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皇貴妃小人

方貴妃陰謀迫害安樂公主李玉兒，卻作繭自縛，多行不義必自斃，被李忱廢黜，皇貴妃衛倪再次得志，在大明宮得意忘形，氣勢洶洶一手遮天，孟德妃與陸淑妃等人，見衛倪得志，再次見風使舵，逢迎諂媚衛倪，衛倪忘乎所以，自以為在後宮眾望所歸，命令在大明宮，為鄭太后修建了一座金碧輝煌，富麗堂皇，雕樑畫棟的大宮殿，清寧宮，妄想迎逢討好鄭太后。

「皇上，衛皇貴妃為了孝順皇太后，不但從皇宮內帑支出幾百萬兩，還命宮外的戶部賣官捐官，這是欺世盜名，沽名釣譽！」戶部尚書馬偉，向李忱高舉朝笏道。

「馬尚書，朕早就下旨，昭告天下，以天下養太后，皇貴妃只是借銀子孝敬太后，這是的德孝義舉，在大明宮建一座宮殿，讓皇太后住在清寧宮頤養天年，這也是朕向天下人做一個榜樣！」李忱凝視著馬偉，和顏悅色道。

「皇上，臣的戶部沒有一個銅錢，若是皇貴妃要為太后建清寧宮，請皇貴妃用自己的內帑！」馬偉向李忱叩首，舉笏心直口快道。

「皇上，馬偉肆意妄為，在大殿公然欺君，臣請皇上，懲治馬偉！」衛良氣急敗壞，向李忱高舉朝笏道。

「馬愛卿所言極是，朕孝敬太后，是朕的私事，戶部是國帑，一年的銀子，都是各地百姓勞動交稅的辛苦血汗錢，治國第一先安民，這戶部的錢，每一兩銀子，都要用在交賦稅的百姓身上，馬愛卿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傳旨，賞馬偉金銀各五百兩！」李忱目視著馬偉，忽然一團和氣，放聲大笑，對文武百官笑容可掬地讚揚馬偉道。

延英殿，僕射令狐燾，來到大殿，殺氣騰騰地彈劾戶部尚書馬偉沽名釣譽，欺世盜名，在大殿嘩眾取寵，還向李忱呈上了一些暗中搜集羅織的馬偉所謂罪名隱私。

「皇上，馬偉這廝，欺世盜名，在含元殿公然欺君！」令狐燾一臉睚眥，用心險惡地向李忱污衊馬偉道。

「令狐燾，你知道京畿百姓為什麼會義憤填膺抗稅嗎？因為朝廷收的賦稅，可以用在百姓身上的，竟然不到八分之一，現在朝廷還在長安城窮奢極欲，把百姓勞動的血汗錢隨便花了，若百姓群情激奮，揭竿而起，大唐的社稷，就要搖搖欲墜了！」李忱語重心長地叱罵了令狐燾。

再說丞相白敏中，帶著刑部尚書元珍，在京畿進行京察，調查皇親國戚的兼并百姓的田地皇莊，稟告李忱，李忱迅速下旨，命令皇親國戚與京城的達官貴人，把兼并百姓的田地，全部還給百姓，衛良的衛氏莊田，被白敏中再次重重打擊，令狐燾孟宏，胡進等達官貴人，也對白敏中切齒痛恨，這些奸賊，狼狽為奸，傳播白敏中的謠言醜事，痴心妄想把白敏中扳倒。

李忱勵精圖治，在延英殿事必躬親，殫精竭慮治理各地土地兼并，雖然這次改革雷厲風行，但是各地的達官貴人，都異口同聲，向李忱彈劾丞相白敏中，白敏中的改革，狠狠侵犯了皇親國戚與達官貴人的利益，這些窮凶極惡的權貴，人人對白敏中恨之入骨，異口同聲，爭先恐後，遮天蔽日地打擊白敏中。

李忱為了在長安穩固自己的皇帝統治，只有把白敏中作為替罪羊，貶黜為門下省侍中，程節元珍等人，都為丞相白敏中憤憤不平，但是讓程節沒有料到的是，衛良勾結後宮，故意牽連程節與安樂公主李玉兒，讓各地的達官貴人都以為是安樂公主李玉兒教唆皇上改革的，這些人對李玉兒恨得咬碎銀牙，因為李玉兒得罪了這些如狼似虎的權貴，衛倪落井下石，派姦細趁機傳播所謂李玉兒的變態故事，把李玉兒搞得醜態百出。

