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公主輕蔑小人
再說李玉兒先潛入雲翹酒樓,暗中把酒樓里男盜女娼,罪無可恕的罪惡查得水落石出,這時李忱與程節微服進入地道,正巧與李玉兒會師,李玉兒就帶著李忱與程節,潛入到了雲翹酒樓里慘絕人寰的廚房。
李忱暗中對著那個外面綠葉疊翠的廚房,暗中調查,程節也打開廚房的窗縫,定睛端詳,但見這人肉廚房裡,讓人觸目驚心,到處彤雲密布,在廚房的所謂肉案上,竟然趴著幾個裸體的女屍,蒙面的雲翹酒樓廚子,用一把熠熠寒光的菜刀,肆意妄為地把這些屍體像豬牛羊一般,砍成一塊塊,小心剁成所謂人絞肉,廚房裡的人,就在包子里加入了這些人肉餡,李忱親眼看見這讓人魂飛天外的殺人現場,不由得怒髮衝冠!
「父皇,現在我們若是進入這廚房,就是打草驚蛇,玉兒冥思苦想,我們不如先回酒樓,向千牛衛暗中發信號煙火,命令千牛衛把這些禽獸不如的所謂造謠狗全部一網打盡!」李玉兒眉尖若蹙,娥眉倒豎,小聲對李忱獻計道。
「好,玉兒,我們出地道!」李忱對著李玉兒舒然頷首道。
再說雲翹酒樓,李忱與程節李玉兒回到那裝修富麗堂皇的大酒廳,只見現在,那些人來人往的皇親國戚,達官貴人,許多都特別面善。
「哈哈哈,姑娘,你是雲翹酒樓的丫頭吧?在下喝酒喝得暈頭轉向,忘了那驛館,姑娘現在可否幫在下引去驛館?」這是一個母狗眼,身材修長的貴人,一臉醉醺醺,步到李玉兒的面前。
程節頓時眼睛瞪得通紅,十分緊張,李玉兒的明眸突然對著程節顧盼神飛,程節立即明白了李玉兒的暗示,那個貴人就與李玉兒,醉醺醺搖頭擺尾地去了驛館。
「哈哈哈,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爺認識你,你就是那個畫上的李玉兒,老爺是羅家的大公子,老爺的妹妹是皇上寵愛的羅嬪,小妮子,你應該知道,所謂良禽擇木而息,老爺是皇親國戚,天潢貴胄,只要你今日從了老爺,老爺就讓你榮華富貴!」這時,在酒樓的一個陰暗的地兒,傳來那個母狗眼鮮廉寡恥的老男人狗叫聲。
「小子,本姑娘告訴你,你小子惹不起我,若是你小子敢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本姑娘就要你這張長臉變成腫臉!」李玉兒杏眼圓睜,眉尖若蹙道。
「哈哈哈,還是個小辣椒,這性子還是爆炭,哈哈哈,這小蹄子有性格,老爺喜歡!」恬不知恥,又仗勢欺人的羅公子,一臉似乎登徒子,對著李玉兒開始了調戲。
李玉兒怒火上涌,但是這酒樓的陰暗旮旯,又不可用自己所謂高強的武功,她只能十分聰明伶俐地躲著這個老男人。
「狗賊,你竟然敢調戲公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程節聽見那猥瑣的聲音,目光如炬,怒氣衝天,迅速衝進那個陰暗旮旯,舉起大手,膂力把那羅公子輕輕地提起來,兇狠地向地下砸去,這羅公子被砸了一個屁股蹲,痛得像殺豬一般叫喚,只見程節說時遲那時快,大手捂住羅公子這廝的狗嘴,只一橫,竟然把這廝給活活擰得出血瞠目結舌。
「程節,不要讓這廝出聲音!」李玉兒笑靨燦爛地來到程節的面前。
「這狗賊,還敢到處傳播謠言,倒打一耙,顛倒黑白,又賊喊捉賊,歪曲醜化我程節是色鬼,這廝真是皮厚!」程節怒氣填膺,迅速舉起那老拳,對著這羅公子的狗臉,爽然打了幾拳,打得這個紈絝惡少頭破血流,程節怒視著這個紈絝,更加勃然大怒,又暴跳如雷,那長安老拳,對著這條狗上下翻飛,打得這廝吞吞吐吐地向程節搖尾乞憐。
「禽獸不如的畜生!你這狗賊,害了多少良家少女!」程節突然舉起老拳,對準這狗賊的狗頭,風馳電掣,酣暢淋璃的一拳,把這狗賊打得血肉橫飛!
