈犀,神采奕奕,喜不自勝地撲到了李玉兒的面前。

「玉兒,你化妝被綁架的民女,潛入這酒樓,你查到了什麼?」李忱也龍顏大悅,步上來詢問一臉神氣,又滿面春風,笑靨燦爛,弱眼橫波的李玉兒道。

「父皇,程節,玉兒化妝成民女,潛伏在這個雲翹酒樓幾日,因為蘇兒幫我化妝易容,我順利進了這酒樓的廚房,竟然發現,這個雲翹酒樓,果然男盜女娼,罪惡令人髮指,那個廚房觸目驚心,衛良這個老賊,勾結京城的順天府官員,打著朝廷的旗幟,與神策軍的太監暗中在各地搶男霸女,看見花容月貌的良家婦女,就暗中挾持,秘密綁架到這個後院,然後逼良為娼,若有十分貞潔,拚死反抗的女子,他們就十分殘酷地把這些沒有權勢的良家女子殺死,馱進廚房,做成人肉餡!」李玉兒一臉悲傷凄慘,對李忱與程節嗚咽哽咽道。

「衛良這個老賊,竟然敢這樣肆無忌憚,在京城肆意妄為,朕昔日就百思不得其解,這個衛良是怎麼挾持文武百官,在朝廷里的勢力根深蒂固,原來,他竟然建了這個雲翹酒樓,用逼良為娼的齷蹉法子,挾持百官,並讓這些官員授人以柄!」李忱心如刀絞,怒氣填膺。

「父皇,我們潛入那個廚房!」李玉兒嫣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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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樂公主李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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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衛皇貴妃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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