含涼殿，李玉兒落落寡歡，眉尖若蹙，憑欄空對窗，窗外的修竹茂林，清風欲滴，恬不知恥的衛氏姦細，又在大明宮演繹出了反咬一口，顛倒黑白，賊喊捉賊的猥瑣鬧劇，老婦女與老太監，在窗外歇斯底里，鮮廉寡恥地聯袂獻醜，故意傳播謠言，栽贓嫁禍，傳說李玉兒在大明宮貪污受賄，並且企圖傳得人盡皆知。

「公主，這些恬不知恥的狗腿子，又倒打一耙，顛倒黑白了！」冷香用帕子捂著嘴，凝視著李玉兒忍俊不止。

「冷香，這些狗賊，把真相反過來造謠，朝廷的文武百官又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在含涼殿，不問政治，只在花園悠然見南山，與朋友談笑風生，閑聊嘮嗑！」李玉兒罥煙眉一顰，凝視著冷香，神情自若道。

再說皇貴妃衛倪，妄想諂媚逢迎皇太后，卻在朝廷吃了戶部尚書馬偉一個硬釘子，這毒婦惱羞成怒，氣得面色鐵青，派齊哲故意編造謠言，派巫蠱妖人製造繪聲繪色又惟妙惟肖的假象，到處詐騙挑唆，讓京城的達官貴人以為安樂公主李玉兒就是暗中指使馬偉的人！

「安樂公主李玉兒，挑唆文武百官，肆意妄為，干預朝政，皇貴妃懿旨，統攝六宮，為了在後宮一秉大公，皇貴妃按照宮規，懲罰安樂公主李玉兒，跪在奉先殿前兩個時辰，向大唐列祖列宗懺悔！」含涼殿，今日陽光明媚，李玉兒與袁妃正在花園鶯聲燕語，歡呼雀躍，樂不可支地冬遊遛彎嬉戲，這時，神策軍中尉王歸長，拿著皇貴妃的懿旨氣焰囂張地向李玉兒宣佈道。

「真是混賬，皇貴妃又舊病複發了？我公主姐姐在含涼殿，何時干預朝政，你們這是嫁禍栽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袁妃一臉憤怒，從地上跳起來，杏眼圓睜，叱罵了王歸長一頓。

「蓉珍妹妹，衛倪現在在後宮頤指氣使，我們與她對峙，還是螳臂當車，你不要被這些狗賊引去圈套，泰然自若地在太和宮！」李玉兒步到袁妃的面前，一臉語重心長，忍辱負重地吩咐娥眉微蹙的袁妃道。

「公主姐姐！」袁妃心如刀絞，珠淚滾滾，聲淚俱下。

再說李玉兒被氣焰囂張，又頤指氣使，盛氣凌人，張牙舞爪的太監押到了奉先殿，太監馬長儒，站在李玉兒的身旁，宣布衛倪的口諭，監視李玉兒在奉先殿跪滿兩個時辰。

就在這時，奉先殿外，突然鼎沸喧嘩，程節明眸圓睜，面如冠玉，玉樹臨風，一臉超凡脫俗，怒視著馬長儒，大步流星，衝到了太監們的面前。

「程節，你膽大包天，皇貴妃懿旨，命安樂公主在奉先殿罰跪兩個時辰，你造次闖來，是想忤逆抗旨嗎？」馬長儒一臉為虎作倀，狗仗人勢，對著程節殺氣騰騰道。

「狗腿子！」程節目光如炬，對著馬長儒的那長臉，迅速左右開弓，打得這個馬長儒哭爹叫娘，倒在奉先殿的地上。

「玉兒，我們回公主府！」程節步到李玉兒的面前，情意綿綿地凝視著李玉兒眉尖若蹙的罥煙眉，把李玉兒摟入懷裡，上了白馬。

再說程節摟著李玉兒，策馬飛出大明宮，身後突然戰馬瀟瀟，幾名金吾衛大呼小叫，程節回首，只見幾名如狼似虎，駕馭戰馬，身材魁梧的金吾衛，手執陌刀，正在追擊，程節如風馳電掣，迅速張弓搭箭，瞄準那個盛氣凌人，又滿臉橫肉的金吾衛軍官，一箭射出，這箭矢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說時遲那時快，竟然百步穿楊，射中那軍官的狗嘴，痛得那狗賊突然人仰馬翻。