「程節,我們迅速去酒樓外,給千牛衛放信號煙火!」李玉兒凝視著程節,對程節輕啟丹唇道。
這時,酒樓的小巷,突然衝來幾個衛氏刺客,舉著寒光閃閃的刀劍,向李玉兒殺來,這程節,目光如炬,眼疾手快,這一柄寶劍,須臾一招亢龍有悔,橫掃千軍,把幾名刺客殺死,李玉兒見小巷屍體枕籍,迅速拉著程節,出了小巷,她用自己的輕功,凌波飛上酒樓頂,向著這夜空,放了一個熠熠生輝的信號彈!
「公主的信號!」這時,埋伏在雲翹酒樓外的千牛衛,迅速在方錢與秦王李榮的率領下,向雲翹酒樓進行總攻。
將士們義憤填膺,人人士氣大振,衝進這個十分骯髒的所謂皇親國戚的花園,把酒樓的所謂妓女管家,廚子,全部逮捕,那管家見官兵衝進了酒樓,嚇得迅速向地道逃跑,幾個衛氏的狗腿也趔趔趄趄。
「呔,你這衛氏管家,今日我們好像很面善!」就在這時,早就埋伏在地道門前的程節,一聲大吼,嚇得管家等走狗魂飛魄散,心驚膽顫!
「你是官府的斥候?」衛氏管家嚇得肝膽欲裂,呆若木雞,只見程節一聲吼,那猿臂抓住管家,重重地向腰眼打了幾拳,然後一手夾著這廝,出了地道。
李忱與馬元贄,夔王李滋等人正在審訊那些進入雲翹酒樓,每晚窮奢極欲,花天酒地的皇親官員,這程節,大步流星,步到李忱的面前,大手執著那提在肩窩的管家,摔在地上。
「你這狐假虎威,恬不知恥的狗奴才,招,今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李忱龍目圓睜,對著這管家大喝道。
那管家嚇得魂不附體,像那小雞一樣撅在地上,對李忱招供道:「皇上,小子狗眼望人低,小子叫衛丸,是丞相大人的心腹!這個雲翹酒樓,是丞相大人暗中命令建造的,建造的金錢,都是丞相大人的內帑。」
「哈哈哈,你這狗奴才,是衛良那老賊的內帑?衛良這廝,在京城與各地,都有所謂的衛氏莊田,這麼多的金銀財寶,都是這廝暗中敲詐勒索,對百姓巧取豪奪所謂的贓物,左右,把這些罪犯押去刑部!」李忱怒視著衛丸,突然放聲大笑道。
再說咸福宮,皇貴妃衛倪心中突然焦躁,竟然嚇得夜不能寐,寢食難安,又心煩意亂,這時,齊哲向衛倪稟告:「主子,不好了,老爺在京城開的雲翹酒樓被微服的皇上暗查了,這次衛家的事,全部被皇上查得水落石出!」
「齊哲,不要怕,雖然皇上已經知道父親在京城暗中用女色籠絡文武百官,還對百姓敲詐勒索,但是我們衛家在朝廷的勢力根深蒂固,齊哲,諺語說,這天下的烏鴉一般黑,朝廷里的皇親百官,沒有一個是所謂乾淨的,皇上為了朝廷,為了暗中鞏固所謂的皇權,暫時不會懲治我們衛家的,現在的上策是,我們先入為主,向皇上反過來,彈劾那些貪污腐敗的同僚,並把那些京郊的莊田,全部送給皇上,皇上一定喜不自勝!」衛倪一臉狡黠,神情自若道。
次日,含元殿,元珍向李忱呈上了衛氏暗中敲詐勒索百姓,並籠絡朋黨結黨營私,還建立窯子,窮凶極惡地逼良為娼等作惡多端,讓人驚愕的罪行,李忱龍顏大怒,命令貶黜中書省丞相兼僕射衛良的丞相官職,貶為敦煌節度使,翌日出長安。
衛倪沒有想到,李忱這次竟然十分果毅,在大殿上毅然大義滅親,把父親衛良的丞相官職與僕射官職徹底貶黜,並貶到那所謂凶多吉少的敦煌河西,齊哲向衛倪稟告,衛倪頓時魂飛天外,她呆若木雞,那顆原來頤指氣使,在後宮目中無人的心,迅速涼了半截。