「皇貴妃娘娘，大事不好，程節再次闖宮，在奉先殿救走了安樂公主，還用箭射死了金吾衛的軍官！」咸福宮，嚇得跌跌爬爬的齊哲，向衛倪稟告道。

「程節這廝，又要造反了！」衛倪氣得青筋直爆，七竅冒煙。

再說程節執著李玉兒的芊芊玉指，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地回到安樂公主李玉兒，李玉兒凝視著程節那清澈的含情目，罥煙眉顰蹙道：「程節，今日你又瘋癲了，闖宮救我！」

「顰兒，我程節是一名桀驁不馴的人，若是你在皇宮被欺負，可能凶多吉少，我程節日後又在哪裡安身立命？顰兒，為了這個情，我程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顰兒，雖然來日方長，但是白雲蒼狗，人的一生有幾件是大事？你就是我程節的頭等大事！」程節柔情蜜意，含情脈脈地凝視著李玉兒，情深似海，又兩情相悅，心有靈犀地說道。

「哈哈哈，真是大唐的布衣宰相呀，竟然搞得這府邸家徒四壁！你這個小子！」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如狼似虎的咆哮。

程節與李玉兒出了大門，只見一群身材魁梧，服飾光鮮的小廝，把一個穿著布衣的中年人，圍在垓心。

「你們這些狗腿，竟然在光天化日，公然圍攻朝廷官員，你們在大街這麼為所欲為，大唐還有王法嗎？」程節一臉不平，正氣凜然地衝到了這些人的眼前。

「小子，他是朝廷官員？哈哈哈，朝廷的老爺穿著布衣？哈哈哈，老子呸，朝廷官老爺的衣服，還不如咱們羅氏家丁奴才穿得好！」幾個大聲叫囂，飛揚跋扈，一臉目中無人的狗腿，步到了程節的面前。

「這位先生，是大唐的戶部尚書馬偉，你們這些肆意妄為，個個狗眼看人低的走狗，竟然毆打朝廷官員，你們給我聽好了，按照大唐律，奴才以下犯上，毆打上官，個個殺無赦！」程節目光如炬，怒火上涌地步到這些奴才的面前，一臉浩然大義，慷慨激昂，義正辭嚴地斥責道。

「哈哈哈？大唐律？大唐的法律就是皇親國戚，達官貴人的遊戲，你小子還以為法律能救你？你這個窮小子，老子看你還沒有斷奶吧，老子現在告訴你，老子就是大唐王法！」殺氣騰騰，頤指氣使，盛氣凌人，又狗眼看人低的羅氏家丁，暗暗窺視打量程節，只見程節也穿布衣，以為程節是個刁民，這些目中無人的奴才，對程節更加炫舞揚威，一臉鄙夷，一個身材魁梧的家丁，迅速老拳，向程節的臉上打去。

大街上，只聽一聲像殺狗一般的慘叫，那妄想毆打程節的狗賊，那個胳膊，被程節風馳電掣，便宜輕鬆地回架，那狗奴才尖叫一聲，被程節壓在胳膊下。

「程節，這些是外戚羅氏的家丁，這些狗奴才，狗仗人勢，我們要打死了他們，就可能得罪被皇上寵幸的羅嬪娘娘呀！」這時馬偉鼻青臉腫，撿著鞋子，趔趔趄趄地來到程節的眼前，勸說程節道。

「程節，這大街，眾目睽睽的，我們不能孟浪魯莽！」李玉兒也步上去，勸說程節道。

「狗奴才，老爺今日揍你們一頓，以後再狗眼看人低，老爺把你們格殺勿論！全部滾！」程節明眸圓睜，一聲大吼道。

再說安樂公主府，自打程節打了羅氏家丁后，羅嬪跑到延英殿，與孟嬪，孟德妃對著李忱淚流滿面，號啕大哭，這幾個毒婦，對著李忱撒嬌弄痴，一哭二鬧三上吊，李忱被鬧得惶恐不安，心煩意亂，就安慰這幾個妃嬪，不許程節與李玉兒在年關前進宮。

咸福宮，皇貴妃衛倪鳳目圓睜，頤指氣使，對著羅嬪與孟嬪，把李玉兒與程節罵得狗血噴頭。

「這個程節與安樂公主李玉兒，在外早就身敗名裂，李玉兒這個妮子，在皇宮內外品行不端，還水性楊花，聽說道德十分敗壞，她又自恃是大唐金枝玉葉，不但恃寵驕縱，還刁蠻又自私，外面的人，是每日七嘴八舌，交頭接耳的議論她，而且李玉兒還野心勃勃，妄想干預朝政，那個駙馬程節，是個色鬼，又傻又呆，還是長安天下無能第一，李玉兒對人尖酸刻薄，又小性兒，聽說還會譏笑人家，程節在外放蕩不羈，每日離經叛道，不像個漢子，做事婆婆媽媽，幾位妹妹，我們對這種道德敗壞，又低俗小心眼的人，就要歧視排擠，大家同心協力，一起圍攻譏笑侮辱奚落！」衛倪對著幾位粉面生紅，雲鬟疊翠，珠環翠繞的妃嬪，侃侃而談，口若懸河，振振有詞地歪曲抹黑李玉兒與程節道。

「皇貴妃娘娘所言甚善，我大唐竟然有這種奇葩，大家是應該把他們好好的玩弄！」孟德妃一臉奸笑道。

「好，既然李玉兒年關前不能回宮，我們就派奴才，日夜去公主府大鬧，破壞騷擾，要鬧得李玉兒心煩意亂，又食不甘味，夜不能寐！」衛倪挑唆煽動道。

安樂公主府，恬不知恥的狗奴才姦細，在冬夜夜闌人靜時，突然粉墨登場，這些不知廉恥的醜類，躲在陰暗處，大呼小叫，故意製造惟妙惟肖的環境假象，讓李玉兒被騙得暈頭轉向，神情恍惚，夜不能寐，這些齷蹉走狗的騷擾，逼得李玉兒日夜對人家疑神疑鬼，外面只要有風吹草動，就突然戰慄，心驚膽顫。

冬夜，程節從兵部衙門回家，與方錢在路上，突然遇見幾個一臉睚眥的街頭老婦女，這些小人，故意一起盯著程節與方錢，暗中冷嘲熱諷，故意說著刺激程節的謠言，用風言風語，兇惡殘酷地打擊了程節的心理。

「大哥，這大街，竟然流言四起，到處都是衛氏的姦細奴才！」方錢怒髮衝冠，怒火中燒地對程節說道。

「這些姦細是被衛倪的人收買，我們對這些姦細，要置之不理，裝聾作啞！」程節意味深長地吩咐方錢道。

再說這些衛氏姦細，見程節不敢反擊，還忍氣吞聲，一臉委曲求全，竟然更加膽大妄為，頤指氣使，盛氣凌人，這些不知羞恥的姦細，日夜對著公主府辱罵，大罵程節是一個無能的人，罵公主府丟人，日夜暴露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還罵李玉兒不要臉，竟然不曉得丑，垂頭喪氣，永遠不能做人。

京城那些達官貴人，窺見公主府在流氓無賴的辱罵下，竟然忍氣吞聲，膽小懦弱，竟然明目張胆，來到公主府外，得意忘形地嘲笑諷刺程節是個窮酸的兵部尚書，公主府家徒四壁，李玉兒在外名聲狼藉。

這些大聲叫囂，炫舞揚威，氣勢洶洶，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到處傳播李玉兒的所謂變態故事，與畫師畫的不雅畫像，恬不知恥地隨便編造所謂低俗的黃色變態笑話，對李玉兒進行禽獸不如的人身侮辱。

「程節，你與那個布衣馬大人，是狐朋狗友，一丘之貉，你要做青天，老爺就要你在外乾乾淨淨，輕輕鬆鬆地赤條條來去無牽挂！」一臉專橫的羅氏大公子羅高，帶著一群小廝，竟然理直氣壯說要為他被李玉兒欺負的大姐羅嬪不平出氣，光天化日，公然到處傳播謠言，煽動那些一路不明真相的人，一起看不起程節，圍攻侮辱。

「哈哈哈，馬偉大人，你這廝真是太猥瑣窮酸了，一個尚書府，只有書，家徒四壁，只有一個丫頭一個小廝，哈哈哈，大家都笑死了，你這個窮鬼，還敢在大殿裝青天，故意嘩眾取寵，破壞皇貴妃娘娘的計劃，你小子真是不知曉天高地厚，馬偉，你敢得罪皇貴妃娘娘，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就在程節與李玉兒的府邸被流氓圍攻時，衛氏的姦細奴才，又煽動紈絝子弟，圍攻辱罵馬偉的尚書府。