「馬公公,本宮要親自見皇上!向皇上稟告真相!」延英殿,只見焦頭爛額,跌跌爬爬,還雲鬢散亂的衛倪,跪在大殿外,向著李忱叩首,並嗚咽哽咽地對那司禮太監馬元贄求饒道。
「皇貴妃娘娘,皇上沒有廢黜娘娘的皇貴妃位置,但是皇上已經敕旨,請皇貴妃娘娘交出統攝六宮的鳳印,送去儲秀宮!」馬元贄見衛倪這時長發披肩的悲慘樣兒,對衛倪和氣地宣布了李忱的敕旨。
儲秀宮,經過幾年的韜光養晦與委曲求全,方貴妃卧薪嘗膽,終於東山再起,仇團兒一臉趾高氣昂,沾沾自喜。
「貴妃娘娘,這次衛氏想害李玉兒,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衛氏的那些罪行,皇上是親眼看見,這次,衛倪這個在後宮一手遮天,盛氣凌人的毒婦,在咸福宮是慘絕人寰了!」仇團兒目視著方貴妃一臉忘乎所以地笑道。
「仇妹,你不要看低了這衛氏,衛倪雖然暫時被扳倒,但是皇上沒有廢黜她的皇貴妃之位,衛良也只是貶黜做了地方官,衛氏的所謂財產,那金銀財寶,傳說富能敵國,而且朝廷里都是衛良的心腹,皇上暫時為了迅速把此事徹底平息,一定不會把這衛倪與衛氏犁庭掃穴,所以本宮認為,衛倪還沒有被逼死,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還是含涼殿的李玉兒與張賢妃雲嬪袁妃,竟然衛倪因為李玉兒,被皇上懲罰得慘絕人寰,我們就趁機聯合衛倪,向李玉兒反攻!所謂殺人斬首,我們要重重地打倒李玉兒,就要把她的名譽破壞,兇惡攻擊李玉兒與程節的所謂弱點,挑唆張賢妃與李玉兒的關係,張賢妃與李玉兒都是聰穎過人的女子,只要我們派姦細兩面傳播謠言,暗中繪聲繪色製造假象,逼張賢妃與李玉兒自相殘殺,娘娘就能獨攬後宮大權了!」方貴妃目視著仇團兒,一臉深謀遠慮,對仇團兒命令道。
再說衛倪被禁足后,就每日處心積慮,兇惡報復李玉兒,這個毒婦,不但沒有對李忱悔罪,還派姦細如狼似虎地編造更鮮廉寡恥的謠言,妄想把李玉兒歪曲成一個十分低俗,又兇惡又淫蕩,又不要臉的壞人,又把程節給歪曲抹黑成一個小偷,與所謂天下無能第一的所謂敗類人渣,併到處惟妙惟肖製造所謂程節是色鬼的證據,到處散布散發,兇惡地誣陷詆毀程節的人格,把程節歪曲並妖魔化成一個鮮廉寡恥,又品格敗壞的所謂長安垃圾。
「哈哈哈,程節這廝,就是一個十分低俗的人渣流氓,看看,竟然做這些事!」
「李玉兒?金枝玉葉?哈哈哈,狗屁,這個公主水性楊花,又傷風敗俗,什麼?還才華橫溢?這個不要臉的妮子目不識丁?什麼寫文章奏摺?都是偷盜人家的,天下人盡皆知!」
「哈哈哈,大家都看看,聽聽,罵這個不要臉的,看看,這個程節,太窮酸,還駙馬?真是人渣,哈哈哈,穿龍袍不像太子?有人說他帥?哈哈哈,這廝甩!眉清目秀?哈哈哈,一個色魔!」一群衛氏的狗腿,在衛倪用金銀收買暗中指使下,在大街小巷,街頭巷尾,到處故意煽動慫恿,並故意聚集一些小人與看熱鬧的人,光天化日,公然對程節進行齷蹉下流的人身攻擊,並十分恬不知恥地製造了所謂程節品行不端,品德敗壞的鐵證,收買畫師畫了李玉兒與程節的不雅畫像,無法無天,明目張胆,四處傳播,卑劣惡毒地想讓天下人全都瞧不起程節與李玉兒!
景仁宮,含涼殿,那些所謂死皮賴臉,鮮廉寡恥的妃嬪,在方貴妃與仇團兒的煽動收買下,日夜騷擾,孟德妃與陸淑妃,再次在後宮粉墨登場,這兩個二百五,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對著李玉兒故意鄙夷嘲笑,陰險歹毒又用心險惡地譏諷奚落:「哈哈哈,這個不要臉的李玉兒,還自己吹牛什麼學富五車,才華橫溢,其實是不學無術,她的那些文章奏摺,全部是偷盜人家的!」
「哈哈哈,李玉兒,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都暴露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了,還這麼神氣,你也不曉得丑,還在含涼殿裝什麼才女?你還在寫什麼呢?大家都看著你,大家笑死了,哈哈哈,氣死你,人人都以為你是個淫蕩又不要臉的人渣,大家就罵你,哈哈哈,老娘就在你的含涼殿外,你敢出來,老娘就與大家逃跑,大家都對這個掃把星躲著點!」已經恬不知恥的方嬤嬤,一臉齷蹉,窮凶極惡,還倚老賣老,又流氓,又像個猥瑣醜類一般。
「李玉兒,人人都知道,都笑死了,人人都罵你,把你罵死,老娘就是氣你,你現在還寫什麼?不要臉,殺死你,沒有人看你的!」孟德妃因為對李玉兒昔日害她被懲罰而耿耿於懷,所以在大明宮後宮夜闌人靜時,竟然一馬當先,對著李玉兒的窗欞聲嘶力竭又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地辱罵。
隱蔽在陰暗旮旯,特別擅長虛張聲勢,裝神弄鬼的咸福宮老貨,對著含涼殿像狗一樣尖叫了一晚,這些比街頭潑婦還齷蹉低俗的姦細,製造著繪聲繪色的假象,兇惡地冷嘲熱諷,故意對李玉兒的性格與道德,還有所謂才華,進行不知廉恥又惡毒的侮辱醜化奚落,並對李玉兒的才華進行厚顏無恥的歪曲貶低,妄想把李玉兒辱罵成一個所謂的**廢人。
次日,李玉兒與雲嬪袁妃,理直氣壯來到延英殿,把昨晚寫的奏摺,呈給了李忱,三姐妹生死與共,反擊方貴妃與衛倪暗中狼狽為奸對自己的殘忍迫害。
知道李玉兒反擊后,喪盡天良,又喪心病狂的老婦女,竟然明目張胆發出震耳欲聾,又噁心又異怪的猖狂尖叫,齜牙咧嘴地恐嚇威脅李玉兒:「不要臉的,老娘要把你們往死里整!」
景仁宮,方貴妃與仇團兒,暗中對張賢妃與李玉兒,進行了故意挑唆,故意嘲笑貶低,故意引誘自卑的殘暴罪惡的陰謀。
這些後宮的妃嬪,在方貴妃與仇團兒的暗中指使煽動下,故意裝作巧合遇到李玉兒,對李玉兒惡毒地冷言冷語,進行殘忍地心理打擊,妄想讓李玉兒不能抬頭做人,垂頭喪氣,最後被逼自卑。
「哈哈哈,李玉兒,你是個小偷,人盡皆知,你的奏摺全部是偷盜的!哈哈哈,老娘就監視著你們含涼殿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誰叫你得罪了老娘,老娘要你永遠不能撥雲見日!」
「李玉兒,哈哈哈,這個不要臉的,低俗!」
在前朝,妄想趁著衛氏被扳倒,先發制人,黨同伐異,排除異己,逼文武百官唯自己馬首是瞻的門下省侍中方美,指使姦細,對元珍白敏中程節等人,進行故意的排擠歧視。