這些無聊，每日坐吃山空，又不想工作的紈絝公子，紈絝小姐，在馬府外，故意搖頭擺尾，穿著那一身異怪的大氅奇裝異服，指著馬偉的府邸，無法無天，膽大妄為，日夜為所欲為地大罵，還大聲威脅恐嚇，故意威脅馬偉的性命。

羅氏大公子羅高，與羅家三小姐羅貴燕，在一群狗奴才的簇擁下，在馬府鄰近的平民家外，日夜玩弄破壞，用那七嘴八舌的噪音，騷擾百姓，這些每日吃喝玩樂，坐吃山空的大唐紈絝，帶著巫蠱攝魂妖人，光天化日，明目張胆地攝魂暗害百姓，在有人反抗后，又炫舞揚威地對著百姓叫囂，說長安城他們就是王法，而且暗殺玩弄平民，能不償命！

「你們這些人渣，小爺說，有錢任性，沒錢認命，那個安樂公主李玉兒，戶部尚書馬偉，因為十分的討厭，老爺辱罵侮辱，隨便玩弄，那李玉兒，狗屁公主，她要是再對小爺旁若無人，故意翻白眼，小爺就把她賣到長安窯子！公主都被小爺玩，你們這些人渣，個個就是個屁，殺你們就像殺豬一樣，你們這些小樣的，若有膽子，就去衙門告小爺！」羅高一臉氣勢洶洶，炫舞揚威地與羅貴燕騎在那高頭大馬上，對著這些平民，一臉頤指氣使，大聲恐嚇道。

「羅高，你這個紈絝，你剛才說要把誰賣到窯子？」就在那羅高騎在馬上，正忘乎所以時，突然身後一聲吼，嚇得羅高與那高頭大馬，顫顫巍巍。

「程節，你這個色鬼，又想來多管閑事？」羅高回首，對著程節嗤之以鼻地上下端詳，耀武揚威，搖頭擺尾地奸笑道。

「你個畜生不如的人渣！」只見程節，說時遲那時快，衝到羅高的高頭大馬前，若風馳電掣，一老拳，把那羅高打下了馬，摔得頭破血流，灰頭土臉。

「程節，你這廝竟然敢打國舅爺！」羅高捂著狗臉，一臉扭曲，齜牙咧嘴地威嚇程節道。

「國舅爺？你就是個畜生！」程節目光如炬，怒火上涌，舉起鞭子對著羅高，正氣凜然痛痛快快地鞭打了一頓，打得這個紈絝惡魔鬼哭狼嚎，向著程節倒頭如蔥。

那羅家三小姐羅貴燕，一臉頤指氣使，盛氣凌人，下了馬，故意扭著腰肢，風情萬種地來到程節的面前，故意對著程節嗲聲嗲氣道：「駙馬爺，小女在外聽說，駙馬爺最喜歡憐香惜玉，本小姐這麼麗質天成，千嬌百媚，你敢打嗎？」

這羅貴燕，一臉恬不知恥，扭著腰肢，騷情浪態，步到了程節的面前，對著程節就兇惡地舉起馬鞭，只見程節，鎮定自若，他眼疾手快，只一招橫掃千軍，就把這羅貴燕痛痛快快地摔了一個屁股蹲。

羅貴燕捂著腚，一臉奸媚，對程節理直氣壯，又振振有詞地叫道：「程節，你竟然打女人！」

「厚顏無恥的賤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匹馬飛來，從馬上飛下一名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女子，那猿臂輕鬆提起羅貴燕的小蠻腰，把這個如狼似虎又騷情浪態的蛇蠍美人挾持，右手舉起馬鞭，把這個紈絝小惡魔，痛痛快快，又酣暢淋璃地打了幾十鞭，打得這個惡魔血肉橫飛，皮開肉綻。

「你這個賤婢，竟然在大街吃了熊心豹子膽，辱罵本宮的妹妹李玉兒！本公主知道，那晚在雪地欺負我妹妹的，也有你那個羅嬪大姐！」萬壽公主娥眉倒豎，怒不可遏道。

公主府，李玉兒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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