「哈哈哈,這些刁民,真是天方夜譚,哈哈哈,活該,有錢任性,沒錢認命!」程節與秦王李榮,被李忱暗中任命,微服去長安大街小巷,暗查姦細,突然,程節駕馭著白馬,看見幾個氣焰囂張,一臉盛氣凌人的達官貴人,指揮著侍衛爪牙,如狼似虎辱罵圍攻幾名百姓。
「老爺,我們已經因為這些高利貸,被逼得顛沛流離,到處走投無路,老爺,我們不種你們的地了,我們出長安城!」幾個百姓,向這些窮凶極惡的達官貴人求饒道。
「哈哈哈,狗屁不通,想跑?痴心妄想,走投無路?你們是老爺的佃戶,種了老爺的地,借了老爺的錢,就要欠債還錢,不還錢,就拿你家這個小妞來典當!」一臉齜牙咧嘴的走狗爪牙,頤指氣使地舉著鞭子,對著幾個戰戰兢兢又衣衫襤褸的百姓,十分殘暴地恐嚇威脅道。
「你們這些混賬,真是豈有此理,欺人太甚!這幾名百姓,因為上了你們高利貸的當,不但田地被你們兼并了,被你們逼成佃戶,租種你們的地,你們竟然還這麼兇惡,不但對百姓敲詐勒索,還要不知羞恥地搶男霸女,小子,若是這個丫頭有什麼事,我程節就請你吃長安老拳!」程節一臉憤慨,與方錢秦王李榮,打抱不平,來到了達官貴人的面前。
「程節?就是那個為了李玉兒,殺了衛氏公子的人!」幾個達官貴人,嚇得魂飛魄散,程節從衣襟里拿出幾塊銀子,摔在這些達官貴人的面前,這幾個惡少,拿起銀子,立即抱頭鼠竄。
再說方美,聽說程節又在大街打抱不平,就煽動皇親國戚,對程節進行歧視嘲笑。
這些齷蹉小人,在上朝時,就對程節故意冷言冷語,嘲笑奚落。
「哈哈哈,這個二百五,兵部尚書,竟然被人劈頭蓋腦地罵,看他那垂頭喪氣的樣兒,被幾個老貨罵得那狗血噴頭!」仇虎與孟宏,方美,令狐燾,胡進等官員,故意對程節議論紛紛,暗中交頭接耳。
「皇上,大事不好,鳳翔的節度使石雄,率兵謀反了!」含元殿,一臉忠心的元珍,向李忱高舉朝笏道。
再說李忱,下朝後,就到了袁妃的太和宮,安樂公主李玉兒,正與袁妃在窗欞下下棋,這時的冬夜,兩個才女在燈火搖曳中,神采飛揚地閑敲棋子落燈花。
李忱凝視著一臉全神貫注,又冰雪聰明的李玉兒,竟然十分的神清氣爽,對女兒十分的佩服。
含涼殿,李玉兒在書房,程節大步流星,含情脈脈地步到李玉兒的面前,故意與李玉兒哄鬧道:「顰兒,你每天在書房讀書,開卷有益,你會浮想聯翩嗎?」
李玉兒罥煙眉一顰,回眸瞥著程節,故意嗔道:「程節,要想一直贏過你的敵人,就要每日自強不息,在書房裡多用功!」
「哈哈哈,玉兒,衛倪被扳倒了,後宮卻是前門拒虎後門引狼,方貴妃這個毒婦比起昔日的皇貴妃衛倪,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是要同心協力,風雨同舟,只有自強不息,才能最後生存,抵抗住這些魔鬼的陷害!」程節凝視著李玉兒,意味深長,情意綿綿又纏綿徘惻地笑道。
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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